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炬(1970.5.17——1995.5.11)
没有大师能给我激情。。。
这几天是张炬去世17周年的日子,我每天在微博上看有关消息。再加上前阶段丁武的画展,所以唐朝重新回到我的视野。经过了这些年,我们生活的城市和我们自身都发生了很大变化,从17年前的那个噩梦里醒来,现在的唐朝终于能平静地看待这一切,以及看待自身。作为听众的我们,也成熟了,但是,最初的激情犹如埋藏在心底的秘密——从未泯灭。
我5月10日的微博开始,就伴随着哭泣,第一次是赵年和王勇,他们去了张炬的墓地,我看到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纪念张炬,记忆里的东西全部涌现,视线模糊了,于是我写了文字《纪念唐朝前贝斯手张炬去世17周年》。第二次发生在昨天早晨。有待说:时间过得飞快,17年间,我们生活的城市和周围的朋友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然而唯一不变的是张炬,他把时间永远凝固在了24岁的那一年,我们曾经一起经历过的岁月和梦想,都永远留着了那些我们曾经一起聆听过的音乐中,重温我17年前的纪念张炬的电台节目,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
张炬的家。父亲铁牛中国著名演员。即使搬家,也布置一个相同的房间。
这是张有待做的纪念张炬专题,里面有张炬的录音、王勇、许巍、张楚的采访谈话。王勇说炬炬,P哥来看你了。许巍1995年到北京住在张炬的家里,那时他还叫许纬,他给张炬唱了《两天》:一天用来出生、一天用来死亡;一天用来希望,一天用来绝望;一天用来想你,一天用来想我。张楚让人心疼,通过有待的交待,我第一次知道《我的睫毛都快吹掉了》这首歌表达的内容,15年了,我真的没听懂。今天我懂了,我给妻子说张楚凭借这一首就是大师了,妻子说历史已经绕不过张楚这个名字了,他太特别了。关于这首歌是这样的,没有坐过张炬的摩托车很难理解歌曲表达的意境,张炬的车速之快让张楚的睫毛都快被吹掉了,“你吓坏我了,但是很舒服,很舒服”。。。有待回忆90年代有一次他和张楚家不远,有一天在张楚家聊天到很晚,张楚非坚持用摩托车送他回家,他们当时要过复兴立交桥,在下桥的时候,有一个水坑,张楚双手脱把,摩托车从水坑上飞跃过去,对有待来说那是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刺激。。。还有一首何勇的《踏步》,当最后窦唯的《上帝保佑》唱出来的时候,我正在拖地,我的眼泪哗地出来了,视线模糊看不清拖把。
我听《礼物》。许巍让人感动,他的声音直接放到你的心里。
摇滚,让我重新选择一次,我还选择你。张炬,在我生命里划下痕迹,一生不改。
一卓有孩子了,我们都很开心,这种开心就像我们看到勇子的孩子一样,那天在西安桥梓口,看到勇子的女儿,我的内心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一卓,终于恢复元气,我希望是这样的,生活不能让我们沉沦,张炬时时在激励我,他在柏林演唱《国际歌》的时候,我知道什么是大师了,他是脱缰的野马,他是无拘无束的雄狮,他是灵魂出窍的嘶吼,大师是出窍的。大师不是装B,不要随便在我面前提大师,不要自取其辱。
侯伟来了,一会儿就降落在虹桥机场。志富也来了,我们终于,我们一伙儿曾在一起唱着黑豹、唐朝的伙伴终于可以一聚,一卓没来,但是我们的心在一起。举子没来,但是我们的心在一起。
1997年《再见张炬》的内部歌词页。左为面孔乐队,右为唐朝乐队。
声音碎片的马玉龙和李志是这个时代最好的歌者。李志的真情填补了失去张炬的一些空白。但是没有人能代替张炬的位置,张炬的离去,唐朝乐队成员之间沟通的桥梁不复存在,丁武和老五之间无法沟通分道扬镳。张炬走了,许巍沉沦下去,潜入自我,于1997年写出了经典的《在别处》,那张感动过我和侯伟的专辑。窦唯更加潜入自我,在张炬还活着的那个年代,1985年到1993年,王勇、丁武、何勇、窦唯、郭大炜、姜昕、高旗、陈劲是张炬最好的朋友。窦唯有自己的方式,丁武也有自己的方式,没有孰好孰坏。
看看上面这幅照片,看看一脸忧郁的张炬,这张流传不广的照片,影响了我的1997年到2000年,在江苏宜兴凄迷的冬季,三年我一直通过这张照片回忆我在吴起中学的初中时代和在县城城关小学的家。
昨晚,在纪念张炬17周年的纪念演出中,摇滚吉他手,好大哥歇斯。
张炬之后,没有大师能给我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