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哈尔科夫战役 哈尔科夫1942

第二次哈尔科夫战役(是第二次世界大战苏德战争中的一场战役,发生于1942年5月12日至5月28日。由于苏联红军1941年10月—12月的莫斯科战役中获胜,德国国防军自莫斯科周围被逐退了250—320千米。同时,红军也耗尽了其后备力量。因此,他们尝试夺回哈尔科夫来扩大战果,巩固其战略主动权。

1942年5月12日,由谢苗·康斯坦丁诺维奇·铁木辛哥所指挥的苏军自冬季反攻时形成的突出部(一般称作“巴芬柯柏突出部”(Барвенковскийвыступ))向德国第6集团军发动攻势。苏军在攻势进行之初有成功的迹象,但随后即被德军强力的反击而溃败。由于苏军参谋人员以及最高统帅约瑟夫·斯大林对德国第6集团军实力错误认知,同时也高估了己方新整训部队的实力,让战斗经验较丰富的德军能自战线上的兵力空隙处绕过,完成其钳形攻势,将苏军包围歼灭。


哈尔科夫地图


第二次哈尔科夫战役 哈尔科夫1942


哈尔科夫卫星地图

背景

东线上的局势1941年12月,苏联红军在莫斯科战役中的反攻将纳粹德国国防军陆军自莫斯科附近前向西击退了250—320千米,并在南线也收复了罗斯托夫,但自军同时也消耗了极大的力量。最后,红军因为自军伤亡惨重而稍作歇息,战线暂时归于稳定。斯大林深信德军在经历红军的反攻后,战力已至强弩之末,于1942年春或夏季将会崩溃,并在1941年11月7日就曾于演说中表达此看法。因此,斯大林决定在春季于东部战线上德军的脆弱处发动新的攻势。

斯大林的决定遭到其高级幕僚们的反对,包括苏联红军参谋长鲍里斯·沙波什尼科夫、亚历山大·华西列夫斯基及格奥尔吉·朱可夫将军,他们皆主张应采取防御态势。当时华西列夫斯基对斯大林的主张表示:“是的,我们当然希望能这么作(指将德军预备队消耗光),但现实情况远比我们想像的要严俊得多。”然而据朱可夫所言,斯大林相信德军有能力执行两个以上的战略进攻作战,因此认为,若苏军于春季开始时发动全线攻势,可以在德军再度展开对莫斯科进攻前打乱其布署。尽管红军将领们希望斯大林能谨慎行事,但后者最终还是决定试着以奇袭的方式,对德军发动局部性攻势。

战略的选择当冬季攻势结束后,无论斯大林及苏联最高统帅部均相信德军的最终攻击目标为莫斯科,并将同时对南方发起一道攻势,如同去年的巴巴罗萨行动和台风行动。苏军认为德军虽已在莫斯科战败,但面对该城的70个德军师仍是一大威胁。此外,斯大林、大部份将领和方面军司令员判断德军仍会进攻莫斯科,由于去年冬季攻势成功的鼓励,斯大林相信此区最适宜发动攻势来削弱德军的力量,令其以另一项作战来进攻莫斯科的成功率降低。虽然起初斯大林同意将红军采取“积极战略防御”的策略,但之后又下令拟出自波罗的海到黑海的战线上发动七次局部攻势的计划,其中一个目标就是哈尔科夫,预定在3月执行该作战。

该月上旬,在顿巴斯的罗斯托夫战略攻势行动与巴尔文科沃-洛佐瓦亚战略攻势行动成功后,苏军最高统帅部下令西南战略指导司令部准备于该区发动攻势。战事于该月开始,谢苗·康斯坦丁诺维奇·铁木辛哥元帅及基里尔·莫斯卡连科中将沿在哈尔科夫以东的北顿涅茨克河渗透德军防线。激烈的战斗直到4月,莫斯卡连科成功地渡河,并建立了一个脆弱的伊斯犹姆(Izium)桥头堡。战区南面的情况则是,苏联第6集团军取得有限地成功、抵挡了德军的攻击,设法在河的东岸建立了一个桥头堡。这些战果得到了斯大林的注意,并制定攻势顺序,攻势目标先后是巴甫洛格勒(Pavlograd)、斯内尔尼考夫(Sinelnikovo),最终指向哈尔科夫以及波尔塔瓦。

