2,相爷不言退,高调如常,有妖。
3,以一州之地,博公器之重,此例若开,上下失序。此例必开,八王虎视。
4,公民社会不再提,广州打黑忙,十年兴废成过往。南方系有忧,硬刚,则广州再演下克上,失序更甚。
5,拗相在清华高调论政,站队忙。太上祭先祖,明贵贱。
6,未来,经济趋势求右转,政治大势要左倾。帝国撕裂,已经注定。
7,权贵兼并,群狼屠虎。
8,太祖显圣,曰,汝等后辈,当献孺子为祭,国能免祸。群贵战栗,呈孺子于灵台,太祖曰;若心既诚,乃取一羔羊替之可也,群贵观之,替罪羊者,技术官僚也。
10,左亢龙有悔,右潜龙勿用。
11,朝廷失威,诸侯有信。君主无实,群贵无名。左惘于无术,右衰于无道。

12,帝都,自元定鼎,到本朝,历四世而气竭,盛衰有常,其能久乎? 赞曰:进退失序,水火未济。忠奸鲜界,顺逆不义。
权柄其乱,州郡欲起,高名靖难,实则凶逆。
那一天,黑色的天鹅,鸣唱于燕山之上。辽国人正在安逸和奢靡中颤抖,带来颤抖的不是寒冷,而是辽东惊慌的兽群。
那一天,鸟飞不下,兽铤亡群。饥荒和疾病正在横扫白山黑水之间的土地,能够在这样的灾难之下生存下来的人,头顶一定盘旋着历史之神最真诚的祝福。
那一天,南国的皇帝驾崩了。他的母亲长出了一口气。三十年来,因为皇帝和相公的执着而引发的改制和变法,到此终于走到了尽头。洛阳城里那些蛰伏不出的保守派们,一个个华服出行,在久违的诗会上交流着兴奋而矜持的眼神。流放的桂冠诗人将回到汴梁,去享受他本该享受的好时光。那一天,他没有写“轻舟已过万重山”,他也没有写“也无风雨也无晴”。
那一天,在一个平行的世界中,一个叫阿骨打的年轻人走出了北方的森林,去参加他那个叫做萧峰的兄弟的葬礼。葬礼举行在山谷之上,英雄垂泪,草木含悲,这位曾经的黑帮老大,后来的辽国重臣,大理皇帝,契丹皇帝和女真首领的结义兄弟,就安息在雁门关附近的山谷之中。阿骨打坚信,辽国的皇帝和宋国那个过于负责的边将共同害死了他的义兄。随着饥荒对森林的侵袭和契丹人对女真的盘剥日益加剧,阿骨打每次参加契丹人奢侈而无意义的宴会时,都在心里和脸上同时露出笑容。
对于一个东北苦寒之地的民族来说,饥荒和疾病也许是经常的,他们的人民也习惯于忍受这历史之神的诅咒,毕竟,契丹还在继续向他们提供粮食,以换取他们对契丹边境的拱卫。毕竟,在女真的头顶,还有一个更加恐怖的国度威胁着辽国皇帝们的好梦,虽然那个时候,伟大的骑手铁木真还没有出生,但是有远见的皇帝都清楚,如果女真背后的那些野蛮人打算为某个崇高的目的联合起来,那破坏力将是不可想象的。
而问题是,能谋全局者,也未必能够谋划一域。契丹人和汉人都不打算改变他们悠闲而浪费的生活方式。在宋国的首都,各大国企的老总正在四处拆迁,跑马圈地,宋朝人是富有的,他们的家里基本都有很多值得掠夺的东西,拆迁队手持圣旨,在圈定的门上画上一个圆圈,这多半是由于这些人的家正好建在马上就要升值的繁华中心。
官员们对此无能为力。在后世一本流传很广的小说中曾经记载:西北军区的某个低级军官,为了帮助一个被强拆的歌女讨还公道而丢了工作的事情。据这本小说讲,拆迁队的头子明里是个地痞屠夫,暗地里则为官家做一些脏活,管一些勾栏瓦肆,他抢占这个歌女的房子,一是搞拆迁,二是为自己的产业搜罗女子,歌女不从,险些没有活路,还好碰上了打抱不平的一位军人,这个军官发现自[]己的上司也入了这些勾栏瓦肆的股之后怒不可遏,在闹市击毙了这个屠夫后不知去向。
这大概能够反映出,那个时代的暴力机关和金钱是如何互动的。 然而,好景不长。全球性的贸易萎缩严重地袭击了宋国。很快,在经济最发达的苏杭出现了大量失业,而搜刮生辰纲的官员却压迫更甚,无奈,大量外省的失业工人在一个邪教头子的带领下造了反,虽然这次叛乱被很快平定了,但是,阴影已经慢慢张开翅膀。
此时,全球性的气候灾难出现了。辽国内部也出现了大量的农业减产,甚至,在宋朝湿润的南方,不可思议的大旱也袭击了那些曾经富裕的鱼米之乡,接下来又是持续不断的降雨,让本来干旱的南方变成了一片泽国。
鉴于宋辽内部的粮食减产,契丹人已经无力向女真提供粮食了。生活在东北的苦难民族,此刻正在面临绝境。沮丧和愤怒包围了阿骨打,鸟兽已经吃尽了,而辽国人的援助也趋于断绝,部落内部已经出现了人吃人的惨烈现象,而针对他的叛乱也正在酝酿之中。
“莫非天亡我也。。。。。。”阿骨打跪下来,向着变幻莫测的天空伸出双手。
那一天,黑色的天鹅,正从阿骨打头顶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