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t珍贵的照片:彭家富在上海裤脚兵
翻出这些旧照片很吃惊。因为已经找到一些但是竟然还有这些更好的。是在上海冠龙照相馆冲印的。这是第一流的胶片冲印【】名店。
在豫园
在城隍庙九曲桥
在黄浦江浏览船上
在复兴公园
在外滩
不仅珍贵,而且拍得好,保存的也非常好。岁月无情这就是三十五年过去了。
一点题外话:彭氏兄弟都是党外人士。与网上一些貌似正传的文字相反,彭氏兄弟从来就没有加入过缅共。缅共高级干部杨光,因为是果敢地区和部队最高党代表且拥有实权,故几次“做工作”希望彭家声入党,被委婉搪塞谢绝。彭家富个性放荡不羁,素来我行我素,内心的孤傲无法说得清楚,他跟笔者说过根本就没有产生过“加入缅共”的半点念头。
——他们都是典型的旧时代(域外)汉人。与人们“理想中”的共产党人标准格格不入。在果敢部队中无言而威。到今天一些果敢老乡还把彭家声称作“彭支队长”。
彭家声在给笔者的信中用了一些果敢话语。读起来往往忍俊不禁。
彭家富无师自通,他是怎么打仗的?细想起来是个不解之谜。68年整个一年果敢大辟山地要津是怎么打下来的?江东指挥部又是如何远离军区总部接连打好几仗,且都是攻克城镇要地——新地方和班龙。这个时候江东指挥部所属部队除了4048外都是最弱的。没有“东指”就没有真正的佤邦根据地(原先都只是紧靠边界),就没有8旅主力部队的建构,——彭家富当了将近九年的8旅旅长。
还有一点需要特别说明。八十年代初,彭氏兄弟就已经不在缅共高干的视野里了。
彭家声在80年的大改组中没有合适的职务,总之他自己开始自我放逐,干脆在霍道栖居。据言,余建曾经几次试图说服老彭出任新建48师师长被回绝,直到1988年余建仍然试图请老彭“出山”,不得要领。事实上,整个八十年代彭家声逐渐消失在缅共中央领导人的视域里。比如瑞典记者林特内对缅东北的游历和对缅共领导人的采访里,根本就没有提到彭家声。我们在他写的书里见到的照片中有李自如,赵尼来,甚至还有栽龙板。
彭家富虽然出任68师参谋长。但是实权被削弱。据他所言,86(87?)年之际还被降了一级。
1989年的“311”从狭义上或许可以被形容为个人经历的“必然”,——彭氏兄弟当年恨“大缅族主义”的缅甸军政府歧视和压迫果敢人所以忿然揭竿而起,那么从70年代开始,尤其中后期更暴露出来的缅共领导人的“大缅族主义”在他们内心势必更无从容忍。从这个意义上讲,彭氏更具传统。
已故高亮在说到“缅东北英雄好汉”排行时这样干脆断言,他说“某某某,某某某算什么?可以跟彭老倌比?彭老倌是拉着部队带着枪跟你缅共合伙的!”说着带上了粗口。
高亮所说极是。
老刘和彭老倌关系一向很好。彭非常佩服老刘,除了敬佩老刘的绘画艺术,更为老刘的英勇,——他往往赤手空拳都能上火线。滚龙战役海干坝失利,老刘就在火线后侧,得听部队伤亡太大,他急得不行,跟着担架队冒着还在落下的炮弹上到主阵地抢救伤员,搬运战友遗体。彭几次说到此哑然。
老刘后来对笔者戏言,果敢,——说起来我们倒是陪了一趟“乡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