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消遣取乐不作史记请君原谅)
序
历史上确有其人,他是明代新会一个足智多谋的传奇式人物。有关他的故事,一直在新会及其周边地区广为传颂,并经过民间的口耳相传而广泛流传于粤、港、澳地区以至国外。至今,仍有一些人(多为老人)会讲出他的一些故事来,以作消遣取乐。早几天,带着我的《陈梦吉的故事》去拜访我年青时学写作时的指导老师,已年届85岁的谭仲川同志,他将他修订的《陈梦吉新传》给我看,我将该书没收编的四篇陈梦吉的故事在网上发表,以餐读者。
陈梦吉这个影响至深的人物,相传出生于明代嘉靖年间(1522-1566),祖居新会县会城浐湾街大康里,系南宋陈凤台第七子陈仁的后裔,其祖籍鹤山市凌村(古属新会)仍存其衣冠冢。其父亲陈宗伯(一说陈镜池,字省斋),薄有家产,仕途不济,母亲姚氏,在家替人做针线以佐家计;叔父(一说伯父)陈宗愈(字省堂),任广西省左江道道台,为官贪婪残酷。陈梦吉天性聪颖,自幼绝学才高,机智过人;他幼年丧父,历经艰辛,少时应试不第,逐淡薄功名;他玩世不恭,鄙视权奸,爱抱打不平。他极憎恶象他叔父那样的贪官污吏,土豪劣绅,经常以他的机敏才智施计戏弄他们,为贫苦无助的平民百姓雪愤出气;他同情弱小,经常用他的智慧设法帮助他们,为百姓济困扶贫、惩恶扬善。成为了百姓拯危纾困的救星,权奸胡作非为的克星,而深受百姓的喜爱与夸赞,并把他的事迹编成故事到处传扬。但也得罪了权势,而受到他们的诋毁污蔑,捏造了许多下流庸俗的故事加在他头上,以贬低陈梦吉在人们心目中的形象。陈梦吉
清代嘉庆人士,出生于广东新会城铲湾街(今属江门市新会区),是南宋陈凤台第七子陈仁翁的后裔。陈梦吉自小聪明过人。他幼年丧父,历经艰辛,养成了同情弱小、憎恨豪强的思想品格。他机敏、无私地奉献才智,为当地百姓伸冤雪愤,疏解生活烦难,从而深受百姓的喜爱与夸赞。于是,关于他的故事便流传开来。
1,戏弄秀才
夏天带孙子女去体育公园玩,看见水圹里有几只鹅在优哉倏哉地觅食,触景生情使我想起鬼才陈梦吉,听说陈梦吉是新会人,他从小聪明过人,儿时常听大人们讲陈梦吉的古仔,到我成了“大人”也常向小孩说陈梦吉的故事,有幕同名电影《陈梦吉》听说也是来新会拍外景的。儿时听大人讲陈梦吉的故事多是趣昧低级的,什么骗盲人脱裤游泳,什么骗县官卫队长吃屎,什么索靓女的油等,不过,也有带文彩的故事,如这个放牛娃陈梦吉的‘青羽浮绿水,红掌拨清波。”的诗句令我配服了几十年,陈梦吉比读书人还会吟诗的故事令我喜欢了几十年。
故事说他上山放牛,见几个秀才轮流对着水圹几只鹅呤诗:第一个秀才摇头晃脑地呤“山下一群鹅,”
第二个秀才也摇头晃脑地呤“闻声赶落河,”
“。。。。。。”第三个秀才对不上,在水圹对面的陈梦吉大声说“三人放狗屁,一人未曾屙。”几个秀才见一个放牛娃侮辱他们就追打他,他拼命逃,见前面一大人就喊“救命。”正在锄地的老农问秀才“什么事?”秀才们将受辱的事说给老人听,老农批评陈梦吉。陈梦吉说了另一版本“我见他们对不了就说:“青羽浮绿水,红掌拨清波。”他们就追打我。
老农批评秀才们,陈梦吉乘机溜了。这个故事在我脑海里几十年了,是否属实,无从考究。
2,为民泄愤
有一天,陈梦吉放牛经过一众馆听见众人又在诉说县官卫队鱼肉百姓的事,听罢,小小的陈梦吉暗下决心要为民泄愤,回到家,他找来一个内茎像大便一样大小的竹筒,将熟了的香蕉加糖捣烂装入竹筒再从竹筒将捣烂的香蕉挤出在鸡皮纸上,调皮的陈梦吉找来一块木炭在鸡皮纸上写上“陈梦吉早屎一堆”,不小心沾了手指也是酷像大便的加糖捣烂了的香蕉,见左右没人,他麻利地将“屎”吃了,还古惑地笑笑,说“好吃,好吃!”并趁黑将写上“陈梦吉早屎一堆”的鸡皮纸放在县府门口。
