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他们的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迎晨曦/文

1978年5月,在邓小平的支持下,由光明日报发表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以下简称“标准”)的文章,此文由于符合当时的政治需要,所以被热捧热吹,由此引发了一场所谓的真理标准大讨论。此次讨论,被誉为“促进了全国性的思想解放”(见十一届三中全会公报),为十一届三中全会做了舆论准备,成为所谓的思想解放的舆论先声。

“标准”一文的确有与其他文章不同之处,可以说是一篇奇文,奇在哪里呢?奇就奇在讲的是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却暗藏着相反的目的,话不明说,让人听弦外之音。奇文共欣赏,疑义相与析,让我们看一下它的真正用意吧。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个观点没有错

文章的标题并没有错误,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是马克思主义的观点。一些革命同志在批判这篇文章时,用心是好的,但却没有找准方向。比较典型的是,很多同志把批判的矛头指向“唯一”两个字,认为这是错误的,是要害问题。这个矛头指向发生了偏差,既没有打中要害,又否定了正确认识,反而不利于批判谬论。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这个大家都承认,分歧不大,因为这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不需要我们在这里过多重复。问题在于说是“唯一”标准对不对?我们认为是对的。

什么是真理?真理是对客观事物本质及其发展规律的正确认识,那么,怎么才能获得正确认识呢?

首先,认识来源于实践,但是,在实践中获得的认识可能是正确的,也可能是不正确的,怎样才能知道所获得认识是不是正确呢?那就必须再回到实践中检验。在实践中看人们的认识是不是符合客观实际,是不是反映了事物的本质,是不是反映了事物的发展规律。只有通过实践检验,证明主观认识是符合客观实际的,这样的认识才是正确的认识,它所得出的结论或理论才叫真理。离开实践,没有其它办法检验。我们不可能用主观的东西来检验,因为主观是来源于客观的。所以实践是唯一的检验标准。

再有,人们不是为了认识而认识,认识的目的是为了改造客观世界,只有能够达到改造客观世界的预期目的,才是正确的认识。人们只有通过改造世界的实践活动,即通过生产斗争活动,阶级斗争活动,科学实验活动,这三项社会实践活动,才能知道人们的认识是否能达到预期目的,也就是说,只有通过改造客观世界的实践,来证明主观认识是否正确,是否是真理。

所以我们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个命题本身并不错。

质疑“唯一”的同志说,难道科学理论不也是检验实践的标准码?在自然界中,各个领域已经发现的定理、定律等科学理论,难道不是检验自然科学的标准吗?在社会领域,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难道不是检验我们行为的正确标准码?所以认为,检验真理的标准除了实践,还有人们已经形成的正确认识,也就是说,实践检验不是唯一标准,已经掌握的真理也可以作为标准检验真理。

但是,这是一个好心的误解,是把真理的检验标准和真理的指导作用搞混了。第一,已有的科学理论也好,或者说是已经掌握的真理也好,本身是从哪里来的呢?还不就是实践检验的结果吗。在自然科学中,任何理论提出后,都必须得到实验验证才能证明它是科学理论。在没有得到实验验证前,只能称为假说,不能称为科学理论。在社会科学中,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所以是真理,正是因为是经过长期革命实践检验的。寻根溯源,真理的检验标准,还是实践。我们承认根据科学理论进行逻辑推论的重要性,比如我们根据门捷列夫元素周期律,按照核电荷数的增加,可以推出新元素的质子、中子、电子数量,推论出它在元素周期表的位置,并大致推出原子量和元素性质。我们可以根据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分析,推论出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科学社会主义必定胜利的结论。但是应当看到,你所以能够根据科学理论进行逻辑推论,正是因为这些科学理论是经过实践检验的,而且推论的正确性也需要有实践检验做支撑。第二,已经被认识的真理的确具有指导作用,我们要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指导我们的工作,要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判断方向是否正确。但是请问,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何能起指导作用,为什么能判断方向呢?还不就是因为它们经过实践检验是正确的吗?如果它们本身没有经过实践检验,怎么能起到指导和判断作用呢?真理的检验标准是一回事,真理的指导作用又是一回事,前者与后者有紧密的逻辑关系,但终究不是一回事。真理的指导作用产生于真理的实践检验结果,真理的指导作用是真理的检验标准派生出来的。

