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然(1927.12.21-2012.11.8),原名李绍诚,回族,祖籍为山东黄县(今龙口)。中国话剧表演艺术家、国家一级演员、电影演员。
1927年12月21日,李默然生于黑龙江省珠河县(今尚志市)一面坡镇,出身贫寒。祖父以宰牛卖肉为业,父亲是个车夫,母亲是家庭妇女。兄弟姐妹8人,他排行老小。他7岁那年染上了白喉病。此前,已经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因为这种病而离去。他最终被一位先生用毛笔管向嗓子眼喷中药的方式治好。后来,他才知道就因为这场瘟疫,爷爷家一共死了38个人,自己算是捡了一条命。虽然死里逃生却耽误了上学,直到10岁才有机会进小学读书,只念了三年零八个月,14岁时爷爷去世了,在铁路工作的哥哥被日本人开除,家庭经济的支柱坍塌了,李默然不得不辍学去谋生。
1941年11月,举家迁至牡丹江市谋生。李默然做小贩,卖过烟卷、当邮差、做零工,还曾被伪满警察打掉两颗门牙。最后到了牡丹江邮政管理局当了一名最底层的办事员。
李默然做小贩的新安市场是牡丹江最热闹的地方,每天都有京剧、西河大鼓、京韵大鼓、奉调大鼓、河南坠子等演出。李默然每天卖完香烟就溜去看蹭戏。听多了看多了,他便开始模仿,居然惟妙惟肖。京剧《武家坡》《二进宫》《辕门斩子》等许多剧目的台词他都能背下来,生旦净末丑,唱念做打,他全会。14岁时,他为大姐一家演出《武家坡》全剧,既演薛平贵,又演王宝钏。此后,他又迷上了电影和话剧。
李默然与戏剧的缘分,始于他在邮局找的那份差事。邮局有个业余剧团每天都在排戏,他经常扒板墙偷看,或许是天生好模仿和记性好,他把剧中人物的台词差不多都背了下来。一天早晨,剧团导演上班时,发现正在擦地板的李默然嘴里叽里咕噜的,仔细一听竟然是那出戏里的台词。中午,导演找到了他说:“好几回听你念叨戏里的台词,你从哪弄来的剧本?”“我看你们拍戏时记下来的。”这话让导演又惊又喜,就问他::“喜欢演戏?想不想试试?”他点头。刚好该剧缺一个仆人的角色,导演就让他按剧本要求试演了几个动作:扫地、抹桌,主人上场,他压低声音,做沙哑苍老状:“老爷,您回来啦!”导演大惊:“你简直是个天才!”“天才”终于登台演出了。
1945参加牡丹江邮政业余剧团,同年参加青文剧社,开始演剧生涯。
1946年参加一面坡铁路文工团。
1947年10月,李默然抱着好玩的心理报考哈尔滨文艺家协会文工团。李默然先考的是自己最不擅长的音乐,考官拉的每一个音调他都唱成“5”,无奈的老师只好劝他去另考戏剧。因为看了《兄妹开荒》和《白毛女》,李默然就唱了四句杨白劳的唱段,结果却意外地一次考中了。进文工团不久,李默然就遇到一件令他十分尷尬的事:每天早上文工团员们轮流读报纸。这一天轮到李默然,他正读著,突然听到有的同志在笑,原来他把“效率”读成了“效帅”。战友们的哄堂大笑给年轻李默然带来不小的打击,也令他深受震动。“我这个文化程度在文艺团体是呆不下去的,我暗下决心一定要改变这种状况。我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叫博览群书。”李默然一头扎进了图书馆。从1947年到1953年,整整6年时间,李默然不间断地阅读了大量书籍,他读书读得很杂,文学的,戏剧理论的,全都看。用熟记的台词对小说中的生字,对於只上过4年小学的李默然来说竟成了认字的捷径。
