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文 冰儿北京秋高气爽的时节，应该会再晚一些吧，这两日的空气中仍旧有不少微尘，奥运会前的建设年就是这么无奈。昨天中午在楼下的店里打理头发的时候，翻开《水与火的缠绵》扉页，四年前出版的一本池莉的小说。看得入迷，帮着洗发的小姐就问“在看什么书啊，这么认真”，草草答曰“小说”之后，又沉浸其中，不能放手。这是一部池莉真正意义上的长篇小说，据说在“闭关”写作时她说自己“写到飞的境界”。一口气看完书后，我在网上找了几篇书评阅读，书评是什么？实际上是各人眼中对同一作品的诠释，每个人在其中读懂自己能够读懂的东西。对小说的粗读我往往有些直观的印象。我始终认为当每个人逐步形成自身的人生观、世界观、爱情观之后，很难在某一篇文字中就找回了或者扭转了自己的观念，也很难就在某一刻醍醐灌顶，眼清目明。阅读的过程实际上就是一个不断寻觅的过程，我们在会找自己，找旁人，在文字的迷宫中穿梭，然后找到属于自己的出口。而我往往又浮于表面，从词藻、断句、语气、叙事的方式中找到触动自己的地方，我对这部小说的语言风格只有几个字能形容——“破碎的细腻感”。我喜欢看看别人的书评，因为不同的视角，也同时丰富了我的触感，或者说，我在其中寻找我所未能读懂的细腻之处。1980-1998年，小说女主公曾芒芒十八年的心路历程，毕竟那些年代离我有些疏离，有些事情不是我完全能够体会的，但又似乎是可以理解的。因为，爱，是相通的。高勇、曾芒芒相遇于单纯的80年代，每个人的内心都藏有美好而茫然的理想，而每个人的成长历程不仅仅是与自己过活，而是与时代的脉搏紧密贴合，不能抽离于周围的世界之外。随着恋、爱、婚、变的发展，他们踏上了人生的成长之旅，而这样的过程又显得那么艰难与复杂。矛盾、碰撞、冲突、理解、误解、和解、爱与恨、情与理纵横交织，生命的意义或许才这样得以体现，而成长的结果并非意味着对未来的清晰。这个城市也在成长、这个年代也在成长。各种盘根错节的社会关系、社会层面、社会角落得以用简短的文字，形形色色的人物、种种的生活琐碎细节而体现。恋爱与婚姻、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有时灵魂与肉体、理想与现实是充分的矛盾与错误。曾芒芒在看似缓慢、平凡的生活中一次又一次经历了人生的变革。她始终很博大、很从容去面对生活，她挣扎，逃离，一次次地容忍，在平静的表面下波涛汹涌，可她始终没有失去从《约翰·克利斯朵夫》里找到的灵魂。高勇，这个一路和她走来的男人，是她最初的梦想与期许，而邝园与常声远的身上也有着她所要的灵魂模糊的影子，并且逐步由模糊走向清晰，但常常似近似远，在挣扎中游移、徘徊。世间似乎没有完美的爱情，一段携手的路有时只由一种莫名的感觉开始，理想中的爱情，存在于哪里？或许每个人的初衷都是用去呵护生活，并非听任自己偏离于轨道。而理想是什么？池莉说：“理想是一片原始森林。一个人的理想多得胜过了天上的星星。然而，所有的理想，都必须有一种不可缺少的肥料，那就是爱。真的，就是爱。你不爱什么，什么就枯萎。”是否，理想的实现就在于坚定的爱呢？我喜欢看小说中那些配角的生活，相形之下，林晓玲，常声远的妻子。这个不起眼的小说人物，在与常声远的恋爱婚姻中恰如其分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却是一个坚定的理想实现者。笔者并没有用浓墨重彩，就描绘出她实现了自己理想中的婚姻，她视丈夫如同高山仰仗，适度地隔离外来的危险。