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别把我和神棍混为一谈46 为玄学正名——弎三 弎三小说

请别把我和神棍混为一谈(46)为玄学正名——弎三 弎三小说

  雪山一脉的人很讲究,在他们对手持请帖的贵宾态度上,在他们洞穴的布置上,房间的布置上,最后到我手里这本说明的册子,都在说明雪山一脉是很讲究的人,甚至讲究到有些‘洁癖’?

  拿着这本说明的册子,我脑子里不自觉的就蹦出了这么一段话,至于怎么联想到洁癖两个字的,纯粹就是内心的感觉,也可能是我思维比较奇特。

  手中的册子说不上精美,却带着悠远的气息干净而素雅,就像一本古书一般。

  我心中想着那个什么鱼跃龙门大会,也来不及翻看其它的内容和规则什么的,直接就查找着什么是鱼跃龙门大会。

  好在这个大会貌似也是大市中的一场比较重要的活动,很快就被我找到了关于它的说明。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关于这个活动的一切阅读了一次,在看完之后,怕自己没有理解完全,又再次的,仔细的阅读了一次。

  鱼跃龙门大会说直接点儿,是一场散修和小门小派可能有机会一步登天的机会,当然参与其中的大门派也会得到一个好处,就是——人才。

  在说明白点儿,它是一个擂台赛,是由如今圈中最有威信和能力的十大势力组织的。

  在那一天,这十大势力会摆下擂台,广收弟子,条件只有两个,第一,你的年龄符合要求。第二,就是你能打败他们派出的弟子代表,打斗中无限制,不管你是用斗法,还是用什么别的方式。

  听起来很扯淡,事实上却是一点儿都不扯淡的,说起来你完全可以用拳头来奠定一场胜利,但实际上如果让武家人和真正的修者对决,武家人不占优势,简单的说,修者的手段万千,他有很多办法让你在没近身之前,就被击倒,或者缠住了。

  除非是修者之间互相的对决,只有修者才有办法去抵抗一些术法。

  所以说,这些规则看似松散,实际上已经是很严格了,毕竟十大势力选择的弟子代表又岂是那么好相与的?

  至于,白袍人让我通过这个大会去找人的想法,通过关于这场大会的规则阅读,我也理解了,原来这个大市虽然说一切行动都是自由的,但只有鱼跃龙门大会,是强制性的要求每个人到大市的人都必须参加的。

  因为这个大会从侧面来说也是一次修者圈子里实力的展示大会,借由这次大会,也会总结一番圈子中的事啊,方向啊什么的,就像是一个修者聚集的会议。

  毕竟除了大市,还有什么地方有这样的条件,聚集如此多的修者?

  “是这十大势力展示自己爪牙有多锋利的炫耀大会吧?”我小声嘀咕着,实际上很多事情都是字面意思好看,实际上的本质‘龌龊’,但这与我无关,心知肚明罢了。

  我要想的只是明天怎么通过这个大会,找到我的师兄妹,能够利用的其实很多,但事实上每一个办法都冒着极大的危险。

  放下了册子,我的大脑在不停的运转,心情却变得稍许轻松了起来。

  这时,我才注意到原来这个房间的灵气是如此的充沛,甚至远远的超过了外面那片大草原的灵气,我之前有心事,也没注意到,直到现在我才理解,怪不得有请帖的能住进洞穴是如此的高兴。

  这雪山一脉手握的资源真是了不得。

  在房间中无聊,我很想出去逛逛,但我心中却是明白的,白袍人提醒我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想了半天,我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既然这房间的灵气如此充沛,我也不能浪费了,干脆在这里修行打坐起来。

  而修炼无岁月,一旦沉下心去修行,时间是过的极快的,当我结束了打坐以后,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

  肚子有些饿,打开门想找个人问问,什么地方可以吃东西,却发现门前早已经放了两个托盘,托盘上都是吃的,估计是中午和晚上送来的,不由得感慨,这里对待贵宾的待遇还真是好。