当然,这里说的实践,包括直接经验和间接经验。人们的更多知识是从间接经验获得的。人们不需要再像麦哲伦那样环游地球,就可以知道地球是圆的。人们也不可能重新从井冈山道路开始认识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正确。孩子们也不必要再去摸摸火炉,证明是不是会烫坏皮肤。但是,不管是直接经验也好,还是间接经验也好,都是实践的结果,间接经验不过是前人实践的结果。不能因为是从间接经验,比如从马列主义著作中获得了真理知识,就认为真理不需要实践检验,因为这些真理恰恰是从前经过实践检验的。

革命导师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论述的比较明确。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一文中明确说明:“人的思维是否具有客观的真理性,这不是一个理论的问题,而是一个实践的问题。”这就告诉我们,不是由理论来确定真理,而是由实践来确定真理。

毛主席阐述的更明确。《实践论》是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最经典的著作,最全面、深刻、系统地阐述了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毛主席在《实践论》里明确说道:“马克思主义者认为,只有人们的社会实践,才是人们对于外界认识的真理性的标准。”注意,毛主席在这里说的是“只有”,这就是说不能再有其他的标准。毛主席还进一步说:“判定认识或理论之是否真理,不是依主观上觉得如何而定,而是依客观上社会实践的结果如何而定。真理的标准只能是社会的实践。”毛主席在这里强调说“只能”,只能,还不是唯一的意思吗?而且,毛主席明确地排除了检验真理的主观性,强调了客观实践性,也就是实践的唯一性。

毛主席在《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这篇光辉著作中阐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思想,就是人的认识过程的两次飞跃。第一次飞跃是指人们从实践中获得认识,第二次飞跃更重要,就是人们认识要回到实践中检验是否正确,并且通过实践改造世界。他指出:“人们的认识经过实践的考验,又会产生一个飞跃。这次飞跃,比起前一次飞跃来,意义更加伟大。因为只有这一次飞跃,才能证明认识的第一次飞跃,即从客观外界的反映过程中得到的思想、理论、政策、计划、办法等等,究竟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此外再无别的检验真理的办法。”毛主席特别强调“此外再无别的检验真理的办法”,这就是说,实践检验是唯一的。

毛主席在修改“五评苏共中央公开信(《在战争与和平问题的两条路线》)”时,特别增加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话,对“唯一”表述的十分明确、十分肯定。这不能说是修正主义者为了反毛非毛伪造的,因为“五评”文章中确有此话,《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0册也收录了这个修改。也不能说是毛主席在个别时候个别地方顺便写的,因为“五评”是具有国际影响的、是国际共运的重要文献,对它的每一句话修改,都是慎重的。而且,“五评”也是经过毛主席和党中央认真审阅的。

从上面的叙述,我们可以看到,从马克思到毛泽东,都在告诉我们,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们是唯物主义者,唯物主义是一元论者,应当强调实践第一的观点,把实践作为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如果我们既认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又认为还有其他检验真理的标准,出现双重检验标准,那就会陷入二元论的观点了。这是不可取的

说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个观点是正确的,是不是在为修正主义辩护呢?不是的。正确进行分析,正是为了能够揭露他们的真正要害所在。义愤不能代替正确原则,不能由于修正主义说了“唯一”,我们就反对,把本来是马克思主义的正确观点也一起否定了。同一个题目可以做出不同的文章。他们是利用正确的命题,打着保卫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旗号来否定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打着红旗反红旗,说着好话,做着坏事,实质上包藏着砍旗的鬼胎,这才叫修正主义。

“标准”一文的要害所在

那么,“标准”一文的真正用意是什么呢? 这要看它在什么时间,出于什么企图,矛头指向什么,造成什么结果了。

第一,不承认已经被实践检验的真理——毛泽东思想是真理。

“标准”一文打着讨论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旗号,但他们真的是想让人们认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个马克思主义原理吗?不是的。这篇文章受到邓小平、胡耀邦等高层人物的高度重视,反复修改,大力支持。光明日报特地把这篇文章从哲学版改到第一版,而且把作者的名字换成“特约评论员”,说明这并不是单纯讨论哲学问题。邓小平说的更清楚:“不要小看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争论。这场争议的意义大了,它的实质就在于是不是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由此可见,“标准”一文是要借哲学谈政治。

如果要谈政治,在毛主席逝世后的历史关头,就应该论述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意义,就应该论述继承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问题,就应该论述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继续进行社会主义革命的问题,然而却不是这样。抛出的“标准”一文,左一个“检验”,右一个“检验”,大呼小叫地要“检验”真理,而且高层还利用这篇文章掀起所谓的真理标准大讨论。在这样的历史关头,抛出这样的文章,掀起这样的波澜,其政治用意当然是另有所图的。

