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故事, 名曰:《中国最牛的特种兵》,又名《姐夫》
老蔫儿是个普通的中国男人,人过中年,头发花白。谈起老蔫儿认识他的人都语含同情,老蔫儿的日子过得很辛酸。
为什么呢?老蔫儿这人太老实,中国人的温良恭谦让在他身上发挥到了极致,所以他也就有了这个绰号。老蔫儿蔫在何处?比如说单位分房子,他多少年前就该分到了,可他从不争取,名额也就让别人给抢了去。被抢了,他也不生气,笑说道:“人家比我更需要吧!”
于是老蔫一家三口到现在还挤在鸽子窝似的单位宿舍里,每每想到此处,他的那些同事只能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叹道:“老实人呐!”
但老实人也曾有过一段被人羡慕的日子——他娶了个漂亮老婆,让所有认识他的男人都郁闷了把,“咋被老蔫给娶到了呢?”
但令人扼腕而叹的是:倒霉鬼常是老实人,老蔫的老婆给老蔫生下个漂亮女儿没几年就出了车祸,唉,一向乐观的老蔫从此也就没了笑容。
看到这,诸位可能就有了疑问:他家怎么是一家三口啊,难道老蔫又娶了?现在这社会哪个女的愿意嫁给这么蔫的老实人呐!再说了,老蔫这孩子厚道着呢,再娶他压根没想过。
那第三口是谁啊?老蔫的姐夫。对于这个姐夫,老蔫也摸不着头脑,他就没听自己老婆提过有什么姐姐,可这姐夫来的那天,自己老婆就是叫他姐夫的,随后躲到房里哭得涕泗滂沱。
老蔫的悲惨日子也就从那天开始的,他老婆在上街给姐夫买酒的路上出了车祸,本来该是老蔫去买的,可两人抢着去的时候,老蔫老婆的眼泪禁不住又流了下来,老蔫心一软
…
老蔫是个老实人,他总觉得自己配不上老婆,自己亏欠老婆太多,他也就时常在心中懊悔:“那天我去该多好。”每每此时老蔫常蹲在自家门口前望着远方,在某一刻他的意识或许回到了那天,潜意识里他应该渴求着奇迹的发生,但冰冷无情的事实花白了老蔫的头发。老蔫老婆临出门前交待的那句话:“照看好菲菲和姐夫。”便时常回响在老蔫耳边了。
老蔫也就不苟的执行着老婆的最后一句交待,以作为自己对老婆的补偿,希望在心中寻得份安心和慰籍。
老蔫的姐夫也就住了下来,照中国传统的说法,老蔫的姐夫对老蔫来说就是颗灾星,要不是这所谓姐夫的来到,要不是这所谓的姐夫爱喝酒,要不是…老蔫的老婆也不会就这么去了。
但老蔫并没怨恨他姐夫,因为他是个老实人,而且他并不笨,他看得出来姐夫比自己还要伤心,再看自己妻子看见姐夫的反应,老蔫便猜出姐夫和妻子肯定有什么伤心事瞒着自己。
伤心事加伤心事,换谁也不好受啊,所以老蔫一直怀疑姐夫精神上有问题,否则怎么会一天到晚没事就傻坐在那呢,一坐就是个十几年,害得家里一切开销都得靠老蔫那点工资,日子过得倍苦。
日子就这样熬了过来,菲菲也快高中毕业了,出落得比她妈还漂亮,打小想对她动歪主意的坏胚就不少,但让老蔫欣慰的是精神失常的姐夫派上了用场,菲菲上学一直就是姐夫接送的,只要菲菲尖叫一声,壮实的姐夫就跟影子一样刷得声出现,学校的老师看菲菲都是一脸的敬畏,都以为是哪位大老板的女儿。24小时有专人保护。
有时老蔫常常疑惑:姐夫精神未失常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咋就跟中南海保镖一样呢!
但最近老蔫也郁闷了起来,厂里决定下岗一批工人,第一个就是好处从不想苦活就他干的老蔫,这样一来,菲菲的大学是肯定上不起了,再过几星期估计家里锅都揭不开了,
唉…老蔫蹲在家门口叹气着。
快吃晚饭的时候,姐夫回来了,但与往常不同的是菲菲并没一起回来,“菲菲同学聚会去KTV唱歌,叫我先回来。”说完,姐夫便进屋呆坐着去了。
老蔫摇了摇头,姐夫被菲菲使唤得言听计从指哪打哪,就跟一佣人似的,唉,天底下竟有这样的姨父和侄女!老蔫在心中叹道。
太阳渐渐告别地平线以上,老蔫有点着急了,“管不住的儿子看不住的女儿,唉,又玩疯了不是!”老蔫蹲着自语道。
“…叔叔,菲…菲出事了。”菲菲的闺中密友上气不接下气的跑了过来。吓得两个男人立马慌了,老蔫都哆嗦了起来,“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我们在KTV唱歌,有一帮小痞子过来调戏菲菲,我们班的几个男生上去阻拦,结果被痞子打伤了,菲菲气坏了便打了为首的一耳光。”
姐夫的脖子都粗了起来,一把抓住那女生摇晃着问道:“菲菲现在怎样了?”
吓得那小女孩欲哭道:“被他们堵在包厢里了,为首的那个好像是市委书记的儿子,据说还是个***.”
