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 of 4 部分:台词
谢衣:那枚国宝指环,据传乃是捐毒王室代代相传的上古至宝。后来捐毒王浑邪兵败国破,带着指环逃遁,最后不知所踪。
闻人羽:那个浑邪王勾结当时西域最大的马贼帮,劫掠往来商旅,闹得怨声载道。【并没什么做什么好事,也没遵循天道】
闻人羽:后来西域各国联名上书今圣,今圣就下旨平寇。那一战之后,西行商路畅通,各国至今都很感激定国公呢。
阿阮:好奇怪,人居然能打败神……【阿阮的概念里,神和人的等级差是绝对分明,不可能跨越的】
谢衣:夏公子此言得之。据较可信的史料来看,浑邪常以鬼神之说蛊惑人心【这句表面表示浑邪的话不能信,羊皮卷是捐毒遗民的语气,所以也不能全信】。这些流言大大超乎常理,姑妄听之便罢。【2.0在给小朋友们洗脑:大大超乎常理=不能信,其实2.0你自己也——即便你以为自己是1.0——大大超乎常理了呀。】
谢衣:野史有言,捐毒人数千年来,用于供奉神灵的祭品,全是活生生的战俘和奴隶。
谢衣:图中还说,将这枚国宝指环赐予捐毒人的,正是神农。【这里赐予的是指环,羊皮卷里说赐予的是浑邪王本身】
谢衣:那是捐毒人信奉的神明之一,主宰植物生长。就史料看来,这位神祇神力广大,地位十分超然。
夏夷则:阿阮姑娘,此处有没有残留的灵力痕迹?
阿阮:没有啊,很干净,我敢肯定~【阿阮,在很多事,包括三谢也是,好像不怎么靠谱似的。我现在倾向于认为:阿阮并没有不靠谱,她只是有时候没法表达清楚。这一次,她表达得够清楚了,于是从某个意义上,她拆了下面的2.0的台】
谢衣:夏公子好眼力,正是。它非生非死,一时间难以摆脱,不如就此封住。【这还叫非死?你以为是facebook吗?如果真是亡灵,那它无疑死得不能再死了好不好!这话里有问题】
(以下几句是连着的 :start)
闻人羽:请问谢前辈,就你看来,刚才那究竟是什么?莫非真是浑邪的亡灵?
谢衣:据我看来,倒也可以如此说。【下一句的解释明明非常浅显,相比之下,这句的语气就异常含糊其辞。个人大胆猜测,这句话标志着下句话的背后有一个2.0版“本座不打算告诉你”的故事】
谢衣:这地下宫殿诡异莫测,又有拘束亡灵的阵法,浑邪葬身此地,一线执念未绝,魂魄久滞不去,汇同尸气怨灵,终成鬼祟。【明显跟阿阮的话矛盾了。私下觉得这里2.0真的是没说真话or没有把他推导的结论全说出来】
阿阮:谢衣哥哥,指环已经拿到了,你想起什么了吗?
谢衣:仍旧一无所知……捐毒指环、上古至宝、中原后裔【什么时候提过“中原后裔”了?奇怪】、降妖之力【这个又是指什么?是不是谢衣上一句话里没有说清楚的东西?】
(以上几句是连着的:end)
第一部分完
第2 of 4部分: 镜花水月-羊皮卷
千年以来,众神【包括神农?】护佑着捐毒的子民。而众神终要步入沉眠【后面说“居住在天宇”】,永恒的黑夜即将来临,绝望的残影【预言魔族入侵?】将在天际舞动,带来无尽的飞沙,吞噬丰饶的沃土。然而众神仁慈,在沉眠之前,将吾王浑邪赐予了信民。【如果沉眠=回到天上,那么这句话更可能是在说神农把指环给了捐毒人。】
伟大的神之子降临大地,他戴上了神赐的黄金指环,向众神居住的天宇虔诚祈祷,最终与神祇缔成了契约。【神农把指环给了捐毒人。貌似持有指环的是国王。无论对方是神还是魔,指环似乎具有跨界沟通的功能。不过……跟人订契约的一般是魔比较多?】【如果把人界,神域和魔域之间的次元壁理解为极强的结界,那么指环作为斩断灵力流动的昭明的碎片,能暂时破开结界,造成人神or人魔之间沟通的效果,也还算合理?】
他付出了自身的欢愉,换来永不枯竭的水源,从此捐毒之王再无笑颜,但举国之民再不必忍受饥渴之苦。他付出了自身的慈悲,换来捐毒人丁兴旺,从此捐毒之王再无慈悲之心,但举国之民合家欢乐,儿孙满堂。【这段里头,浑邪的交易对象非常接近于心魔,只吃感情】
