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顾维钧:不可思议的事就发生在祖母的身上!
顾维钧(1888年1月29日-1985年11月14日在纽约逝世),汉族,字少川。他是中国外交界的奇葩,在上海圣约翰大学毕业后,得到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法学博士,之后历任我国驻法、英、美公使、国务总理、外交总长等职。他是中国近现代史上最卓越的外交家之一,北洋政府和国民党政府时期外交界的领袖人物,中华民国高级外交官员。被誉为“民国第一外交家”。
顾维钧博士是杰出法学家、外交家,但他对于鬼魂、幽灵、第六感等许多超自然现象仍抱有浓厚的兴趣。虽然科学家们大多数认为鬼魂之说是迷信,但他认为不尽是迷信,总有一天灵魂现象将会被解释明白。
顾博士从海牙回到纽约,在友人为他设宴洗尘席间,他曾对好友们叙述了一件亲身经历的奇妙故事。顾博士说,他在七、八岁时,跟随祖母住在江苏青浦。
有一年,他的祖母病得很沉重,眼看就不行了,全家人都非常着急,他们兄弟更是彻夜都守候在祖母床前。到了半夜,小兄弟俩正昏昏欲睡时,忽然听到祖母在说话,他们急忙奔到祖母床前,只见病了将近月余不能说话的祖母,居然喃喃地讲起话来,更怪异的是,竟然不是祖母平日的口音,而是一口流利的“京片子”(顾博士是江苏嘉定人),于是他们仔细地聆听祖母到底在说些什么。
老祖母叮咛烧纸钱
祖母对我们说:“阿二、阿三(顾博士兄弟的乳名),牛头马面来捉拿你们的祖母,可是灶王爷不答应。你们赶紧下楼,到厨房去拿一口大锅盖在地上,然后在天井里烧香拜拜、焚纸钱,并把家里的大门打开,迎接你们祖母进来。”
这件事虽然很蹊跷,可是顾博士当时年幼胆怯,也不敢不照着祖母的话去做,只好硬着头皮,一面发抖一面到厨房将锅取下,上香烧纸钱后,急急忙忙把大门打开,又飞快地关上,深怕跑进了什么妖魔鬼怪之类的。
等他们又飞快奔上楼时,只见祖母已经在床上坐起来了,嘴里还不住骂他们兄弟做事草率,门关得太快,害小脚的祖母在门口跌了一跤。歇了会儿,祖母又说:“我赶路时,弄脏了绣花鞋,你们赶快帮我把鞋脱掉。”其实祖母睡在床上根本就没有穿鞋。可是他们还是象征性地在祖母的脚上摸了一把,好像替她脱鞋一样,他们的祖母也就满意地睡下了。
鸡毛报丧证实前言
才睡不久,他祖母又忽然坐起身来焦急地说:“哎呀,糟糕!刚才小鬼们没有捉到我,听他们说,好像又回头去找我姐姐去了。你们赶紧派个人去瞧瞧啊!”因为顾博士祖母的姐姐住在距离三十里外的邻村,大家就安慰她老人家早点安歇,明儿个一大早再找人去打听。没想到第二天刚破晓,就有人在急急地敲门,原来是一位拿着鸡毛信来报丧的。
据来人说:顾博士祖母的姐姐本来好好的没有病,昨晚深夜时忽然大叫一声,说:“这样子就去啦?”不久就断气了。顾博士全家听了不胜骇异,才相信昨天夜里他祖母说的是真的。
顾博士说:这是他亲眼所见的事实,不由人不信。他并感慨地说:“宇宙间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事,那都是不能以科学的眼光去衡量的!”
