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多少人会怀念自己的年少时光,如水韶华,如烟似梦,即使平凡的自己,在记忆里也闪烁璀璨光芒。你身边的,是你的至爱,曾经的少年恋情,也曾真真切切打动年少的心,谁是少年不多情?
生活就这样反反复复,爱了恨了,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错过了……
有多少情,开始不用刻意记忆,最后又不用刻意去忘记,一切都会飘散在风里……
柳悦小时候是个倔强敢说敢做的女孩子,有股子冲劲,对什么都不服气,你让她往东,她不觉得好,她就偏往南。
夏天热辣辣的中午,她基本不午休,每次都牵着她们家的大黄狗哧溜溜地东窜西窜,净干些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活。
不过她也很勤快,到了麦忙的时候她就忙个不停。
那个时候还没有联合收割机,乡里乡亲都是一起帮伙脱麦子的,俗称打场。提前将宽敞的场地用碾子压的铮明瓦亮的,里面撒了锅底灰,还有水,所以压出来的场都是又平又结实的。将麦穗连同麦秆一起运到场里,然后就开始排队叫脱粒机脱麦子,几家人合伙轮流帮忙。
小柳悦忙个不停在场里端茶递水;家里的大锅总是被她烧的旺旺的,不停地往里添水,然后冲茶。
实际是奶奶在烧火,她搭把手,不过她特有成就感,就好像自己做的一样。
柳悦晒的黑黑的跟脱层皮差不多,妈妈心疼她,半骂半戏谑,“傻嫚儿,你怎么不是个小子!”“小子有什么好?”柳悦瞪着圆圆大眼,“小子就知道一天不着家,你看迟朋那小子,不到吃饭他就见不着人影。”她奶声奶气,可是语气却是大人的话,谁说什么她立马都能学了来丰富自己的词典。
“那你还不去找他?”邻居逗她,“要不他给别家嫚儿拐跑了不要你了!”
柳悦喜欢粘迟朋,这是大家共知的,而迟朋对她也还是相当的好,有了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都给她留,大家都开他们玩笑,“你们呀,快做个儿女亲家得了――”众人纷纷大笑,柳悦一张小黑脸涨的通红,儿女亲家她并不懂是什么,但是她总是觉得就是让他们变的在亲密些,所以心里她是喜欢这样的。迟朋每次都是撇撇嘴角,帅气的大眼斜睨着她,“这么丑的丫头,我可不要!”然后扭着头就跑出去玩了,经过柳悦的时候还故意逗她,“黑丫头,你能漂亮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