第二天上 早班的站岗的县官卫队的小兵发现情况,立即报告队长,队长发火了,下令将陈梦吉抓来,要他当众吃自已的早屎,陈梦吉故作受罪艰难地吃“陈梦吉早屎一堆”,一众小兵围观,还问陈梦吉早屎好吃吗?还敢吃吗?”“哎,难吃死了,不敢了。”
第二天上早班的站岗的县官卫队的小兵又发现“陈梦吉早屎一堆”,立即报告队长,队长又发火了,下令将陈梦吉抓来,又要他当众吃自已的早屎,这次真是陈梦吉的早屎,“大老爷行行好,我昨天才吃过,现在满咀还臭死了,牙缝里还有屎,难道不怕吗,可能是你的兵仔整古我,要我吃他们的早屎,老爷明察,。。。。。。”陈梦吉声泪俱下哭将起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七咀八舌,碍于压力,队长说“不管谁,人人都有责任,所以,包括我,人人都要吃,。。。。。。”于是卫队几十号人,人人在队长监督下排队“吃屎”。这邦小兵,人人用中指沾点大便,将食指放在咀里,故作痛苦地离开。轮到看管陈梦吉的两个小兵吃屎时,陈梦吉趁机溜了,躲在附近看热闹。
卫队长以为几十号人沾着吃,轮到他已吃完,所以说“你们先吃,我包尾。”谁知这邦小兵,人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轮完了,还剩一大堆,在众人监督下,卫队长边呕边吃,乐得陈梦吉偷笑。
3,整古盲表哥
陈梦吉的表哥是盲人,20多岁了,从乡下出城探亲,盛夏时节到县城已是满身臭汗,随陈梦吉去河里洗澡。陈梦吉这古惑仔连表哥也整古,故意带他从学校附近经过,还骗表哥说这是市场,人多,带盲表哥去近市场的地方洗身,他搬来一块几近体重的石头从桥上“澎”一声推下河,边跑边叫“表哥快来,好爽!”表哥不知是计,把衣裤剥下也下河游泳。陈梦吉趁机将表哥的衣裤藏好,个把钟后叫表哥上岸,表哥上岸后找不到衣服,这时已是下午,市场人越来越多,他不知,赤条条地被陈梦吉引向市场,被一正蹲在路边抽“大碌竹”烟的老农看见,认为“有失风化。”将点烟的“大香”吹红,朝那几近大人的家伙烫过去。痛得表哥大叫‘哎呀痛,
火烧不只这痛,
鸡喙会有孔,
禾蜂针又肿,
大人没这阴公,
小孩没这势凶,
哎呀痛。。。。。。’
表哥的“哎呀痛”还流行了一阵子。
-----(粤语:禾蜂_蜂的一种,阴公_残忍,势凶_狠,)
4,陈梦柑
读了几年私塾,参加乡试,陈梦吉考了个第一,后来,朝廷要考“举人,”亲人朋友鼓励他参加“国考”,他得到鼓舞,赴京参加“国考”,考完后,他感到桔不如柑大,为意头他自作主张将“陈梦吉”写成“陈梦柑”,结果那年的举人真是“陈梦柑”,朝廷派人打锣打鼓送奖下乡却查无此人,只好班师回朝,后来陈梦吉才知早日朝廷派人打锣打鼓送奖来本是自已的,但报名时他还写"陈梦吉"考试时才在试卷上写“陈梦柑”,这次陈梦吉吃了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苦。
-----新会柑很大,果皮可入药
5.买裤
陈梦吉家里穷,七八岁还穿开裆裤,常被在五显冲卖衣服的档主取笑,陈梦吉听得多了,怀恨在心“有机会我一定报仇!”夏去秋来冬又到,这天下午,天寒地冻,陈梦吉穿着一件到脚眼的长衫在五显冲一灯芯浓长裤带玩,他趁卖衣服的档主与人讨价还价时溜入小店,找了条合身的灯芯浓长裤穿上就出门回家,,店主随后追到濠桥市拉着陈梦吉说“你买条灯芯浓长裤还没给钱!”
“我没买!”
“你身上穿的不是吗?”
“天冷了,难道我不穿裤出街?”这时,市民买菜,五显冲,濠桥市一带越来越多人,大家都认识陈梦吉,听了他的申辩,指责卖衣服的档主说“不要欺负小孩。”档主哑仔吃黄连,陈梦吉乘机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