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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军朦朦胧胧感觉到胸口好像被石头压得喘不过气来，他睁开眼那一瞬间，听到自己的心里咔嚓一声，整个心像离了玄的弓箭，飞出他的经验范围。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惊骇而不能动弹。表姐阿真压在他的身体上面，全身赤条条一丝不挂。白白净净的皮肤在他的眼前滑动，鼓鼓涨涨的两个奶子正对着他的嘴。＂给我好吗？阿军！＂表姐含着泪说。陈家军看到泪光里有一种让他不可抗拒的火焰。１９岁的青春少年，陈家军不懂得性事，如果不是高考，他也不会住在表姐的家里。高考第一天，炎热的正午，陈家军穿着一条短裤光着上身躺在表姐家客厅的沙发上睡午觉，表姐的泪光让他突然长大了起来。陈家军感到身体里有一种本能的渴望被表姐唤醒，像春天唤醒土地，土地冒出成片成片的绿芽；像劲风吹动旗帜，旗帜飘起荡漾荡漾的律动。这种渴望像排山倒海的洪水，冲上陈家军的脑门。他双手颤颤抖抖地去抓那两个让他心惊肉跳又无限诱惑人的乳房。表姐的舌头已伸进他的嘴里。表姐阿真是陈家军舅舅的女儿，那年阿真26岁，已经是一对儿女的母亲。阿真告诉陈家军：“我没有想到性生活对女人也是如此的重要。我曾经有过三年的美好夜晚。那时，你姐夫壮如一头出山的猛虎，每天夜里大战三个回合还不够，还要吻我摸我搂着我......”说着说着阿真的眼泪就滚了出来。陈家军还没有学会哄女人，看到表姐哭起来他心里只有慌乱和不安，他口吃地说：“姐，姐，你你，你，不要，不，要哭，好，好不好。”“姐委曲你，让你这样做，姐心里是又高兴又难过。”陈家军知道表姐肯定有她不为人知的忧伤和隐衷，在他有限的经历里，他无法理解。当然，他更不知道女人需要什么。表姐的温存，如石头击出的火，点燃的是他身体里最本真的原始。他的初吻，他的第一 次，在他的记忆里没有期许和等待，只有美好和突然。三天的高考，注定了陈家军生命里对性的理解和体验。每天中午，表姐在他狂乱的挤压和乱抓乱摸中呻吟狂叫。他知道表姐开心，他心里也变得踏实和兴奋。陈家军大学四年的每个假期,都与表姐阿真在一起甜蜜度过。他从一个不懂事的清纯少年成长为懂得感情和爱情的小伙子。他知道自己并不爱表姐，与表姐在一起是因为同情和性的欲望在他的心里作怪。有一天，表姐对他说：“阿军，你带我走好吗？”陈家军又一次被对方吓了一大跳。“我怎么能带你走啊？姐夫怎么办？？？你的两个孩子怎么办？？？”陈家军说。表姐阿真无疑是爱上了陈家军。陈家军认为，爱是不能给别人带来伤害的。他害怕表姐因为他而抛夫弃子，何况他也没有爱上表姐。这样的感情不是他心里的追求。离开表姐是他果断的行动。离开表姐不久，陈家军认识了后来成为他太太的这个美丽女人林娇蛾。新婚那一夜，两新人在床上缠绵，林娇蛾问陈家军：“我是你的第一个吗？”陈家军坦白地把与表姐的过去交代出来。不想，美丽的林娇蛾当夜精神分裂。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这都是人生最幸福最快乐的时刻。然而，陈家军却在洞房花烛夜里初次尝到了人生的辛酸。那一夜，林娇蛾疯狂地咬陈家军，全身从上咬到下。咬到陈家军的私处时，林娇蛾就像遇到了冤家似的，脸色突变，美丽娇好的脸蛋一下拉长一倍。又是抓又是咬又是撕又是踢......陈家军心里想，这些年自己与表姐偷欢就是今夜的报应。他忍气吞声地任由新娘子折腾，像一只突然被滚水烫熟的虾，弯成一个半圆。