3月15日,苏联将领们开始制定向哈尔科夫发动进攻的计划,并预想要集结一支强大的预备队。3月20日,铁木辛哥在库皮扬斯克召开会议,讨论即将发动的攻势。尽管仍有些重要情报有所争议,但随后仍由铁木辛哥的参谋长—霍夫汉内斯·巴格拉米扬中将向莫斯科发出会议内容的结论。苏军不断于巴尔文科沃及沃尔昌斯克集结兵力直到5月初。最后,剩下斯大林、总参谋部及由铁木辛哥领导的西南战略指导司令部于整个3和4月份讨论其细节。4月17日,苏联最高统帅部发出了其中一道最终决定的作战指令。





苏军攻势准备

苏军战斗序列时至1942年5月11日,红军已集结了6个集团军成立了两个方面军和其它单位准备进攻;西南方面军下辖苏联第21、第28、第38和第6集团军。同日,第21坦克军已成功与第23坦克军会合,增加了269辆额外的坦克兵力,还有三个独立步兵师及隶属第270步兵师的一个独立步兵团集中在这地区,另外有第2骑兵军在波格达诺夫卡提供支援;南方面军则下辖第57及第9集团军,共有三十个步枪师、一个独立步枪旅,另外还有第24坦克军、第5骑兵军及三个近卫步枪师的增援。南方面军战力可在战线上每千米就布署11门火炮或迫击炮.重组部队的地区进入了无路季节(распу́тица,指每到固定季节时地面因春季融雪而产生的烂泥,造成车辆难行的情况),泥土变成泥浆及阻延了对南方面军和西南方面军的增援,一些苏军高层代表更关注方面军司令员对自己方面军低劣管理、缺乏能力发动攻势及他们不切实际的用兵术,而华西列夫斯基在自己的回忆录中亦有指出这些。因为重组在非常混乱情况下进行,德军已收到少量苏军在其战线上行动的警号,第38集团军司令莫斯科连卡勇敢地说出事实,方面军没有基于重组决定伪造一些计划以隐瞒意图,因此显示出方面军管理上的低劣表现,他事后批评不会惊讶德国-法西斯指挥官预料到我们的计划。

苏军领导能力及人力

苏军的最高指挥官是谢苗·康斯坦丁诺维奇·铁木辛哥元帅,是曾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及俄国内战富有经验的军人。虽然铁木辛哥在一年前的斯摩棱斯克战役中获得成功,但他尝试最终领军打败德国,[21]之后在冬季反攻中于罗斯托夫取得胜利及在该战役开始前的春季攻势中于哈尔科夫取得一些胜利。监察军队行动的军事政治委员是尼基塔·赫鲁晓夫。

但是,一般的苏联士兵没有太多作战经验。在前一年只勇敢地在莫斯科获得胜利中的苏联陷于灾难,原本的大部份人力已经阵亡、受伤或被德军俘虏,只在莫斯科战役中就做成了接近1,000,000人的伤亡。因此,当时的红军士兵平均的只是最近招募及很少或没有作战经验,除了缺乏受过训练的士兵外,红军的后勤补给开始变得恶劣及缺乏补给物资。之前大部份苏联工业区已落入德军手中,因此当时流行着一条教条是临时战略防御。参谋总长华西列夫斯基元帅认识到在1942年苏联红军尚未预备好对受过高度训练的德军发动大规模攻势行动,很简单的是因为当时红军对德国国防军没有必须的在数量上及素质上的优势,加上领导层无论是指挥官及下级军官均仍在1941年的大败中重建当中。但是他们的想法仍然十分怀旧及基于苏军在1942年的春季攻势而分析出来,及再往后看例如1942年10月的小土星行动及在1944年5月的塔古弗鲁莫斯战役。

