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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废除死刑还未成为国家全体国民的社会共识时,如何保证死刑犯的权利、尊重死刑犯的人格尊严、保障死刑过程的透明公开,同样值得人们的关注。
2011年6月7日上午,药家鑫拖着手铐和脚镣,缓缓走出监房。他的身后,是两名蒙面刑警。
在这个“激情杀人者”22岁生命的最后一天里,他终于脱下囚服,换上了自己的黑色白条纹T恤衫。这与他喜欢的钢琴键盘是同样的颜色。他的人生也涵盖了截然相反的两部分——黑色杀手,以及纯洁的音乐系大三学生。死神正在一步步向杀人者逼近。在蒙面刑警的搀扶下,药家鑫走向一扇黑色的铁门。那头等待他的,是一支注射器。
知情人叙述了药家鑫被注射死刑的全过程:
2011年6月7日上午10点40分,从远处传来了汽车的马达声,我与小张都各就各位了,紧张的等待着,忽然隐约听到有人好像说,叔叔让我再看看这蓝天好吗,我知道他已经在车外了,又恢复了清静,四周没有人再说话,大约过了三分钟我感觉到车身明显的抖了一下,知道他已上了车,小张立刻用她那甜美的声音与他说来躺下没事的,因为我看不见他,所以不知道他的表情,只听到心位仪连接的声音,小张又说,来把手伸过去,没事的,放松,一支手伸到了我面前,他的手指很细很长,我没多想,马上用左手从下往上抹他的小手臂,然后用皮筋管勒住了他的胘肌,这时很容易的找到了他的紫红色的血管,马上就用针剌了进去,打开了注射泵的开关,第一剂进去了,那边小张若无其事的问他,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在那里长大的,家里都有什么人啊,在哪里上的大学.第二剂已注射进去了,他开始还回答的很清楚,到小张问他在哪里长大的,他的回答就已经很轻微的,而且带着因为肌肉麻痹而流出来的口水的声音,第二剂到第三剂中间大约要过三十秒,好让药剂充分发挥作用,不至于第三剂注入时发生意外,这时要他命的第三剂的红灯无情的转到了绿灯,药水从泵里缓缓的注进他的手臂中,大约又过了三十秒,外面的心位仪已经由嘟嘟声变为嘟,这时我看到他那修长的手指还不时的痉挛,我知道这是因为心脏突然停止跳动,血管里的血液流速减慢,血管本能的收缩,想用自己的力量帮助血液循环,但是我知道这种力量和庞大的血液量比起来微乎其微,很快这种最后的挣扎就没有了,我为他取出了针头,小张把他的手取了过去,整个过程大约只有三分钟吧,我天始收拾药剂瓶,一会儿车又抖了一下,我知道他已经被抬了出去,送走了,我这时下了车,和小张交谈着刚才的经过,望着已经湛蓝的天空,长出了口气,知道一切已结束了。
博主语:对药家鑫的行刑过程与其他的极刑犯大同小异。不同的是,药家鑫他杀人之后,引发了一场全国对于死刑存废的大争论,但结果最高人民法院维持了陕西省一、二审对药家鑫的的死刑判决。对于那些主张药家鑫免死的人而言,唯一欣慰的是杀人者的死法——与枪决相比,注射死刑已经是文明的一大进步。药家鑫的话题会冷寂,因为药家鑫案已经成为过去,但愿以后再被人们提起时,我们能够更多地忘记仇恨、反思暴力,让同情心取代浮躁心态,让善的力量战胜对恶的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