 第二天的一早,我就收到了来人的通知,说是鱼跃龙门大会将会在今天上午9点正式举行,希望到时候我能够准时参加。

  果然是每个人都必须要参加的大会啊,我看了一下时间,不过也才早上6点半,就已经开始进行通知了。

  吃过了送来的早饭,我开始收拾起来,关于怎么在大会上找到我师兄妹的办法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只是心中难免会紧张,十万人的大会啊,我其实不是那么想出风头的。

  铜镜中,我的形象依旧是那个神情有些阴郁的中年人,对着镜子,我仔细的梳着头发,系着领带,实际上这里的是一个怪异的地方,或者因为有山脉的遮挡,还是因为有什么别的原因,这里气候温暖如春,已经不用穿着那厚厚的冲锋衣登山裤什么的了。

  所以,来这里的人打扮的都极其有个性,反正在这里不用掩饰修者的身份,想怎么穿也就怎么穿了,

  而我,还是选择了穿着那套易容人给我的西装,在这之前,我还是需要身份的掩护,只是我把那瓶药水悄悄的塞进了裤兜里。

  8点不到的时候,就有一个人上门通知我出门等待了,和接引人一样,这个人是属于那种神情有些冷漠的人,我估计他也是雪山一脉的弟子,只是奇怪为什么不是白袍人来负责工作了?

  在指定等待的地方等了一会儿,很快,周围就聚集了快50个人,而我们这个50个人,就由那位一开始通知我的人负责带领着走向了洞穴外的大草原。

  鱼跃龙门大会9点时候就会在一个秘密的地方进行,时间会持续12个小时,甚至看情况还会有拖延,总之要到晚上,这一场修者圈子中最盛大的聚会才会完成。

  从洞穴中出来,做为贵宾,我们一样是有马车接送,而相对的,那一片巨大的帐篷区的人,就只能步行前往那个大会场了。

  所以,一路上坐在马车里的我看到了不少密集的人流,密密麻麻的朝着某个方向走去,我原本是想借此找一找师兄妹们在不在的,不过,看着那密集的人头攒动,我只能放弃了这个念头。

  大草原很大,马车如此的速度在奔跑着,二十多分钟也不过横穿了三分之一,停在了另外一座雪山之下,鱼跃龙门大会就在这里召开。

  我走下马车,并不能随意行动,因为我们这个50人的队伍是由那个雪山弟子带领的,我们就和小学生一样,一切的行动都要由他来指挥。

  但这并不妨碍我惊叹这里的一切,原来我面对的这座雪山,山腹也被洞开了一个巨大的洞穴,里面灯火通明,隐约可以看出是一个环形的巨大会场,只是我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发现它的存在呢?

  到底是雪山一脉?还是挖洞一脉?我的目光落在那个负责带领我们的弟子脸上,这一脉的人看起来也是神秘的紧啊。

  由于是贵宾,我们很快就被带入了会场,并被安排到了一个不错的位置,就是那阶梯型的环形会场靠前的位置。

  这时,我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这个会场。

  这个会场是环形的阶梯型会场,看起来异常的巨大,整个会场都是用青石布置而成的,包括我身上的座位也是一样,就是简单的青石条铺在了泥土之上。

  但就是这样,人们依然会觉得这个会场话里,因为整个会场的周围上布满了浮雕,而雕刻的主要内容,竟然是华夏的神话故事,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讲的是《山海经》里的故事。

  在会场的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擂台,而擂台背后,这是一个个单独的房间,就像是马场里的贵宾厅,在房间之前,有一个讲话台,估计等一下十大势力的代笔人就会在那里啰嗦吧。

  我只是稍微看了一下,就收回了目光,此刻在我心中更重要的事情,是完善一下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里每一个细节,毕竟这是一件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的计划。

  人群徐徐的进入这个巨大的会场,很快安静的会场就变得嘈杂了起来,我无意与他人多交流,毕竟很多事情是多说多错,所以一直在观察着这个会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种怪异的感觉,那就是这个会场不如眼见的那边简单,特别是那些雕刻,我越看竟让越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嘿,大哥,你一个人?”我虽然不打算与他人交流,但不代表他人就不会和我交流,这时,我左边的座位上终于坐下了一个人,他竟然热情的向我打起招呼来。

