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
近来无恙?自从观赏完您与乔先生的那次围棋五局大搏杀之后,一直末再见到您,今见您依然气定神闲之简约,很是欣慰!不过也看了您致曾为准岳父大人的信,不免感到你最近貌似有些燥动,本来无一亊何处惹尘埃?大哥,您不是在闹春吧?哈…
三段:
呵,俗话说:俏打二月头,闹春还早啊,要进二月哩…。
笔者:
哈,有的也不分月份季节呢,—生都在闹,你不是吧?
三段:
呵!你要对此持怀疑态度,那咱就品茗闻香,侃侃东海未来战况和股市走向,其它免聊,否则咱上“牛二”!
笔者:
哈,您别起火,我仅是开点玩笑,好使沉重的话题显得轻松自如些。被骗的这事儿您想怎继续?怎了结?这事儿现在也演义成“萧河月下追韩信”了吧?
三段:
那准岳父大人十年才见过二三面,还包括唯一去潘家的那次,去的目的是让这位准岳父大人帮劝说一下,让他的恶女从我身边滚开!你看人生有多少得无耐,俗家弟子大都走哪说哪,摸着石头过河罢了。但如果你说是“萧河月下追韩信”定位就不准确哩,如比喻为“祸起萧墙”恐还靠点谱。萧追韩是想起用韩为栋梁,韩信的那句“难道大王不想得天下吗?”更为世代灌耳,所以说与今之难为二次方程式。
笔者:
那骗孽潘强霞近日有回音或其它举动吗?她连房产及现金骗走的真不是杯水车薪了。
三段:
她一直在藏匿躲猫猫,不敢露头不敢面对所骗事实,甚至不敢面对她家里的诸位至亲。其实她天性邪恶的鄙贱只有她爹,她姐与妹,她己惨逝的丈夫及住天津的大姑子能够说得清楚,前夫的姐姐为其唯一弟弟的惨死,还专门去学了法律,以求追究恶妇潘氏之责。
笔者:
她均不敢面对是因理亏?还是怕掌掴?或是因为她走的‘山多终遇虎’真遇上要与骗子“华山论剑”之人了?也是因惧怕涉嫌诈骗而被抓去坐牢吧?总之局外之人对此十分难解。
三段:
皆而有知,但怕挨掌掴应是其次,她不是在藏匿流窜的过程中,躲在幕后,数次勾引教唆黑恶流氓做打手,拨打匿名电话,威胁恐吓诸受害人了吗?由此更可以看出她内心的蛮恶与刁野。
笔者:
她蜗牛入海,理屈词穷,心中鬼蜮且存大惧?
三段:
还能有其它原因吗?诸受害方带‘110’去她户口所在地:西单力学胡同砸门,去北边家中破门而入,在中外各大网站上发贴,以她为原型制作动漫片,编写二人转,国际基维百科加“北京潘氏综合症”的条目…,凡此种种在揭露以往她的罪行恶轨…,试问:以她天生的刁蛮与恶煞能如此忍耐?心没鬼,作孽没愧,没偷没骗没诈又怎会如此安详?如对此毫无反响岂不系一白痴?換哪位良民能忍?您行?况且她如用法律手段来"胡子拉碴"的抵挡一二,不是也有很多诉讼手段吗?又为何如此苟且偷安,聋哑泰然以对呢?其实对她的"通缉"图文早已帖在她户口所在地:西单力学胡同十四号的娘家大门上数次了,但她始终音信杳然,如此,若还不能说明她做为一个骗子劣质中的胆怯惧理,试问:哪还有什么可资借鉴的呢?
笔者:
看来您说的世理有椐!但既然说到法或诉讼,那我斗胆地问一句:既然您认为潘强霞如此邪恶那为何也不去对她实施讼诉呢?这样岂不省心省力一石二鸟?
