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回家,大白与一个胖男人正在厨房忙活,两人合起来能有五百多斤,把个不磊的厨房几乎塞满了。他们有说有笑的,见我回来,大白热情与我打招呼。胖男人在炒菜,大白蹲地上摘菜,可能是裤腰太浅,可能是臀部太大,她在那里蹲着,露出大片白哗哗的后腰,两瓣滚圆的一臀及深深的臀沟都暴露无遗。中午吃得太多,晚上没有胃口,我就洗个碗泡点方便面吃,“就吃这呀,一会儿一起吃点?”大白对我说。那男的闻声冲我笑一下。我再木也能看出门道来,笑着谢了人家的好意。
我回到卧室吃了面,刚歇一会儿,听到大白那房里说说笑笑,已经开喝了,我想得到位他们可能会做什么,二王八嘱咐我关照他的老婆,可不是看管……心里有些发紧。这娘们胆子太大了,在外面还不行,整家里来了。
我打开电视,将音量放得很大,盖住对门房中的声音,我想这样心里会安静一点。电视机播报着新闻,我仄歪在床上,也许这几天睡得太少,我觉得 有些倦,昏昏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吱嘎,吱嘎嘎……”隐隐约约的声音,谁家贪晚干木工活?好像不对劲儿……朦胧还像素有个温软的胴体偎在我身边,我紧紧搂住,搂住。就在这时我听到一声猫一样的叫,“支嘎嘎,吱嘎嘎……”声响又起,似乎还夹杂着女人呻吟声。这声音是从对面大白房中传出来的!这个发现叫我心跳不已。我呼地坐起,屋里只有……只有我一个人。
“咣咣咣”一阵暴响震得墙直颤。我迷糊糊坐起来 ,屋进城的灯还亮着,时钊指向十十二量,夜已深入了。我正在脱兔衣入睡,“咣咣咣”的暴动响当当又透墙传来,伴随不定期有时断时续的“吱嘎”声。“哦------”女人的尖叫令我震颤。大白在与人交媾,这娘们怎么做起没够?对门的声音扰得我无法入睡,不公床板,简直打夯一样水泥地都跟着颤。粗重的喘息声、大白尖叫声从门缝里传过来。“要!要!使劲儿,你他妈怎么不使劲狎呀,噢6”“呼”地一声,墙在颤动,不知是谁头或脚夫撞到墙上。那声音听熟了,我甚至能从声音里辨别对门男人在做什么动作。抽动,提升、探底、扭晃……男人气喘如牛,女人尖叫不已。我突然感到脸红,强行把自己蒙在被告下,那声音还是玩强地渗透过来。使我无法安枕,必如脱兔。我在黑暗中想像她的胴体体,我在迷朦中幻化成那个男人,我亢奋得难自持,伴着床板的“吱嘎”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开始自渎……
大白嘶叫着,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随着“咣咣咣”地暴响,寻越发凄厉起来,有时还会骤然间停止,我在想那男的,不会把大白干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