  随着他的话语,我的目光转向了他,打量之下,竟然又是一个20几岁的年轻人,长的有些獐头鼠目的感觉,眼珠子不停的在转悠,说好听点儿是机灵,说的不好听,就是感觉有些猥琐。

  我对这样子的人没什么偏见,甚至看见他有些猥琐的表情有些亲切,毕竟我师父没正形儿的时候也是这般模样。

  这是我遇见的第二个年轻人了,第一个给我的印象实在不太好,不过这也不代表我会一竿子打翻所有的人,我只是惊奇那么年轻就能来到这里的人,一般都不简单。

  “嗯,一个人。”综合上面的考虑,我稍微停顿了一秒,还是选择接了他的话。

  听我说我一个人,那个小伙子的眼珠儿又转了两圈,忽然就很亲密的靠在我耳边说到:“大哥,等下你是要去鱼跃那龙门吗?咱们散人一个怕是有些麻烦啊,我能弄到门派的名额,不过是要找一个人配合,大哥,你可愿意?”

  我沉吟着,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如果换成别的散人,一定是一口答应了,毕竟按照大会的规则,散人的挑战是要排在门派之后,而且报名的话,必须通过一个考验,证明实力可靠,才能上台挑战,而门派推荐的人则不用那么麻烦,挑战完了以后,就可以直接鱼跃那龙门了。

  他要人配合,应该是顾忌着大会的规则,有些小门小派人丁凋零,莫说是举荐人上去,就算弟子也没有多少,偶尔有一个天分好的,估计都自己留下了,不舍得用来攀附这十大势力的关系,所以就没动用推荐名额。

  而大会的规矩则是,举荐人上去,按照门派的大小,最少都要有2人才可举荐,这样做的原因是为了最大程度的挑选优秀人才,避免那些门派用稍次一些的人才糊弄。

  这个主意其实是不错的,可是我心中已有计划,不想多生事端,在沉吟了好一会儿以后,才开口说到:“我是要去鱼跃那龙门,可是门派名额就不用了。”

  我的回话让那小伙子大吃一惊,忍不住问到:“大哥,你这是为何?”毕竟这等好事儿,能拒绝的散人可是不多。

  我摇摇头,故作深沉的说到:“有那实力,当然要多多磨练,不管是练手上的功夫也好,炼心也好,都是好事儿,何必走那捷径。”

  我的话让那小伙子皱起了眉头,半晌之后,忽然一拍大腿,对我竖起大拇指说到:“大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懂了,我明白了,那门派名额我也不要了,我就过那散人关,等下咱们俩一起去报名。”

  我一下子惊呆了,望着这有些獐头鼠目的家伙,我怎么好意思告诉他我其实是扯淡?也想不到他有这等雄心。

  可是那家伙却不以为意的自顾自开始说开了,说他叫韦羽,多少多少岁,哪里的人,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学道,说的详细之极。

  我勉强忍住自己不耐烦的心情,维持着表面的友好听他诉说,可是他说着说着,又附在我耳边,小声的对我说到:“大哥,我觉得我和你有缘分,你知道为啥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为啥?只能苦笑着摇头。

  他见我摇头,继续小声的说到:“我也弄到了那请帖,进到了那洞中,出来的时候就一直在观察,想找一个合作人,可是你也知道,能有请帖的,哪个没在门派之后,而且报名的话,必须通过一个考验,证明实力可靠,才能上台挑战,而门派推荐的人则不用那么麻烦,挑战完了以后,就可以直接鱼跃那龙门了。

  他要人配合,应该是顾忌着大会的规则,有些小门小派人丁凋零,莫说是举荐人上去,就算弟子也没有多少,偶尔有一个天分好的,估计都自己留下了,不舍得用来攀附这十大势力的关系,所以就没动用推荐名额。

  而大会的规矩则是,举荐人上去,按照门派的大小,最少都要有2人才可举荐,这样做的原因是为了最大程度的挑选优秀人才,避免那些门派用稍次一些的人才糊弄。

  这个主意其实是不错的,可是我心中已有计划,不想多生事端,在沉吟了好一会儿以后,才开口说到:“我是要去鱼跃那龙门,可是门派名额就不用了。”