（当然，这与小说的结尾与未来无关）。曾田地，曾芒芒的爷爷，这位尤其可爱的老将军，能够获得三位女子终生的爱，也是一个坚定的理想实现者。池莉笔下的曾田地个性鲜明、爽朗、快乐，目光坚定、执着，敢爱，才有身后三位美丽老太太送别身影的静美画面。理想那么多爱那么多，究竟何德何能，才能圆一个完满的梦？爱，或许就是多种多样的，始终有遗憾与缺失。你或许在不同的人身上才能集结出你想要的完美，所谓感觉到最后可能与原本的期许大相径庭，可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错失的美好，只能用自己宽容的爱去填补，在水与火的缠绵中，痛并快乐着。看过池莉的一些作品，《来来往往》、《生活秀》、《小姐你早》，她常常用这样“破碎的细腻感”让你身境其境地触摸到那些似乎还带着温度的男女角色，你可以品评、细读，似乎其中就有着你自己生活的影子，尤其是这部小说。我们好象在无限地贴近一个真实的世界，一群真实的人，因为，我们都始终在生活中。在迷茫中，成长。2002年3月此书稿已成尚未取名，而最终被命名为《水与火的缠绵》就表现了一种矛盾的统一。池莉总是这么不动声色地机智而锐利……
PS：早就听闻第三极书局与中关村图书大厦的价格大战上演得如火如荼，心里痒痒得很，继中关村图书大厦打出全场7.5折之后，第三极书局在一个月后终于耐不住，打出了全场7折的招牌。且不去评论书市这种价格战的经济学意义，作为一名普通消费者能直观看到的好处就是能以较为低廉的价格买到心仪的书籍。周三的下午，终于耐不住，杀将过去，淘来十几本书，其中就有这本《水与火的缠绵》，选择这本书与我的网名有关，也与池莉有关，于是不假思索地就拿下。在亚惠美食广场吃天一竹菌菇火锅，菌菇汤底很好喝，套餐拼盘也很大，7.9折的价格，价廉味美。之后杀往朋友推荐的特力屋，蜡烛屋的规模挺大，搜得蜡烛若干，造型普通，香氛各异，色彩斑斓，价格稍贵，最爱的是穿着特力屋标志的小熊蜡烛，有男熊女熊各一只哦。谢谢通风报信的某人。附：别人的书评，都很不错：
http://yejieyi.tianya.cn/blogger/post_show.asp?BlogID=100349&PostID=6053045&idWriter=0&Key=0“因为爱，或者因为恨；因为需要，或者因为拒绝；因为激情，因为冲动，因为被美丽的幻影所诱惑，或者，仅仅因为冷静的理性的思考；或者，还因为遥远记忆的复苏，等等吧。”这段话，是池莉回答媒体采访时所说。不管她回答的是什么问题，但用来解释我对《水与火的缠绵》的喜爱，也行得通的，因为，我只用了两个夜晚，就把28万字读完了。
爱和恨，需要和拒绝，激情和冲动，遍布在我们的生活中。美丽的幻影，理性的思考，温和的冲突，冷漠的对视，也常常交织在成长里。看《水和火的缠绵》，就象回顾自己走过的路，当然，普通人的生活肯定没有小说那么多姿多彩，所以，以笃定平淡的眼光看人家的情感心路和风花雪月，自然别有一番滋味。2002年冬季，在南国这个寒冷而潮湿的夜晚里，我拒绝睡眠的诱惑，在水和火的相互交融中，完成了一次情感和思想的旅行。
细节，曾经在哪看过评论，池莉写细节有点走火入魔了。可是，我对书中的细节描写却倾注了极大的热情。这本书，还没属于我之前，曾经在书店里匆匆浏览过，感觉语言很特别，尤其是一些场面细节描写，简直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惊喜。于是，当夜晚来临，于巨大的寂静里读起这本书来，那些更多的惊喜令我发出的微笑，常常把沉醉在文本叙述中的另一个我拉回现实中，我不知道别人在阅读时，是否也有同样的感觉。