他牺牲了自己的双亲,换来捐毒举国富饶,从此捐毒国往来客商不断,国民生活富足,但国王的父母却长眠地下。【而这段就不一样了,直接吃活人。联系地宫人牲,那么被吃掉的人实际数量相当之多,而且这个习俗历史悠久。】
十数年后,突厥强兵来犯,浑邪王再次登上祭坛。然而突厥铁蹄之下,连众神也发出了无奈的叹息。【神不可能这样。】
最终,最为强大的死亡之神应允了浑邪王的请求。他愿意赐予捐毒胜利,代价是他将带走浑邪王心爱的王妃【死神要人类的女子有神马用orz莫非还是吃?如果这位是魔的话,就是那种跟心魔不同种类,会直接吃人肉的,说不定还是其中的头头】。王应允,之后果然旗开得胜,击溃突厥强兵。
战争结束之后,捐毒了进行隆重的祭祀。王妃登上祭坛,黑色的神影自天空缓缓降临。【“祭祀”是把人祭献给神,那就跟在地宫里杀人牲是相仿的活动。这个祭坛挺有可能就是地宫。】【建在地下深处的祭坛,实在是让人觉得这是为了跟某种魔域而不是神域互相沟通。】
然而就在这时,浑邪王高举长剑,砍向意欲带走王妃的神影。神明坠落,化为魔影,与王大战三昼夜。最终,浑邪王获胜,他擒住了魔影,将其镇压在地下神殿深处。【游戏里出现的只有厌火和浑邪自己的“鬼魂”,没说还有神影or魔影。】【阿阮都说了没有,但是突然就出现了状如浑邪的恶灵。联系这个“魔影”,说不定这才是被主角胖揍一顿再被2.0封印的正主】
从此以后,众神对浑邪王充满敬畏。他们收回了对捐毒的眷顾,【传说中的十动然拒?!还是十畏然拒?!肯定的嘛,把人家中间最强的头头都给抓起来了,人家还干嘛要帮你啊。——所以说,明明有这个实力,为什么还需要签订那么多契约,牺牲那么多东西?】
然而其后的数十年中,捐毒国始终风调雨顺。【那浑耶之前付出那么多东西又是为什么】
这样的平静持续了许多年,直到王师兵临城下【-17年前】——捐毒一夜间覆灭,而浑邪王带着当初众神赐予的黄金指环,将自己锁闭在了神殿之内。【这个没有道理啊?他为毛不逃跑?神殿里又没有秘密出口。而且主角团看到的浑邪并不是在试图找到出口or通往异界的传送门,而是挺壮烈挺悲情的搂着心爱的女人一起死。】
第二部分 完
第3 of 4 部分 关于前提的脑洞
首先,之前就有好多大大分析过了,浑邪影射的是沈大祭司。然后接下来:
1. 最开始说的神,是神农没错。
2.后来说的交易对象什么的,都不是前面那批神了,而是那批把捐毒附近一带变成沙漠的“绝望的残影”们——为什么我敢这么放肆,因为把恶意入侵者叫做“承蒙外界使者降临,诚为流月城之大幸”的,本来就是浑邪王的被影射对象沈大大。
3.到底神赐给捐毒的是啥,人还是指环?指环和浑邪王被故意模糊地说成是一体,也就是“人”和“人间权力”和“神力”重叠在一起。这有没有让你想起身负神血、身为大祭司生杀予夺的沈夜其人?对应得非常工整啊~
4.指环是干啥用的?前面说了,考虑到昭明的特性,应该也能斩断某种东西吧,比如——人界和魔域之间的次元壁。…………话说,跑题一下,“影”是火龙,“光”是一朵花儿,“心”是不太萌的妹纸,都具有某种跟剑没什么关系的特异功能(神女你斩断的难道是世间一切情缘orz好怕怕)……然后神农的态度,神马听说下界出事啦,不管三七二十一,手头有什么就扔什么下去呗~让人难免以为……天界很穷,要爱惜物力。剑断了,保不准还有用呢。论婆婆妈妈的神农大人。
5.跑题跑远了。总之,这里跟浑邪交易的魔族,貌似还不止一头,其中有的会吃人。如果牺牲的顺序(欢愉-慈悲-双亲-老婆)代表在浑邪心中这个东西的重要程度(想想沈大大心目中的这几样东西也是没有了,虽然不同的玩家心里是把不同的人物代入到第四个选项w),那么可以看出:跟魔族交易确实是像吸毒一样,一旦开了个头,就不可能浅尝辄止,牺牲会搞得越来越大,最后不可收拾,双方翻脸。(沈大大扛住了诱惑真了不起!)
