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警花,上天给了她重生的机会
她重生了,却是一个胖得不可见人的肥妹
她在新的国度里,斗勇斗智
为救家人,女扮男装
破获一件件大案
揭开权力争斗之阴谋
结果自己也套入其中
身份被揭按律当斩
她会死吗?
爱他的男人是谁?
她的有爱又归何处?
难道除了爱,
女人没有可做的事了吗?
如雪深叹了口气道:“是啊,当时本官是有些怀疑,后来被她的爱主之心所感动,加之她受了重伤,刑部又忙得很,也就没有细思。算了,她都死了,回头再说吧,叫人先将她停到柴房里去。”
百里衡放下了笔,眉头紧锁道:“这案子真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本王现在脑子一团乱,下药,被杀,未写完的字?又是可疑的身份?本王猜十有八九是裴坚派来的。”
如雪制止道:“破案的最大忌就是没有证实,就妄下结论。这样会使自己进入误区,看来,这些人真的想置本官于死地,一箭双雕,或许是一箭三雕,或许更多……”
两人并肩立在院中,各自思忖。百里衡还是忍不住道:“金翠留下的字就是暗示,这分明是裴字开头,他们是追寻金翠到你的府里,发现了皇后,然后就趁今夜一起下手。”
如雪反驳道:“那金翠的刀伤又如何解释,她说她是自己伤的?她为什么要瞒着本官?还有药是在哪里下的手?”
“大概是怕你知道,她被人追杀,你不敢留她!”
如雪摁着太阳穴道:“或许你是对的,裴坚的确是第一嫌疑人。”见家丁进门,如雪扯了扯百里衡的衣角,示意他禁言。
“将她安置到柴房,好生照看着,不许向外透露风声。”百里衡冷冷地命令道。
“是,王爷!”四人是轿夫,其实都是练武之人,百里衡唯有暗叹,那人的武功,竟然能如履平地,若不是凑巧看到黑影,兴许真的会对这些奴才起疑,严刑烤打。
如雪提着灯笼再上前时,地上只有她用墨画的形体图,下台阶时,脚底似被东西嗝了一下,底头一看,原来是一枚木钗。如雪捡了起来,已被踩的,有些裂了。朝百里衡道:“瞧瞧,虽是木的,工艺不错!还挺漂亮的,是一只蝴蝶。”
百里衡淡笑道:“如果你喜欢,我明儿就给你送百支各种各样的过来。你喜欢金的就插金,喜欢银的就插银,喜欢木的给你用最好的木质,玉的各种质地……”
如雪捏着钗负手出门,泄气地道:“说不定永远也没机会了,还木的玉的,没福气啊!”
第四十九章
两人都忧心忡忡,回到房里,如雪静静地立在窗下,一手环腰,一手撑着下额,想着这二天发生的事,细细地将前前后后顺着事,捋了一遍。又回坐到桌前,把玩着钗子,淡淡地道:“你说皇贵妃为什么要除掉孩子?就是生下孩子又怎么样?会危险到她的达王的地位吗?根本没必要?”
百里衡凝视着她的身影,日渐削瘦,却更加的挺拔,坚强不屈,沉着冷静,除了心疼,还有佩服,佩服她对自己所做事的执着与热情。
上前立在她的身侧,叹道:“宫里的女人是很难用常理去认识的,当年我的母亲就是被陷害而死。”
如雪一种职业的好奇心,侧头轻探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皇上提了个头,皇上似乎挺内疚的,我是说对你。对不起,这是你的伤心事,你可不说。”
百里衡凝重的表情,空远的目光,让如雪不忍让他剥开一次伤口,虽然此刻他已经在舔自己的伤口,已经在回忆着模糊的面容。但是心里想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没什么,十多年都过去了,有的也只是无耐的回忆。如果你愿意听,我倒不仿说给你听听,那是十六年前了,那时我才十二岁。我的母亲姓云,是个生性淡泊的人,在我的记忆里从来是与人和善的。那时的父皇还是皇子,本来还有一个弟弟,叫安,跟四弟只差了一天而已。但是莫名其妙的死了,不幸的是,母亲也曾去看过他,而且被人指证是最后一个,因安是正妃所生,而正妃又是皇太后的侄女,所以母亲罪不可恕,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只记母亲临走前告诉我的一句话,她是清白的,只怪她看到不该看的。”
百里衡缓缓地叙述着,沉沉的声音让人听起越发沉重。如雪紧紧地盯着,他都没有回头,直至将故事说完,一声苦笑道:“这就是皇家,可比战场。”
如雪不由地道:“就这样完了?那真正的凶手就逍遥法外了?”
