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后沙月光:大V老榕被告上法庭,让谁羞愧?
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上卷中曾说过:“在马可波罗时代以前,中国财富,就已经达到该国法律制度所允许之极限。”如果亚当·斯密活到今天,他应当加一句:中国网络大V言论,也已经达到该国法律制度所允许之极限。老榕就是这样一个例证,作为大V,他时而可以穿越到利比亚的连天战火中,为粉丝带来第一手“战地报道”,时而又可以神秘的通过警员信息库,调窃江苏某位警员私人信息并公布于网络。这次他被网友杨华告上上海法庭,就是因为他的言论超过了法律允许的极限,也超过了网友所能容忍的底线。用脏话秽言诋毁网友及家人,并且一而再,再而三的这般肆无忌惮,横行一时。此种攻击手法,其它大V也存在,实际上他们眼中根本不存在法律,或者说他们本身就是法律,虽然法治二字总出现在他们的微博中。
老榕横行,倚仗的是中国互联网管理上的漏洞,目前中国网络言论本身基本是处于一种停滞状态,而这些大V又把持着网络资源。网络发展并不仅指技术层面,再好的技术,再多的参于者,如果正能量得不到推动,爱国主义精神得不到发扬,那么这个网络必定是停滞不前。管理不善,本身就是一种资源浪费,更严重的是一些青年人会被蛊惑其中,奉黑心大V为精神导师。
“上无道揆,下无法守”这种网络状态必须得到改正,任何国家都不存在彻底的言论自由,新闻自由。管理者更没有理由因为一些公知宣扬的似是而非的民主理论,来束缚自已的手脚。
昨晚欧洲杯预选赛德国对格鲁吉亚。转播中,出现了球迷冲入场中的状况,但电视画面一直停留在球员身上,有意回避个别疯狂球迷在场内的行为。这是一种改变,虽然我们不知道欧洲电视转播机构何时作出这种决定,但很明显媒体开始在自我约束,一些不良现象不再得到宣染,避免出现更多的效仿者。
而我们的网络大V,却打着公众知情权的幌子,铺天盖地的炒作一些暴力事件,甚至为施暴人开脱,得出整个社会都是加害人的结论,他们完全不在乎自已的影响力会不会带动更多的暴力事件,他们只在乎自已的点击率和粉丝数。
以高贵冷艳,满嘴民主自由面目出现在公众面前的大V公知们,却一再陷入了吸毒,嫖娼,造谣传谣甚至敲诈勒索的丑闻当中,抹黑中国,谣翻中国,成了一门伟大的艺术,一门名利双收的艺术。
他们是弱肉强食的等级主义者,拥有着网络言论特权,他们炒作的话题,无论如何荒谬幼稚,却时常能上热搜榜和头条,不是吗?
这不是一场米老鼠和唐老鸭的游戏,而是一场反启蒙逆动,黑心大V正以乌云摧城之势,摧毁着中国人的价值认同,中国的历史认定以及人与人之间内在的相互信任。
回到老榕身上,他的微博告诉我们,中国社会残忍、呆滞、黑暗,人们为国家奉献毫无意义,赚再多的钱也是混吃等死,只有相信他,才能得到拯救。而他自已却以窥淫癖的角度观察着中国,并且公开宣称50多岁的杨华夫人出轨,长期辱骂杨华为“绿帽子科长”,并以此得到报复的快感。
杨华告他,合情合理,网友声援谁自有判断,谁也忍受不了家人名誉被侵犯,谁也不会容忍散播这类谣言的人消遥法外。老榕的横行和疯狂,康德救不了他,哈耶克救不了他,甚至上帝也救不了他。
法律,只有法律才能令他收敛,虽然我并不指望他能改过自新,羞愧难当。但我希望能看到法律的尊严和网民的尊严。
2.后沙月光:英国朋友谈大V老榕被销号放下手机,我走向窗边,长叹了一声并用力拍了一下窗台。
“华生,是因为股票吗?你已经看了一下午手机了。”福尔摩斯将茶杯贴近嘴边,缓缓问道。
“不,福尔摩斯,我刷了很久的微博,却发现一位我天天关注的大V消失了。”我揪心的答道 。
“自杀还是他杀?”