6.浑邪在交易完成,魔族头领前来取货时,跟头领对掐,赢了。(再次沈大大即视感。)不同的是,浑邪没有杀死对方而是把它镇or封在地宫里了。
7.头领已死,剩下的魔族不再跟浑邪交易。但其后数十年捐毒国始终风调雨顺。回头看开始那段,绝望的残影们搞了什么:残影在天际舞动,带来无尽的飞沙,吞噬丰饶的沃土。——敢情这是一个黑社会收保护费的运作模式啊!!所谓“眷顾”,就是从前每天10个龙卷风,现在每月1个龙卷风,酱紫。然后魔族头子被浑邪怒扁一顿关起来之后,小喽啰们留得小命,不敢再兴风作浪。但是话说回来,不可能真的风调雨顺。否则用不着劫掠往来商旅了。(一个强敌环饲的小国,全体人民居然去勾结马贼,实在太过自取灭亡。除非他们的处境就像流月城一样,资源极度匮乏,真的活不下去了,以至于混成强盗过一天算一天也好。)
8.捐毒全国一夜覆灭。当然我们知道这是矩木枝搞的。——等等我写到这里突然发觉,浑邪那么流弊能跟魔族掐赢,那他不至于不知道怎么处理魔气哦?唔……难道残影们只是流沙精,或者明川你私自下界了吗orz好吧,我前面错了残影们不是魔族,只是吃人的大妖怪。那么指环也不是打穿次元壁的工具,只是某种对大妖怪有震慑力or实际杀伤力的法器吧。至于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掐起来,大概是刚开始浑邪还不够强,或者是需要某种准备工作。(参考沈大大的修为长进速度和冥蝶之印)
9.最后还有两个点,浑邪为毛死前要去地宫,谢衣和阿阮对于貌似浑邪的恶灵为什么有互相矛盾以及自相矛盾的解说。这个其实呼之欲出了,留最后吧。
第三部分 完
第4 of 4部分 脑洞版羊皮卷故事
捐毒信奉神农(看2.0那句台词的意思,仿佛捐毒人是中原后裔),神农离开之前把指环也就是昭明剑柄留给了捐毒人。(等等!不对!我突然发现!神农不是不会随随便便把东西扔出去or送出去的!通常而言!是为了解决下界的问题!比如封印大妖怪!那么!是捐毒人手贱,自己跑去封印之地,拿出指环,妖怪随之被解封了!!)(no作 no die )
不管一开头是怎么搞的,反正现在,妖怪跑出来了,还不止一只。它们到处肆虐,把附近地域变成了沙海。同时,能封印妖怪的指环到了捐毒王(应该是很早的某一代)手里,但是因为力量不足or不会法术,不会用指环等等原因,捐毒王没有直接跟妖怪发生互动。
直到浑邪。他用某种途径联系上了妖怪们(现在想来,搞不好是他不小心在妖怪窝附近杀了人,结果被当成是在献上人牲了吧,这个可能性太多,不随便说),与之进行交易。浑邪献上某些东西,相对的妖怪们减少肆虐和侵扰捐毒人民。前三次,浑邪作为代价献上的是自己的欢愉、仁慈和双亲(估计他跟老国王的父子关系也不好)。最后一次抵御突厥进攻,众小妖搞不定,妖怪头子终于初面,谈好条件是献上王妃。妖怪头子履行交易前来带走王妃时,浑邪撕毁约定,大战并封印妖怪,夺回王妃。
(如果第一第二次交易是真的,那这位国王在此时已经早已没有欢愉和仁慈这些感情了。但他仍然跟妖怪拼死大战三日夜,夺回王妃。我也不知道这是表示他和王妃互相憎恨(够),还是表示编剧觉得真正的爱即使去掉其中的欢愉和仁慈也还是爱。从编剧借闻人的台词来看估计是后一种。然而,不管哪一种……映射到沈夜身上…… 都…… 神补刀。)
妖怪头子被封印在地宫深处。小妖既不敢再与浑邪签订合约,也不敢随意造次,但是小的骚扰或者暗地里下绊子肯定少不了。结果就是捐毒的自然条件变得极为恶劣,人民不能养活自己,无奈之下,整个国家铤而走险,沦为一个巨大的马贼集团劫掠往来商旅。
-17年,中原王师长途跋涉,“踏平捐毒”(乐绍成语)。围城时,战场遭到流月城投下矩木枝,双方死伤惨重。浑邪王和大将兀火罗反目,不久兀火罗自尽,捐毒兵败城破,捐毒国从地图上消失。兀火罗长子安尼瓦尔加入马贼,幼子乐无异被乐绍成收养带回长安。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脑补到这,我突然有点想瞎来一段。举国存亡关头,领导人怀疑左臂右膀谋反,那位左臂右膀走投无路,陷入绝望,最后掉了脑袋……如果浑邪是沈大大,那兀火罗岂不就是——啊啊啊啊…… 再想一想乐乐是兀火罗亲生儿子…… 这里面如果多映射几次,太西斯空寂。)
先不提上一段。另一边,浑邪带着指环和王妃,逃进地宫,两人相拥而亡。再说一遍,这位浑邪是木有欢愉和慈悲的。他也完全不是要逃走,他临终的姿势看上去不慌不忙,很清楚自己会死在那儿,而且坦然接受了这种命运。这里,又来了,是不是特像沈大大在即将化为冰尘的流月城里淡定的感觉?
