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太平记衍生 BG两则 我们仍记不清真田家的女孩子都叫什 真田太平记 电子书

……你被标题骗了吧。

虽说我对这个作品存在诸多不满……但是好歹追了十一本,这就算是不标准形式的读后感吧。

先说点不相干的:

①我对真田家……应该是真爱吧,但山手殿我真的不懂她。

②整个太平记几乎没提安岐,幸村闪婚+透明婚得有点HHP,烦。

③不能接受哥哥外遇!!!!!!!小野阿通是什么啦!!!!!!不就是ZW2那个四千九的巫女吗!!!!!!!!!(。

④还有白石城璧人……哼你不搞我自己搞。

去年十月左右写的,可能会有……BUG……欢迎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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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之白

【真田太平记衍生——真田信之×本多小松(稻姬)】

无法谴责之悲剧无外乎两种:一是无妄之灾,二是不告之白。

他们最接近于争吵、也最相似于情话的一次沟通,发生在元和五年。

时值寒冬,房间里缭绕着香物烧作的轻烟,室内温度只是假象。真田信之坐在妻子的病榻边,轻轻地搓着她的手掌,一边若无其事地开口:

“稻,你嫁给我,一定觉得后悔吧。”

“……您在说什么啊。”本多小松毫不客气地瞪了他一眼,“倒是您、如果没有迎娶我的话,一定能过上更坦诚的生活吧。”

“哦?这怎么讲?”

“以您的性格,随便娶哪家的小姐,都能随遇而安的才对。是不是德川、能不能是德川——都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

面对突然咄咄逼人起来的妻子,他仅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这可不好说啊。”

“您看,您总是这样。”她目光如炬,但眼睛里同时含着深深的悲惑,“……您究竟是怎么想的呢?如果您不谴责自己、也不谴责我的话——您的失望要何去何从呢?”

真田信之沉吟片刻,最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稻,到我身边来。”

本多小松恍惚了一下——多年以前、花烛之夜时,他也说了同样的话,毫厘不差。此时此刻果真恰如彼时彼刻,但又截然不同。她僵着身体没有动,仰着脸静静地和他对持着。

“事到如今……时至如今,”他换了个相对温柔的说法,“我们各自的使命都已经完成,可以说功成名就、问心无愧。你不用再以使者的骨架强支自己,我也不用继续恪守真田家的荣誉……既然如此,你还在担忧些什么呢?”

“大人,我们是盟友吗?”

“不是夫妻吗?”

“……但是,更像是盟友吧。”

“居然被你讲成这样,说实话,我很伤心。”

“让您失望了吗?我好像一直很严厉。”

“没办法,武家之女都这样吧?”

“但是大人好像更中意那种温婉的女子,像是……”她抬了抬眼睛,悄悄地望着他,“像是小野阿通那样的类型。”

“……什么啊,被你发现了?”

“大人的事情,我都知道啊。您为什么不娶她呢?”

【真田太平记衍生】【BG两则】我们仍记不清真田家的女孩子都叫什 真田太平记 电子书

“那样的奇女子,没可能恋慕我吧。”

“怎么会,明明那样回函了。”

“……这你都知道啊。”

“嗯。——所以为什么不呢?”

“放过我吧,这个话题。”

“大人是不是顾忌我太多了?觉得我是嫉妒心很强的女人?或者不能给她正室之名、让您觉得无从开口?还是说——”

“我爱你啊。”

“……”

“稻,难道你根本不认为我爱你吗。”

“……大人,”本多小松把脸埋在黑发里,她清明地睁着眼睛,手心冰冷,“大人真是太狡猾了,您这样发问,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一直滴水不漏、无懈可击,全身散发着令人敬畏的光芒。她夜以继日地把德川家最值得标榜的能量传递给他、并时刻以串联起两家的使者身份为荣。她对自己严格要求,用真田家当主正室的标尺丈量着自己,仿佛那才是她政治上的官阶、军事上的铁则。

她当然没有闲暇去揣摩人心,她甚至在自己无后的最初三年里为丈夫挑选侧室。父仇在上,不共戴天,丈夫不曾迁怒自己,已属别无他求。她有分寸,她不僭越。所以当谈及爱的字眼时,她是生涩的——和当年那个铁铮自傲的少女并无两样。