听到市委书记这四个字,老蔫的腿就开始发软,似乎都站不稳了,口中念叨着:“这可怎么办,怎么办…”
在老蔫没了主意的时候,老蔫的姐夫已冲了出去,等二人跟着出去,却眼见着姐夫的身影消失在远处。
KTV房。学生们早已不在,估摸着找人的找人去医院的去医院了,老蔫的姐夫迅速的一层层的找将开来,很快,他便看到七八个黄毛绿毛嬉笑着站在一个包厢外。
走近,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喝骂:“放开我…”“给我让开。”老蔫的姐夫喝道。
黄绿毛们讥笑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放肆的笑骂了起来,“老东西,瞎狗眼了。”接着又是一阵哄笑。
看到老蔫的姐夫不吊他们,说话的那位又开骂了,“老…”但他没说完就发现自己半边脸开始麻木了起来,口腔中也好像少了一半什么,当他倒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一帮哥们全在地上躺着呢。
老蔫的姐夫也没干什么,只是用脚一人赏了一耳光。
嘭的声,包厢门被踹开。一股烟酒之气扑面而来,老蔫的姐夫皱了皱眉头。本来撕打着一对男女停了下来,女孩看见来人不禁哭了出来,“姨父。”
此时的老蔫的姐夫被这声姨父弄红了眼,他这姨侄女从小就没受过半分委屈,更何况像今天这样子被人欺负,一天天看着菲菲长大,她出落得很像她的姨娘,一想到菲菲的姨娘,他感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在老蔫的姐夫出神的那刻,市委书记的儿子一把扼住了菲菲,菲菲的尖叫把老蔫的姐夫拉回了现实。
当看到菲菲被人扼住几近无法呼吸,他的血液加速了也加热了,他已经有点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怒了。他似乎看到是菲菲的姨娘在被人扼住。
“放开她。”老蔫的姐夫有点歇斯底里的喝道。那人紧张之下竟拔出了把枪。当看到枪指着菲菲的时候,愤怒彻底的燃烧了他。
可能是由于一直以来的张狂,市委书记的儿子并未觉察到危险的逼近,一时事情的突发,他根本没来得急注意到门外躺着的那一堆混仔。
“操,哪来的老东西,坏你大爷的好事。”说着扬着手中的枪,按他往常的经验,正常人看到枪都得吓趴下,他以为已镇住了那个闯进来坏了自己好事的中年人。唉,只可惜包厢里太黑了,再加上浑浊的空气使他晕乎乎的,事实上他才是应该被镇住的。如果他能看清老蔫姐夫脸上的神色,他的这辈子就不会这么毁了。但历史从不用如果这两个字。
就在他扬来扬去的那刻,他感到自己的手好像被什么打断了,手枪也掉在地上了,当他醒悟过来的时候,两腿膝盖传来剧痛,接着他便看到那中年人的脚如蝴蝶翻飞般的在他身上踢着,踢得煞是好看,可惜伴奏的是自己骨节碎裂声。
此时的市委书记公子才看清对方的神态——霸气横溢,骇得他连忙后悔自己刚才眼瞎,可已与事无补…
菲菲没敢回头看那色狼,她爹不知道姨父的脚力,她可是见识过,碗口粗的树那都是被一脚扫断,踢人身上不废也得残。
老蔫的姐夫拉着菲菲回了家,他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没有焦虑没有担忧。
“姨父,他不会死吧,他万一真是市委书记的儿子怎么办?”看到姨父并没理她,那位被称作菲菲的女孩无奈下撅起了小嘴,担心了起来
市第一人民医院高干病房内,一堆人围着个病人。
市委书记铁青着脸望着他半昏迷的儿子,手上青筋暴起,此时的他已经被怒火燃烧,他无法想象到底是谁那么有种敢在自己治下废了自己儿子。
看着市委书记凶冷的眼神,医院院长焦急的小声对着一个医生命令道:“快看看去,董老怎么还没来?”
