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48年前的1966年4月,乔布英在呼和浩特市疗养院住院期间,为院医护人员“五一”晚会写了歌颂焦裕禄的朗诵诗《忆爸爸,学爸爸,做革命接班人》,演出时好多观众都流下了热泪。后来作者将该诗收入他的诗歌选《心潮》下册中。现将原诗刊发,以飨读者。
忆爸爸,学爸爸,做革命接班人
——根据焦裕禄女儿焦守凤的文章《忆爸爸》改写
乔布英
疗养院要在庆祝“五一”时举行全院工休文娱晚会。包头医学院实习生让我为她们写首朗诵诗,要在晚会上演出,便流着眼泪写下了这首《忆爸爸,学爸爸,做革命接班人》的诗。
爸爸啊,我的好爸爸,
您离开我们一年多了,
您女儿失去一个最亲的亲人,
心里多么难过,多么悲痛!
可您那慈祥的面孔,
一心一意为人民工作的精神,
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
常常在女儿的脑海里辉映;
您的语重心长的教导,
时时回荡在女儿的心中;
您生前的一桩桩事情,
永远在鼓舞女儿前进。
爸爸啊,爸爸,
您对革命工作,
从来也不嫌劳累,不怕吃苦。
记得1963年夏季一天的深夜,
雨像瓢泼,狂风怒吼,
您不顾病重的身体,
去每个社员家奔走,
我和妈妈怎么也拦不住。
您对我们说:
“有些社员的房子很不牢固,
这么大的风雨怕出事故,
越是这样的天气,
越要关心群众的疾苦。”
爸爸啊,爸爸
您在生活上总是那样艰苦,
从来也不要什么照顾。
您总也舍不得穿件新衣服,
无论单衣,棉衣,
总是千补万补。
咱家的被褥烂得不像样子,
别人劝您做床新的,
去买上点救灾棉布,
可您耐心地拒绝了,
还教育我们说:
“被子烂了,可以翻着盖,
应该把受灾的群众放在最前头。”
同志们看见您身体不好,
给您送点花生、鱼、肉,
可您总是坚决不收,
还批评送东西的人:
贫下中农的干部应该带头艰苦,
绝对不能有如何特殊。
爸爸啊,爸爸,
您心里装的全是人民群众,
而唯独没有自己;
兰考县把您当成好领导,
三十六万人民把您看成
最知心最知心的亲骨肉。
爸爸,啊爸爸,
前几年我们都年小,
不懂得什么是苦什么是甜,
一天就知道要好吃好穿。
记得我在上学期间,
经常把您埋怨:
不给我做新衣服,
不给我零花钱,
我这个书记的女儿,
总也比不在人家面前。
您听了就立刻教育我:
书记的女儿不能高人一等,
生活上要向最低的水平看。
您还经常告诉妈妈:
要使我们从小就懂得勤俭和节约,
免得养成好吃懒做的坏习惯。
我初中毕业没考上高中,
整天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您叫我去农场劳动,
又叫我当理发工人,
我嫌苦又嫌脏:
书记的女儿干这个,
多不体面,多么丢人!
就在这个时候,
您又对我进行了忆苦教育:
“咱家祖祖辈辈受剥削受穷,
从来没有一个读书人。
你爷爷被地主活活逼死,
你哥哥也被饿、冻夺去了生命。
你现在成了咱家的‘秀才’,
不好好听党的话,不好好劳动,
能对得起谁?那怎么行!”
从那以后我才开始懂得:
要不忘本,
就得从事体力劳动;
要成为社会主义新人,
就必须和贪图享受
厌恶劳动的思想斗争。
1964年5月4日,
我去医院把您看望,
您嘴唇都干裂了,
脸黄的像纸一样,
说起话来那样少气无力,
可第一句话就问:
咱兰考县的情况怎样。
您还说要赶快把病治好,
马上要回县里工作。
您又拿出那套《毛泽东选集》,
作为送给我的礼物,
叫我好好活学活用,
那里毛主席会告诉我:
怎么做人,
怎么工作,
怎么生活……
可是,亲爱的爸爸,
刚刚过去了十天,
您就与世长辞了啊!
我多么悲痛啊,爸爸,
兰考人民失去了一个好儿子!
我多么痛心啊,爸爸,
您的女儿失去了一个好爸爸!
爸爸啊,亲爱的爸爸,
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
我日夜在怀念着您,
连做梦都梦见您!
每当我看见您的名字,
就止不住地流下了悲痛的眼泪;
每当我想起您不倦的精神,
就鼓起了我战胜困难的力量和勇气;
每当我想起您慈祥的面孔,
就仿佛听到您又在对我教诲。
女儿一辈子也忘不了您的这句话:
“那套《毛泽东选集》,
就作为我送给你的礼物,
那里面毛主席会告诉你
怎么做人,
怎么工作,
怎么生活……”
爸爸,亲爱的爸爸,
您放心吧,
您的谆谆教导,
女儿绝不会辜负,
我要永远听党的话,
永远读毛主席的书,
接过您扛过的革命红旗,
踏着您走过的前进脚步,
去完成您未完成的宏伟事业,
去绘制您没绘完的美好蓝图。
爸爸,亲爱的爸爸,
您安息吧,
您的女儿会知道怎么走路:
擦干悲伤的眼泪,
化悲痛为巨大的力量,
听毛主席的话,
跟着共产党走,
像您那样不怕任何风险,
去投入三大革命的伟大熔炉,
铸炼成无产阶级红色接班人,
为共产主义的胜利英勇奋斗!
1966.4.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