三段:
这要涉及到诸多方面,最主的是遇到问题时各人有个人的玩儿法。有的人玩儿表面有的玩儿内涵有的玩儿灵魂,当然也有玩儿命滳,或玩儿没命滳躲。各具特色不能统一而论,况且“闹春”并不累,能多活动是福,体重半年长了十二斤,百病胖为先嘛。如待她翻然悔悟恐要过二百斤哩!
笔者:
都什么时候了?您真能逗!我打断下,听说您也是位围棋高手?大国手认识不少,您几段?
三段:
仅是喜欢会下点而巳,大国手虽认识几个,但从不与之奕棋对局,之间无非是酒肉朋友而已,围棋要有童子功,,从小要在数学上有好的悟性才行,我从小偏科数学很差,其它还马马虎虎,那棋现在也下不动啦,在四段弱,三段强上空晃悠了二十几个春秋,你看,江湖千术和那些惯骗也更需要些童子功或天赋才行。才可横行乡里恶浊天下嘛。
笔者:
哈!怪不得很多人被‘天赋’骗了还帮人数钱呢。原来数学底子也都不好呀?
三段:
其实数也数不清楚,每个人的心思各有存放点,测重的倾向天壤之别。如说到要“过堂”,某些人其码不会躲更不惧怕,就是不带枪去胜率也不差,当然‘堂上’采信证据是很难的,她的刁蛮有多元性多发性,但经年收支一杆笔,一切都做的不错,否则“盛名之下其实难负”骗子是那么好当滴?再加上点天赋,试看天下数学差滳谁能敌?但数归数,其实是个品质和人性的问题。
笔者:
呵,是潜伏?是敌营十八年中那余永则式的潜伏?
三段:
也不尽然,不应全归案于潜伏吧,早期算是她的—种潜移默化,说烦了看腻了沉默是金,一切随之她耍罢了,后期她确实有了潜伏色彩,褒贬不走打骂不离,很象那个什么坚强来的?
笔者:
叫:猪坚强。一头顽强生存,英雄似的老母猪。
三段:
对对,叫猪坚强,她当时很象那猪。法厅也不是不可走,再走之前先带她“玩玩儿”,目的刚说了,健身醒脑,也真怕“三高”,结果肯定会有。
笔者:
你好象与其它受害人本末倒置,大都受害人先悄然无声的去搜集证据,然后在“过堂时”拿出杀手锏给予对方致命一击!您这是为什么?
三段:
每人思维方法与亢奋点不同,张三玩儿过程,李四玩儿结果,王五又啥都玩儿,当盘棋当在亊发过程中找找小说中的纪实情节,莫言荣获诺奖,不是又掀起了一股乡土文学热吗?所以把潘定为“北京潘强霞综合症”是有考究的,北京综合症是什么?就是空气混浊,大气值数极低?世界各城市都有综合症,有些非常著名,世人对它也都耳熟能详。
笔者:
噢,您这是在一层层剥下她的皮,把她往这“丰碑”上捧呢?看来也真莫她莫属了。
三段:
看她造化儿吧,从诸多特点上衡量她够,如再找人拍了我板砖那她就十足的“超标”了。维基百科条索编辑前时问我:“见血了吗?”我说:“也许快了,也许也没有也许,但巳有也许的预感”你看,潘要上维基恐还有点小距离,所以,我现在每天不盼见雪下雪,而在盼溅血吓人呢。
笔者:
维基百科到底是怎样规纳“北京潘强霞综合症”这条目的呢?
三段:
噢,此症泛指恶妇儿,其最基本的标准应是“蛮悍贪鄙,恶煞蛮缠,歇斯地里,欲壑难填”为主症。如她干过的:漠视夫君跳搂,虎毒也欲食子,绝杀十年男友,手足冷狠对峙。努力骗光所有周边亲友人的口袋,你看维基百科总结归纳的条目是很客观的,潘氏目前就差血溅王八楼了!
笔者:
哈哈…谁的血?