就在此时,门被推开,一个白头老者在别人搀扶下蹒跚进来,院长看见老者如蒙大赦般迎了上去,市委书记脸色也缓和下来。
老者没搭理二人,径直走向病人,当看见病人的伤口时,老者发现了什么的珍宝似的,眼中露出惊喜的光芒。
老者慢慢流下了眼泪,喃喃自语道:“五十多年了,没想到临死前,我还能看到柳派谭腿踢出来的骨伤。”
老者抚弄着伤口,欣慰着念道:“没失传啊,这脚力…”老者嘴里发出啧啧的惊叹声,全然不顾旁边人的焦急。
医院院长看着脸又阴沉下来的市委书记,心中暗叫不好,凑到老者身边,“董老,您看这伤…”
“这伤,没三四十年的功底踢不出来,想来中国现在能踢出来的不会超过这个数。”老者竖起五个指头。
“是个什么样的人踢伤的?”老者问道。医院院长望着市委书记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市委书记却是等不及,生怕再拖沿下去,他宝贝儿子就废在那了,回道:“是个中年人。”
听到这话,老者一直昏暗着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暗淡下来,“我知道是谁了。”接着就向门外走去。
院长一看就急了,“董老,你这是?”老者语气中实起来,“这伤是我一位故交踢的,我知道他的为人,不为点事,他不会踢这么重的。所以这伤我不能治,你们另外请人吧。”
院长一听更急了,直接拉着老者袖子,“董老,董老…”老者不客气的拂开院长的手,回到病人的面前。
院长和市委书记提起来的心又松了下来。“这年轻人,身体早被酒色掏空了,就是做了手术,也恢复不了,就是恢复得了他还得过以前的酒色生活,这样一来也挺不了几年,就这样躺着反能活到60开外。”说完,老者又要开走。
这次市委书记也急了,“董老…”可怜兮兮地望着老者,老者回望了他一眼,长叹了一口气,“我老了,像这种手术已经没精力做了也没胆量做了。”接着推开门,走掉。
再接着,高干病房里一阵东西摔砸声。
那个董老是刚从北京回来养老的,以前可是只给中央首长看病的,中南海的路比谁都熟,强横如一省省委书记也奈他不何。
这位市委书记也只有含血吞了断齿,但他绝不会咽下这口气的。他把碰壁的怨气全发在那个踢伤自己儿子的中年人身上。
市委办公室里。
“给我把李四找来。”市委书记对着电话另一头命令道。一旁倒茶的秘书听了愣住了,“那可是市里出了名的杀神,一人追着十几个人砍的狠角,那人没事惹市委书记儿子干嘛,唉…”秘书在心中叹道。
是夜,老蔫厂子家属区门前停下辆面包车,七八个彪型大汉跳将下来,提着砍刀便向家属区里面冲,门卫探出头看了眼,看到这架势连忙缩了回去。“哎呀我的妈呀,不知谁家要倒霉了。”赶忙拨了110和120.
此时,老蔫和菲菲正在家中发愁呢,万一真是市委书记儿子,那可怎么办,就是不是,那医药费也赔不起啊。可把老蔫愁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老蔫瞅了眼他姐夫,他姐夫没事人样的呆坐在那,“精神出问题就这好,出再大的事,他也不会觉得有啥可担心的。”
就在三人干坐着的时候,门被踢开了,光看到为首的那张脸,老蔫的魂魄就飞得差不多了,那位刀疤从眉角一直拉到下巴,一看就知道绝非善类。
就在老蔫绝望的感到末日来临的时候,他发现为首的那位从一脸杀气腾腾转为一脸诚惶诚恐,“师叔,是您老呐!”这话可把所有人吓得不轻。
直到那帮流氓走了许久,老蔫神还是没回得过来,他第一次感到自己得重新审视自己姐夫了,菲菲则是用敬仰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姨父,她可认出为首的那位是传说中的徐四了,看到全市最出名的流氓头子见自己姨父都毕恭毕敬的叫师叔,她唯有用敬仰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姨父了。
当徐四一帮人走到家属区门口时,110也到了,领头的***拉开车门笑说道:“请吧,徐四什么事犯得着你亲自动手啊。”
徐四一脸的讪笑,“今天可没砍人,到一朋友家坐坐而已,不信,您自己进去看。”
看到120车空手而回,***们知道没出事,“去哪儿啊,要不我顺道载你一程。”
徐四陪笑道,“我带车来了,您那车坐多了,我晦气。”
为首的***也笑了,“嘿,你小子还挺讲究的啊。”警车和匪车绝尘而去,扔下门卫在那郁闷着,“咋就没砍成呢?”
市委书记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焦急的等待回音。
铃声响了下,是短信,秘书知趣的拿起手机,“是徐四的,他说要砍的是他的师叔,他不能砍也不敢砍,劝您就这么算了,否则玩到底吃亏的只能是你。”
秘书把手机递给了市委书记,市委书记接了过来,一把扔了出去,“放他娘的屁!”
面包车内。
“四哥,那人没多大啊,真是你师叔?”徐四颤抖抖的点起根烟,“你们说我能打吗?”
旁边人回道:“谁不知道你四哥是我们市最能打的啊,一人砍十几个的主。”
“你们见过我怕过什么人没?”“没,道上没听说过谁敢跟你叫板的,就是公安局长见你还得客气点打招呼啊,您怕过谁啊?”另一人回道。
徐四长吐了口烟气,“刚才我被吓得腿都发软了,差点跪下。”车厢里人都乐了,“四哥,你就别忽悠我们了。”
“忽悠你们做啥,当年我见到他的时候,都尿裤子上了。”徐四说得一本正经的,其他人来兴趣了,“四哥,给讲讲。”
“知道胡司令吗?***时市里最吊的那个造反派头头,号称铁手铁胳膊,碗口粗的石柱子一撸就断了,那才叫真功夫。”众人听得一脸神往。
“知道胡司令这功夫哪学来的吗?”众人听得更起劲了。“你们出道晚,砍砍人就算混开了,我出道那会得拜师,别以为这师没拜头,那时候道上的人的功夫都是跟自己师傅学的,所以那时候尊师啊。”
“所以道上也就讲究辈分,见了前辈得行礼,否则,就别再想在道上混,我们这城里当时道上的都是清帮一脉,清静道德、文成佛法、能仁智慧、本来自性、圆名行理、大通俗学,那都是按辈来的。”
“四哥,那你什么辈分啊?”“俗字辈,胡司令也是,嘿,我们俩一个师傅带出来的,我入的迟,没学到什么师傅就翘了,我只好跟着胡师兄混。”
“我师兄那时候道上名头响,绰号胡铁臂,附近几个市老清帮的都知道我们市出了个胡铁臂,我师兄那时候好不威风,可他也有怕的人。”众人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那时候,城里有一老头,清帮的,辈份可真高,大字辈比我师傅还高一辈,我师傅在的时候我师兄那功夫已经练出来了,我师傅一再告诫我师兄不要去惹老头,我师兄哪听得进去,我师傅没办法就把老头的事情讲给我们听了。”
那几位听得张大了嘴巴,全神贯注的听着生怕漏了一个字。“那老头真是吊得不得了,年轻的时候号称清帮第一打手,知道清帮第一打手这几个字份量吗?那可是用上千颗人头堆出来的,上千颗人头呐!”徐四说得自己长虚短叹,唉,谁听了不感叹呢?
