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马兰,这对名人夫妻风风雨雨携手走过这些年,不论外界怎么评价,他们一如既往地像所有普通人家一样互相支持、关心,既经营着各自的事业又相互学习,取长补短,繁忙着,享受着生活。
谈到这对名人夫妻的爱情生活,不得不从最近的一则有关他们离婚传闻说起。
余秋雨马兰闹离婚?
日前,一份号称是马兰撰写的《我的声明》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在这份声明中,“马兰”称因余秋雨与某美女作家私通,“她”已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
在这份流传的声明中,号称是马兰的人写道:“因为我的丈夫余秋雨与某美女作家私通,本人掌握了确凿证据,已经向人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总有一种虚伪让人鄙视,总有一种背叛让人心寒,总有一种淫荡让人百感交集。感谢广大观众一直以来对我的理解支持,我也将重返黄梅戏舞台,为你们继续奉献我的艺术生命。”该声明在网上出现后立即引来网友议论纷纷,经与余秋雨关系密切的友人联系,他称这个消息“肯定是有人造谣”。
辗转联系到马兰本人,马兰表示:“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编造出这样的文字,我和我先生(余秋雨)现在正在香港游玩,那些无聊的造谣者,太无聊!”
在之前的一些采访中,余秋雨曾经提到,“近五年来,几乎每三个月,社会上都会风传一次我与妻子马兰离婚。每次都言之凿凿。于是,每隔三个月总有一批朋友打电话来,口气闪烁地讷讷动问。一听便知,我便大声喊妻子,叫她来听。”他还说这样的事情最让他感到快乐。
余秋雨马兰自己说爱情
余秋雨:1946年出生,浙江余姚人,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历任上海戏剧学院院长、教授,上海戏剧家协会副主席。1962年开始发表作品,在海内外出版过史论专著多部。散文集《文化苦旅》、艺术理论著作《戏剧理论史稿》,《戏剧审美心理学》、《行者无疆》、《借我一生》等。
马兰:1962年生,著名黄梅戏表演艺术
关于他与马兰的情感生活,几年前,余秋雨曾经表示可以与马兰分别一人一段写爱情,现在,我们终于可以从余秋雨这些优美的文字里,读到了两个人叙说的一个现代“才子佳人”的爱情故事.....
余秋雨——
40岁,余秋雨初识马兰
童年的马兰是安徽小镇上一个右派的女儿。父母为了不让孩子看到自己遭批斗的情形,就把马兰姐妹兄弟送到乡下去了,可乡下并没有亲戚,就靠着几斤粮票求当地农民收养他们……
经历过磨难的马兰特别能明白什么是真诚什么是做戏,她比同龄的女孩更渴望找到一个一生倾心相爱的人。当年出了名的马兰非但没有飘飘然,却反而陷入了生活与艺术的困惑。她需要有个智者来为她指点迷津。这时,一位她敬重的老专家给了她一本余秋雨著的《艺术创造工程》,并叮嘱,艺术工作者一定要读读这本书。老专家在书的每一页上都夹了纸条,密密麻麻地批了很多字。马兰心想,这本书的作者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啊,居然令老专家如此器重?一页一页读着,一颗热爱艺术的心对“余秋雨”这个名字肃然起敬了。
那年,马兰赴沪演出《遥指杏花村》,她给余秋雨写了封信并夹了张说明书希望他能来看她的戏。演出结束谢幕时,马兰四下张望不知他是否来了。正在这时,一人健步登台嘹亮地招呼她:哎,马兰!我是余秋雨。余秋雨初次和马兰相见时40岁。
妻子更有名气
半夜一时,有钥匙开门,妻子回来了。
《秋千架》试演昨天才结束,留下杂事一大堆,这个时候回来,还算早的。为了这台戏,她想了四年,忙了两年,近三个月没有一天的睡眠超过五小时。
她叫了我一声,我发傻地从书桌边站起来,眼前这部书稿,已校改到最后几篇。
“汇报一下,今天吃了一些什么?”她直直地看着我,轻声问。
我有点想不起来了,支吾着。她眼圈一红,转过脸去,然后二话不说,拉我出去吃消夜。
合肥的街道,这时早已寂寥无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路边小店,坐下,我正在看有什么吃的,转身与她商量,她已经斜倚在椅子上睡着了。
拍醒她,一人一碗面条。面条就叫“马兰拉面”,光北京就开了几十家分店,很多人都以为与她有什么关系。吃完,结账时,店主人开起了玩笑:“看你长得有点像马兰,便宜你五角!”
我说:“是嗬,就因为有点像,她还乐滋滋地给马兰写信,可人家不回!”