  我的回话让那小伙子大吃一惊,忍不住问到:“大哥,你这是为何?”毕竟这等好事儿,能拒绝的散人可是不多。

  我摇摇头,故作深沉的说到:“有那实力,当然要多多磨练,不管是练手上的功夫也好,炼心也好,都是好事儿,何必走那捷径。”

  我的话让那小伙子皱起了眉头,半晌之后,忽然一拍大腿,对我竖起大拇指说到:“大哥,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懂了,我明白了,那门派名额我也不要了,我就过那散人关,等下咱们俩一起去报名。”

  我一下子惊呆了,望着这有些獐头鼠目的家伙,我怎么好意思告诉他我其实是扯淡?也想不到他有这等雄心。

  可是那家伙却不以为意的自顾自开始说开了,说他叫韦羽,多少多少岁,哪里的人,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学道,说的详细之极。

  我勉强忍住自己不耐烦的心情,维持着表面的友好听他诉说,可是他说着说着,又附在我耳边,小声的对我说到:“大哥,我觉得我和你有缘分,你知道为啥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为啥?只能苦笑着摇头。

  他见我摇头,继续小声的说到:“我也弄到了那请帖,进到了那洞中,出来的时候就一直在观察,想找一个合作人,可是你也知道,能有请帖的,哪个每一个门派,或者背景?所以,我挑来挑去就挑上了你,也是故意坐到你身边的,没想到你的一席话,却激起了我的斗志,让我的道心瞬间都更稳固了一层,我决定要和你说点儿秘密。”

  我再一次被这个家伙弄得目瞪口呆,是有多夸张,我装B说的话,竟然能稳固他的道心?他又是有多单纯,竟然对我这样的陌生人开始说秘密了?

  但我对他的秘密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可这个家伙不管啊,又一次自顾自的在我耳边说到:“你别看我是一个散人,我们这一脉也是一对一的单传,可追溯上去,我们这一脉可是神仙的传人啊!”

  “啊?”我惊叹的声音引得周围的人都朝着我们这边看了几眼,急得韦羽一直打手势让我保持淡定!其实不是我不愿意淡定,实在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面对我这样的表情,那个韦羽神神秘秘的对我说到:“你别看我这个样子,我的灵觉可是很出色的哦。”

  灵觉,出色?我的脸有些抽搐了,事实上我不是对人的长相有偏见,可是当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眨巴着小眼睛,张着的嘴上,鼠须一颤一颤的,一本正经的对你说到他是神仙传人,灵觉出色,任谁都会有我这种反应吧?

  “大哥,你别不信啊,是真的!我可是知道很多哦,雪山一脉我都了解,就比如这会场墙壁上的雕刻吧,那可是...”韦羽急急的解释着,可也就在这时,人群忽然开始嘈杂起来,喧哗的声音一下子盖过了韦羽的声音,以至于他说什么我都没有听清楚。

  连韦羽自己也不想说了,非常兴奋的拉着我说到:“大哥,快看,十大势力的家伙入场了,啧啧,多风光啊,啧啧啧...我也一定要成为十大势力的人,不,我要成为他们的首席弟子。”

  我沉默着,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某一个入口,那是秘密入口,只有十大势力和雪山一脉能从那个入口进入,此刻,十大势力的人就正从那个入口出来。

  我对这十大势力本身没有什么感觉,可这段日子,我也正被某大势力追杀,这大势力逼得江一都不得不妥协,所以我想看看,这所谓的十大势力里有没有那个势力?

  人群鱼贯而入,可是那些人我都很陌生,只是感觉稍微年长一些的都故意做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而明显是弟子辈的人,表面谦和,事实上却有一种隐藏很深的骄傲和自负。

  “大哥,等我当了首席弟子,我一定会关照你的,我...”韦羽还在我的耳边喋喋不休,但原本已经看得无聊的我,却忽然瞪大了眼睛。

  我的耳边响起了女修者刺耳的尖叫声,而我的眼中却映照着出两个形象,其中一个身穿白色唐装,表情淡然,长相平凡,却自有一股领袖的气质,而另外一个长相十分的英俊,却显得暴戾而不好接近,穿着皮衣,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在这时正走入场中。

  女修的尖叫此起彼伏,而我脑中却不由得回放着某一天,某一个擦肩而过的画面,是他们,就是他们,那日里追查我行踪的人!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不由得指着他们问身边的韦羽:“这两人是谁?他们是什么势力的?”

