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江青同志
这张高清江青照近来出现在网上,开始也认为是真,骤眼看去很象,是年轻点,如果是真的,应该是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江青同志刚开始公开亮相于全国人民面前,那时有部彩色新闻片,有画面专题报道.江青高贵,大方,笑容可亲一下子吸引全国人民,人民欣喜从内心感到兴奋髙兴,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夫人原来是这般亮丽.再考究这张相,解象度很高,那时代的摄影器材达不到这般效果.最大的破绽是在耳的差别,江青的耳珠长,此照的耳珠短.这张照片应是特效演员在扮演江青.tohoi
文化大革命前,我们很少知道江青其人,她为人、行事都很低调。文化大革命的风雷中,特别是在走资派专政的“特别法庭”上,我们才 目睹了江青是如何奋不顾身地为捍卫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和社会主义制度而英勇奋斗!
其实我们仅仅了解了江青的政治表现,还是很不够的;她不但红,而且很专。她是毛主席提倡的那种又红又专的人。
现在向读者同志们推荐两篇官媒短文:《江青改戏,事无巨细》和《陈毅爱看什么戏》。从这两篇短文中,我们可以看到,为了执行毛泽东的无产阶级文艺路线,深入开展思想文化领域里兴无灭资的阶级斗争,江青不仅具有很高的思想境界和艺术造诣,而且工作起来废寝忘食,殚精竭虑,精益求精,一丝不苟。她所亲自领导创作的八个样板戏,无论是思想性,还是艺术性,都堪称经典,即使在她饱受迫害与垢病的今天,她的敌人们对她所锤炼的样板戏,也无懈可击,奈何不得!
而那些建国后早已经变成了李自成、刘宗敏式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们,却是另一种表现。以他们的资历、地位、肩负的责任和在人民群众中的影响而论,他们理应懂得,无产阶级如果不在思想文化的各个领域里,彻底战胜资产阶级,社会主义是不可能建成的。然而,他们却一个个变成了资产阶级思想的俘虏,那么恋恋不舍那些封资修的旧思想、旧文化。毛泽东在世时,他们不敢公开打倒毛泽东。毛泽东一逝世,江青便成了他们炮打毛泽东的活靶子,一无是处,不共戴天!
话可以说上一火车,但是历史告诉我们的事实,就是这么简单。
一、《江青改戏事无巨细》
1963年11月,江青开始正式介入“京剧革命”运动。江青磨戏的韧性在当年是出了名的,她拍板定下的事情决不容许含糊应付。她指示《红灯记》剧组一定要突出李玉和这个工人阶级的英雄人物。《粥棚脱险》这场戏,江青觉得可表现李玉和“机警智慧”。导演阿甲却觉得粥棚“没有戏”,砍掉了。江青得知后大为不满,坚持一定要恢复这场戏。在第一场戏里,编导让李玉和用大衣遮住脸,在紧张的音乐气氛中踉跄走上舞台,哈腰驼背。江青恼怒地责问:“出来那么紧张干什么?”确定第一次亮相必须要“英俊高大”。
从彩排到正式公演,江青的思维异常活跃,对整部戏可说是全方位地修整。大到情节的安排,譬如监狱戏(第七场)要全部改动;小到一系列琐碎的细节,如所有念唱中的“小鸠山”都改为“贼鸠山”、李奶奶的服装补丁要补在肘上、“今日斗敌顽”的“顽”字要换个仄声字、奶奶讲家史讲到“砰的一声”手拍桌太响、第五场特务搜查要搜查得内行些,等等。
江青有时愿意给人物增改台词,譬如她要让鸠山说这样的话:“一个共产党藏的东西,一万个人也找不到”。1965年《红灯记》在上海演出,一天深夜编导们早已在房间躺下休息,江青突然特地打来电话说,她已经考虑好将“李玉和救孤儿东躲西藏”这句唱词改为“李玉和为革命东奔西忙”。
江青对京剧的曲调十分敏感,屡屡指出某些曲调改得不舒服,要求现代京戏不要乱动传统。她希望李玉和的唱腔设计是激昂慷慨的,建议唱“二黄”、“倒板”、“回龙”和“原版”等。
她一再强调,铁梅的成长要有层次,她只是十七岁的孩子,不要懂得太多。原排演时,铁梅从刑场下来骂鸠山“我撕下你的狼皮”,江青要求取消这句话,认为铁梅此时是神经傻了,应是“慢步凝神地跑回去”。公允而论,江青所提的这些修改意见较为平实。
江青与北京京剧一团《沙家浜》剧组的关系最为纠结,随着排演的深入,江青与政治局委员、市委书记彭真明暗两方面的较劲越来越升级。有一回江青看到彩排的戏未照她的意见修改。不怕得罪彭真,坚决要求停演退票。
注意演员穿的服装,甚至补丁补在哪里,阿庆嫂裤子镶什么边……江青都要一一过问,连新四军草鞋上的红绒球都是她出的主意。为了“芦花白早稻黄绿柳成行”一句唱词,她亲自调查故事发生地常熟那个时候是不是早稻成熟的季节,发现与事实不适,才改成“芦花放稻谷香岸柳成行”。琢磨“穿过了山和水沉睡的村庄”唱词时,她生怕有误,特地了解常熟那一带有没有山。
琼花看到红旗也应该这样.
1964年10月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公演之前,她接连到剧团七八次,从表演到化装都提出来修改意见。江青对演出现场的服装质量一向很在意,注重舞台呈现的效果。她提出,洪常青要讲究造型,白衣服是否再做一套,要挺一些。果然,第三场以华侨富豪身份出现的洪常青衣着华丽,西装革履,白衬衣合身,在那个年代看来都是耀眼之举。她说:“灰衣服应突出红领章,红用得不突出,要换,现在不鲜艳。琼花也是,可以考虑用点金边。”
在排演过程中,江青对《红色娘子军》剧组用了较多的批评口吻,有时到了苛刻的地步,看出她在后期阶段心态有些急躁和焦虑,少了前期的那种耐心和谦逊。譬如她会指责说“过场音乐稀稀拉拉”、“灯光搞得很凶”等等,用语偏向严厉,有时让人一时没法接受。
在排演之中,江青几次主动提及自己的个人经验,供演员们排练时参考。如她嫌琼花手捧洪常青给的银币表情不够,就告诉演员:“你们不知道旧社会,我小时候给一个铜板就不容易,洪常青给她的是银毫子,她要感动得流泪,这地方是有戏的。”在讨论“琼花参军”一场时,她启发道:“我未到延安时,心中早就向往着延安,当远远地看到‘延安’这两个字时说,我的眼泪就出来了。琼花看到红旗也应该这样。”不回避过去个人的挣扎经历,从第一夫人的尊贵身份来说,已属难得。
(2014年8月12日《文摘周报》据《东方早报》陈徒手/文)
二、《陈毅爱看什么戏》
陈毅爱看戏有一回到昆明,在舞会上他咬着秦基伟的耳朵嘀咕:“老兄,你不要光让我们跳舞,给我演两出小戏嘛!”秦基伟问:“老总,你爱看什么戏呢?”陈毅说:“这就不用问我了,你自己考虑吧!”又说:“你被打倒了没关系,我要被打倒了影响大,你安排小戏给我看,责任你自己负。”秦基伟一下就明白老总是想看旧戏。当时正是“文革”前,旧戏都当“封、资、修”货色禁演了,演旧戏是要担风险的。后来秦基伟同阎红彦(云南省委书记)商量,大着胆子安排了三个折子戏,一折新戏做掩护,两折老戏走过场,陈老总比较满意。
(据《红墙知情录》尹家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