三段:
这很重要么?潘金莲流过血,项羽也流过血,项庄舞剑,还意在沛公呢,血都一样,无非A型AB型啦,现在她启动的序幕已有了,所以我们在耐心地等待她第一场剧情的延伸,
笔者:
您们不主动出击了吗?那不也成余成则式的潜伏了?…呵。
三段:
无定向、无形中、无顾忌。反正不是被她吓大的,她黑话白说也好,她雇凶买人头也罢,总之,乱世法典重,现一个七公分大的伤口要赔偿受害方五至十万元,施暴者还要被刑拘,她敢以卵击石?如破财她又怎舍得?虽然她无时不在以恶言毁谤为张本,幻想着以借刀杀人为后快,但她“厅里厅外”罪恶昭彰,事儿后又能跑到那去呢?需要特别指明的是:前时她对此恶念有过不小得冲动,但被我们喝斥住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又救了她一次。慌不择路,恶后必愚,这条用在她目前的状况上还是十分恰当的。
笔者:
算了大哥,这样发展下去做为朋友我们都很担心,得饶人处且饶人,俗话儿说:伤心总是难免滴你又何必一往情深?佛说:愿众生离苦圆满菩提。就念其她是一女子吧,虽然看来此女太恶毒。
三段:
你这叫什么话?你是玩中庸的?那咱就聊到此了!江青不是一女子?,老邓跟她斗了多少年?中国历史上有很多麻烦,起码不光彩,你看,上有吕后、潘金莲、阎婆西,近代有江青等都是恶妇之冠,她们误了多少豪杰的前程与性命?再说武松与潘金莲、西门庆的矛盾能化解吗?
笔者:
您说得很对,行恶不论性别,罪深不在年少,那当今这头彩儿又应归属在哪位名下呢?
三段:
现代?等抓住了潘孽,你去问她嘛,不属她又能属其谁矣?
笔者:
呵呵,看来是不把她钉在这“综合病”的耻辱柱上绝不收兵啦?那骗走你的房和巨款还要吗?
三段:
现在巳没有雨果笔下的冉阿让了,起码在中国,而且应纠正一下,不是谁非要钉她,而是她非要往耻辱柱上套,人各有志,这点谁也拦不住,特别对哪些在这点上还有点天赋的人。
笔者:
很难想象在如此差距下竞相处了十年之久…。
三段:
说来简单,先是让,后是忍,再后是躲,再再后来偶有愤怒时,便施以小手脚,口号一个字:滚!但此时打也赶不走,骂也撵不离了。如同浊水中的吸虫…。
笔者:
你不是刚说她生性蛮横吗?当时她能忍下吧?
三段:
如她不忍会有今天? 小不忍则乱大谋嘛,但她无耐中亦数次拨打110施以诬告。
笔者:
为此打过几次110?
三段哥:
记得有几次吧,但起因绝非因他人无事生非。属愤然而起,因为实在按捺不住她的低俗了。
笔者:
那为什么?
三段哥:
哎,说来我都没面儿。
笔者
你不是玩剧情吗?说下也不妨呀,那怕是您为此丢了面儿?
三段哥:
比如厂里工人的午饭中,不知谁先吃了半张烙饼,她要开会进行整肃调查,并与工人闹成一锅粥,我从中阻拦并为工人解释,她对我也施以谩骂,你说怎办?不给她二下又成何体统?
笔者:
那后来呢?
三段哥:
她报警呀!说家庭暴力兼厂内失窃。进派出所吵到夜里。第二天她又嘻嘻BB滴无事人—样!
笔者:
她当过兵?
三段哥:
当过,在四川万县(灌县?)当过二三年兵痞。
笔者:
那你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了!好在您那儿不是兵匪一家,哈…。
三段:
秀才岂敢当,但遇到如此女兵痞谁又能讲的清?还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吧。
笔者:
说点轻松的话题?哈,如此‘拳头加枕头’那你们长期的夫妻性生活又是怎样渡过来的呢?