“你们是不是疑问老头怎么来我们这了?”众人点头。“我师傅跟老头关系还不错,老头也就谈了些过去,当年***一位高层落到了日本黑龙会手里,落到黑龙会手里可比什么地方都难弄出来了,***的高手一时调不过来,便找到了老头。”
“老头一出手,嘿,日本那些黑龙会高手只配舔鞋底,人是肯定救出来了,可老头在救人的时候撞见黑龙会的人在做些禽兽都做不出来的事,可把老头火的。杀了个回马枪,杀光了,整整黑龙会一个分部啊,七八百号人,一晚上杀的半个也没留。”
“听说日本鬼子们赶来的时候鬼嚎了半天,黑龙会的首脑们自己切自己切了一大半,嘿,被杀的里面据说有一个日本皇族,嘿,狗日的也有今天,哈哈…”
“然后就是疯狂追杀啊,还好老头的儿子和儿媳被那个***高层带走了,老头也就带着孙子隐居在我们这了。”
“听完后,我师兄再也不敢提去会那老头了,不敢也没了那心了,那老头可是民族英雄级别的,再流氓的痞子他也是中国人啊,他也懂爱国。我师兄也就没再混了,安心当了个工人。
”
“四哥,后来呢?”旁人追问道:“后来就***了,我师傅和老头***前就相继翘了,我师兄也就熬出头,那时候乱,派别林立,我便跟着我师兄混出了些名堂,成了市里最出名的一帮造反派,能打嘛!”徐四说到这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些自豪。
“可我师兄真不是个好胚,得势便张狂,那时候乱,他又***死好色,那时候可不比现在,现在妓女多,上火了随便找个浴城就成了,那时候都得抢。”
“我师兄也就犯下了些伤天害理的事,照例说没人管,可老头的孙子听到了些传闻,便捎话给我师兄了,叫我师兄收手否则他出来清理门户。他是通字辈,按理说是我们长辈是我们师
叔。”徐四叹了口气,又说道:“我师兄哪听得进去,一毛孩子,能有多大能耐啊。我当时也这么想。”
“唉,又过了些时日,一天我师兄瞄上一女孩子,那女孩子可真漂亮,我这辈子再也见过有这么漂亮的女人了,钱市长那中戏毕业的儿媳漂亮吧?”
“漂亮、漂亮。”那几个连忙点头称是,并在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作者提示:在yy)
。
“嘿,跟那女孩比,那就是一乡下柴禾妞,那就是一泡牛大便。”徐四陷入回忆的迷茫。
“当把那女孩抢到造反派总部的时候,那女孩倒也没惊慌,她很镇定的告诉我师兄她是那个老者孙子的女朋友,在清帮这可是大忌,可***了谁还管清帮的规矩啊,但我师兄一开始也没敢动手,关键那女孩的气质,让人看了不忍侵犯,就跟一仙女似的。”徐四的嘴角抽搐了两下,接着长叹口气。
“现在想来,我那师兄真浑人啊,那么好的女孩他都忍心去侵犯,我***也是一混蛋,我怎么就上去搭手了呢。”徐四一脸的羞愧,说得那几个孩子也一脸羞愧,都没干什么好事过
。
“就在我们扒那女孩衣服的时候,那少年来了,一个人,还没带家伙,当时那地方我师兄的人足足有两百多,每人手里都操着家伙。”
“当时我们在二楼,我师兄叫我去窗口望着,他自己动手,我就站到了窗口一边望着
我师兄一边望着楼下,当那少年动起手来我就没再回望我师兄,因为我不敢相信发生在我眼前的那是事实。”
“两百多人,唉,就跟沙包样一个个被踢飞,都是一脚,踢哪地方的都有反正结果一样,没见有起来的,太快了,根本都没来得及有反应,当时感觉就眨了下眼,人全趴下了。
到最后就剩下个两米多高的东北汉子守在楼梯口,那汉子近四百斤重提着根碗口粗的铁棒,平常几个人推都推不动,唉,就一脚,铁棒和人一起弯了、飞了,撞了进来,当时我就尿裤子上了,瘫倒在地。当时我还望了我师兄一眼,嘿,才扒了一件衣服下来。“
“唉,什么铁手铁胳膊,当我们抬着我师兄去医院的时候,医生直接问是不是被压路机碾过了,全碎了,粉碎粉碎的那种。”众人听得一脸骇然,有两位口水都出来了。
“当时听说市委书记儿子是被踢伤的,我心里就犯难了,生怕再碰到他,唉,可惜碰到就是他,你们说我能怎么办,我出来的时候冷汗都把内衣湿透了,还好进去的时候看了眼,否则我们再去百十号人也得全折在那。”
“不信,摸摸我内衣,还湿着呢。”徐四长吸了口烟,扔掉烟蒂。“给道上放话吧,别去惹那一家子,特别是那帮被打的小子,谁再动那女孩一下子,我就挑了他手筋!”
