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老板从巴黎写电邮说要在45分钟之后跟我谈几个问题,我有些忐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周末在外边,给谁都没说?还是因为昨天给老板和几个同事发的电邮,意思是说:老板,你就赶紧定吧,别再看着几个同事天天隔靴搔痒得发邮件,解决不了屁事。我的老板有时候是忘性大,有时候却是故意忽视什么事情,尤其是矛盾。我实在是狗拿耗子。电话来之前,我一想,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又没有干错事,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怕鸟?!等到电话来了,却完全不是我想的,放心之余,就忘了去想想那葫芦里面是什么药呢!不过,年底之前又要去一次巴黎,苦也。
不知道人们做事为什么会那样曲里拐弯,又不知道有的人为什么做事那样糊涂,简单到没有脑子。我讨厌复杂,也讨厌简单。因为我自己复杂,又向往简单。唉。
到一个老法和老台夫妇家里吃饭,说起了《色|戒》,他们都说情节太假:难道一个女学生为了爱国回去献出自己的贞操?同一个女学生为了一个戒指又让大汉奸给跑了?我说:许多人在抗日的时候献了生命,献贞操也是可能的。我没有提醒他老法在希特勒打过来的时候大部分都乖乖投降了。让汉奸跑了,戒指不是主因,那是因为爱。他们都撇撇嘴。于是我们继续喝红酒。把话题转到了汪精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