窗外，是淅沥淅沥的雨声，黑夜里，我悄无声息走进十几年前长江边的大城市，完全贴近了那个叫曾芒芒和高勇还有常声远的身边，睁大眼睛看着他们发生的一切，友情，爱情，亲情，激动的，冷漠的，不解的，难堪的，暧昧的。我不需要象以往那样，看一看，想一想。我只需要不动声色无限地贴近，看他们说话，看他们行动，看他们穿行在矛盾和烦恼中，看他们在容忍和悲愤中如何长大和成熟，看他们怎样将宝贵的东西丢失和遗忘，又看他们怎样找回曾经陌生的欣慰和自我。然后，我的泪水伴随着笑声无声滑落。
原来，婚姻就是这样不断经受了水和火的纠缠，爱情就是这样反复而痛苦地锻炼，而人，就是这样在碰撞和摔打中，在认识和理解中，在孤独和压抑中最终使生命闪光的。
曾芒芒和高勇的婚姻，在我看来，很象一个精致的瓷器。前半部分几乎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看着，生怕自己无意中惊落了这件珍贵的东西。他们之间总隔着一点东西，要不是文质彬彬，温文尔雅，要不是敬而远之，冷漠客气，要不是刻板程式，倦怠生厌。曾芒芒一切要求完美，尽量独自去承担，她的表现，从来不是用嘴而是用行动，想做一个要强而周全的人。高勇外表高贵内心脆弱，渴望清纯而又追逐放纵，爱面子而好高鹜远。
他们都是普通人，可又个性鲜明。两人其实都朝着一个方向跑，可却一前一后，比如对考研，对学生运动，对经商，对道德，对亲情爱情，甚至对性生活，都差那么一点距离。于是，误解，矛盾，猜疑，隐忍，爆发，忧郁无处不在。每每到了生活一个无法过去的拐角处，曾芒芒就出现急性腹泻和胃痉挛，而高勇却找情人发泄。那些情绪，那些小意，那些说不出口的焦虑和苦衷，似乎都要找到一个出口，而这个出口，最终导致了两人的离异。
这样的人，这样的生活，不能说遍布我们周围，但却是那么熟悉。或者，我们也曾有过那种感觉，但对身边的人和事，很多时候我们只能看现象而不知道因由，又或者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而《水与火的缠绵》，却向我们提供了一个了解别人心路历程发展的机会，让我们见证了从幼稚到成熟，从倔强到从容，从噪喧到沉默这样一个漫长的过程，使我们终于明白，一个人成熟的过程，真是一个遗憾的过程。
《水与火的缠绵》也不尽是沉重的情节，相反，曾分田老爷爷逝世的那一节，使人感到非常亲切。全书对曾芒芒这个爷爷，在其气宇轩昂，文韬武略，神奇浪漫的一生终结时，神来了一笔关于三个美丽老太太的描写。这三个女人都是老爷爷爱过的女人，而且她们终生爱着这位老将军。当她们齐聚在曾分田的病榻前时，这样一个“具有先锋意味的古典场面”，令我深深地叹息起来。我不知道池莉描写这样的情节，是否有她独特的考虑，而我却分明看见了，也知道了。感情，原来可以这样纷呈异彩，婚姻，也可以这样独特有趣，而关键的是，正因为有曲折浪漫的感情体现，才有曾分田这样一个丰满完整的形象。我喜欢他，看着看着，就有会心一笑的愉悦。
“从1980年5月的那个春天开始，到1998年的初秋，芒芒清醒地，坦然地，坚决地做出了她人生的第一个明确决定。”第二个夜晚的凌晨两点多，我终于合上了小说的最后一页。芒芒的决定，是跟随常声远去长江捕豚。这对于曾芒芒来说，当然是正确的决定，可对有一个视他为高山大海甘当小女人的常声远来说，就不知是福是祸了。可生活中发生的事情，又有谁能说得清呢？