不到两天,老蔫姐夫的故事传遍了整个城市,在这缺乏英雄的年代,这种传闻比什么都热销,给老蔫带来的唯一好处是:他被通知不需要下岗了。厂长还专门找了老蔫一趟,一改以前的盛气临人,客气多了的说道“老蔫啊,啊,不,×××,家里有困难,怎么不向厂里反映呢?要相信组织嘛,你是厂里的元老了,说什么也得照顾,就这么说定了,下次分房第一家就你,你可不能再推了,这不伤我们领导的心嘛。”老蔫只有唯唯诺诺的点头。
菲菲处境的变化是学校里什么人都对她特别客客气气的,特别是那帮学人家混着的体育特长生,走路都远远见着了躲着走,也不敢在学校里生事了,其他以前饱受其苦的普通学生都暗地喊菲菲叫雅典娜——女神,驱走黑暗带来光明。
当然这些都传入市委书记的耳朵中了,可把他气得牙痒,徐四也就被通缉了,当然市委书记也知道没用,只能出出气,这种流氓头子都有有钱的大老板罩着,奈他不何。但市委他能怎么办?他毕竟是市委书记啊,他就是雄霸一方的土皇帝,他掌握着国家专政机关的领导权。但他不能为所欲为,毕竟这还是***的天下,而不是国民党的。
作为一个能爬到市委书记岗位的人,我们绝不能小瞧他的智商和能力,一个一直作恶的笨蛋对社会的危害和一个偶尔作恶的聪明人对社会的危害,那就如拿着ak的伊拉克抵抗者和操着战斧导弹的美军的战斗力比对。不是一个档次滴!
也是一个夜晚,市委书记自己开车光临了市公安局长的家,在这净秘的夜,他们开了共和国的先河:上级向下级行贿——30万美元。我们只能这样评点:盛怒之下的聪明人是失去理智的,他们用自己绝佳的才智论证着自己罕见的愚蠢。
“老赵,我知道你是特种兵出身,身手好得很,这次抓捕,你亲自带队一定要保证成功,还市里一个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公安局长只有点头。
老蔫家。
唉,老蔫辛辛苦苦修起来的门又坏了不,一群特警从各个方向跃了进来,在老蔫的惊恐和绝望中特警们等待着公安局长的命令,在那么多渴求的眼睛的注视下,局长稍息、立正,然后有力的行了个军礼,“首长好!”
当他做完这些后,他才意识到呆坐在沙发上的是他的老上级,看了看老上级住的像鸽子窝般房子,再看了看神情呆滞的老上级,他真的不敢相信,这就是他的老上级——共和国最精锐的特种部队“××”的第一任大队长(××,国家机密,恕我不能写出)。
“队长。”换来的是迷茫的眼神,公安局长的眼睛红了,他无法把眼前这个人联系到当年的偶像全军的楷模身上…
当市委书记在办公室里苦等消息无果后,他派出了自己的秘书亲临现场,他秘书看到的是本来去抓捕的特警正在那修门窗,本该进拘留所的老蔫姐夫还呆坐在那,公安局长却不知所踪。
市委书记的肺气炸了,死打公安局长的手机回音是已不在服务区。随后几个小时后,省军区。
“还活着!”省军区的司令员坐不住了,他站了起来来回的走动着,紧张兴奋的搓着双手,话也说得结巴起来了,“你,你,你,给我带一个连先回去,死也要把人给我看好了。”
“回去后立马整理个材料出来,如果没出问题人再过来一趟,这30万美元我替你先交到省纪委去。”
公安局长敬了个军礼,就要出去,司令员还是不放心,“把人给我看周全了,千万别出差错。”公安局长又敬了个军礼,“指导员,我保证完成任务。”两人都有点伤感和激动。“去吧,路上小心。”
当老蔫看到公安局长带着一队士兵回来的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该作何想法了,等到那些士兵开始架构火力点的时候,他开始掐自己大腿了,在心中自语道:“要打仗了吗?”