真田信之把她抱在怀里,室内好像稍微暖和了起来。

“你就像明灯一样……”他在她耳边叙叙地说,但是越说越急切,“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从来都没有,今后也不会的,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会做同样的事……稻,我肯定会娶你,就算无关政治或机缘、就算我们的婚姻不再具有物用性……我会从你招亲的比武里脱颖而出、会写最出色的文章、会带去最好的聘礼——你喜欢什么呢?你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你喜欢什么啊。以后我们多聊聊这个好吗?不算很晚——根本就不晚……”

“……大人,”她反手抱住对方——她觉得自己用尽全力了,这个拥抱却还是空落落轻飘飘,“大人,您在害怕些什么呢。我不会死,我还会活很久。我不会离开您的,我是您的妻子。我会善始善终、尽职尽责……和您在一起的时间还有很多,之前没能好好体恤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补回来……”

她认真地憧憬着,说起自己接下来的计划眼睛亮亮的,宛如初恋中的少女。

——当然不是初恋了,她的初恋发生在十六岁,同样的细雪之夜,同样的烛灯朦胧,同样的房间,她的初恋是同样的人。和婚约前的伶俐得体不同,彼时她紧张得言不成语,把头伏在胸前,根本无法对话。

“德川家有没有这样的酒宴?”

真田信之——那时候他还叫做信幸的——开口第一句话就划清了界限,以新婚之夜而言,他的态度实在是过于冷淡了。她慌乱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对方淡然地打量着她的溃不成军,没有指责、甚至没有点破,而是向她伸出了手——

“稻,到我身边来。”

没有生火取暖的房间,寒意想而可知。她半是出于本能地依偎过去,连牙齿都在颤抖。

“今后……”他默默地抱起她,“今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是……”

“有关德川家的事情,以后也请你多赐教。”

他似乎只是随口说说,虽然彬彬有礼、按部就班,但是字字都无关肺腑。

“嗯……”

“冷吗?”

“不、不冷……”

“真的?”

“嗯……”

“是吗。真了不起。”

他从来都知晓一切,却能把她高高在上的尊严保护得很好。从那时起——又或许根本就源自很久以前,她就开始恋慕自己的丈夫,他是她的最初和最后,她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却又完全无计可施——这与政治婚姻的初衷不符,也可能会成为两家关系的累赘,所以她没有说,她打算一生都不要说。

她希望对方能明白,毕竟他向来明察秋毫。但他们似乎都高估了对方、也低估了自己,盟友、夫妻、亲人——为什么不是恋人?为什么不算是恋人呢?

她的初恋发生在十六岁,对象是她现在的丈夫。她的初恋还在继续,不躲闪,不游移,不更迭,不换替。“我爱你”已经过于浅显,她从来不曾具有过能够表达这份不告之白的能力。

但是她现在很满足。她闭上眼,睡得像青春年少的人一样,又沉又长,她变成那种不知道有船驶过的人了。

元和六年春,本多小松病逝于武州鸿潮地区,时年四十七岁。

三十八年以后的万治元年,真田信之以九十三岁高龄病逝。

他们携手度过了三十年,比他们生死永诀的时间更短。但有史为证,三十年来他们非常幸福,与所有我们能够想象的恩爱夫妻没有什么两样。

“我希望大人能活得长久……”

她十七岁的新年许下的愿望书在附近神社的挂马上,彼时她合掌,深深地躬下身去,岁月在她耳边轰鸣着滚滚而过,而她浑然不觉。

他早就知道,反而是她今后也不知道。

夜阑更秉烛,相对如梦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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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长出青苔

【真田太平记衍生——片仓重长×真田梅】

“直到青苔长到我们的嘴唇上,并且淹没了我们的名字。”

——艾米莉·狄金森

“小姐,请您谨记,右手是左卫门佐殿下留下的信笺,左手是短刀。”

“倘若您信,就把信笺交给他。”

“若您不信……则不为瓦全。”

但信或不信,人事难改。

马车里除了她自己以外空无一物,双脚并在一起像一对仓皇的白鼠。宽大的苏芳色衣袖里藏着曲意的文字和危险的铁,右边的墨水源源不断地输送给她积极而温暖的力量,左边的金属回环复踏地暗示着她不善不吉与不祥。右边是富饶的命运,左边是玉碎的终结,她不能抗拒,也无法否认,“未知”盘旋在她的感官里,铁面无私地密封着她幼嫩的喜悦和悲悯。

真田梅最后把短刀换到惯用的右手,信笺顺势更换到了她的左手。倘若父亲的语言能如同他的攻势一般再次解冻自己已经麻木而低温的左手——她殷切而虔诚地这般希望着。

“大人!”