李默然舞台艺术生涯的第一出戏是歌剧《血泪仇》。李默然找不准音,当时的指挥想了个办法,让音乐先停下来,只留一个黑管找音,而这个指挥就是后来李默然的爱人龙潮。
1951年随团并入东北人民艺术剧院。
1951-1952年,他经过学习和训练,理论水平显著提高。在《曙光照耀莫斯科》一剧中扮演党委书记库列宾,获东北地区话剧汇演优秀表演奖。
1954年辽宁人民艺术剧院成立,他继续做演员并任副院长、院长。
1954年在《尤利乌斯·伏契克》中扮演的伏契克
1956年在《日出》中扮演的李石清、在《李闯王》中扮演的李岩,获第一届全国话剧会演演员二等奖。
1959年李默然执笔创作了话剧《海边青松》,这部剧目由辽宁人民艺术剧院进行了广泛的演出,成为保留剧目,这是李默然一生中创作的唯一一部话剧剧本。这一年他加入中国共产党。
1960年在《第一次打击》中扮演的季米特洛夫。同年3月,33岁的李默然被提拔为辽宁艺术剧院副院长。这一年还获全国劳动模范称号。
1962年在《第二个春天》中扮演的冯涛;在影片《甲午风云》中扮演爱国将领邓世昌。
1964年在电影《兵临城下》中饰演东北民主联军姜部长。
“文革”期间,全家被下放到盘锦劳动改造,在那里生活了五年。
1973年,随着辽宁省话剧团的成立,李默然全家从盘锦回到沈阳,重返一别八年的话剧舞台。
1977年出演电影《熊迹》。
1978年出演电影《走在战争前面》。
1979年在《报春花》中扮演的李键(该剧参加国庆30周年演出获表演一等奖)等。
1983年出演电影《检察官》 。
1984年出演电影《花园街五号》;《林海情》。
1985年为中国代表团团长、出席西班牙国际戏剧大会,当选为执行主席。
1986年被中国戏剧家协会授予“话剧表演艺术家”称号和“话剧终身荣誉奖”的殊荣。
1990年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上,李默然担任节目演出裁判,还客串了当中的多个节目。
1994年12月在辽宁省文联第四次代表大会上被聘为第四届辽宁省文联名誉主席。
1995年他携一台激情如火的《夕照》参加全国小剧场话剧调演,并获最高奖“终生荣誉奖”后,李默然宣布“封箱”,正式告别了话剧舞台。同年被国务院授予“全国先进工作者”称号。
1996年,辽宁省政府授予“人民表演艺术家”称号;同年12月,当选为中国文艺界联合会第六届全委会副主席。
1998年12月,当选为第五届中国戏剧家协会主席。
2005年11月12日,获得“中国电影百年百位优秀演员”奖。
2007年获得国家人事部、文化部授予的“国家有突出贡献话剧艺术家”荣誉称号;同年4月23日,在中国话剧百年诞辰之际,李默然被授予第十七届白玉兰戏剧艺术终身成就奖桂冠。李默然也将成为终身成就奖设立以来第二位获此殊荣的人。
李默然曾任中共十五大代表,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六届、七届、八届、九届委员,中国文学艺术联合委员会第五届理事,中国戏剧家协会第五届副主席。
离休后,李默然社会工作依然繁忙。满头华发的他钟情于生活、钟情于艺术,仍在奔波,仍在思索。同时,他想尽办法筹措了100多万元款项,建立了文艺家基金会,设立了辽宁戏曲玫瑰奖,并举办了几次东北话剧节,还经常主持大型文艺晚会。
