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生眼底涌起一阵湿润,她眼眶红红的,张着嘴喃道:“我怎么没嫁给我爸啊?我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叶肃北啼笑皆非,将她揉进怀里:“那可不行,你要嫁给你爸,你妈和我可不同意!”
不想第二天叶肃北就真的把秘书算的结果带了回来,顾衍生数着一大票的零,最后眼睛睁得圆圆的,咋舌道:“资本家,万恶的资本家就在我身边,我竟然还毫无警觉的被你腐蚀着。”
叶肃北像个被训斥的孩子,眼底却有掩藏不住的促狭笑意。顾衍生看在眼里更气。她扫了一眼墙角,指着角落,像在学校教训调皮捣蛋的学生一般说:“你,站在这,好好站,等我什么时候不生气了,才能回房睡觉!”
叶肃北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招,有些尴尬的说:“我又不是孩子,要不,我们换个方式?”他无赖的一笑:“要不你在床上惩罚我吧?那些酷刑不都是在躺着的吗?”
顾衍生撅着嘴,十分孩子气的往上钻,最后从他怀中仰起头,龇牙咧嘴的笑:“我在想你上辈子肯定是马克思这样具有巨大贡献的伟人。不然你哪有这么好命娶我这么好的老婆?”
叶肃北忍俊不禁,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她的额头,坏心的说:“是么?可是我怎么觉得我上辈子是希特勒?不然老天怎么会这么惩罚我?”
乔夕颜乐不可支:“最主要的是,那面相大师说下巴较圆,颧骨较高,鼻子较长的人旺夫。我当时就在想,这不是说我呢嘛!”
顾衍生鄙夷的睨了她一眼,毫不客气的说:“按照你这个说法,米老鼠才最旺夫。”
李碧华说过:什么叫多余,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还有我心冷后,你的殷勤。
叶肃北,这个世界上有个词,叫来不及。
她最后看了叶肃北一眼,看了一眼她二十几年的执念,开口说道:“我给过你机会,可是你浪费了。而我,早已经学会了自己处理。”
她犯了和所有女人一样的错,想要在一个男人的心里占据全部的位置。
得到,真的是一种罪恶,曾经她傻傻的跟在他身后的时候,他背她一下她就能当一辈子。可是现在呢?他对她的宠爱无法无天,而她的想要,也越来越无法无天。
叶母打断了顾衍生,她的表情云淡风轻,仿佛前程往事都已过去,她轻轻的开口说着,“化不开,但是已经足够沉淀了。我只是终于知道放自己一条生路了。既然他的世界里得不到才是最好的,那么, 我想这辈子也在他世界里做一次最好的。”
顾衍生像个孩子一样凑到他身边,“老公!”她难得的撒了个娇。叶肃北被她一句老公叫的毛骨悚然,冷冷的问:“干嘛?”
顾衍生还是喜笑颜开的,笑眯眯的说:“老公啊,后天是我的生日。” “嗯,”叶肃北答应着:“然后呢?”
“没有然后啊,我的意思是你要记得给我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