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做这样的比喻不太恰当,但很符合小脚盆从六七十年代以来对待中餐馆的心态,那就是他们一直希望自己那个养蛇人,而中餐馆就是被驯养的蛇,即便最后已经可以呼啸山林,但仍然是个认识主人且不伤害主人的那条蛇。
当年中餐馆虽然主动放弃了对脚盆的国家赔偿要求,但一段时期以内,脚盆对中餐馆的援助不可小视,可以说,没有脚盆的投资和贷款或援助,我们的改革就不会顺利起步甚而很难起步。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但当年脚盆为何不遗余力的支持中餐馆改革,有人说是为了报答我们的不追究之恩,这个是胡扯。脚盆假如有这样的心思,今天也就不会有这样难解的局面。也有人说这是利益的驱使,这个有一部分道理,但绝对不是全部。我们的资源和廉价的人力当然会让脚盆垂涎三尺,但利益的驱使不会让脚盆做出如此那般的付出。脚盆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因为他的养蛇人心态。
二战后,脚盆一跃成为蓝星第二大经济体,这种自负让他们始终认为,自己的民族的确是优秀且有天照大神关照的。假以时日,摆脱西餐馆控制之后,不说坐上蓝星第一的宝座,亚洲的头把交椅应该是当仁不让的。但这里有个问题,那就是如何才能摆脱干巴巴的控制。还有就是摆脱控制之后,要是旁边始终用个如刺猬一般的中餐馆站在身边,这个老大做起来也是寝食难安的。所以,脚盆制定了这一政策,把中餐馆养肥养大,既能在养的过程中获得利益,也能在养大之后,利用这条身躯庞大的蛇儿,惊退骑在自己身上的干巴巴。这样的如意算盘打响之后,脚盆坚定地按着着步骤走了下去。但脚盆忽视了一个很重要的本质问题,他所饲养的不是一条蛇,而是一条龙,虽然龙困浅滩的时候和蛇很相像。

我们可以想象,当脚盆最终发现这条自己倾注心血饲养的蛇儿化蛇为龙,露出片片金黄的威严的鳞甲的时候,心里面既有害怕的感觉,也有着欣喜的成就感。欣喜的是终于可以依靠这条龙来驱赶骑在自己身上的干巴巴了,害怕的是自己能不能玩转这条龙。但龙翔九天,其实小小的脚盆能够盛得小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看到很多脚盆的政治家一说到中餐馆都是很憋屈的样子。
说道脚盆对我们的投资于援助,不能说没有报恩和愧疚的成分在里面,但我相信,那些成分仅仅是作为个体存在的,绝对不是脚盆的主体认知。玩蛇心态和以小博大才是脚盆的主体心态。
脚盆的雄心至于今日,可以说划上了一个句号,虽然他自己还在挣扎,还在奋争,但当龙归大海,一只脚盆安能幸免于惊涛骇浪之中?也许主观上我们并不想如何摧毁这只脚盆,但当龙与鹰鏖战于太平洋之上的时候,波及脚盆是难以避免的。更何况这只脚盆还不识时机的往上凑呢。
不只是年关将近,心情浮躁,还是感冒刚好,不在状态,这两天所更的都不是很理想,虽然意思大致明白,文字的确不堪,大家将就着看吧。O(∩_∩)O~过罢年,一定会回到状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