平日,李默然大多数时间呆在沉阳,老伴腿脚不便,他担当起“李铁梅”的角色,是操持里外的一把好手。买菜做饭在李默然看来是一种乐趣,每天他都早早起床,拎著菜篮子去早市逛一圈。“逛早市可说是一举三得,买菜、散步、接触社会,既锻炼了身体,呼吸了新鲜空气,又可以看看热闹,了解社会民情,带来好心情。”回家后,他还要做一套自编的健身操,把全身关节部位都活动一下,这样一天就不会觉得疲惫,做事也有精神。李默然喜欢吃面食,平时荤素互补、粗细搭配,五谷杂粮、玉米、豆类是他家中餐桌上的“常客”。虽说东北人爱喝酒,但李默然却对醋情有独鐘,戏称自己是个典型的“醋坛子”,每天都要单独喝两次老陈醋,每次喝一勺。
养生须养德。李默然的养生之道是首先要有一颗平常心,豁达大度,淡泊名利,不计得失,对人真诚,与人為善。“心态不好,服用任何补品都是白费的。”李默然把自己的健身体会归纳為“生活规律、坚持锻炼、饮食得当、心情舒畅”十六个字。
2010年李默然夫人龙潮去世后,睹物思人,他就不愿意呆在和老伴共同生活过的家中。在家人的建议下,他打算把辽宁的家重新装修一番。这样,李默然被大儿子接到北京小住。大儿子李龙吟居住在北京太阳宫附近的小区,该小区在北京属于高档小区,据说每平方米达7万元。
2012年11月8日17时53分,李默然因心力衰竭在北京医院去世,享年85岁。
孙子李唫手捧爷爷的遗像
说起李默然,就不得不提让他蜚声全国的成名之作——《甲午风云》。首次拍电影《甲午风云》,他把民族英雄邓世昌演绎得淋漓尽致,栩栩如生。特别是他在“撞舰”一场的出色表演,给人们留下了深刻印象:致远舰舵手牺牲后,邓世昌怒火中烧,把辫子猛地一甩,缠在脖子上,手握舵把,驾驶着致远号向敌指挥舰撞去……。李默然把民族英雄邓世昌的风骨鲜明生动地呈现上了银幕并永远地留在了观众的心中,成为中国银幕上别具一格的“硬汉”标本。少年时期的江河破碎的凝重感以及自身对侵略者狰狞面目的仇视使得李默然演起民族英雄顺手拈来,爱国主义情怀、民族主义情怀自然流露其间。
最初进入《甲午风云》剧组是服从组织的安排,开始导演林农有意让李默然演李鸿章,后经摄影师王启民推荐改为邓世昌,李默然都有点匪夷所思,他戏称“邓世昌是我捡来的”,一个满脸疙瘩的人怎么能演民族英雄,但导演觉得:“英雄的脸上也可以有疙瘩。”
《甲午风云》于1963年上映,引起轰动。人们赞誉李默然扮演的邓世昌堪与赵丹扮演的林则徐相媲美。也就是这部《甲午风云》,让李默然一炮走红。在片中李默然把民族英雄邓世昌的风骨鲜明生动地呈现上银幕,并永远地留在了观众的心中,成为中国银幕上别具一格的“硬汉”标本。
1964年第三届《大众电影》“百花奖”,已经评出《甲午风云》荣获最佳故事片奖,李默然获最佳男主角奖。但由于“文革”的原因,那一届百花奖被迫封锢,没有对外公布获奖名单。不过,《甲午风云》仍然是中国电影史上的不朽丰碑,也是李默然个人的巅峰之作。到这时,他的表演形成了自己独特的风格:气势磅礴,场面阔大,框架雄浑,激情澎湃。
被称为“戏剧泰斗”的李默然,在长达65年的艺术生涯中,艺术特点很鲜明。1945-1950年登上舞台初期,他的表演带有很强的自发性和随意性。1951-1952年,他经过对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表演理论的学习和训练,理论水平显著提高。1953年以后,他共演出话剧60多部,创造了数十个舞台形象。先后在话剧《尤利乌斯·伏契克》、《第一次打击》、《智取威虎山》、《市委书记》、《报春花》中担任主要角色。此外,他一生还演了七部电影,六部电视剧。1962年在影片《甲午风云》中成功地创造了爱国将领“邓世昌”的形象,赢得广泛声誉。后又在影片《兵临城下》(1964)中饰演东北民主联军姜部长。“文革”后参加拍摄《熊迹》(1977);《走在战争前面》(1978);《检察官》(1983);《花园街五号》、《林海情》(1984)等影片,并曾主演电视剧《乔厂长上任记》。