百里衡无耐地道:“那又如何?谁又相信母亲是清白的?可是我相信,母亲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终身难忘,人之将死,自然想一吐为快,但是母亲却不说。我想她是怕我受连累,将心中的秘密带进了棺材,再则那时我还小。母亲死后,安的母亲不久也伤心过度而死。”
“两个可怜的女人,所以说你们皇家是进不得的,是个好女人进去,都会变质,要么变死。你说,你母亲当年看到了什么呢?不过以我之见,凶手必定是其中一个妃子,而且是有儿子的妃子,那就是你们四位王爷的母亲。因为皇上是独子,也就意味着是皇位的继承人,而安之死,你母亲背上杀人的罪名,你也跟着受了牵连,不是吗?”
百里衡点头道:“你说的对,又是一计借刀杀人,一箭双雕,可是如今已找不到证据,当时也没有你这样的神探 ,哎……”
如雪也暗自嗟叹,随即自嘲地道:“还神什么探啊?只是些逻辑分析,其实这个道理也很简单,作案动机,作案证据,作案过程,如果有了动机,就可以顺着这个展开调查,再将调查后掌握的证据,串连起来,有个合理的过程。当然证据是最难的。如果这起案子与皇贵妃、裴坚有关,那么他们的动机呢?”
百里衡辩驳道:“依我想,一是想除了皇后,那么后位就空出来,结果计划不如变化,皇后被咱们弄出了宫,那人还是不放心,下药除掉皇后,不想只是伤了孩子。另外有人想除掉你我,从这一点来看,本王觉着就是裴坚所为,因为你坏了他除掉东方向宇的计划,又处罚了于德明,使得户部的官职都落到了大哥的手中,他兴许已对你恨之入骨,难道这些还不够理由吗?”
“嗯,看来此人深谙借刀杀人与一箭双雕,按手法来看,或许……”
“或许就是当年害我母亲的人?”百里衡突然眸子生辉,惊喜地拉起如雪的手:“这些年我一直忘不了母亲说的那句清白,如果能为她申冤,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如雪斜睨道:“冤案要洗是真,但你也不能愚孝,人死不能复生,值得吗?你就是到了地府,你母亲一定是打你,而不是夸你。目前,最大一关就是你我不能进大狱。”
百里衡怜惜地道:“快去歇会吧,天亮了我叫你!”
如雪摇头道:“这天已经快亮了,我哪里睡得着,我去看看皇后,要不你歇会吧!”
“我跟你同去,万一还有刺客,将你这个查案的也刺杀了,那我们可就无法清白了。”百里衡点亮了灯笼,扶着如雪出门。寒气逼人,如雪打了个冷颤。百里衡顺势搂着她的肩道:“要不要系上斗篷?”
如雪摇头道:“不用了,这点寒气我还是经得住,这里的冬季已经很暖和了。马上要过年了吧,我都不知道这里过年的习俗呢?如果我们能平安,我送你一样新年礼物。”
“是嘛?那本王期待着!”百里衡的手臂微微使力,这样的深夜,如雪不想挣扎,或许明日,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了,随他去吧!
黄达乾依然守在门口,如雪轻轻推开了门,房里点着灯,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话儿坐在踏板上,趴在床尾打盹。如雪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她就警觉地清醒过来。如雪关切地道:“天寒,别冻着了!”
话儿揉了揉眼睛,感激地点了点头,指指皇后轻声道:“睡着了,大人,到底是谁要害表小姐啊?”
如雪摇了摇头,安湘玉的脸苍白如纸,一缕刘海贴在额头,懒懒的,也似无力的。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如雪愧疚地看着她。
如雪叹气着转身,跟语儿嘱咐了声,出了房门。远处传来了鸣啼,如雪深提了口气道:“不过是黎明前的黑暗,太阳还是会出来的,一切都会过去的。走,到厅里吃早饭去,我要精神抖擞地去与他们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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