  韦羽的脸上原本是一副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听闻我那么一问,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更加的精彩,就像看外星人一般的看着我,对我说到:“你是怎么能来到这大市的?知道这大市的人,竟然会不知道他们?”

  不知道他们很夸张吗?我只能说到:“我一直都在苦修,能来大市也是偶然中的偶然,算是一个机缘,我还真的不知道他们是谁?这很夸张吗?”

  韦羽摆出了一副夸张的同命相连的感觉,然后一把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叹息着说到:“真是的,真难为你还能搞到请帖啊!不过,大哥,我们真是有缘分,连心里的想法也一样。”

  “什么想法?”我有些搞不懂这个韦羽。

  “当然是不忿这两个人模狗样的家伙为什么会那么受女修欢迎,你如此关注他们,肯定也是这个想法啊!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缘分?”韦羽那副你深得我心的样子,让我莫名的流了一滴冷汗,这是什么鬼想法?可是我只能默认了。

  然后韦羽才对我说到:“那个穿唐装的家伙,叫张寒,那个穿皮衣的家伙叫郑明依,都是来自‘s’组织的人。其中那个张寒就是组织的首席弟子,而郑明依则是核心弟子里非常出色的一个。”

  “为啥取个外国字母当带组织名儿?”我装作不经意的问到。

  “两个原因!”韦羽忽然认真了起来,而莫名的我也跟着认真了起来。

  我认真的表情让韦羽很是满意,等吊足了我的胃口,他才说到:“第一个原因是他们组织的名字太逆天,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就用那个字的第一个发音来代替了。”

  “那是个什么字?”我追问了一句。

  “神!”韦羽说这个字的表情同我一样,有些怪异,这一下我们的想法可能才一样,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组织,可以如此狂傲的取个这名儿。

  深吸了一口气,我又问到:“那么第二个原因呢?”

  “第二个原因就是他们的组织总部根本不在华夏,所以无所谓用不用字母。”韦羽轻声的对我说到。

  “那是在哪儿?”我隐隐的觉得这个问题或者很关键。

  韦羽再次附在我的耳旁说到:“在某个小岛,私人小岛,你懂了吧?但是和某些国家的势力有合作关系,你也可以认为,他们的势力不受任何国家的约束,在不涉及到任何国家的利益下,很厉害吧?不过,这是一个秘密,知道的人不多,你别外传。”

  韦羽的表情很认真,而我几乎是下意识的问到:“既然是秘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说了啊,我是神仙的传人!”韦羽一副认真加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无语了,只得默默的不说话了,可是在心里却在一次次的盘算着这韦羽给的消息到底是真是假,我还是刚才那个感觉,隐约觉得这对我很重要。

  沉思的时间中,十大势力的人已经都入场了,坐进了那一间间类似于小房子的包间里了,很可惜我再没有看见别的什么人,就比如在山村那一晚,追杀我的另外一拨儿人,其中有个灵觉很出色的家伙...不过,就算他在我面前,我也不会认出来的,毕竟那晚我根本没看清楚他们的长相。

  在十大势力入场以后,最后入场的是雪山一脉,这些雪山一脉的人就和他们的作风一样低调,安安静静的入场,而且全部都穿着白色的麻制连帽披风,连样子都不能看清楚。

  他们低调的入场,低调的入座,只剩下了一个人,走上前台,看到是要主持发言一下什么的。

  我对于这个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有些百无聊赖的等待着,按照规矩,等待该发言的所有人都发言完毕,散人就可以去报名参加鱼跃龙门大赛了。

  这个发言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短,不过十来分钟以后,该发言的人都基本上说完了,除了雪山一脉的发言人简单的说了一下规则,占用了一些时间,其余势力的人都是一两句简单的鼓励,就带过了,好多势力甚至没有派人出来发言,这其中就包括了S组织。