“标准”一文喊叫着要“检验”真理,那么请问,马克思主义是不是经过实践检验的真理?列宁主义是不是经过实践检验的真理?毛泽东思想是不是经过实践检验的真理?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是经过艰难曲折的探索,经过“左”右倾错误血的教训,经过革命失败与成功的曲折历程,经过革命胜利的实践,才认识了毛泽东思想这个伟大的真理啊。

既然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是已经被实践检验的真理,那么,何劳“标准”一文再不厌其烦地大谈检验呢?其用心何在呢?难道是无病呻吟,没事找事吗?不,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嚷叫着检验真理,其所指,只要是不糊涂的人,谁都可以看出,指向就是马列主义,主要是毛泽东思想。也就是说,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这些真理,到现在不算数了,必须都要被重新检验。文章后半部分有一个核心标题,也就是点出本意的标题:“任何理论都要不断接受实践的检验”。这就是说,从《共产党宣言》发表以来,全世界无产阶级斗争的实践不算数,马克思主义要重新检验;十月革命成功的实践不算数,列宁主义要重新检验;毛主席领导中国人民取得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胜利的实践不算数,毛泽东思想要重新检验。这就是其政治用意。

他们否定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有一个自认为绝好的辩解,就是说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也要发展,既然要发展,就要检验。是的,马克思主义从未穷尽真理,是要随着社会实践进一步发展的,的确也必须在实践中检验发展的正确与否。但是,发展真理,首先是要承认真理和坚持真理,是在承认和坚持真理的基础上发展,如果根本不打算承认真理,叫喊着要再检验,然后把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从根本上变了味,那么,其目的还是为了发展吗?不,那是为了否定。列宁对马克思主义做出了重要发展,比如“社会主义可以在一国首先取得胜利”的理论,“帝国主义论”,就是对马克思主义的发展,然而,众所周知,列宁是马克思主义的坚定捍卫者,坚决反对修正主义,绝不是要重新检验马克思主义。毛主席更是全面深刻地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但是,毛主席更是一生坚决捍卫马克思列宁主义,更是坚决反对修正主义,也绝不是要重新检验马克思列宁主义。那些叫嚷着要重新检验的人,目的就是想修正和否定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

当马克思逝世后,恩格斯首先是在马克思墓前颂扬马克思的伟大历史功绩,并始终捍卫马克思主义;当列宁逝世后,斯大林首先是代表全党宣誓坚决执行列宁遗嘱,并始终捍卫列宁主义;在斯大林逝世后,毛主席正确评价斯大林,首先是肯定了斯大林的历史功绩,坚决地捍卫了马列主义。相反,伯恩施坦在恩格斯逝世后,跳出来否定马克思,赫鲁晓夫在斯大林逝世后,跳出来全盘否定斯大林,这是叛徒的做法。而在毛主席逝世后,“标准”一文作者及背后支持者跳出来大叫检验,同样是为了背叛。是伯恩施坦、赫鲁晓夫之流的把戏在中国的重演。

“标准”一文是在毛主席逝世后,发生了右派政变,“西单民主墙”出现,“伤痕文学”兴起,“翻案”风,“反思历史”风,“重新评价”风等风刮起的时候,适时出笼的。这篇文章就是这些风的导向,风向很明确,就是指向毛泽东思想,就是否定毛泽东思想的真理性,砍掉毛泽东思想大旗。这个意图,“标准”一文的作者自己说的很明白,是敏感地觉察“中国已经到了历史的转折关头”,中国要“改弦更辙”。看!原来作者是嗅到了中国要变天的政治气候,为变天呐喊。

“标准”一文采用了隐蔽的手法,表现上是批判林彪、“四人帮”,实际上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剑指毛泽东。所以一下子就被邓小平、胡耀邦等看中,把它作为达到某种目的的刀剑。与其说“标准”一文引起讨论,不如说它是一个工具。

第二,否定真理的指导作用,也就是否定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指导作用

真理是通过实践检验而被确认的。但是,真理一旦被认识,就具有巨大的指导作用,它就应当成为社会实践的指导。正如牛顿力学,爱因斯坦相对论,门捷列夫周期律,达尔文生物进化论,现代量子力学等等科学理论在自然科学领域有巨大指导作用一样,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对人类社会的发展有着巨大的指导作用。

马克思说:“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说明认识真理是为了改变世界。列宁也说:“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怎么办》)说明了革命理论对实践的指导意义。毛主席也指出:“马克思主义的哲学认为十分重要的问题,不在于懂得了客观世界的规律性,因而能够解释世界,而在于拿了这种对于客观规律性的认识去能动地改造世界。”(《实践论》)说明认识真理,是为了用真理指导对客观世界的改造。