店主人同情地叹了一口气:“人家是大人物啊!” 她不知道我与店主人这样一来一往还会胡诌出什么来,赶紧把我拉开,回家。。
路上想起,总有记者问我们:“你们两个谁更有名?”我立即抢先回答:“当然是她”。
无法摆脱的怪圈
从路边店回到家,已是凌晨二时。她说:“赶快睡觉,你七点多就得上飞机,六点钟就得起床。”
上飞机是去北京,送这部书稿,前不久召开全国图书订货会,我的这本没有书名的书,订购量为全国文艺书籍之冠,这一来,书稿的传递更需要封闭式地一环扣一环,不能有闪失。
六时十分起床,快速漱洗完毕,拦了一辆出租车,去机场。她送走我,立即会到几位外请专家住的旅馆,付一些钱。《秋千架》剧组已经没钱,她昨晚到妈妈家取了一笔款子。然后,赶到南京录音,录完音,连夜坐长途汽车到连云港演出。
从南京到连云港,坐长途汽车总得八九个小时吧。我问:“你已经这样劳累了,这次能不能不去?”她说:“我不去,那里就不接受我们剧院了,而剧院的父老乡亲们在春节前应该有一点经济收入。”
明天在连云港演完,后天又要坐八九个小时的长途汽车赶回安徽贵池,那里在开一个全国性的行业会议,各地代表好不容易来安徽一次,都想见见她。代表们对她非常善意,但他们一定不知道,后天见到的她,这几个月是怎么过的,这次是怎么来的。
像这样毫无名利可言的艰苦奔波,对她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但我不能不担心她的颈椎和腰椎。从小练功落下的伤,多年长途跋涉地演出日渐加重。那次我在场,一位女按摩师刚下手就惊叫起来:“你怎 么有那么多伤!”平日坐车,时间稍长就扭着脖子皱着眉,不知该怎么坐了。但从明天到后天,她要坐多久的长途车!
我知道她如此辛苦是因为无法摆脱一个不小的怪圈——
过早地成了整个剧种的首席演员,而这个剧种至今还是全国中青年观众最喜爱的剧种,她只能靠自己的辛劳来承担一种相当沉重的责任。
陷于三难境地
在机场告别时,我看着她说:“两千多里地的长途汽车,颈椎、腰椎怎么办?”
她笑了,说:“说不定哪一天我真站不起来了。”
“那时,我正好因用脑过度而成了傻子,两人天天面对面。”我说。
“我不走穴,没有钱,你被盗版,也没有钱,你没有官位,我也没有官位,两个人就像回到了太古时代,那才叫纯粹。”她说。“一个傻子推着一个不良于行的女子,在夕阳下晃悠。”我说。
说到这个地步两人已经很开心,大笑一阵后我进了安检门,她又上了那辆出租车走了。几年来,她一会儿对我说,演戏的事太烦太苦,今后说什么也不能把我牵扯进去了;一会儿又觉得我写的更苦更伤心,还不如继续帮她搞戏。说来说去,两头都无法落脚。多享受一点家庭气氛吧,前两天见安徽一家报纸刊登批判文章,说“夫妻双双把家还”这样的情感方式,是放弃社会责任的一种表现。这种批判语气在这块土地上为什么永远显得义正词严?结果是,写作不行,演戏不行,回家也不行。只能荡在秋千上。
马兰——
嫁给他没白活
我们两个人天性都非常善良,这也是我们能走到一起的非常重要的原因。所以这些年我说没白活,走的路,看的东西,经历的事情很多很多,尤其是余秋雨,我觉得他真是经历了很多人几辈子的人生,真是得到一些锻炼。我用我的方式参与他的工作,他的每一篇文章出来我都是第一个读者,然后我就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不太演员腔的自然的方式读给他听,念给他听。他会闭着眼睛在那儿听,听着听着,他说停停停,他拿笔记下来,完了以后他回书房改。他就觉得如果我在读的过程当中不顺,或者有点绕,或者有点卡,他就会去改,等于照个镜子。因为这不光是个人的意见,可能代表很多人的感觉,他必须去处理一下。
人生因他而完美
我跟余秋雨之间,第一是我们两个都追求大的善良,然后我们人生有很多的理想是非常一致的。我们都希望人和人之间有非常好的沟通,文化不同没有关系,语言不同没关系,种族不同也没关系,希望大家都能够沟通。尤其是跟着他在世界各地走的时候,走到耶路撒冷,走到埃及,我们出行都要有装甲车架着机枪前后护送,我真的觉得,人多么需要沟通,多么需要理解,多么需要珍惜。
我们两个人从来没有吵过架,但他也有急的时候,他急的时候急得不得了,他说这件事情你不应该说,我非常不想听,待会儿再说,就把电话挂了。有的时候我话讲一半,感觉像被打了一巴掌似的,电话就挂了。他就让你自己想,想完了以后再谈。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但是我们从来没有说过伤感情的话。特别是当他出行万里考察回来的时候,我觉得真是上帝让我失而复得,我的人生因他而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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