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妨清狂最光阴X暴雨心奴 暴雨心奴

*游戏惩罚CP最光阴X暴雨心奴

*梗大概就是,两个人互以为是情敌实际是互相喜欢这样。【?

*损友要求有肉渣,我只想表达暴雨其实是M菊花攻。

未妨清狂(最光阴X暴雨心奴) 暴雨心奴

带着浓重雨意地白色人影在月下树林里急速奔行,雨点夹杂着来势汹汹的冲劲,击打在泥土里,草香,土香,一片静谧又不安分的声响落在行者脚边,在脚印泥坑里溅起一道道水花泥浆,空气清新水润,树叶青翠欲滴,闪动翠绿的光华,黑夜里影影绰绰也看不真切,偶尔一个晃眼瞥见月下一抹碧色,却无法使行者的情绪也跟着雀跃。

心跳鼓噪着和耳畔的雨声混淆,又一道惊雷死开蕴藏着无限墨黑的天际,短暂地劈亮前方的路,没有方向。

下雨了,很大的雨。最光阴知道,从今天过后,炎炎的夏季阳光算是与世隔绝了,远的好像该是上个世纪的东西,清凉的秋天也就提步走来,这雨很急骤,来势汹汹,没有预兆的降临,这总让他条件反射地想到一个人。

这个人也一直向突如其来的暴雨,突兀且急速的闯入他的世界,他甚至来不及拒绝,只能直挺挺等着暴雨迎面。风、雨、雷、电四者就在头顶互相角逐,盘旋,竞力,纠缠不休。

如是,每逢暴雨疾风,最光阴总是急速奔走,避免遇上某个人。可现在——他已避无可避。

雨骤、雨飘、雨飚——

响云互撞,不见朗朗长空霜满弧。几道惊雷接踵而至,将夜空照亮,而本与着幽林融为一色的人正在他对面十步以外,手握修长锋利的战镰,尖锐之处反打着电光。若不是他头顶发饰玄绸被风拉扯着飞绻,最光阴就要以为暴雨心奴就要和这雨幕融为一体。不论如何他都能知道最光阴在哪里,就像这雨,雨过之处将暴雨带至最光阴身边。就像最光阴也总是本能地在雨中疾驰。

刃光烨烨,风声猎猎。无需多言,战镰携雨,骨刀兜风。最光阴被扑面而来的战镰甩了一脸的水,晃了眼,只见暴雨心奴眼下两点睫泪灵玉熠熠生辉,突然想到自己眉上两点灵玉。

「我观你们二人门登户对,相貌匹配,就此喜结良缘还我一身清净,免除四方灾害何乐而不为呢?」绮罗生摇摇手中雪璞扇,携起二人的手。

啧,真是牵的一手好线。

战镰勾起骨刀,几次翻转间险些脱手。

“你敢分心。”暴雨心奴折身,将眉一挑,手腕扭转,战镰虎虎生风,收势,将其拄在泥土里。

“反正也不是认真。”将骨刀背回,摘下狗帽甩甩雨水,重新扣回头顶。“找我做什么?”挤挤眼睛,发现脸上的水没抹干净。

“需要理由吗?我亲爱的礼物…咯咯咯咯,我讲我是偶然遇到你,你信吗?”暴雨心奴掩唇而笑。

最光阴看了看天色,发觉暴雨心奴并没有要离开避雨的意思,看他样子定是没事闲得慌跑来找茬打架的,抱臂思索许久,还是觉得干站着既傻又没有他老狗的风范,干脆几个疾冲掠去,手扣住暴雨心奴的腰侧在林间穿梭,难免枝条刮破这儿了那儿了。暴雨心奴被携了一段便使了个巧劲挣开最光阴,尾随其后。

“你这是带我去哪儿?”其实最光阴猜的八九不离十,暴雨心奴还就真是闲的没事做,他这个邪教光杆司令每天行事的中心大概就是,九千胜绮罗生,最光阴最光阴最光阴最光阴最光阴最光阴。能让呆在他最心爱的人身边的人有麻烦或者诸事不顺,都是他的乐趣。

最光阴抽空回瞥他一眼,音量恰如其分地传送到暴雨心奴的耳畔,那是一个人的名字,并且说明没有让他跟上了,带了他一段不过是嫌挡路。

暴雨心奴轻身功夫要不是顶好的,估计当场就愤然的一口气喘不上来,看最光阴行进的方向,心下也了然,几个跃步蹿到最光阴前面,听到那个名字甚至他觉得有种逼命的快感,心脏都被桎梏住的感觉,挤压他的血液奔流,连带着一起沸腾。嘴角越牵越大,好,好啊!九千胜?还是说双心的绮罗生?

“最光阴!做你的春秋大梦!”暴雨心奴突然发难,战镰在握,回身一格拦住去路,抬手一掌聚力袭去!去找绮罗生独处,想都不要想!