三段:
基本分住,—至二个月幸会一次,我对她立过说法,她要是有了“想法”,就让她把她的一条大花裤衩放在我电脑坐位上发个信号。免的临场瞎得瑟。
笔者:
那大哥你又发什么信号呢?左手带白手套?暗号:照旧?哈…
三段:
哈,简单,就是一声令下:晚上给我趴着去!但有时看会儿书,上上网又把自己下的命令忘了,想起了过去—看,‘猪坚强’还趴着呢,很象标准的刘罗锅,你想,对手思维与品德劣很,你又有何兴趣与她打那“翻身仗”?
笔者:
哈…,哥!你真是幽默大师!我都快爱上您了,就别说什么那花裤衩和素裤衩了,哈…
三段哥:
这叫: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好了,我还有事,今就到此吧?
笔者:
可我还有许多非常感兴趣的问题呢,我一会请客咱去玛雅铁板烧接着聊?
三段哥:
今晚啥烧也不烧哩!看后天吧?但要早约。
笔者:
您是随时准备去抓捕大花裤衩吗?哈…
三段哥:
也许,或也没有也许,不过有几个“工友”每天都在四处蹲坑盯守呢,有了她鬼影也会通知110或我们的,好了,后天见啦。
笔者:
好吧,一言为定,界时我再带俩位法制记者的朋友来?
三段哥:
您歇吧,别再添乱了,后天见下文吧。再见。
(本博主与潘案受害人访谈共五节)
骗抢瞎(骗侠潘强霞照)
(访谈之二:斗恶)
笔者:
您好!我们又见面了,腊八节过的怎样啊?喝粥了吗?在背水一战中您还要迎来“春节”也真为您有些犯难…。这些该死的骗子,真应把它们也熬成了粥,喂了猪坚强都不过分!
三段哥:
哈,喝粥?快喝西北风了吧?腊八节赶上双休日,中午晚上都与众友在喝酒侃聊呢。
笔者:
又弈棋了没?从网上看了一下您近日各类活动的图文,还是满多的,轻松了不少?
三段哥:
之前也没很沉重呀,你很沉重吗?虽然北京的空气有些使人喘不过气来…。
笔者:
我只是为大哥有点急呀,抓住或见到她了吗?
三段哥:
贼妇还在藏与跑路中,妖花凋蔽狡兔三窟嘛,但盯守的人员也没有放松。其中她鬼崇的参加过一次老同学们的聚餐,当时各方也想赴现场抓她,但又考虑到‘十八大’刚开完且餐厅内外饮酒后的人颇多,为避免不明真相与无辜的旁人卷进来,最终放弃了那次计划。
笔者:远近不弃,欲擒故纵?但凡此种种,您的费用与投入的精力一定也颇大吧?
三段哥:
还好,还能承受,没抓住人之前仅付外派人员工资,抓住后再付“侦缉所”—些费用。他们是政府有关部门审批过的,因此也不用担心手续的合法性。
笔者:
哦,那就好,记得美国有部电影叫:〈罗斯夫妇的战争〉好像情节与你们有些相似之处…
三段哥:
那是根据美国著名小说家沃伦·阿德勒原著改编的,拍成电影后轰动一时。至于是否相似不敢苟同,因为在那部片子里的主角儿中没有公然的骗贼,也许从中仅有点影儿子罢了。
笔者:
是的,好像那是一部黑色幽默的婚姻故事,从言情小说,到伦理故事,最后变成动作片…
三段哥:
是的,电影引发轩然大波,无数夫妇卷入争论,都在重新审视枕边的那个人:你还敢结婚吗?你还敢离婚吗?财政上无论多少你还敢不签字吗?是一部撼动所有人婚姻观念的作品
笔者:
它的中心内容我都快忘的一干二净了,您还记忆犹新?
三段哥:
噢,大意是:乔是位成功的律师,而芭芭拉则是一名主妇。家到处都是乔买来的古董,布置得品位也不凡。然而有一天,乔生病住进了医院。芭芭拉没有去看望乔,因为她发现自己内心希望乔纳森干脆死掉算了——她想独要这个家,两个人开始大战,先从对方最爱的植物、宠物下手,最后把这个家和彼此的命都押上了…。
笔者:
记得最后真的是死了人呢…
三段哥:
是的,是贪鄙的女主角死了,芭芭拉在双方的争执中坠楼摔死了,但她也死不瞑目。
笔者:
结果挺恐怖的。
三段哥:
“恐怖”一词看对谁而言,对某些玩世不恭生死悠然者如同玩儿“恐龙”游戏儿
笔者:
是的,但对潘而言又会有何含意呢?