  发言完毕以后,终于是可以报名参加大会的擂台赛了,我以为参加的散人会很多,站起身后才发现在这会场的茫茫人海中,站起来的不过两三百人。

  “走吧,人数一般都不会太多,除了有年龄的限制,擂台斗法本就有一定的危险性,没那金刚钻,怎么敢揽瓷器活儿,散人背后没有依靠,死了也没处找人说理去,其实这一次能有两三百人,都让我很吃惊了。”韦羽看见我的表情稍微有些吃惊,不由得也站起来在我耳边说到。

  我们小心的穿过人群,走在了去报名处的通道上,我的脸有些火辣辣的,总觉得这么多人的目光此时都落在了我们的身上,有很大的压力。

  所以,我尽量的放空自己的脑袋,问到韦羽:“你好像很了解的样子,你参加了很多次?为什么这个人数算多?”

  “我一共参加了三次,前两次是和师父一起来的,我亲眼看见的,每一次不过有百来的散人参加,听师父说过,最少的一次,参加的散人不过寥寥十几人。这一次算多的,因为有一个传闻,这个传闻让很多人都想赌一下。”韦羽对我说到。

  这个时候,我都不得不怀疑一个问题,那韦羽说不定真的是什么神仙传人,他见识的太多,知道的也太多了。

  我一边走,一边看着韦羽,我等待着他的答案,到底是个什么传闻,让他如此上心。

  “知道雪山一脉吧?想必你也听说了,他们是占有资源最多的一个门派,这个鱼跃龙门大会一般的情况下,他们是不会收门人的,但也有例外,偶尔他们也会收那么一两个人。这一次,因为某些事件,雪山一脉好像急着要补充一些门人,所以这次鱼跃龙门大会,雪山一脉会收门人的可能性很大,这就是人数会多的原因。”韦羽给我解释着。

  说话间,我们已经绕过了会场,从一道侧门走入了一道向下的阶梯,借着两边的灯火,我看见这个阶梯异常的华丽,蔓延弯曲的很长,也不知道是通往哪里?

  我敏锐的感觉到了地下有不一样的气场,就感觉这个地下也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可惜的是,我们并没有深入太多,只是向下走了十来米,就到了第一个平台就停下了。

  在这里,靠着边缘,开凿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洞穴,而在洞穴的旁边,有一间小屋,在小屋之前,还有一个穿着白色麻布长袍的人在等着我们,看样子,报名处就在这里了。

  一共200多个人就全部停留在了这里,待站好以后,我发现那个等待着我们的长袍人竟然是他,那熟悉的和煦笑容,让人想忘记也难,不就是一开始在那个可以称之为‘神迹’的洞穴里接待我们的人吗?

  我看着他,他的目光也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秒,接着他就说话了,语气是那么的让人舒服:“要参加擂台的大家,在那个小屋子里报名之后,就可以进入洞穴了。规则呢,很简单,只要在那洞穴里能撑过十分钟的人,就可以得到参加大会的凭证了。希望大家不要有不舒服的心情,毕竟斗法无情,设置一个考验,筛选一些人,也是为了大家的安全,毕竟连考验都过不了,在擂台上是很危险的。”

  他三言两语就把原本看似不公平的参加条件,说成了是暖心又能让大家接受的关怀,配合那笑容,我至少看见了我身旁好几个人都流露出了感动的目光,包括韦羽那个家伙,竟然在我耳边不停的喃喃说到:“原来雪山一脉是那么的好啊。”

  我面无表情,这个不是我关心的重点,我关心的重点在于我的伙伴们有没有混入参赛的散人当中,但我很失望的发现没有!