另一篇：在别处——池莉《水与火的缠绵》书评 先看了一下这本书的大概内容，就想起前不久热播的一部电视剧：《一年又一年》。两者跨越的时间段差不多，都是从改革的初期到世纪末的这十几年的光阴，都是写一些普通人面对这个飞快变化的世界所表现出的茫然失措。1980年到1998年，这十九年中国的变化让人感觉恍如隔世，池莉写作的功力已经不象最开始写《烦恼人生》那样稍嫌稚嫩了，这个故事不仅被她写的很好看，而且它所达到的深度足够引起我们比电视剧更有价值的思索。
故事梗概很简单：曾芒芒生长在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干部家庭，被别人安排好的生活就象当时中国的大多数人一样，可曾芒芒的身上有着爷爷的血液，一种向往激情与自由的本能。可在那样的环境里，她注定只能选择放弃，放弃那由《约翰。克利斯朵夫》发现存在于自己身上的“灵魂”。灵魂是可以战胜一切的，可灵魂也是必须要受苦的，这个道理曾芒芒隐约地懂得了。
高勇和芒芒认识了，高勇身上的富家公子哥一般的气质，直到多年以后两人要离婚的时候，还在让芒芒沉醉其中。结婚最初被认为是一种逃避的手段，逃避这个两个人的精神和肉体受到双重折磨的现实。可拿到结婚证之后，他们——准确地说只是曾芒芒，发现自己不过是坠入了另一个更让人窒息的更真实的现实之中。高勇第一次和芒芒见面时那只让她动心的“俊美的手”，其实只是一只习惯于把被子扯到自己这边来的手而已，高勇表现出来的深沉，也只是他木衲性格的准确反应。一切都错位了，传说里的爱情从未到达，很多事情——那些事情本来曾芒芒以为是可以很美好的——变得象结婚一样：“但是，结婚是必须的。他们坚决要结婚，结婚成了一场较量。高勇不肯认输，曾芒芒也不肯。他们觉得，这是他们最起码的人生权利。”生活露出了本来面目，结婚只是个开始，接下来的怀孕，生孩子，所有消磨着本来就几乎不存在的激情的琐碎事情，还有作爱：“……不脱上衣了。时光再嗒嗒嗒地走几天，不脱裤子了。再嗒嗒嗒地，也懒得撩起衣服了，裤子也只是退下一部分，精确地露出要使用的地方。……”在这样的情况下，高勇的外遇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离婚，也终于提到了日程上来。
一直到书的最后，婚还是没有离成。可曾芒芒最后的那段独白，仿佛让人看到了希望：“从1980年5月的那个春天开始，到1998年的初秋，芒芒清醒地，坦然地，坚决地做出了人生的第一个明确决定。”全书就此结束，曾芒芒在我们的想象里，即将开始另一段激情之旅。
可问题是，池莉的最后这段话，它的真正用意是什么？
从没看过池莉写很纯粹的爱情小说，在这方面，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另类。记得她自己说过，她是压根就不相信爱情的。那这本小说就不能当成一部爱情小说来看，这是一个有关毁灭的故事，池莉把那些看起来美好的东西，一样样地掰开揉碎了给我们看，包括最后，我很怀疑曾芒芒能否找到一直都远离她的幸福。在曾芒芒的眼里，美丽的事物都在她够不着的地方，爷爷和红奶奶，张阿姨，邝圆，常声远——这让我想起昆德拉笔下那个同样以为生活永远“在别处”的诗人——曾芒芒的生活也永远都在别处，当她走近其中某个人的时候，比如邝圆，那个美丽的幻影就马上破灭了。爷爷和红奶奶是她够不着的，张阿姨也一样，她能碰到的，除了邝圆，只有了常声远——全书的最后她就是要去找常声远。可我实在是怀疑，她和常声远之间的故事，能否超越她之前的生活。
