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夏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
子张第六章。
【原文】子夏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
【注释】切问---亲切地向人请教。
【译文】子夏说:“博学而坚定志向,亲切地向人请教而且联系自己思考,仁义便在其中了。”【原文】子夏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
【今解】子夏说“博学”,那何谓博学呢?所谓博学,其实就是学问广博。也就是说,子夏此说的博学,只是讲学问的广博,而没有附加任何的条件。然而,孔子也是说过博学,不过是说“博学于文”。(《论语·雍也》)其实,博学与博学于文二者相差甚远,不是吗?也就是说,如果将博学限制在文之内,可以说处处是仁义,而所谓博学则不然。之所以会是这样,就是所谓博学的范围太庞杂,也可以说是无所不包,在这样的状况下去求仁义有些太麻烦,不是吗?也就是说,如果目的是求仁义,还是用孔子博学于文的思想更为简洁,不是吗?何谓文呢?原是指周文王的思想,后来被孔子所继承,对此孔子有言:“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论语·子罕》)
我们今日讲博学,最好还是按照孔子思想去做,也就是博学于文,因为这样所学到的都是一些有益于人们生活的言行,而非其它,再说也是节省了我们许多宝贵的时间,不是吗?
所谓“笃志”,就是坚定志向。这里面有两个问题:一是志向的问题;二是坚定的问题。那何谓志呢?《诗大序》:“在心为志。”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心中之念想。我们也是可以这样理解,当我们心中有了念想以后,一定要坚定不移、持之以恒,如果是这样,我们最终才能够达到目的。然而,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往往是立志容易,笃志难,难道不是这样吗?所以说,问题的重点不在立志,而是在于笃--志!那如何才能够笃志呢?其实只有一个笨办法,那就是坚持、坚持、再坚持,真的!不过,我们所立之志必须得有一个原则:那就是一定要符合有益于人们生活的言行,否则不为志向,更谈不上实现的问题!
其实对于我们今日而言,已经完全用不着再向别人“切问”了,因为你的目的不就是追求仁义吗?仁义在哪里呢?还不是存在于孔子思想里面吗?换言之,向谁去“切问”仁义呢?难道还会有超过孔子思想的人吗?所以说,对于切问仁义之事,只能够是这个样子了,难道不是吗?那何谓“切问”呢?邢昺疏:“切问者,亲切问于己所学未悟之事,不泛滥问也。”
诚然,对于我们今日的每一个人来讲,所谓“近思”是必不可少的!所谓近思,就是反躬自问,或是反思。也就是说,当我们向孔子思想切问时,还一定要附加上近思,也就是联系自己进行思考,如此这般才能够深刻理解孔子思想,以进一步指导我们的行动,最终达到学习仁义、理解仁义、应用仁义的境界。换言之,子夏在此章所说的一切,最终难道不就是为了实践仁义吗?【原文】子夏曰:“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学以致其道。”
【今解】我们今日常用的工人、工作等等词汇,大概就是来自子夏此说的“工”字。
子夏此说的“百工”,是对应君子;“居肆”是对应“学以”;而“成其事”则是对应“致其道”。也就是说,二者的开始—中间—结果都是相仿的。还可以这样说,子夏之所以说“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就是为了说明“君子学以致其道”的道理。
此章的思想重点是在于“君子学以致其道”。
所谓学,究竟是指学什么可以“致其道”呢?简言之,在中国乃至全世界,就目前所发现的社会科学方面全部的规律而言,基本上都是存在于孔子及儒家思想里面。换言之,只有学习孔子及儒家思想,才可以将全世界的“道”,基本上都可以达到。当然,基督教、伊斯兰教、佛教、道教、犹太教等宗教中也有很多的“道”,但是与孔子及儒家思想对比而言,其整体还是相差不少,难道不是这样吗?
掌握世界的这多“道”,也就是规律作甚?作为君子来讲是为了自己与他人都能够拥有更加美好地生活,不是吗?
按照子夏此之思想,只有君子才可以“学以致其道”,也就是说,作为君子以外的其他人,是无法做到这些的。为什么会这样讲呢?因为若要“学以致其道”,首先是必须要具备相当的境界,不然无法登高。再具体地说,像小人、女人、民众等等,是永远无法“学以致其道”的,不是吗?然而在这里还有一点需要说明:小人和民众通过努力最终是可以成为君子的,然而作为女性则是永远不可能成为君子的,因为其从根本上就不具备君子人物所需要的基本理性。【原文】子夏曰:“小人之过也必文。”
【今解】子夏此讲的“文”,就是文过饰非的意思。此外,文过饰非的说法可能就是出自此。
按照子夏所说,小人是一定要文过饰非的,事实难道不是这样吗?看看我们身边有无数这样的小人,明明是已经错了,但就是不停地为自己的错误百般狡辩、醉死不认这壶酒钱,这难道不就是文过饰非吗?所以说,作为小人,文过饰非是一定的,这方面一点错误都没有。此外女人也是文过饰非的典范,也可以这样说,没有一个女人不是文过饰非的。我们通过这一点可以得到证实:世界上没有承认错误的女人,也可以这样说,人们很难见到会承认错误的女性,难道不是这样吗?所以说,作为女人,她们文过饰非是天性使然。
为什么小人和女人总是善与文过饰非呢?问题的关键是在于他们缺乏理性,也就是说,由于他们缺乏理性,所以对于错误的认识永远不够深刻,对于什么是正确永远分辨不清,所以才会导致文过饰非的现象发生。换言之,理性是判断错误与否的试金石和分水岭,不是这样吗?
孔子说“君子……过则勿惮改。”(《论语·学而》)也就是等于说,只要是文过饰非之人,一定不是小人就是女人,因为君子是“过则勿惮改”,难道不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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