  由于太过专注,我都没有在意在那个人说话的时候,有人已经从小屋出来,在发着东西,直到走到我面前,我才反应过来,被人在手里塞进了一张符箓。

  “这张符箓是给大家的保命符,我希望大家不要太过深入洞穴,然后在支撑不住的时候,可以动用这张符箓,贴在身上就行,可以保证你们安全的走出洞穴。”那人的脸上依然带着笑容的解释到。

  我不由得低头看了一下手中的符箓,发现上面的符文我竟然完全的陌生,根本弄不清楚这是什么符箓,难道雪山一脉是外星人吗?我心中冒出一个很无稽的想法。

  “道兄,可不可以说一下这个洞穴里有什么?你这样说,我们心理压力很大啊,要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进去?”在这种气氛下,终于有人忍不住发问了。

  那个人面对问题,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连微笑都不曾有一丝变化,他说到:“这个洞穴里,全是厉鬼,是我雪山一脉的弟子外出历练时收服的,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也不忍心伤害,只要罪孽不太深重的就放在这里,能度得一个是一个,平日里就用来磨练弟子的心志和能力了。”

  他的话刚落音,我就听到很多人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把厉鬼集中在一个洞穴里,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手笔?可是我却无动于衷,都去过万鬼之湖了,这样的洞穴对于我来说,真的没有什么好震惊的,稍微有些吃惊的只是他们竟然用这么危险的办法来磨练弟子。

  我犹豫着我要不要第一个去参加,就在这时,我身边的韦羽已经跳了出去,十分嚣张的走入了小屋,嘴上很欠揍的说到:“十分钟,很简单的小事啊,小爷我先去了。”

  随着他的动作和言语,又有十几个人站了出来,走入了那间小屋,当然也有几十个人站了出去,原地不动,表示退出了。

  看来这考验对于很多人来说,还是残酷的!我懒得管那么多,看见时机差不多成熟了,随手把那张符箓放进了裤兜里,也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那个白袍人装作不经意的走到我身边,忽然小声的对我说了一句:“把保命的符箓这样随手一放,看来你是很有信心啊?哪一脉的弟子如此优秀?”

  我的眼角一条,脸上却毫无表情,也是小声的说到:“不就是散人一个吗?优秀更是谈不上。”

  他带着笑容沉吟不语了,而我此时已经进入了那间小屋。

  小屋中不大,只有20几个平方的样子,烛光昏黄,只能看见一床,一桌,一椅,还有靠边的墙壁上一扇小小的铁门。

  在我之前进去那些人就没出去过,应该就是从这扇小铁门进入了那个所谓的洞中?我猜测着。

  “喂,看什么呢?写上自己的名字,就从那里进去吧,下一个人还等着进来呢。”我的耳边响起了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夹杂在一片鬼哭的声音中,真像恐怖片儿现场。

  鬼哭的声音自然是从铁门之后传来,而那个不耐烦的声音就是这座小屋的主人,一个头发乱蓬蓬的老头儿,他此刻在桌前一颗一颗的剥着花生米,神色破不耐烦。

  我很奇怪的是,他明明就在我眼前,我却有一种记不住他长相的感觉。

  虽然心中奇怪,可这并不是我现在要探究的事情,只是感慨,还真有人能在这种环境下住下去,在他的催促之下,我很干脆的提起笔,写下了自己的新名字——楚明,只是从内心感觉有一点儿不适应。

  在我签完名以后,那老头儿正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米,眯眼享受的嚼着,我也懒得去管他做什么,转身就走向那道铁门。

  “有些意思,来这里都不肯用真名儿,若真进了什么门派,假名用一辈子吗?”那个老头儿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

  我的脊背一僵,停下了脚步,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可是我没有回头,更没有说话,此刻说什么都不对。

  “我说有人签自己的名字,笔画中怎么都透着一股子心虚劲儿,算了,滚进去吧,也不关老子的事儿。”那个老头儿忽然语气就变得有些无聊懒得探究的样子,让我进去了。

  我巴不得这样,赶紧走过去,拉开了那道冰冷的铁门,快步走了进去,却浑然没有发觉,那个老头儿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就让我莫名的出了一身冷汗,这种无形中的压力才是真正的厉害吧?只不过那个时候的我根本没有想那么多。

  进入铁门之后,是一条青石通道,感觉自然是阴冷的,可是经历了那么多,这种原本可以侵入灵魂的冰冷对我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我很是轻松的行走在通道内,不过一分钟不到,就进入了洞中。