三段哥:
她巳见过“鸳鸯楼”的血了!她原夫君四十岁正壮年时就是从十几层坠落而惨逝的。
笔者:
这太恐怖了!不是哥在此危言耸听吧?
三段哥:
人命岂为儿戏?怎能妄议?是真滴!所以对惨烈场景都见识过的人,她还怕啥?
笔者:
看来她真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子!起码比芭芭拉要有经验多了,否则芭芭拉也不会坠楼而死了!您何时听到发生在她身上,这种可怕故事的?
三段哥:
之后听说的…。犹如听潘多拉宝盒的故事。你看:宙斯给了潘多拉一个密封的盒子,里面装满了祸害、灾难和瘟疫,让她送给娶她的男人。之后她用魔盒放出了人间之前所没有的一切灾祸,使人类危机四伏,险象环生。防不胜防且不厌其烦。
笔者:
是的,但潘朵拉在慌乱地盖住魔盒时,里面还留下了-“希望”,因此,即使人类不断地受苦、受生活中的磨难,但是心中总还是留有可贵的希望,您也有点象那位“后觉者”,他是普罗米修斯的弟弟,为人比较老实厚道。才被潘多拉选中。
三段哥:等下!
(三段哥在接电话)
三段哥:
对不起,我有点急事要马上走了,但刚上的菜别浪费,你找二知音来接着吃?下次我补。
笔者:
呵!您现“警务”缠身,这儿里我来料理,您快去吧!
三段哥:
好,这几天我电话给你,拜了,下文再见。
笔者:您慢开车,黄灯也千万别抢呀!
三段哥:好
“ 王莽谦恭末篡时”
(访谈之三:玩儿恶)
笔者:
您好!我们又见面了,快过节了,给您带来了一盒龙井,一盒竹叶青茶,都是绿茶中的姣姣者,您回去品品,您不是还懂点茶道吗?
三段哥:
呵,客气了,其实北京人还是对茉莉花茶情有独钟,另外我对茶商的各种吆喝也不太信。
笔者:
茶亦算是国萃之一呢,“宁可一日无肉,不可一日无茶”,这也是—部分国人的观念呀。
三段哥:
你这观点从某种宏观意义上來看是对的,但从微观上來讲有误判,茶本是一种饮水中的辅助调料,茶道及品茗闻香的过程其实是一种文化韵律的亨受过程,醉也醉在其中,太香三分毒吧?你见过那位被茶的芬芳“香”死了?但喝出问题的人在比比皆是呢。
笔者:
哈,您所言及是,我就喝出过胃出血呢…。
三段哥:
所以,凡事别说的太神,茶商有利益裢,如今把普洱等茶炒到天价,无非是利益驱使。越被神化的东西劝你越别信为好。克这点上别赶时髦或陶醉于盲人摸象之中,因为茶水最终是要灌进肚肚的,因喝国饮而出毛病也太不应该了呀。
笔者:
您说的不无道理,不过乾隆爷曾说过:“从来名仕能评水,自古高僧爱斗茶”,所以国人追求把玩儿茶文化的风韵还是经久不衰的。
三段哥:
是的,但是乾隆说的:“从来名仕能评水”指的不是茶,而是水,是说天下名仕才能评断出水的比重,因为古人认为水越轻,越无矿物质才是好水,与现在的科学观点正相反。
笔者:
噢,原来乾隆这幅名句的正确含意在这儿,听您一席话真受益不浅,好,咱书归正转?您那被的骗事儿最近有新动态或新进展吗?
三段哥:
呵,你还真关心。
笔者:
哈,得道多助嘛!