二、原中纪委常务副书记李正亭的前世今生
李正亭,1918年11月出生于陕西神木县万镇。自幼家境贫寒,没有上过学。1934年参加革命。历任山西省兴县县委书记、辽宁省辽中县委书记,东北局组织部干部处长、哈尔滨市委副书记、东北局财经部副部长、东北局组织部副部长。1954年任国家劳动部副部长。文化大革命期间遭受中共迫害,被关押。1977年担任国家计量总局局长,1979年任福建省委书记兼组织部长。1982年在中共"十二大",当选为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常委,1987年11月,在中共"十三大"上当选为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副书记。1993年离休后,被聘为全国党建研究会顾问。
话说清末民国初期,陕西省榆林市神木县沙峁乡刘家坡村有一大户人家,户主叫刘子同;刘子同秉性仁厚,一生乐善好施,家业也不断壮大,到民国初年,刘子同去世时,刘家已经成为了当地数一数二的大地主。然而刘子同去世后,刘家家道开始衰落。
四年后,陕西省神木县的万镇乡西豆峪村一户李姓人家乳名叫“白娃”的4岁幼童,自称是几年前去世的刘子同转世,因为这个小孩准确说出了刘子同家的许多家事,人们逐渐的相信了白娃的话,这个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传到了刘子同的儿子那儿,刘子同的儿子听到消息,特意翻山越岭的来看望白娃。刘子同的儿子问白娃:“你认得我是谁?”白娃准确的说出了他的名字,并说出了刘家的许多外人无法知道的家事。此时,自从刘子同去世后,刘家家道衰落,刘子同的儿子就说,听人传言刘子同积攒、埋藏了很多银元,你的子孙们现在生活困难,你能不能指给我们一些。白娃当时就告诉了刘子同的儿子一处埋藏银元的地方。刘的儿子回去后,果然在那儿挖出了满满一大罐子银元。
此后刘子同的儿子多次前来问白娃银元的下落,白娃从此再没有开过口。村民们说,当时白娃出生的李家生活非常贫困,处于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地步,可刘子同的儿子按白娃指引挖出第一罐子银元后,只给白娃父母带来一匹宽一尺(市尺)一寸、长几米的陕北农家自织的土布。白娃可能感到心寒,也看到了刘家的后代没落是德行不够的缘故,所以再没有开过口。
白娃13周岁的时候,因为李家实在太穷,养活不了白娃,就把他过继给神木县花石崖乡后申沟村王姓家“为儿”(这是陕北对过继为子的一种地方说法),干农活、挑水、打石料,逐渐的白娃长大了,出落的身材修长,相貌英俊,王家给白娃娶了媳妇(据说这个媳妇脸上有疤)。
当时,世道贫穷,白娃经常爬到陕北窑洞前搭的雨搭(陕北方言叫“厦子”)下抓鸽子吃。后来,陕北红军刘志丹北上攻打神木县花石崖,部队驻扎在离白娃所在的后申沟村仅十几里地的杨家墕,白娃听说后,直接就去投奔了刘志丹的部队。家里的妻子在守望了两年后,知道白娃此去回家无望了,就另行改嫁了。
转眼三十多年过去了,当年的白娃,如今的李正亭,已经成了国家劳动部第一副部长。1967年,正当文化大革命如火如荼进行当中,陕北神木县花石崖乡后申沟村来了几个从北京来的外调人员,这些人对后申沟村村民们一一嘱托说,现在劳动部有人要打倒白娃李正亭,马上还会有人来你们村调查,如果他们问到白娃是否给你们讲过关于他前世轮回的事,你们一定要给以否定。
这些人刚走,第二天,果然又从北京的国家劳动部来了一批外调人员,说李正亭在部队时给人多次讲过自己是刘子同转世,宣扬封建迷信,要求村民们证实李正亭也给村民们讲过这样的话。陕北人地域、家族观念很强,出于保护自己村出去的人的愿望,都否定了李正亭曾说过这样的话。但后来李正亭还是被打倒了,还遭受了牢狱之灾,文革结束后,李正亭复出,后来官至福建省委书记、中纪委常务副书记,1980、1990年代多次回陕北老家探亲,看望自己生身的李家、过继的王家的亲属时,他还接见过刘子同的子孙后代。
如今,刘子同的子孙们,分布在陕北各地,其中刘子同的长孙刘长昆80年代曾任榆林市物资局长,二孙刘长谋曾任神木县沙峁乡沙峁村中共村支书。但90年代中期,民间气功人士曾访问过李正亭,但经历过文革的李正亭再没有承认自己曾讲过自己转世的事。
那么,李正亭所讲述的自己转世的经过是什么呢?以下是李正亭出生地陕西省神木县的万镇乡西豆峪村以及神木县花石崖乡后申沟村村民讲述的李正亭从小以来讲给他们的转世经过,这个故事如今已在陕北民间广泛流传:
刘子同死后,突然发现自己蹲在自己家窑洞外院子围墙大院门的门梁上面,往下看,全家人披麻戴孝、忙忙碌碌的进出,自己下了墙,妻子迎面走来,竟然根本就不认识自己,再一看,自己的子女、亲友都对自己视而不见,心里感到很苦闷;后来,看到窑洞里放着一副棺材,人们把棺材抬起要下葬,自己也跟着看热闹,随着人流就开始往村里的坟地走,在坟地的黄土梁上,已经挖好了一个大坑,人们把棺材放入大坑,他感到好奇就凑上去往下一看,竟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吓了一跳,就缩了回来。