  在进洞的一刹那,没有开天眼的我就已经看见了起码五只以上的可以显形的厉鬼,形象狰狞,如果是普通人在此,估计就这么一下,自身所带的阳火都会因为惊吓而熄灭,能撑住不昏倒的人已经算很厉害了。

  先进洞的人此刻分布在各个角落,但都是靠近洞口的位置,没有太深入,有人在苦苦支撑,而有人却是很轻松。

  在轻松的那么三两个人中,其中就有韦羽。

  洞中黑暗,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看见他东转西转的样子就知道他根本没用什么‘力气’就扛过了这洞中的厉鬼,甚至那些厉鬼还躲着他。

  我稍微的思考了一下关于这个大大咧咧的家伙的一切,忽然觉得他真的有些神秘,不过想着也不用深交,所以就没想下去。

  一晃神的功夫,洞中又涌进来一些人,我不想表现的太高调,也不想那个韦羽发现我,所以我选择了一个角落站定。

  因为傻虎的存在,我的灵魂异常的强大,那些厉鬼根本不敢靠近我,但为了低调,我看了一下时间,拼命的压制住傻虎,让它的灵魂气息藏的更深,终于有几只厉鬼飘了过来,其中两只还是显形的家伙。

  它们快速的缠上了我,一个离我最近的人同情的看了我一眼。

  我也乐得这样,赶紧做出一副如临大敌,吃力的模样,装模作样的掐起了一个免于迷惑的手诀,口中念念有词,尽管这些厉鬼根本就迷惑不了我,更别说上我的身。

  就这样,我假装和厉鬼进入了‘胶着’的状态,偶尔放开防御,让它们侵扰一下,偶尔又把它们逼出来,这样的十分钟异常的好打发,我掐算着,又拖了两分钟,这才出去。

  恰好的十分钟,和太长的时间都太过显眼,十二分钟这样一个成绩有些糟糕,也绝对不显眼。

  厉鬼毕竟是厉鬼,偶尔的侵扰也让我全身发冷,出去的时候,我的一张脸不可避免的苍白,嘴唇估计也变得铁青,在老头儿那里我抖抖索索的领到了属于自己的凭证,这样就算蒙混过关了。

  凭借是一个铁牌子,上面有着独特的花纹,跟雪山一脉发给我们的符箓上的符文有些相像,估计是不好仿制的,我装作珍惜又高兴的揣进了胸前的口袋,就要离去。

  偏偏在这时,那个老头儿‘咦’了一声,对着我说到:“你那么没本事儿?”

  我装作不忿的样子看了那老头儿一眼,那老头儿不耐烦的一挥手说到:“算我感觉错了,快滚,快滚。”

  不得不说,这老头儿和那白袍人比起来,显得十分的没礼貌,可是面对这样的人到底要轻松一些,毕竟他的情绪会很直接的表露,我有些担心白袍人,总觉得他知道一些什么,那样会不会对我的计划有所干扰?

  出去的时候,已经有好些人在平台等待了,从他们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大部分人被淘汰了,只有少部分人取得了资格。

  我站在那里等待着,身体的温度也开始慢慢的恢复,而白袍人再一次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来到了我的身边。

  “拿到凭证了?”他笑着问到。

  “侥幸,运气比较好。”我斟酌的回答着。

  “有时候啊,太过小心,反而能看出是掩饰。”他笑着对我说到,我有些不知所以的望着他,他却说到:“算了,记得规则,其余的我也不太关心。只不过是是人都有的好奇心罢了。”

  说完,他就离去了,望着他的背影,我在心中暗想,如果真的只是好奇心,那倒罢了。

  最终,我们在平台上等待了一个多小时,才得以上去,因为所有通过的散人要一起行动,之所以耽误那么多时间,是韦羽那个家伙,在洞里拖了那么久的时间。

  他出来以后,就得意的嚷着,我是最后一个出洞的哦,我是最后一个!

  我有些无语的望着他,这样的人到底是完全没有心机呢?还是心机太过深重?但无论如何,太出风头这种事情于我来说,若非必要,绝不会去做。

  我们被白袍人带了上去,因为通过了,所以没有回之前的座位,反而是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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