双方在哈尔科夫的态势

苏军实施哈尔科夫战役的进攻企图及兵力部署

苏军实施战役进攻,突破德军阵地

苏军21.28集团军在哈尔科夫以北突破德军防线,德军3师23师在苏军侧翼实施反击

苏军227师在德军反击下,后撤,德军3师23师向东北方向突击,切断苏军退路,包围伊斯犹姆突出部的苏军。

德军168部在北突破苏军战斗队形,和南部德军形成钳形攻击,合围苏军位置突出的攻击部队

德军反击,苏军撤退

苏军253.103.266.270.47.248师等部队被德军合围。

被合围的苏军部队在德军攻击下,向东突围。


德军向哈尔科夫突击

德军(6集团军。8军.454师等部队从西北方向向东南向突击)44军等部队从南部向被围的苏军第9集团军部分部队发起突击



德军的准备

但是苏军不知道的是,新近赴任的德国第6集团军司令的弗里德里希·保卢斯上将已在1942年4月30日发出命令实施弗里德里库斯行动。[26]该行动是要求德军使用协同力量切断在苏军于3月及4月的春季攻势中所形成的伊斯犹姆突出部内的苏军,该任务在4月30日授与第6集团军及宣布攻势在5月18日展开。

德军亦大规模增强德国南方集团军群,调派曾在巴巴罗萨行动及台风行动中指挥德国中央集团军群的费多尔·冯·博克元帅指挥南方集团军群。1942年4月5日,阿道夫·希特勒发出第41命令,指出南方是这年内德军的主要行动目标,从其它战线的抽调部队,南方集团军群的师团将在4月底至5月初补充足额,其战略目标在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的德国第11集团军在克里米亚取胜后得到说明。中心目标是高加索和附近的油田,第二目标是斯大林格勒。

在4月时策划的弗里德里库斯行动是建基于有进一步的战机支持第6集团军,因此苏军不知道的是,德军亦低估了在哈尔科夫附近准备进攻的苏军。当5月10日提交弗里德里库斯行动的最后草稿时,保卢斯已担心苏军发动进攻,因此面对铁木辛哥的德军作了充分准备向高加索进军攻势开始最初阶段

红军在1942年5月12日早上6时30分展开攻击,先进行一个小时的密集炮轰及对德军防线实施二十分钟的空袭,地面攻势从早上7时30分在沃尔昌斯克及巴尔文沃科展开钳形攻势。苏军在德军防线上遭到猛烈抵抗,在敌军空袭、炮轰及地面上防御工事前进展缓慢。战斗非常激烈,苏军的第二梯队进入战场后亦只能逐寸前进,战事在Nepokrytaia村特别激烈,德军在当地发动了三次局部反攻。日终时,苏军最多前进了10千米,苏军战地指挥官莫斯科连卡发现德军在当地有两个师的预备队,而不是计划中预计的一个,这显示出苏军的的侦察及事先搜集到之情报失误。事实上,发现到一位阵亡德军将军的日记已显示出德军已预先知道苏军在该区的行动,当日亦看到,保卢斯在劝说下,已派出三个德军步兵师及一个装甲师负责防守哈尔科夫,在很多地区,苏军没有什么进展,只有在左翼部队取得较大成功,而其它地区则仍然缓慢及遭到一些挫折,博克警告保卢斯不可以在没有空中支援的情况下立即展开反攻,虽然在沃尔昌斯克的由沃尔特·海茨中将指挥的德国第8军防线被数个苏军坦克旅突破后再度被考虑,这里距离哈尔科夫只有12英里,对德军做成很大威胁。