此时,阴阳先生手中持着一个招魂燔,开始绕着墓穴念咒,突然间,平地起了一股卷天卷地的旋风,直接奔刘子同而来,要把刘子同卷入墓穴,刘子同大吃一惊,飞速转身,竭尽全力向黄土梁下奔跑,终于摆脱了这股旋风。下山后,他沿着山路看到一位老农赶着一匹驴,就顺便骑了上去,驴子吃重后,走的很慢,老农一路不停的鞭打驴子,自言自语地说:“这牲口今天真怪,今天什么也没驮,走的这么慢,平时驮着货也比今天走的快。"
一路走到神木县万镇乡西豆峪村,老农把驴子牵入自己家的院子,院里的黑狗发疯一般的冲着驴子吠叫,家里人怎么拉都拉不住,后来,刘子同躲在了卸下的驴鞍子下,狗看不见了,才停止了扑咬。刘子同吓得猫在驴鞍下一夜没敢动。
第二天,老农要牵驴出门,刘再次骑在驴身上开始免费旅行,走过一个围墙边时,又遇到一只狗咬他,刘纵身一跳,上了边上的围墙,沿着围墙走到窑洞边,爬到窑洞顶上,突然发现前边有一家人家窑洞的烟筒上冒烟,刘子同很奇怪,想,现在还没到中午作饭的时候,其他人家都没有生火,就他家怎么起火作饭了?就爬到烟筒上往下看,这一看不要紧,一下子就从烟洞上掉了下去,再一看,自己变得小手小脚,成了一个初生的婴儿。
出生的第二天中午,母亲在炕上睡觉,家里只有奶奶在院子里干活,此时,一只鸡溜达着进了窑洞,跳上了锅台(做饭的灶台),接着又跳上了大锅的锅盖上,刘子同---此时应叫“白娃”了,急了,心想这不是把人吃饭的锅给弄脏了吗?情急之下,伸出小手赶鸡,嘴里还吆喝着:乌蔽儿、乌蔽儿(陕北方言,老鹰的意思。用来赶鸡。)
奶奶在院子里听到屋里有人赶鸡,进来一看,没有人,但确实看到有一只鸡在屋里,非常奇怪;第二天,奶奶在院子里又听到赶鸡的吆喝声,进屋一看,还是没有人,如此几次三番,奶奶发现是出生才几天的白娃。奶奶吃了一惊,说:“你再说话,我就把你当妖怪在尿盆里溺死。”白娃吓坏了,再也不敢说话了,甚至到了该说话的年龄,他还故意比一般孩子晚说一段时间。
三岁多,白娃和小伙伴们玩耍时,说自己是刘子同转世,还详细讲了自己转世的经过和前世的很多故事。这才引来刘子同的儿子来核实、认亲的事。
当年,白娃李正亭过继给神木县花石崖乡后申沟村王姓家“为儿”时,又给村民们详细讲述了自己转世的经历,还说自己这一世可要当一个大官呢。村民不太相信,说:“你穷的吃了上顿没下顿,给人家为儿的人,还说这种话?”可是李正亭后来真的成了大官。
三、我在母亲去世时亲历的灵异事件
季羡林,北京大学教授、中科院院士,著名文学家、语言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原北大副校长。他所著的并由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忆往述怀》一书,曾记载了他亲历的鬼魂附体事件。现将季老的完整文字转载于此,以飨读者。
关于母亲,我已经写了很多,这里不想再重复。我只想写一件我决不相信其为真而又热切希望其为真的小事。
我在清华大学念书时,母亲突然去世。我从北平赶回济南,又赶回清平,送母亲入土。
回到家里,看到的只是一个黑棺材,母亲的面容再也看不到了。有一天夜里,我正睡在里间的土炕上,一叔陪着我。这时,中间隔一片枣树林的对门的宁大叔,径直走进我家屋内,他绕过母亲的棺材,走到里屋炕前,把我叫醒,说他的老婆宁大婶“撞客”了——我们那里把鬼魂附人体叫做“撞客”,撞的客就是我的母亲!
听此,我大吃一惊,一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跟着宁大叔穿过枣树林,来到他家。
在宁家,我看见宁大婶坐在炕上,闭着眼睛,嘴里却不停地说着话,不是她说话,而是我母亲说话的声音。一见我进门来,毋宁说是“听到我”,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睁眼,一把就抓住我的手,说:“儿啊!你让娘想得好苦呀!离家八年,也不回来看看我。你知道,娘心里是什么滋味呀!”如此唠叨不休,说个不停。目睹此情景,我仿佛当头挨了一棒,懵懵懂懂,惊慌地不知所措。
按理说,听到母亲的声音,我应当嚎陶大哭。然而,我没有,我似乎又清醒过来。我在潜意识中,连声问着自己:这是可能的吗?这是真事吗?我心里酸甜苦辣,搅成了一锅酱。我对眼前的“母亲”说:“娘啊!你不该来找宁大婶呀!你不该麻烦宁大婶呀!”我自己的声音传到我自己的耳朵里,一片空虚,一片淡漠。然而,我又不能不这样说,我的那一点“科学”起了支配的作用。“母亲”听罢,连声说:“是啊!是啊!我要走了。”于是宁大婶睁开了眼睛,木然、愕然地坐在了土炕上。
我回到自己家里,看到母亲的棺材,伏在土炕上,一直哭到天明。我不能相信这是真的,但是希望它是真的。倚闾望子,望了八年,终于“看”到了自己心爱的独子,对母亲来说不也是一种安慰吗?但这是多么渺茫,多么神奇灵异的一种安慰呀!
母亲永远活在我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