“都放开!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幕府的人来……”

“幕府的?是来算旧账的吗?!”

“不、不是。似乎……”带头的小家丁战战兢兢地偷看了一眼对方的脸色,立马吓得彻底低下头去,“似乎是来说婚的……”

“——那你怎么不早通知我!”

片仓重长气急败坏地推开拦在他面前的一干侍者,根本不听任何人的解释抑或补充。等到完全看不见了他的身影,立即从人群中腾起叽叽喳喳的八卦声。从因循守旧的“什么嘛,这跟家督大人年轻时没什么不同……除了身体健全”、到毫无新意的“也不知道这种性格像谁”,最后推陈出新——“城主大人究竟跟那姑娘是什么关系啊?”最后由仿佛知情的老者的长吁短叹收尾并成为最右:“伊达家的对真田家的、还能是什么关系?”

众人连连称是,遂望老者——并不真老,仍是作死之年。再一细看,竟乃文学巨匠兼八卦新星伊达藤五郎成实是也,老当益壮,身体力行,就地取材,实在敬业。

全托“也不知道这种性格像谁”的福,片仓重长如愿以偿赶上了直播。幕府使者四十岁出头的样子,皱纹笑成肉麻的波浪线,还留着点英俊的轮廓。重长觉得他有点可疑的眼熟,不过赶在他回想过来之前,幕府使者握住了真田梅的手。

此情此景,有道是——

无情水任方圆器,不系舟随去住风。

……

哪里是说婚,分明是求婚!

——此人罪状写作在白石城中伤风败俗,读作我都没牵过小梅的手!

片仓重长已经算不上热血的年纪,此刻却难以抑制地血气方刚了一把,城主的架子夸啦啦散了一地,他箭步上前、一把抓住不速之客的胳膊。

不速之客倒是很自然:“失敬失敬,这位就是片仓殿下吗?久仰大名,在下是泷川三九郎,此番造访是想给小梅姑娘找个如意郎君,了却伊豆守大人一桩心愿。“

重长在心里冷哼一声,然后他也的确哼出来了:“……结果您就毛遂自荐了是吗?”

“重长殿下——”

重长故意不去注意真田梅的明眸善睐,在心里慢慢地算着自己的优势,越算越生气,越生气越口不择言:“泷川大人,想来您也是安土时代名将泷川一益之后,在下也知道乱世之下家风难以稳固,但泷川家居然也落拓到强抢民女的地步……这真是令人心寒。”

“——重长殿下!”

真田梅骤然脸红了,但幅度太浅,看上去仅仅像是在害羞。

对方倒是并没有生气,还是笑眯眯的样子:“小梅姑娘可不算普通的民女啊。不过您倒是想错了,在下何德何能,只是想来替伊豆守大人一探究竟……”

重长丝毫不笑,他错开两人原本寒暄着握在一起的手,然后迅雷间抱紧真田梅的肩膀,旁者看来他才像是无理取闹坊间偷香的那一个:

“倘若这样的话、劳您回去告诉幕府:重长愿迎娶勇将遗珠,能得真田幸村之女、实是家门之幸……”他沉吟片刻,旋即话锋一转,“况且在下早已对小梅爱慕有加,此桩婚事乃是两情相悦,望您宽宏。”

“您的意思是说,”泷川三九郎准确地捕捉到了他的话中要害,“片仓家与真田家早在大阪之阵之前就藕断丝连、这桩婚事实是蓄谋已久?”