新婚第二天,按照传统习惯,陈家军必须带林娇蛾回娘家。洞房里的一幕幕，陈家军此时涌出的只有酸楚。他不知道要怎样向岳父和岳母交代。林娇蛾起床时，阳光伸进新房，她雍容而白皙的皮肤在这时显示出健康的色泽。陈家军看她一眼，心里在微微躲藏林娇蛾的视线。他不敢正视妻子的眼神，他害怕这眼神会变成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锋利地切割他的过去。早点用过后，陈家军就驾着摩托车带林娇蛾回二十多公里路程的林家。今日的阳光格外明媚，林娇蛾也显得温柔和平静。她双手环抱着陈家军，并把脸蛋毫无保留地交给丈夫的脊背，就像山和水的亲密依偎。林娇蛾一路上这样静静地在后面坐着，陈家军感觉到来自脊梁骨里透过来的温暖，他心里在对自己说：我这一辈子一定要好好照顾她，我不能再伤害她了。突然，林娇蛾喊停车。陈家军以为妻子要方便，他把车子停在路边的草地上，疑惑还来不及产生，林娇蛾已经抱住陈家军，把他按倒在草地上打滚。
人性阳光暖暖融融地照在草地上，照在这一对打滚的新人身上，阳光像特意为他们点燃什么似的，在草的身上洒下一片芳香的味道。陈家军明白，在这样的光天化日之下做爱，只有神经有问题的人才会没有恐惧。此时，林娇蛾温和地在他的身体上压着，就像表姐第一次压他那样。只不过，林娇蛾还不知道该如何亲吻他。林娇娥把嘴唇蜻蜓点水似地点在他的嘴唇上。陈家军感觉到一股热气和湿润，他紧紧地闭着嘴，他害怕自己的舌头一伸出来就会被对方咬断，他从心灵深处害怕了这个老婆。林娇蛾说：“你就把我当成是你的表姐，好吗？”陈家军在她的身体下打了一个寒颤，他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不敢奢望林娇蛾会原谅他的过去，他只希望自己不要再次伤害到她。林娇蛾自顾自地在解自己的衣服纽扣。陈家军小心翼翼地问：“你真的要吗？”话一出口，陈家军就后悔得心在翻滚。眼前这个女人不是表姐，她是我的老婆，我有权利占有她。跟表姐做爱，是偷情。跟老婆做爱，是天经地意。这样一想，陈家军心里就亮堂了起来，像阳光给他的暗示，亮亮的热热的弥弥漫漫地充满在他的身体里。这些年在表姐身上学习到的经验，陈家军一直没有用武的机会，今天他要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此时，陈家军已经忘记了昨夜的难堪，他开始抚摸林娇蛾丰满白润的胸脯。他的眼睛停留在这双白白亮亮鼓鼓涨涨的乳房上，心里却在比较着表姐的乳房。他凭手感判断，生育过孩子的女人和没有生育过孩子的女人的确不一样。前者的乳房好象是漏了气的皮球，捏在手里，软塌塌没有什么弹性。虽然里面也是由会膨胀的物质构成，似乎里面的精华全部被孩子抽走，就好像抽血那样，把原有的弹性抽个精光。后者的乳房却像刚刚挂上天空的一轮圆圆的月亮，月亮的清辉你只要看她一眼，心里就会升起明净而透明的渴望。陈家军顺着乳房往下看，一直看到林娇蛾的下半身。这个过程就好象是从看天上的月亮为起点向下看，一直看到地平线上，看到大地上面。陈家军看到了一片生机蓬勃水草丰茂的大地。这个大地不是表姐的，表姐的大地不属于他。跟表姐在一起,他必须背着良知和道德的重负，偷偷又摸摸。这个大地是林娇蛾的，林娇蛾是他命里注定要开发的一片处女土壤。这片土壤原始而美好，散发出来的全是来自大地里最隐秘的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