最光阴也蓦地光火了,不再留手,雨携风之势,风借雨之寒。“相杀吗。”刀锋过处尽是峰寒,却也奈何不了暴雨心奴。

许久,雨也停了,西天方一隅也泛起了白光,就这么打打停停,不一会儿却也到了江边,只见画舫上船头边,二人和乐融融把酒言欢,霞光慢慢爬上如镜的江面,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二人也打疲乏了,但每个细胞仍然叫嚣着战斗,颤栗着,从头到尾没有一处不疼。暴雨心奴提一起口气就要跃然上船,谁知最光阴似是早就看穿他内心所想一般堪堪扯住了他发饰头带,牵连头皮的疼痛猛然使暴雨心奴向后栽去,重重砸在最光阴的胸口,最光阴头朝后仰,狗帽掉落草丛,一张脸煞白扭曲疼的硬是讲不出话来——谁都不好过。

缓过劲来的最光阴好歹用骨刀挑着战镰甩去老远,一个滚身压在暴雨心奴身上死活不给他动,气的暴雨心奴差点厥过去,二人干脆武功心法招数都统统不要近身肉搏,你攥着我手腕,我卡着你脖颈,非常奇怪的制衡,但二人却有同一个目的——决不让对方上船。

“你还抓着我做什么?你没看见意琦行么?他老是和绮罗生搀和。别每次找事就找我!”

“意琦行是谁啊我看不到!只要你敢跟九千胜大人单独讲话我就要砍你!”

最光阴吐血。

多年后绮罗生听说还有这段心酸(?)往事后笑的直不起来腰,听说过了好久笑的眼泪才止住,连意琦行都无奈讲自己交的朋友都不正常,当然这是后话了。

生怕暴雨心奴嘴里又蹦出什么惊天动地惹人气闷的言语,双手与人相缚,谁都动不了,埋头就啃下去,撞了暴雨心奴一嘴血,就着撕咬起来,暴雨心奴怔愣间凶狠回击,逮着舌尖就咬,最光阴还好抽身快,不然明天苦境头条就是五大传奇之一被迫咬舌自尽。

芦苇荡里二人七来八往,擦着碰着就磨出了火。

“……”

“你下面怪硌人的。”最光阴耸了耸鼻子,感觉腰部以下贴合的地方有些奇怪,估计是雨后花粉或者芦苇的毛穗子,惹得他话毕一个喷嚏结结实实打在暴雨心奴颈侧。

“你废话!我四体健全有点生理反应……你给我小声点,给九千胜大人听见你就等着变死狗。”暴雨心奴被噎着了,两眼冒星低声嘶吼,最光阴相信如果这里没有其他人他就会在这儿分尸他。

沉默了一会儿,暴雨心奴突然咯咯咯咯咯咯好像听到什么非常好笑的事大笑不止。最光阴纳闷,刚才谁让我小声的?

“喂,最光阴,你不会不懂事吧?”暴雨心奴看他一张蠢脸突然觉得自己追九千胜简直有了更大的胜算,不,是脸压般的优势!

“什么事?”果不其然,长了一张稚气的脸却天生冷面,偏着脑袋就差没在脸上写下蠢这个字,惹得暴雨心奴一阵怪笑,心中又开心。最光阴早就对他这种阴晴无定喜怒无常的性格习惯了,不一会儿脑子打过弯来,“你说,交配?”

“咯咯咯咯咯咯最光阴你他妈能更蠢点…呃?”暴雨心奴觉得这个时间不对地点更不对,其次这个人最不对!如果他连最光阴现在在干啥都不知道,那他还真不是男人了。发冠落在旁边,他想勾到他那如树枝般的发冠敲在最光阴的狗头上,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最光阴在帮我自渎,在帮我自渎,帮我自渎。

每天忙着东奔西跑追着最光阴打,追着绮罗生求爱,秘密谋划一切诡计的他鲜少把时间留给“自己”。不得不说还是很舒服的,眉毛轻蹙,但是当他脑中一片白光后他发现又不对劲了,他以为这死狗只是帮他自渎而已。

一人半高的芦苇刮得他大腿直痒,雨后还湿润的气息和着雄性麝香出其意料的性感,最光阴大概是就这他射出来的东西直接捅进去了,导致他死活没缓过劲来,脑中一片空白,眩晕,心里唯一一个念头居然是原来最光阴真的不懂事,艹!

暴雨心奴额上布满汗水,最光阴照例偏偏白绒绒的脑袋,轻轻动了动,细腻紧致火热的入口裹地他舒爽不已,似乎是感觉方式不太对,扶着他的腰翻了个个儿,看了看现在跪趴在地上的人,压塌一片芦苇,交合之处挤压出不少不明液体,尝到甜头的暴雨心奴也不再破口大骂,只觉身心俱疲。

暴雨心奴声音很好听这最光阴知道,但是这个时候特么的能不能闭上!呻吟声肆意泻出毫不避讳,暴雨眼中蓄满生理泪水,昂头的弧度映着霞光美艳如斯,汗水将发丝黏腻在颈侧,绰约妖孽,最光阴一个没忍住,鼻窍里留下一小段殷红,一手捣住这变态的嘴。

“会咬人的狗儿不会叫,你能闭嘴吗。好狗儿,让我惜惜。”最光阴一边擦鼻血一边瓮声瓮气地讲,真不知道到底是谁一开始说要小声啊!

暴雨心奴不管他这一套,该叫的继续叫,我行我素,心里却没由来地爽快。看,绮罗生,你的好友你喜欢的人在和我做这档子事儿,心底又有个声音小声说不是这样的。等一切完事儿,暴雨心奴也没矫情着追着最光阴打,最光阴却怎么都感觉自己是自己被上了。暴雨心奴觉得这个时候没有一个烟管真是可惜了,收拾好衣服,似笑非笑瞧了最光阴一会儿。这时天也大亮了。

最光阴也面无表情冷着一张脸突然冒出来一句:“我曾问过绮罗生,我和你哪个比较好。”

暴雨心奴来了兴趣:“怎么说?”

“让我自己去试试。”

“呸,真是牵的一手好线!”

其实两个人都没发觉。

很久之前,二人悲喜,从不为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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