“勿论。伏见城时在下曾蒙受真田家几番照顾,此中恩意不随时移境迁、或是立场的更迭而动辄。如果您一定要这般狭义理解,只能道一声遗憾,毕竟左卫门佐殿下的厚恩,重长打算今生不忘。”

气氛凝结起来,周围三三五五的好事者吓跑了一半,剩下一半都梗着一口秤砣似的唾沫瞪大眼睛。这无疑算片仓对幕府赤裸裸的挑衅和宣战,此中胡说八道和神展开不计其数:殊不知伊达政宗暂居伏见城和真田幸村做邻居的时候、真田梅才三岁……且不说坊间传言的版本中那两个长辈差点生出伊达紫来,更别提重长和小梅有没有青梅竹马的可能性了——我们都知道,伊达家并没出过恋童癖,片仓家应该也没这个血统,不然伊月小姐怎么能在自己的豆蔻时期全身而退、成长快乐呢。

总之重长说谎了,更可怕的是他不仅说谎了,而且求婚了。

一直不表态的另一个当事人终于不能再沉默下去了,真田梅的表情很微妙,一方面她理所当然地沉浸在不言自明的少女的喜悦中,另一方面她是真的生气了。

“重长殿下,”她好像的确是越生气越冷静的类型,这点归功于她体内傲然流淌的真田之血,“……重长殿下,泷川三九郎殿下是我的姑父,您的妄自猜想……请不要这么离谱。”

“……啊?”重长呈现出了片仓家特有的掉线状态,“但、但他不是幕府的……不是来向你……”

泷川三九郎豪迈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小梅啊、你也太客气了!换做我们家於菊可能会直接说‘吃你德川秀忠的飞醋’——啊我并没有冒犯片仓殿下的意思喔?我也没有冒犯将军的意思喔?都是一家人嘛!XD”

“……”

片仓重长的手软绵绵地从真田梅的肩膀上滑下去,眼神涣散得像是一锅黑芝麻糊。真田梅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捡起来重新放在自己肩膀上,羞涩得像个亭亭玉立的水蜜桃。

场外欢呼和叹息齐飞,眼看伊达成实的泪水已经要砸下去了:“太美好了、多好的梗……就着这碗饭我能写多少本《梦里花落知多少》……要是政宗他地下有知的话——”

“大人他还没死……”

“要是政宗地下有知的话,一定扣死了那小子的薪水吧!啧啧啧!年轻真烦人www”

“所以说大人还健在啊……”

当然,才思泉涌的人是听不见任何额外的声音的,那篇小说已经在文学巨匠藤五郎的脑内迅速成形了,就叫做《在奥羽中心呼唤爱》。后来这本书畅销江户的时候,白石城俨然门庭若市,人人都想看看这对传说中的金童玉女,藉此烧给幸村的香火钱足够三途川一次大型龙舟往返接力赛——根本不在意重长那点可怜的薪水被别有用心的瞎逼上司如何克扣。

何止如此,时至如今的每年七夕,仙台当地依然贴钱上映着片仓重长和真田梅的恋情小电影,堪称日本史上最大规模最高持久力秀恩爱没有之一……按不下表,仙台欢迎你。

若说泷川三九郎对这桩婚事一点即视感也没有是不可能的,但他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可怖的热心正是源于这种即视感——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关原之战前夕,真田昌幸将尚未成年的女儿真田於菊托付给三九郎,吩咐他好好照顾,结果喜闻乐见的展开当然是照顾着照顾着就托付终身了。当年真田信之原本准备把这个小妹妹嫁给自己的近信铃木右近,打算来个亲上加亲,结果把人找来时,三九郎俨然已经在他浑然不觉的情况下升格成了妹夫。“我们两情相悦嘛”——彼时三九郎如是说。奈何木已成舟,真田信之也只能皱着眉毛缴枪,给父亲就地烧了一块翠绿的西瓜皮。

现在泷川三九郎依旧大大咧咧地坐在真田信之的面前,语气语境都很故技重施:“他们两情相悦嘛,没办法,你看那恩爱得——”

“我没看见。”真田信之硬邦邦地说,表情仿佛世纪前的石碑,“如果是我年事已高记性不好我一定道歉——你的初衷不是去带人回来的吗?结果买一赠一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外甥女婿?”

“哎呀,这个嘛……诶我跟你说那孩子居然还把我这个叔叔当情敌——”

“请不要插科打诨。”

“……这算是你妹夫的一生的请求咯,你再考虑考虑?”