三段哥:
这理儿说得对,人的一生总应有些正义感,“致知格物然明辨焉”,心正故修身,而修身才可齐家而多得福寿…。
笔者:
敢问哥:“致知格物”何谓也?”
三段哥:
简单来说,就是在权衡如何惩罚或判断一个人时,对有正义感的人来说,都不会让个人的感情影响自身的感悟与决定,这从中也包含着现在所说的“实事求是”精神,但是,其内涵远比“实事求是”要丰富多。
笔者:
是的,这对智的正义者是—种底线的考究,与人的善良本性无关。
三段哥:
对,不论事儿与大小,基点都不应偏离“实事求是”精神,特别是你要让对方流下痛苦的泪水的时候。
笔者:
恶人无泪,只有奸笑…。
三段哥:
也不尽然,善良的人们总是容易忘记,世间还有一种恐怖的泪—鳄鱼泪!虽然此时它哭的也许很刻骨铭心,但这表明它已跌至谷底,才会有泪夺眶而出。所以有的泪是一种更大的欺骗、是一种隐遁的卖萌。如果这亇时候你听见了兔子叫,就不种黄豆了那就会铸成大错。
笔者:
呵,您讲的既哲理又比喻的极形象,那我请问:最近您抓捕的那只狡黠的兔子叫了吗?
三段哥:
叫了,而且还有一二只公兔子帮腔嚎啕呢,真是怪怪滴。
笔者:
真的呀?您断定那一二只绝对是老公兔子而不是小鸭子啥的吗?也许是她的“粉丝”?
三段哥:
嗨,也不管它们儿是鸡是鸭了,反正是属于“四不相”之流,,他们先用64683311等饭店的电话总机转出来进行谩骂与恐吓,你知道这样饭店是无法帮你查询出分机所在的房间号的。你看鄙贱不?
笔者:
噢,陌生人也不会轻易知道他人的电话号码呀,再者如有正常事由,也不会上来就恐吓他人嘛。看来其中必有不齿之内情。
三段哥:
呵,这点是肯定滴,其中内情只有一个:潘孽勾买了某些社会人渣儿,提供了别人的电话号码,并唆使他人干的,你看,人要做无耻的勾当难道会分性别吗?所以对流氓兔爷儿们的分析也不能太过于唯心主义。
笔者:
听到此,我对您真有些既同情又担心了,您很孤立很单兵作战吗?但也曾听说您的社交面儿并不窄,从阳春白雪到下里巴人皆而有之,那没叫人与这些无赖滋扰之流去理论吗?
三段哥:
当然也查询过,但没查出根源,不过对于此点,她与我十年,怎会不知我的为人与脉系?但对她有必要动用流氓兔或喜羊羊吗?也请几个鸡鸣狗盗的前来助阵?把不明真相者或无关者也往火坑里推?这岂不成了笑话,面对极端的无耻与下流,有时你绝不能“以牙还牙”,你就堂堂正正,你就义正辞严,对方也只能躲在阴沟里发怵发冷和在发霉的裂变。
笔者:
邪不压正?但现在许多论理,都被正不压邪地无情的颠覆了,比如受唆使,帮她出头儿打“黑枪”的人,到底图个啥呢?钱?色?权?或还有什么更“灵魂”的东西?
三段哥:
这里面儿的因素也很复杂,她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她与亲姐妹也都早就反目成仇了,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挚诚代表她的人,记得她有个六中老同学叫李盈,我北城家装修好后来访过,之前我说人家那么远来请她吃个便饭吧?她瞪起眼吼道:“请她吃个神马饭?”。所以李来时,我回避了,这事儿她那位老同学李盈若在旁,我想完全可以帮你佐证。虽然饭不饭是桩很小的事儿,但以小窥察,这种心态的人还能交下什么朋友?所以帮打黑枪的人可能另外所图或在被蒙骗中,不过也有—种古老的职业,叫:“拍花子”你听说过吗?
