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望知的声明缘何如此令人感动?
在这里笔者宁可把薄一波与李雪峰二人称之为将军。虽说在内心深处自己不光在想,谁都有对自己进行辩护的权力。但对于在济南翻供的薄熙来说,终归没有想到中央“打老虎”的信心与底气这么足。笔者只是在这里想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夫妻还是原配的好。
比如在济南受审的薄熙来与前妻李丹宇所生之子李望知透过境外媒体所发声明,着实有些令笔者感动的。李望知与面对最高检办案人员询问而笑容满面的谷开来及远在美国默不作声,再去让其曾对托付自称被打过一拳的王立军去保护,曾被薄熙来说成“我们家(薄家)就这么一个看起来出息像样的”,疑似逃避法律制裁又怕引火烧身的薄瓜瓜比起来,不说法律,只说中国人的人情味,再与香港中评社缘引李望知为父亲薄熙来所发声明相较,着实有些令人感动。百度百科解释,李望知原名薄望知,1977年出生,是薄熙来和前妻李丹宇的孩子,两人离婚之后,李丹宇让孩子改为姓李。
背景是,李望知自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毕业后,从事私募基金投资行业,处理的业务多以大连市的公司为对象。薄熙来曾以涉嫌经济犯罪的名义关押了儿子李望知。李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取得硕士学位后,获得多家著名大企业垂青。加入了花旗银行担任要职,在金融及投资界十分活跃。2006年8月11日,其曾以银行家身分代表花旗银行与其他银行家齐集香港开会,与中国东北部辽宁省铁岭市长一同讨论科学园的投资项目。2008年7月,李望知在香港成立了一家公司,名叫老牛雪龙控股,董事包括日本鹿儿岛大东海运产业的总裁。
此时,不管李望知有没有凭借显赫的家庭背景中的“潜规则”,都证明他是一个争气的成功者。不仅是一个争气的成功者,而且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薄的前妻李丹宇是曾任北京市委第一书记、中共中央顾问委员会委员李雪峰同志的女儿。但是后来承认自己有外遇,而使现任妻谷开来赌气携其子薄瓜瓜前往英国的薄熙来抛弃了他们母子。
中国虽然说有一句老话,叫虎窝里没有食子的,但对于薄谷二人来说,倒真有些夫妻相。资料显示,薄曾在文革期间与自己的父亲断绝过父子关系。后来薄将军没有抛弃他,又续了父子情缘。笔者所记录的这段历史,并不是什么秘密。之所以说到这对夫妻的反目还是从中国人的传统思维说的。
眼下树倒猢狲散的薄熙来,抑或是受到现任妻子谷开来(因杀害英国某商人等罪行被判死缘),曾作过律师的影响,正在使用别国法律,无罪假定。谁都知道这位昔日的“枭雄”的往事。他正在被以犯有贪污、受贿、滥用职权罪予以指控,在济南受审了三天。中国也在以前所未有的信心,透过其案在展示自己前所未有的“打老虎”的决心。诸多的法学界专家与律师对此案的审理表示了赞赏。而之前的中国,法院如之前的维稳一样,都不敢出一点意外。此举令包括一些外国的法律工作者都感到诧异,他们称:“从薄熙来案的审判进展来看,案件的审理似乎并不想许多人预料的那样照本宣科。”同样,上海刑案律师翟建则斩钉截铁地说“这是一次真正的审判,真正的辩护。”
据济南市中级人民法院公布的庭审记录,薄熙来逐一反驳了对他的指控。他对包括他妻子在内的证人的可信度提出质疑,这些证人或亲临现场、或通过视频录像就薄熙来受贿指控作证。其想表达的涵义是,固然我国法律规定被告人有获得辩护的权利,但并没有无罪假定的概念,而绝大多数刑事案件最终以定罪告终。由此,境外的律师称,在中国法庭上,被告在进入法庭的那一刻通常就已经被贴上罪犯的标签,他们一般会戴着手铐、穿着囚服,由武警押着。如果用一句话勾勒他们的命运,那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之前,近年来为多起腐败大案担任辩方律师的上海律师翟建称,由他辩护的被告被定罪的比例在95%左右。他说,过程中他给薄熙来的律师发了一条文字信息,对后者在法庭上履行一个律师应尽的义务表示赞许。
据称,此间观察薄案审理的的一些外国律师也在感叹:在中国以往的公审“秀”中,政治会主导刑事诉讼;而薄熙来是一个曾经身居高位、颇具权势的人物,其案审判的开放程度不同寻常,这有助于中国领导人展现其打击腐败、不惜触动高层官员的决心。在庭审中为薄熙来留出抗辩时间是要证明审判的合法性。更多的则中外律师则表示,这次庭审令他们感到意外,但他们不知道各地政府是否也感到意外。
上一次公开的重大审判发生在33年前。当时毛泽东遗孀江青等四人帮面临反党指控。江青在装有两个麦克风的被告席上训斥她的起诉者,但最终仍被定罪并被判处死缓。更典型的案例是1998年7月,当时的原北京市市长、政治局委员陈希同因涉嫌贪污、玩忽职守罪被起诉,当审判长(由五名法官组成的小组的负责人)在电视上宣布罪名成立并判处16年徒刑时,陈希同神态沮丧。在央视的报道中,陈希同没有发言,镜头大部分时间在拍摄据称在陈希同别墅发现的劳力士手表和尼康相机。
2008年,原上海书记、政治局委员陈良宇系列腐败罪名成立,他被判处有期徒刑18年。政府对那次审判的信息披露更少。政府网站删除了陈良宇的照片,但中央要求上海党员观看一部影片,片中与陈良宇一同落马的官员痛哭流涕,为他们给上海造成的损失道歉。现在,薄熙来案庭审的大面积报道为薄熙来提供了一个舞台。有京都北京律师表示,薄熙来案庭审的公开度真正表明,中国审判体系正在进行全面的变革,这是个好事。固然薄熙来这样的人知道,他有一些砝码,他的抗辩并非困兽犹斗,更多是一种自信的表现。
正如前薄妻所生的儿子李望知在一家境外媒体发表声明时表示,“感谢党中央、感谢法庭给予了被告人比他预期更多的辩护权利和自由,使得我父亲可以讲出真心话,同时我也要感谢那些顶住巨大压力没有违心作伪证的人们。作为他的儿子,我为他受到的痛苦感到难过,同时也为他的坚强感到骄傲。在经历了超过三百人、历时五百天全球范围的调查后,他经受了巨大的考验,依然能够坚持自己的想法,我想说:第一,真金不怕火炼,事实是可 以经受住历史的考验;第二,我为我的父亲感到骄傲。希望父亲继续尊重法律,法律也能尊重事实,能够给人民一个交代,给历史一个交代,也给他的儿子一个交代。”
一句话,空谈误国,实干兴邦。同样笔者今日从文,只想证明“薄案”正在证明,中国的司法进程已经有了一个新的开始,以人为本的依法治国已经进入了一个新时代,不管是“打老虎”,还是“拍苍蝇”,抑或是“牛栏关不住猫”。(文/梁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