最初的成功

德国第6集团军在最初72小时陷入灾难,集团军在豪雨及泥泞中作战,共有16个团被击溃,虽然德军仍然发动一些局部反攻,但保卢斯多次要求暂停行动。虽然到5月14日苏军已取得予人深刻印象的胜利,德军在一些地区的行动已令苏军进展迟缓,数个被削弱的苏军师团已从战斗中撤出,只有当作预备队的苏军坦克可用作阻止德军反攻,更多使铁木辛哥懊恼的是,德军的估计损失只是很少;例如德军第3及第23装甲师估计只损失了35至70辆坦克。 德国空军的密接空中支援亦开始击退了苏军的进攻,参战部队如第38集团军被迫转入防御。5月14日德军在北面继续局部反攻以打击苏军防线,而德国空军亦在哈尔科夫一带取得制空权,令铁木辛哥将其空中力量前移以有效地对付德国空军第4航空队。苏军继续投入兵力、避免小规模的战役及改变进攻方向,但是面对德军持续的抵抗及局部反攻,苏军的攻击动力逐渐衰竭特别是在敌人的猛烈空袭下,当日日终时,苏联第28集团军亦未能继续对德军防线的进攻。

相反的是,南翼的苏军没有遇到如北翼苏军一样可怕的事情,事实上他们在头三天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深深的突入德军的防线。[32]虽然在南线的战斗亦很激烈,苏军却绕过德军重要的数个团,包括附庸国的部队如一些匈牙利单位。但是南翼进攻部队的成功是因为德军将预备队集中在北面,因此只有有限的兵力在南面防守。希特勒在5月14日对保罗·路德维希·埃瓦尔德·冯·克莱斯特上将作出简介及命令德国第1装甲集团军主动的作出一个大胆的反攻,从而完成了弗里德里库斯行动。

攻势的第二阶段

5月15日至5月16日苏军在北面再发动新的攻击,一样遇到战役开始头三天相同的抵抗,德军的堡垒面对苏军的进攻仍被坚守,苏军主要的挫折源自于缺乏重型火炮成功地把德军从防守顽强的据点中驱逐出来,其中一个例子是在Ternovaia的防守,当地的德军确定的拒绝苏军提出的投降之要求。战斗在平均推进了5千米后变得非常艰苦,攻势于当日在北部停止,翌日重新展开之攻势被德军的坦克封锁,疲倦的苏军面对敌军协同一致的进攻下未能坚守。但是在南面却取得成功,跟之前数天的情况差不多,虽然苏军面对德国空军飞机轰炸。另一方面德军付出很多时间以坚守这地区、实施小型进攻及对南翼部队加强补充,包括从克里米亚抽调数个飞行中队,而本来已渡过巴尔文沃科河的苏军第150步兵师亦在战术成功的南翼部队中上演如何笨重地进行突破。德国第1装甲集团军的反攻5月17日,苏军的进攻终于被德军的反攻所终止,当日克莱斯特的第3装甲军及第44军从南面亚历山德罗夫斯克的巴尔文沃科桥头堡开始反攻,在空军的大力支援下,克莱斯特击溃了苏军及在进攻的第一天前进了10千米,当另一些苏军被调动向前以增援支离破碎的前线时,很多苏军单位在当晚被派往周边以作整编。同一天,铁木辛哥向莫斯科报告该变动、报告当日的战败情况及要求增援,华西列夫斯基尝试获得批准撤退但被斯大林拒绝。

5月18日,情况更为恶劣及苏联最高统帅部建议暂停进攻及命令第9集团军实施突围,铁木辛哥及赫鲁晓夫表示来自德国国防军的克拉玛托尔斯克集团的威胁被跨大,斯大林因而再次拒绝撤退。

5月19日,基于博克的命令,保卢斯已从北面的梅勒伐发动进攻以包围在伊斯犹姆突出部的苏军。斯大林当时授权朱可夫停止进攻及避开德军的侧翼部队,但已为时已晚,很快地德军成功突破苏军的防线。5月20日的战况没有改变,但德军封锁包围圈,更多的德军师团投入战斗,苏军的数次反击被粉碎,令德军可向前推进。虽然铁木辛哥在5月21日重整,他仍然在5月22日日终时命令哥坦高集团军群撤退,而他在5月23日准备由第9及第57集团军发动进攻,虽然苏军尝试避开进攻的德军及实施局部反攻以救援被围的部队,但行动归于失败。5月24日日终时,苏军在哈尔科夫的守军已被德军包围,而德军亦能够转调数个师团到前线,增加对苏军侧翼的压力及最终将其击溃。