“他的微博帐号被注销了,你能理解吗?大侦探。”
他毫无反应,伸手将茶杯放回茶几。
“你觉得这是无关紧要的事?”我提高的嗓门。
“你的女神?”福尔摩斯有点讶异。
“请不要那么庸俗,他是一位智者,一位思想传播者,一位影响世界的思考者。他叫圣老榕。”我走回沙发边激动的解释道。
“听上去像是在形容柏拉图。”
“不,老榕比柏拉图伟大。”我第一次看到福尔摩斯点烟的手抖了一下。
我继续说道:“如果一位英国绅士,能令我们的最高军事机构作出裁军决定,你觉得他是普通人吗?”
“那可能是四流剧本里的臆想。”
“不,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跑去拉上窗帘,并压低嗓声,“在1980年,中共的军委主席正是听了他的建议,才有了后来的百万大裁军。”
“他今年几岁?大声点。”福尔摩斯鹰一样的眼神扫过我的脸。
“50出头吧。”
“你是说他那时15岁左右?”
我抬头望了一会吊灯,“60出头吧。”
“那就是说他25岁影响了中国军事决策机构?”
“他只是暗示了这件事,没有什么不可能。”
“CIA会祝福他的。”
“而且他被前前前前总书记相当看好,因为一个高层会议中他是最年轻的。”
福尔摩斯总算沉默了。
“还有,他保护过火箭发射,在利比亚战事最激烈时现身迪利波里,最终导致卡扎菲的灭亡。”
“也是暗示?”
“不,有现场照片。”
“他现在是什么身份?”
“呃,卖大枣,有时卖劣质玉……”
“小贩?”
“那只是为了掩盖他那神秘的背景,他很早就是正处级。”
“那你是如何得知这些密闻的?”
“粉丝们都是通过他的微博了解到这些惊天传奇的。”
“没有人不信?听起来像贝斯莱姆皇家精神病院里的闲聊。”
“五毛,不信的全是五毛,伟大的圣老榕饱受攻击。”
“华生,据我所知,在文登案子中,他是支持警方的,难道他也是五毛?”
“不对,他只是赞同警方的不同言论看法。纳吧赞美日军,赞美屠杀,诅咒中国人都只是观点之争。”
“华生,如果在欧洲,有人在网络上赞美纳粹会怎样?”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而老榕支持纳吧的暴力极端辱华分子,作为大V,销号是相当轻微的惩罚。”
“五毛还骂他是甲鱼,太可恶了。”我想岔开话题。
“他激起了愤怒?”
“他也在反击,上海一位杨先生就被他全家人肉搜索出来,还在江苏的一名警员内部信息,他都能弄到并公布。”
“华生,也许中国的网络过于宽松,而你又是喜欢听一些与主流观点不同的声音,所以骗子抓住了你的心。”
“他是用法律与五毛作战,与杨先生的官司已经开庭,他还要告许多人。”我觉得我开始有点心虚。
“我的中国朋友,英俊的地瓜熊老六也被他威胁过提告。或许我直接这么说吧,老榕被背后的力量正在扶持为反华反共头牌。”
“这是对言论自由的践踏,对他的迫害。”我必须提升对话高度。
“销号而已,在欧洲公开说要干死某人,可能面临刑事诉讼。”福尔摩斯淡淡说道。
“他会回来的,我相信。”
“诈尸?也许会吧,那说明中国网络的混乱还将持续。”
“公知们居然也没有声援说,今晚我们都是老榕,太可恶了。”
“为一只不长寿的甲鱼?不值得。”
“别甲鱼甲鱼的好吗?”
“时间不早了,请你下楼叫辆摩的,晚上我请你吃中餐馆,甲鱼大餐。”
“不,福尔摩斯,我决不会吃的。”我推开门冲楼下跑去。
“要红烧还是清蒸?亲爱的华生。”他提高了嗓问。
我拒绝回答,不过,我想还是红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