嗯都这份上了,玩不动了,直接出结论吧:
我觉得,浑邪,是特地跑进地宫里,去发动指环的力量在自己死后继续封印那只妖怪头子的。
为什么不能让别人替他去,大概是有某种法术需要他亲自发动or当初封印的时候就把整个封印与自己的生命or灵魂关联起来了。再次参考冥蝶之印。从封印的那天起,浑邪就知道自己必须最后要这样死掉。至于他跟兀火罗到底是真的闹崩还是假的闹崩,到底是他真的突发性智硬怀疑兀火罗要背叛他(毕竟从他之前的种种行为来看这人还挺枭雄的),还是其中另有隐(狗)情(血),我就没力气想了。
这就是为啥一旦指环拿掉,浑邪和王妃的身体就化为灰烬,而那个长得跟他一样的妖灵就跑了出来跟主角撒欢。
最后说一句,连死后背负恶名,也跟沈大大如出一辙呀。
(我是充满恶意的番外,喜欢谢衣的大大,看到这里可以点叉了。)
(真的。)
发之前那条草稿版脑洞的契机,其实是“1.0当年打算怎么让捐毒人接受自己”。毕竟1.0是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身带恶浊之气,开口就要见国王,还要(大概是)“借用”一国之宝。
一开头我脑洞的方向是:谢衣准备了一些神偃甲,比如整个国土那么大的凿井和水渠系统;比如能从人力根本不能及的远方吸水并飞回来人工降雨的大如鲲鹏的偃甲鸟……各种奇异的东西,以表达自己的诚意,然后再提指环的事。那为什么他没有成功呢?不知道。
后来这些脑洞由于“通常还是认为1.0并没有真正见到当时的捐毒王,也没有交易。捐毒没有人见过他,他是在实现这些目标的途中就被沈夜追上并截杀。”结果都没实现。
现在,写完了上面那个脑洞,我再仔细一想,1.0没有真正到达捐毒,反而是一种仁慈。
如果捐毒真的像这个脑洞一样,是一个舞台,上演的剧目却是:对宝物指环的贪欲、以人为祭的残忍、气候恶劣中求生的艰难、为偷生而恣意抢劫杀害周围的无辜者……如果1.0真的到达了这样的一个捐毒,这里上演的种种几乎是他的故乡流月城的复刻版。他心情会如何?
更重要的是,国宝指环事关之重,恐怕每一代捐毒王都知道这是与妖怪们打交道的关键物事,某个意义上的护国之本。再加上这是神农亲赐之物,简直可以说,指环之于捐毒的地位,与矩木之于流月城相当。
谢衣为了让心魔离开矩木,且不想伤害下界黎民而叛逃。结果在他拼凑昭明时,却发现,自己必须要从一个相当于流月城处境的地方,带走一个相当于矩木的物品。
他本来只是不想站在大祭司沈夜的位置上才叛逃。结果,他发现自己干脆处在了相当于心魔的位置上。
想到这一点,对于谢衣的道,是多么讽刺。
我真诚地想,谢衣并没有见到捐毒王。谢衣没有与捐毒王唇枪舌剑交锋失败而黯然离去。谢衣更没有被捐毒的此情此景触动心中的思念和道,而主动放弃并离去。
我希望这些即使在脑洞里也不曾发生。否则谢衣所做的一切,在命(编)运(剧)的安排下简直是莫大的反讽,彻头彻尾的悲剧。
然而。
谢衣1.0最终殒命在这片沙海,与捐毒国的命运又是何等遥相呼应。
百年后,又是在这片沙海,兀火罗嫡子,乐无异(还记得映射么),亲眼目睹2.0殉难。
命运一代代地重复着相同的循环,践踏着弱者的悲欢,强者的牺牲。犹如嘲笑个人渺小的努力。
直到乐无异登上流月城,面对沈夜的质疑,朗声回答:
“但我一定会拼命活下来……然后,我要改变这个世界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