《李尔王》是莎士比亚的经典剧目。1986年,在上海国际莎士比亚戏剧节,李默然成功演出《李尔王》,他塑造的李尔,被称为国际上“著名的四大李尔之一”。国际莎士比亚学会主席菲力浦·布罗克班克冲上舞台与李默然拥抱,激动地说:“你是演出《李尔王》的五国演员中最出色的一个!你是中国的活李尔!今天晚上是个了不起的夜晚,你的李尔王,演得非常动人,太棒了。我在中国看到了一台真正英国式、法国式的李尔王。”
李默然的表演富于激情,演出气度恢弘,凛然有正气,感情真挚而充沛,并善于抓住关键时刻,在一连串的情感爆发中,展示出人物的内心世界。他着力追求的是塑造有感情、有个性的活人。他重视技巧的掌握,重视对人物基调的整体把握和处理,同时选取最能表现人物内心活动的动作细节,使人物个性鲜明。在他的表演中,本色与性格化、生活与夸张等艺术上的辩证对立因素被较好地统一起来。
李默然的艺术原则是:选好本子,宁缺勿滥。面对许多影视剧组的邀请,不管制片资金有多雄厚、题材有多时髦、导演名气有多大,他总要选对得起观众的好本子。
熟悉李默然的人都知道,李默然演话剧,每句台词都是他肉嗓子讲出来的,没有用当时舞台上已经很流行的微型话筒拾音,“在舞台上我从来不用微型话筒。倘若有一天我的声音不能清楚地到达最后一排观众的耳中,我就自动离开舞台。”戏剧大师曹禺在世时对李默然赞叹:“很少有人能像李默然那样,保持这样永久的艺术青春。那么多年来,他从未停止过艺术创作活动。从24岁时的库烈聘,到33岁时的邓世昌,从52岁时的李健,到59岁时的李尔,直到66岁时的贾泽,他走过了一条不间断的持续探索的艺术道路,留下了一连串闪耀着生命灵光的人物形象。”
李默然曾说:“我是一个戏剧人。”“在我的从艺生涯中我只拍了几部电影,很少数的电视剧,我主要是从事舞台话剧艺术。我经常跟大家讲,我在电影上是一个业余演员,我说的是真话,不是谦虚,当然我在话剧上也不是什么专家,这两者比较起来,我的精力更多在话剧舞台上。”、“如果说话剧舞台与影视还有一争,那就是话剧演出与观众互动、共同创造,这一优势,影视是不具备的。”
李默然诗歌朗诵的功底深厚,舞台上他那庄重大方、嗓音宽厚、清晰洪亮、声情并茂,且极富感染力、震撼力的艺术风格以及个人魅力,为亿万观众所折服。当记者询问李默然朗诵的诀窍时,他淡然一笑:“诀窍说不上,只不过年轻时练过几年气功。气是声的底座,有气才能有声。”
李默然还是我国第一个代言广告的名人——却引起轩然大波。1989年,中国剧协要举办第二届中国戏剧节,因经费紧张而找到李默然,想让他想办法筹措20万元。他慎重考虑后,答应为“三九胃泰”做广告,并把20万元全额交给剧协,使得戏剧节如期开幕。但是广告令他遭到大量观众误解。一次乘火车时,列车长先是热情地握住他的手:“这不是邓大人吗?”接着就耿直地冒出一句:“缺钱咋的?这么大演员干那埋汰事儿!”弄得李默然十分尴尬。但是,哪怕委屈、难过,但是他从没有抱怨观众。后来有一个服装商场,请他拍一幅西装的宣传广告照片,出酬劳100万。李默然说:“实在对不起,就是1000万,做广告这件事情我这一生再也不谈了。”他说,“我是一个戏剧人。”“在广大观众心目当中形成了一个形象,这个形象他们不愿意破坏,这个广告伤了他们的心,我就悟到了一个道理,我什么权利都有,我就是没有权利伤害广大观众群众。我就从那下定决心,今后广告一次不谈。”这就是他一生做人的道理:台下认认真真明辨是非的做人,台上认认真真富有创新的演戏。