包围圈中的苏军

5月25日苏军首次尝试突围,德军的卡尔·胡贝特·兰茨将军描述这次可怕而全体一致的进攻。5月26日,生还的苏军士兵被围困在大约15平方千米的区域,苏军从东面突破包围圈的尝试被德军的顽强抗击及其空中力量所阻止。面对德军决定性的行动,铁木辛哥在5月28日正式命令停止苏军的进攻,但实施突围的行动仍然持续至5月30日,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苏军从巴尔文沃科陷阱中逃出。安东尼·比弗在书本中透露苏军共有240,000人被俘(其中包括大量的装甲部队),大卫·朗格林表示苏军共伤亡大约207,000人(阵亡及被俘),但大家均同意德军只付出很少的伤亡代价,大约有20,000德军士兵阵亡、受伤及失踪。除了伤亡外,哈尔科夫是苏军最大的损失,该战役亦结束了苏军自从冬季攻势及较小型的春季攻势以来令人惊讶的胜利。

分析及结论很多作者已尝试指出苏军在第二次哈尔科夫战役崩溃的原因,数位苏军将领已指责苏联最高统帅部及斯大林的无能,使经历1941年-1942年冬季及1942年春季战败得到鼓舞。在此题目上,朱可夫在其回忆录中总结此行动的失败是可以预见的,因为攻势被不当地策划,德军反攻突破伊斯犹姆突出部侧面的风险在地图上颇为明显。朱可夫在其回忆录中亦表示,苏军战败最大责任是斯大林的错误,他低估德军在西南战区(不是莫斯科战区)的威胁,因而未能逐步集中任何战略预备队以对抗德军可能的威胁,加上斯大林不接纳其参谋长的有见地的建议,他建议在西南战区建位有力的防线以能够抗击任何德国国防军的进攻。加上,苏军下级将领(特别昆西南方面军将领)希望继续其在冬季取得的成功,及更多跟德军将领的相似,因敌人的强大而受挫折。正如第38集团军司令基里尔·莫斯卡连科指出的,苏军的冬季攻势削弱了德国国防军,但没有消灭他们,他引用一名不知道姓名士兵的话:“这些法西斯份子在冬眠过来再度起来。”

斯大林的意愿消耗了最近招募的军队,他们缺乏训练及装备,这令他们误解红军其支援单位的战力及令德军相信有能力成功防守及作出反攻,这在之后导致斯大林格勒战役的蓝色行动中已得到证明,虽然在该行动中保卢斯面对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情况。

哈尔科夫战役已证明苏军有成功发动攻势的能力,这战役是其中一例证明苏军尝试阻止德军的夏季攻势,这被苏联最高统帅部在计划和实施火星行动、天王星行动及土星行动可显露出来,虽然在三次行动中只有两次取得胜利,但已证明苏军有能力倒转战争进程,最终在1943年7月爆发的库尔斯克战役后被确定。第二次哈尔科夫战役亦对斯大林带来正面影响,他开始更多相信其指挥官及参谋长(例如容许参谋长使用姓氏的称呼方面军指挥官)。在1937年的大清洗、未能预料1941年的战争及在1942年低估德军的战力后,斯大林终于相信其军方。相反,希特勒则不信任其军官,最终在1942年9月将德国陆军参谋长弗朗茨·哈尔德撤职。

回顾这场战役,红军战败的序幕及德军成功地收集有关苏军动向的情报在该战役中占了一个重要的角色。苏军在北面的低劣表现及缺乏来自苏联最高统帅部及方面军司令部的情报,最终亦令攻势招致失败,虽然表现低劣,但令红军改变其战术,虽然并非完美,但仍然带来战争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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