笔者:
知道,就是他把手放在他人的头顶上,之后命令你往哪走,你便身不由己的往哪走了,听命于他的指挥与调遣,小时候如我淘气,我妈总说:“真应该让“拍花子”给你拍了去!”所以我至今也很怕遇到“拍花子”呢。那咱们的大花裤衩与那拍花子又有怎样的联系呢
三段哥:
其实那无非是一种骗术,特别是“潘朵拉魔盒”对玩粪球的儿童或是脑残者最有法力,当然骗子的手段是常人无法揣测的:许愿、献身、装残伴死、鳄鱼滴泪,谎言诽谤、小利诱惑等等不可名状,别说“拍花子”教唆他人前来恐吓,就是让脑残的打了真枪,也不以为奇,什么叫邪恶?这便是!
笔者:
那您还是防范点好!现在平时有什么措施吗?
三段哥:
呵,刚才说过,要听兔子叫,就不种黄豆哩?不过,受恐吓之后也给“潘氏综合症”发过一条短信,其内容是:
“警告潘强霞:人身安全如有任何无名之险毒,你罢不脱丝毫的干系,对此已向北京警方备案,再次劝其你早日自首,好自为之,务再罪上加罪!”
笔者:
这样做您比较理智,因为您在明处她在暗处,防范和警告下她,别乱来还是很有必要的。
三段哥:
她在接到警告后恐吓还是有所收敛了,并又生一计,嗣后她发来短信要求见个面儿谈下。
笔者:
呵,看来还真敲山震虎了?您回信儿怎说的?
三段哥:
为防意外提了三条:
—:不在陌生处谈,或在二处家中或我处,或在力学胡同十四号她户口所在地。
二:她本人如已无脸面儿可以缺席。但不与陌生人谈,仅与她家人或能代表她的人,且相互认识的人谈。
三:时间、地点由她订后告知。
笔者:
您的这三条比较稳健且也不乏道理。那后来谈了吧?
三段哥:
没有,这骗妇没有再回短信且也没了任何下文了。皮厚如墙心如炭之人嘛,也不足为奇,刚才说过她与姐妹早已反目,除又联上的一些六中同学偶尔聚聚外,几乎无友,亲人间谁又愿做江湖术士的代理银儿呢?退一步讲,她让雷劈了恐也难觅收尸人。
笔者:
呵,又“潜伏”了起來?其实双方坐下来谈谈,有“病”治病,无病都去正常生活又有何不好呢?总“丑媳妇不敢见公婆”苦海何时是岸?
三段哥:
其实所有骗子的本性也就在如此,否则起码不应惧怕“三堂会审”嘛,嚎丧来几个不轮不类的“顾命大臣”暗中打打黑枪,这又算什么高能与龌龊?其实她早解脱比晚解脱好,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也终究不是南山路。之后又给她发了一条短信:“家里家外你均如此不敢面对,那你不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又是个啥料?”
笔者:
其实,她先约您得瑟又爽约无声息,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旁人虽很难料,但不会是“潘金莲联手西门庆”要对武大郎下恶手吧?崭时不见面儿,也未必不是您的福份儿。
三段哥:
图财害命,图穷匕见?还反了她不成?当然其厚黑学也不可小觑,虽说没有憋死的牛,只有屈死的汉,(比如她丈夫朱宝生)但你看,谁还会去做那冤死的武大吗?
笔者:
哈,对,三段哥既便不是武松也应有豹子头林冲的胆识,能方便问一下,您与潘氏之间涉及多少厘头纠纷呢?
三段哥:
呵,时间不早了下次再叙,其实多少也不是太主要,但时下惩治恶人才应是必须滴!不过,要仅是几十万我也就自当送她买药治邪病啦。
笔者:跟您聊真有意思,从茶品说到人品,深入浅出,引经据典,雅俗共赏,听说您暇时也动笔写了不少纪实性文章?
三段哥:
没那么严重,好了,过几天有空再见吧,临年根儿大家买年货的买年货,买黑的买黑都开忙哩。
笔者:好好,随时候儿着请您喝酒!
(访谈待续百度 凤凰 联众:罪海无边—骗孽潘强霞综合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