市委书记的消息也算灵通,当30万美金到了省纪委的时候,他明白了一切,公安局长的那一句“首长好。”也早已传遍了大街小巷。
那个家属区站岗的军人小半天功夫在市里已不再是新闻,市委书记瘫坐在沙发上,他在脑中想象着盘算着,公安局长的车离省城还有多远,在盘算着省纪委的人什么时候双规自己。
他开始在大脑中幻想起来,要是自己儿子不去调戏那女孩,要是…但不该发生的一切都的发生了。他便开始幻想起尚未发生的了,他幻想到了公安局长的车翻出了高速公路,燃烧了起来…
就在市委书记恍恍惚惚的时候电话响了,电话的那头急促的说着什么。市委书记痴痴呆呆地听着,突然他蹦了起来,恢复了往常的干练,“什么,你再大声的说遍。”
电话中断,接着办公室响起市委书记的狂笑,“哈,车祸,哈,死了,哈哈…”笑声中无尽的是重获新生的喜悦,市委书记的大脑重新运转起来,他开始细细分析起来。书记哪能咽下这怨气,他堂堂一个市委书记的儿子被人废了,岂能就这么算了。新上任的市公安局代局长是市委书记的亲信,因为市委书记把他从一个派出所所长直接提拔成市公安局代局长,只要能让市委书记满意,那正式的局长也就是迟早的事。
老蔫居住的那个家属区来了一批***,领头的正是刚上任的市公安局代局长。中国人总是喜欢感恩图报的,枉不枉法那就放一边去了。
面对***的询问,两位哨兵哗得声拉响了枪栓,当***再次询问时,哨兵便把枪口对向了他们。***们无奈下离去。(中国军人最实在,俺佩服。著者语。)
对此,两位要人一个书记一个局长郁闷了半天,当然同时省军区的司令员也在郁闷着,他反映的情况未被省纪委受理,因为他举报市委书记行贿下级的那个夜晚,一位省主要领导同志出来证明那个市委书记当晚在他家,在加上公安局长出了车祸,死无对证,只能不了了之。
在省军区司令员束手无策的时候,公安局代局长想出了对策,一番耳语让市委书记感到自己好运不断也庆幸起自己没看错人。
当天夜里,家属区发生火灾,所幸的是那连军人发挥了作用,让家属区的居民再次感受到了解放军的温暖。
但与居民的喜笑开颜相比对的是官兵们的愁眉苦脸,老蔫一家失踪了,随后该连连长在向军区汇报的时候,他在电话这头切实的感受到了司令员的震怒,“你个榆木脑袋,我叫你干什么去的?救个火,你就不知道留两个人,你个2.5基数急速射也轰不开的死榆木脑袋,12个小时内给我把人找回来,找不回来唯你是问…”
人生地不熟,到哪找啊,可把官兵们愁的,但老蔫一家已成为这个城市的名人,一个看上去很蔫的中年男人,一个看上去痴呆的中年男人,再加上个异常漂亮的女孩,嘿,老蔫一家呗。不知道消息怎么传出来的,但当省军区的援军赶到时,那一个连的官兵已把某公安分局围个水泄不通。
当特种兵们冲进审讯室的时候,老蔫的姐夫呆呆地坐在审讯桌上,地上几个***被击昏在那。特种兵们看着这位传奇人物,敬仰了半天。
当市委书记赶到的时候,军队的人已带着老蔫一家开赴省城了,市委书记得到仅是百姓的嘘声和鸡蛋。
接下来,事情就闹到了省里,市委书记这边坚持说是刑事犯,当然他得到省里面强力人士的支持,有点有恃无恐。军队这边说是失踪已久的战斗英雄,军区司令员好像从没怕过什么,因为军队里支持着呢,特别是特种部队那帮孩子,都准备动手了,24小时整装待发。
在省委办公室里,两帮人发生了争吵,司令员讥笑道:“不就是废了你儿子嘛,调戏妇女强奸妇女未遂的不该打?那叫见义勇为。”
市委书记倒是语气平常,“且不提他打伤人,据我所知,他在军队的时候不听命令擅自行动,最后直接失踪,这样的人应该视作逃兵,送上军事法庭。”
他这话可激怒了司令员,作为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最忌讳就是自己的战友声名被侮辱,逃兵,可把那火爆脾气的司令员气的。他哗的声把枪掏了出来,“你再给老子说遍逃兵试试,信不信老子毙了你个狗日的。”
这玩笑可开大了,可把旁边的政委吓坏了,连忙夺下枪,安慰道“老李,消消气,别跟那王八蛋计较。”听得某中间派的省领导直摇头,唉,这批军队领导都是越战下来的,那脾气那嘴没话说他们了。
省里解决不了,只有到中央了,两帮人搞足材料,开赴北京
军队的人快了一步,毕竟他们去老首长们那边方便的很,军队里上下级感情很深的,特别中国的军队,那就是父子兄弟。当老蔫和菲菲随着姐夫被带到一个个军队宿老家中的时候,老蔫第一次见识了自己姐夫真实面目,基本上每一个老将军都有和姐夫的合影,照片上的姐夫真是英拔挺立。
当来到杨得志杨老家时,一直呆呆的姐夫看到杨老——他的老上级竟回忆起什么,行了个军礼,并喊了“首长好。”(杨曾任对越反击战最前线指挥官)把杨老感动的老泪纵横,拿出了与老蔫姐夫的合影,令众人意外的那是一张三人照,另一人就是菲菲的姨娘。
老蔫第一次看到了自己老婆姐姐的样子,很像,她们姐妹俩和菲菲三个人彼此都很像,但菲菲姨娘的气质最好,仅仅是张照片就让人的眼睛不忍离去。那样的女子真是不忍心有丝毫冒犯和侵犯,要不是亲眼所见,都无法想象世间竟有这样的女子存在。
