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鲶鱼”似乎是过去了,这件事一直挂在心上。
领养小猫“鲶鱼”一事以悲剧告终,不知道是否该下以后要放乖的结论。
那天,整个寝室人已经忍不住小猫身上的臭哄哄的便味了,把它押着洗了澡。怕它着凉,瑛和倩合作给它吹风。小猫一直怕吹风机,平日里我们吹头发,也会吓得它跑开。当时倩一开大风力,它顿时哇地一声弹簧般跳起来。这时发现瑛捂着她的手指,小猫在她手上留下两个口子,流血了。她是妈妈般体贴忍耐的女生,平时大家爱开她玩笑,她都是害羞抿嘴笑;在我们都被小猫的折磨到不耐烦的时候,她会不露声色地默默打理小猫的窝,时不时还陪它玩一会。此时她还是没有抱怨什么,但是很沮丧了。简单擦了酒精之后,不顾深夜慧立刻陪她去厦大医院打疫苗。妈妈曾经打过狂犬疫苗,我知道过程很麻烦,需要连续打五针,并且得算好时间间隔,当然还有开销。
沮丧的心情笼罩下,我和倩都很内疚。当初是我接到了小雪的电话,说在楼下发现一个女生需要寄养小猫,因为被辅导员知道了,需要暂时躲几天。小雪知道我们寝室素来善待各路小猫,而我征求了寝室意见,就答应了。现在想想,一只出生没有多久的小猫,主人热切请求下,征求意见时候抱着善意谁都不会果断拒绝。妈妈平日里警告过我的,不要轻易去碰园区里的野猫,难免有跳蚤,我又是过敏性体质。如果,这一决定的关口,我一人出于生理条件违背下善意,也就不会有悲剧。
不乖的事情做了,而且有了这样的罪过。本来是“共犯”的原因,后来的后果承担却落到了一人身上。谁都有可能变成受害者。如果没有这起事故,我们还不至于下决心送走隐患。应该尽量多地帮助瑛分担痛苦,不能没人替着打针,我和倩都希望能分担医疗费用。也是料想中,瑛连连推辞,最后都快被逼得她快哭。慧对我和倩的做法有些纳闷:“花钱买安心吗?”我也有些纳闷,想不到竟然会给人这样一个感觉。网上碰到可,他分析给我听这样的效果会是“一,推卸责任;二,看重钱”。
不谙世故。依然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