“你那一生的请求不是在迎娶於菊的时候用掉了吗,我记得?”

“啊?我?……哦,妹夫不是指我啦,是说伊达政宗。”

“……你别………………”乱扣帽子好吗。

“年轻人的事情嘛,就让他们自己来规划吧。——咦这是?”

“吃吧,”真田家的当主竭力柔声,把切好的西瓜推至对方面前,“……反正今天还要烧,请务必多吃点。”

遥想片仓重长重登大坂城的时候,城下少女的尖叫声和心跳声比肩齐飞,前者盖不住后者,后者断不下前者,把沧桑的城池震得摇摇欲坠。事实上这些少女里还混杂了一个小早川秀秋……这比较无关紧要。当年森兰丸也是名声在外的美少年,但那种适合放在手心里疼爱的类型很难苏得起来,相较之下,片仓重长外貌英俊挺拔的同时还继承了父亲性格上的温厚宽容,干爹品位上的…………总之实在是非常讨喜。无论是少女、老妈子还是同人女都能在他身上找到自己钦定的独特萌点。所以片仓重长与原配针生夫人成婚的时候,实况简直地动山摇,少女、老妈子、同人女以及小早川秀秋们的反馈凶猛且无解,直到当事人膝下有了一子一女的时候也没能消停到哪里去。

针生夫人病逝后,窃窃私语声又开始渐渐肆无忌惮地水涨船高,重长这种轮廓的男人都像是酒、时间越久越升值的,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一个而立之年的鳏夫还能如此受欢迎。而真田梅自幼被雪藏在九度山,是个连街都没上过的玻璃糖纸美人、象牙塔中的公主。道明寺之战——只听名字就流露出罗曼蒂克的气息,史学家和小说家对个中详情一致支支吾吾、吞云吐雾,不知道怎么形容抑或评价这场扑朔迷离猫腻百出的战役,只得在结尾处曲意逢迎地书写上既定事实:他们结婚了。然后灰溜溜地扔给如狼似虎的后人去YY,最后还要悻悻地说:我写不上来、是因为我远远不如司马迁。(勿对号入座)

这确实无从责怪,毕竟道明寺之战的确充斥着貌合神离的儿女情长和英雄气短,即使军事要素和政治阴谋漫天乱飞、也无法遮掩其偶像剧的本质。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真田幸村一口气将三个女儿和一个儿子托付给了片仓重长,弦外之音是叫他自助,四选一还不灵就活该跟关原战神搅基去吧。

幸村是不是真的考虑了这么多,我们无从得知,但彼时重长还非白石城城主,正室针生夫人也还健在,重长一没这个资本、二没这个立场去领养敌将之后——毕竟这种大放送的实质根本就近似于抓个壮丁然后榨干其剩余价值。重长必须有了收留幸村子女的许可才有机会见到小梅,两情相悦是还要后面的事。

总之有且只有两个分歧选项能合理促成这段姻缘,一个是真田幸村的本意如此,另一个是伊达政宗的授意如此。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长辈们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出双入对地烦、心有灵犀地烦、自成CP地烦——那才叫神烦。

十七岁的真田梅就这样带着少不更事的弟弟妹妹们展开红拂夜奔的逃亡,婢女给她防身的匕首,示意她或者顺服地向这个素未谋面的若武者托付终身,或者拒绝这条命运施舍的后路以死明志,选项坚硬而毫无妥协。

可她根本无从选择。她在一夜之间失去了父亲和兄长,和母亲天各一方再不得相见,接着即将迎来陌生而未知的婚姻——她不可能无所畏惧,勇敢坚韧的属性尚未在她的身体内撑开枝芽。所以当她未来的丈夫掀开马车的布帘的时候,她什么也听不见,唯一的声音是他迟疑而温柔地确认她的名字:“小梅?”

她茫然地抬起头、把手给他——那一刻她没有余裕去决定,幸运的是他们还有漫长的时间可以用来策划和斟酌,

不用着急,因为乱世已经过去了。

你以为那本书的最后是怎么收尾的:

漂亮的岁月诚然来到,他们相爱,直到墓碑长出青苔。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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泷川妹夫……是好人呢。整个《大阪夏之阵》我只记住了妹夫的倒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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