众人都被照片吸引了,谁都没注意到老蔫姐夫的神态,他呆立了半天,渐渐回忆起什么又抗拒着不想回忆,身体抖动起来,最终无法忍受,一把把照片夺了过来,眼睛贴着照片看了许久,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渐渐变大,最终嚎啕大哭起来。
让老蔫无法相信,因为他无法想象到一个大男人会这么大声的哭出来,哭得这么肆无忌弹哭得这么伤心,因为就他目前了解的情况来说,姐夫应该是个铁汉,钢铁铸就的特种兵战士,从血肉到心。
但接着老蔫看到司令员、政委、杨老也跟着哭了出来,同样的大声同样的肆无忌弹同样的伤心,“他们该为一件事哭得吧。”菲菲在心中自语道。
支持市委书记的省领导和市委书记灰溜溜回到了省城,因为他们发现他们面对的是整个中国军方,他们虽然得知了老蔫姐夫的一些情况:特种部队的大队长,立下些军功,擅自行动,最后失踪,但老蔫姐夫对他们来说还是一个迷,因为就是老蔫和姐夫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姐夫对他来说也还是个谜,姐夫的历史好像就是无法揭开锅盖的锅,除了他的战友,没人知道里面是什么。
老蔫一家就暂时住在杨老的家里,杨老对菲菲很是疼爱,因为他以前一直把菲菲的姨娘当自己女儿看待的,菲菲也就能自由出入杨老的书房,那是一个有着温暖春风的午后,菲菲准备找些书看看,她一进书房就被桌上一本发黄薄册吸引。
那是一本内参,有些年头了,没有标题,一开始就是一个人的简历:××,父:×××;母:×××。我党历史上著名的夫妻烈士……曾任国家领导人×××贴身卫士,面对越共特工部队渗透袭击,军委决定组建精锐特种部队“××”以打击越共猖狂气焰,××被抽调任命为该部队第一任大队长。
看到这,菲菲便知道讲的是她姨父了,她便接着往下看了下去。由于出身在武林世家,××擅长传统武术格斗,迅速培养出一批身手矫捷的特种战士。
与越共特工相比,我们特种战士强在徒手格斗能力上,特种部队“××”的战士往往能在伏击战中一瞬间徒手格毙越方三名特工,该部队大队长××更被越方称为铁腿死神,以至后期越方不可一世的特种部队往往需要躲着我军特种部队行动,在被我军特种部队连续无情打击后,越共迁怒与我军其他部队,便发生了“野战医院惨案”。
××××年××月×日,越军特种部队袭击了我×××号野战医院,残忍杀死我数百名伤兵和医生,并掳走所有护士。
其中一名护士正是特种部队大队长××的妻子,越共得知其身份后,针对性采取了报复行动。值得一提的是越共对待我军女战虏往往是一种号称“海豹人”极为残忍的手段。
越共对我军女战虏往往采取有计划的反复强奸,当中国女兵们怀孕后,便被锯掉四肢,让她们仅能像海豹一样蠕动,越军籍此取乐。
当我军女战俘绝食求死的时候,越军就强行注射葡萄糖,以便交换战俘的时候交还给我方。
在××的妻子被俘后,我方提出用越方高级战俘交换,越方并未理睬,而是施以他们一贯的禽兽行为,并且更加狠毒残忍,每天锯下她的肢体的一小截,通过前方哨所送与我特种部队“××”,企图动摇我军士气,却不知激起我全体特种战士的怒火。
在随后数天内,我特种部队在大队长××领导下对越共进行了疯狂打击,越共便采取另一种无耻手段,以××妻子性命作要挟,让××单人赴死局。
虽然××仅仅一人赴约,但越共设下的伏击徒增越特工的伤亡罢了,以至越特工产生恐惧压力,提到××人人变色,再不复初开战时极端民族主义思想下的不畏生死了,当时我军特种部队“××”战士全部陷入狂怒,每天早上看着越军送来的惨肢和地址,每天晚上看并等着大队长××的归来。
至此前线总指挥部失去对该部队控制,该部队疯狂出击,过处不留活口,常渗透到越军后方数百里定点清除越高级指挥所,往往在一分钟之类用无声武器击毙所有对手,收缴文件,随后实施爆破,据统计越军5个师级以上高级指挥所被清除。
另有传闻越共两高干在视察前线途中遭遇该部队,被击毙,越共高层震动。以至越军高级将领提到前线视察,都畏如赴死。都怕遭遇我军“死神兵团”,越共高层便产生一批反对黎笋集团的高级干部。
一系列打击后,越共停止对××的要挟,并在前线通过广播要求双方停止特工战,但直到一个月后,特种部队“××”攻占距河内仅35公里的一个据点后,我军才停止特工战。
“××”大队长××就在斯役宣告失踪,据后来调查结果,那个据点正是敌人虐待我军女战俘的主要据点,当“××”部队赶到时,××妻子已遭毒手,死状惨不忍睹。
据越军俘虏交待,一切兽行都是在黎笋次子亲自命令下干的,在报复和要挟无望后,越共把愤恨全出在中国女战俘身上了,越共运来一桶桶蚂蟥,将中国的“海豹人”一个个放入桶中,直至蚂蟥全部钻进中国女战俘身体。不敢想象,她们死得时候是何等的痛苦。
那一声声刻意压抑的悲鸣和哭声,那些娇柔的女子那些本该窃窃私语欢笑着的女子…唉,泪流下。
当我军特种部队攻占该据点的时候,看到的仅是一具具失去四肢肿胀不堪失去人形的尸体,当时特种战士们都傻了,他们没有想到自己善待俘虏换来竟是战友被这样对待,都抱着尸体哭了一夜,据说这个部队从此就有了个严格执行的传统,绝不称越南人作人的。