一直都很喜欢池莉，我想正是因为她一直坚持自己的这种观点：不相信爱情。这个观点是否正确，我想并没有一个客观的标准，重要的是池莉一直在试图贴近某种真实的东西。她的语言一直在生活的内部拓展，抓着那些我们每天都能见到的人和事。她认为爱情是不真实的，可是这样的没有了爱情的世界尽头在哪里，她也没有给我们一个明确的答案。或许，那个世界也只是在别处吧。
又另一篇：“一个人成熟的过程，真是一个遗憾的过程。”
恋爱和婚姻使人们走向真正的成熟。爱情梦想对于每一个曾经年轻而天真的人来说是很熟悉的，尤其是女人。当她还是个女孩儿的时候，她会临风倚窗，想一想自己的未来——和另一个生命紧密相连的未来，尽管这未来不一定绚烂，但那庸常的幸福和缠绵的厮守也足以让每一个女孩儿心向往之。
然而现实呢，往往是让人无所适从的。当她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遇见某一人，他的容貌、他的声音、也或许只是他的一个表情和手势，在某一刻忽然令她砰然心动，冥冥中仿佛有神灵指引和鼓励，原本羞涩而敏感的女孩儿会用从懂事以来积蓄的所有勇气，去走近他，她会想，一辈子，就爱这一次了，他也许就是我的宿命。
一段爱情也许将拉开序幕，也许不会，但在《水与火的缠绵》中，爱情以一种平淡而自然的姿态发生了。曾芒芒和高勇，俗世中一对个性相容的平凡男女，发生了两性之间可能发生的一切。然后呢？
实实在在的生活是充满矛盾和冲突的。芒芒以一个女性特有的温柔和坚强，抵御了一次次现实的冲击，力图化解和高勇之间那些看来有些荒唐而莫名其妙却又不可抗拒的发生了的误会，力图使爱情看起来圆满一些。这其中的委屈、泪水、挣扎，高勇似乎并不能体会和 理解，更令人不堪承受的是婚后他对芒芒的一句残忍的评价，“你是一个天真而无趣的良家妇女”！他全然忘了芒芒是自己通过选择比较，挑选出来的“高贵、圣洁、宽容而温柔的”妻子了！是他忘了，还是她变了？
当人们发现自己的爱人不能完全满足自己的心理或是生理需要时，有的人会容忍，会试着接受这些不完美，有的人则从另外的异性身上去寻求满足。前者是克己的，也是悲哀的，他们知道爱情是有很多欠缺和遗憾的，于是努力说服自己接受这些遗憾。就象买回家一件衣服，才发现这衣服的一点瑕疵，依旧怀着感恩的心穿将起来，安慰自己须知这世上并非人人可以穿新衣，就象并非人人都拥有爱情；后者是不惜一切去求全的，以冷酷的方式，以伤害深爱自己的单纯的灵魂为代价，去寻获“完美”，你可以说他自私、残忍，但他若对你不屑的撇撇嘴，抛出一句，“任何人都有及时醒悟并且重新寻找幸福的权利”，我相信你也只有目瞪口呆，自叹弗如的份儿。
生活就象自己的孩子，从来都是自己的，但总是先替他人着想的芒芒却从未认领过它。不过我们有理由预见，曾芒芒这位敏感、独立、坚强、集传统与现代美德于一身的女性，最终将冲破现实的藩篱，突破自己的个性局限，迎来属于自己的美丽人生。
男人和女人，有如水与火，缠绵时无疑是尘世间最绚丽的风景。但我们每个人，凡人也好，伟人也罢，还是应该勇于面对绚丽过后的平淡甚至凋敝。用我们一生的眷恋和关爱，去诠释属于两个人的幸福，不轻言放弃，方能活出生命的分量。
我们只有这一生，这是我们唯一的赌注，既曾共同将之置于神圣的婚誓，且让我们甘心，且让我们从容。走向红毯另一端之前，问问自己的心：你要爱情，你有接受遗憾的勇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