李默然一生获奖无数,特别是电影百年的时候,他是国家表彰的前五十位艺术家之一;是唯一电影、话剧百年都获奖的艺术家。
李默然的爱人龙潮,原名苏玉坤,前辽宁省歌舞剧团作曲兼指挥,副团长。
1947年10月,李默然进入文工团后,在排大型歌舞剧《纪念碑》时,李默然却遇上了大难题——不认识五线谱,这不仅因为他所饰演的唐文是剧中主要人物之一,有多段独唱,更重要的是,歌剧的总指挥恰恰就是他日思夜想的意中人龙潮姑娘。
龙潮是大家闺秀,父亲是黑龙江齐齐哈尔人,原是乐队指挥。1947年哈尔滨解放时参加了革命,后随解放军大部队进了沈阳。由于受父亲的影响,龙潮非常喜爱音乐,考进了伪满长春师范大学,学的是钢琴专业。毕业后,于1947年5月加入“东北文协文工团”,比李默然早半年入团。当时团里的大多数演员都来自红色延安,有的只演过《夫妻识字》、《兄妹开荒》等小剧,能识五线谱的,就只有龙潮等几个人,所以龙潮在团里的水平是很高的。须知,龙潮在1956年第一次定级时,一定就是文艺九级,相当于县团级。
龙潮是“文协文工团”惹人注目的“团花”,文工团里不少的演员和已有成就的作曲家,都暗自钟情于她。一次,被初恋的炽火燃烧得急于表白的李默然终于鼓足勇气向龙潮表白时,龙潮听他吞吞吐吐说完后,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过了一会儿,才微微一笑说:“等你唱歌不跑调了再说吧。”终于,《纪念碑》演出成功了。在人们向他表示祝贺的时候,他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也没在意这些,只是把自己灼人的目光投向了心上人。当他的目光和龙潮的目光相遇时,龙潮姑娘的脸腾地红到了耳根。经过数次的“不见不散”,李默然和龙潮决定携手人生。1950年中秋佳节,李默然与龙潮结婚,婚后育有三个孩子,一女两男。2010年9月17日龙潮去世,此时距两人钻石婚只差5天。
长女李白苏没有继承父母的事业,是辽宁省机械研究院高级工程师。
长子李龙吟(1953.7.18出生),毕业于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1970年参加工作。现为北京演艺集团副总经理、北京歌舞剧院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北京儿童艺术剧院股份公司董事长、北京文化艺术音像出版公司董事长、北京京演文化体育公司董事长、《新剧本》杂志社社长。中国戏剧家协会理事、北京戏剧家协会副主席、北京市文联理事、北京市作家协会会员、北京市书法家协会会员。曾著有传记文学《回族英雄马骏》《马骏纪念文集》,创作表现中国共产党早期领导人的话剧《马骏就义》、歌颂医务工作者的话剧《天使》。为纪念中国话剧百年创作的话剧《寻找春柳社》(获第十届中国戏剧节优秀编剧奖、辽宁省第一届文化艺术政府奖文化奖特别贡献奖、第二届山东小剧场话剧节最佳编剧奖。)、揭露权钱交易的话剧《杨三姐与陈小二》(获全国戏剧文化奖首届小剧场展演编剧金奖)。以及论文集《文化是公共的》等。李默然的孙子、李龙吟的儿子李唫原本在英国留学时学的是传媒,但回国后却转行当了戏剧导演,并在木马剧场成立了特洛亚戏剧工作室。
次子李龙跃为辽宁电视台导演,曾导演电视《光荣街十号》《荒野》《北京往北是北大荒》《誓言》,电影《凌河影人》等。孙女在新华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