××据说在那哭了一天一夜,抱着自己残缺不全的妻子,让所有是配称人的动物都悲愤流泪的是他妻子腹腔是割开的…菲菲再也看不下去,在她扔下书时,她的衣服早已哭湿透。她感到自己好像掉入了漆黑冰窖里,不见灯火也感觉不到丝毫温暖。
关于越共对菲菲姨娘的暴行,我不忍心再叙述,当天晚上老蔫也知道了,坐在那呆立半天,杨老怕他也出问题拿了另一份内参给他。
这一份是越南特工叛逃过来后交待的材料。越南籍男子×××,原黎笋卫士,黎笋集团下台后叛逃我国。下面是他交待材料的一部分:“××”大队长××事在我们特工间一直流传,初开始我们都不服中国的“××”部队,都想上去和他拼一把,毕竟美国的特种部队遇到我们也只有败的份。
但到后来,越来越多特工部队被“××”打掉了,高层就害怕了,不敢把特工部队拉上去硬拼,关键中国人“手太重”,伏击战打起来吃亏大都是我们。
××的名字我们也就听多了,对他又恨又怕,但我们卫士中身手好的还是不服气,但也没办法单挑啊。袭击医院那是违反国际公约的事,但当时我们特工队伍被中国的“××”部队压制着打,上头为出气硬下命令。
但没想到那次竟抓到了××的老婆,黎笋也惊动了,还派了他小儿子亲自负责,我们都以为这次能够整垮“××”部队,先是吓阻却迎来中国“××”部队更大规模的攻击
后来就抽调我们卫士组的人,准备去伏击××,连续几批人,都没回来,也就没人再敢去了,事情不了了之了,黎笋的儿子便将那女的“放了风筝(剖开腹腔,取出肠头拴在高处将人扔下,人在下落的时候,内脏被扯出而死。作者注)
再后来听说,中国“××”部队疯狂渗透,好几个高级指挥部被端了,谈到“××”和××基本上人人变色
接着就有了那一晚,当时我们知道中国“××”部队渗透的利害,加强了防备,但我们没预计到他们会渗透到河内来,而且还是一个人。
那晚,正好我当正值,贴身护卫黎笋,黎笋和他一家子在吃饭,无声无息的门就开了,当我们都往门口看的时候,一个中国男的出现在黎笋的旁边,并挟住了黎笋勒令我们把枪扔出门外
当时,我们屋里共有十几个卫士,但都没发觉注意到他是怎么进来的,当时我心里就闪了一下,“不会是××吧。”真不敢相信,不谈河内的防卫,就是在屋外我们也还有三百多卫士,那是越南最精锐的特工部队。
当枪扔完后,他就用越南语问我们谁是黎笋的次子,我们都没敢说。就在这个时候,他被蛇缠住了,那是两条专门训练的蟒蛇,专门训练出来护卫黎笋的,我曾看过这两条蛇生生勒死过一头水牛,都以为制住他了,黎笋的次子就站了出来问他是谁。
他说他是××要为自己的老婆报仇,我们都笑了,蟒蛇越缩越紧,他一会就得被勒死,都在看着他死,黎笋的次子笑得最大声,毕竟一直杀而不死的敌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就在我们以为他死定的时候,蟒蛇被他用手撕裂了,我们以前得到资料,××都是用腿的,没想到他的手比腿还厉害,那可是两条巨蟒啊,没有枪我们十几个卫士就上去硬打了,关键我们当时都以为他是潜进来的而没想到他是杀光外面的人才进来,谁会这么想啊,三百多最精锐的特工,一个人杀!还以为十几个人能制服他,毕竟我们是越南身手最好的一批人。
都是一下子,现在回忆起来都后怕,都是被踢被打在脑壳,踢的还好直接死掉,被手打到的一下子脑壳就碎了,上去几个就碎几个,我们一看就知道不妙了,那哪还是人啊!赶忙护着黎笋从暗门走了。
黎笋的次子没走得掉,暗门关上的那刻,大厅里就剩下他俩了,××的眼神我瞥见了,那就是死神呐!
第二天,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的三百多卫士全死光了,黎笋的次子尸体则是直接找不到了,最后算尸体的时候,才发现多了块肉泥,团在某个墙角,这时我们才注意到那面墙上全是肉沫和血迹。
看了没有不吐的,那天的当值的卫士后来大都不干了,黎笋听说他儿子死的惨状也就被吓出毛病来了,直接到后来不敢出地下室半步,越共中央一批人便夺了权。
老蔫看完默然无语,杨老缓缓的说道:“当时,我们看到内参的时候,政治局的和军委的同志很多都哭了,你姐夫父母是我们党一对著名的烈士,再加上你姐夫俩口子,唉,伤心呐,你姐夫后来没了音讯不知生死,我们部队在边界等了近10年啊,没办法,最后中央秘密的开了追悼会。”
“97年邓老临走前,曾捶床长叹他平生的遗憾,其中就有没能见到你姐夫的遗体,不知他的生死,邓老这样说的,‘他父母为党牺牲,他夫妻俩为国捐躯,他爷爷还曾救过我们的×××同志,这个家庭我们党亏欠的太多!’‘我们国家不妄自开战,不逼不得已不要打,但是打了就要狠狠的打,让它痛上个三十年,要不怎能对得起像××这样的烈士家庭!’”
……菲菲大学里谈了个男友,带回来见家长,中午,饭桌上
菲菲说道:“夏陨,给姨父敬酒啊。”菲菲男朋友斟满酒,敬上,“怎么是水啊?”
菲菲含着淡淡忧愁与伤心的回道:“这不是水,是爱情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