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是儒家晚期代表,在人性问题上与孟子观点正好相反——性恶论,而他的学生,后来法家的创始人韩非子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从师于荀子,终于这个“青出于蓝”晚辈以法家学说为秦始皇所用,成就了大国、强国梦,但却把整个国家变成了各族人民的大监狱,韩非子本人也惨死在自己营造的监狱里。
法家的糟糕之处就在于它是中国从古至今专制体制的发端!
但老马对儒家也没什么好感,因为这个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学说是建立在事事讲究“序”、“礼”基础上的为“仁”之道,恰恰成了种种等级的源泉,尤其是国利用家而不是服务于家的御人之术大行其道,处处重亲疏而轻契约,体现出因血缘、集团、远近而纠结不清的种种不平等。纵观世界历史,凡重血缘轻契约的时期都是人类历史的野蛮黑暗时期;而轻血缘重契约的时期则是民主制度光照人间之时。
正是这个集儒、法两家“腐朽”思想于一身的旬子,说出了一句话让老马不得不击节三叹的至理名言,即《荀子》之《大略篇》里的一段话:“口能言之,身能行之,国宝也;口不能言,身能行之,国器也;口能言之,身不能行,国用也;口言善,身行恶,国妖也。”
看看历史与现实,凡国难当头之时,一定是国妖横行之时;瞧瞧身处的单位,凡心情郁闷、只恨没有陈胜吴广的日子,一定是“黄钟毁弃,瓦釜雷鸣,谗人高张,贤士无名”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