如果承认毛泽东思想是伟大的真理,那就应当承认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指导作用,不仅过去是、现在是、而且将来也永远是我们一切工作的指针,不仅是指导我们取得中国革命胜利的指针,更是指导我们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指针。

显然“标准”一文是不愿意这样说的,只是无奈地抽象地承认毛泽东思想过去是真理,死活就是不肯讲毛泽东思想在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中的伟大指导意义,死活不肯讲在毛主席去世后,我们仍然必须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却心怀鬼胎地却一再讲检验。为什么呢?这还不明白吗?就是今后不要毛泽东思想作为指导思想。

第三,要冲破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束缚”

所谓的真理标准大讨论,有一个美丽的说法,就是要冲破束缚,解放思想。那就让我们看看他们到底是冲破了什么束缚,解放了什么思想吧。

他们冲破了公有制的“束缚”,让私有制占了统治地位;

他们冲破了计划经济的“束缚”,实行以利润(即金钱)为导向的自由主义市场经济;

他们冲破了按劳分配的“束缚”,实行按生产要素分配,实质上是按资分配;

他们冲破了马克思主义一再强调的劳动力不能成为商品的“束缚”,让工人阶级重新成为雇佣劳动者;

他们冲破了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与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的“束缚”,取消阶级斗争(当然无产阶级专政也就不存在了),只讲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不顾庞大的新资产阶级形成的事实,宣扬无阶级的和谐社会,纵容资产阶级思潮泛滥,打压无产阶级革命派;

他们冲破了共产党是工人阶级先锋队的“束缚”,把共产党变成全民党;

他们冲破了剥削者不能入党的“束缚”,让资本家入党,改变党的阶级性质;

他们冲破了以工人阶级为领导的“束缚”,让官僚资产阶级、大资产阶级为座上宾,控制“人大”、“政协”、“政府”等各级权力机构;

他们冲破了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束缚”,让两极分化超过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居于世界前列;

他们冲破了马克思主义关于资本主义基本矛盾不可克服理论的“束缚”,宣扬资本主义有智慧有能力解决经济危机,“信心比黄金还重要”,只要有信心就能解决经济危机;

他们冲破了列宁关于帝国主义本性论述的“束缚”,与帝国主义“同舟共济”,还要结为“夫妻”。

……,等等等等。

事实胜于雄辩,他们到底要冲破什么束缚,解放什么思想,看的很清楚了吧。原来他们要冲破的,恰恰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基本原理;他们要解放的,恰恰是资产阶级思想。

第四,要另立理论,更换旗帜。

破的目的是为了立,既然冲破了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束缚”,那要立什么呢?“标准”一文的作者自己表白,因为他意识到,如果不驳斥“两个凡是”那样的教条,邓小平就没有重新掌权的希望。你看,吐露心声了吧。原来是要呼唤他们所谓的真理——邓小平理论(虽然根本不成理论,为了叙述方便,我们权且称为理论吧)的出台制造舆论。

如果按照 “标准”一文的逻辑,邓小平理论也应当检验啊。注意,到了他们这里,就可以翻云覆雨了。1996年6月6日,另一篇受到江泽民的高度重视,由新华社向全国播发的哲学文章出笼了,作者是党中央理论刊物《求是》杂志总编邢贲思。他在《人民日报》上发表了一篇“坚持马克思主义不动摇,划清马克思主义与反马克思主义的界限”的长文,提出了臭名昭著的“坐标论”。说:“不能以马克思等经典作家的一时一地某些具体结论为坐标或判断标准,而应该以当代中国发展了的马克思主义,即以邓小平建设有中国特色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为唯一坐标。”并且以权威压人的口气说道:“只能以邓小平的理论而不是其他理论作为理论正确与否的坐标。”大家看看,对于毛泽东思想,他们说“任何理论都要不断接受实践的检验”;对于邓小平理论,他们说“只能以邓小平的理论而不是其他理论作为理论正确与否的坐标。”一个吵嚷着实践检验,一个霸道地说只能由邓小平理论判断,真好笑,不知道是邢贲思该打“标准”一文作者的嘴巴呢?还是“标准”一文的作者该打邢贲思的嘴巴呢?自相打架,活脱脱演出了一场闹剧。为了捧出邓小平理论,真是什么都不顾了。全然不顾当初掀起的真理标准大讨论的动听语言了,不惜把实践标准扔到北冰洋,也不惜把那位“标准”一文的仁兄抛到太平洋。特别要注意的是,邢贲思的“不是其他理论”——扔掉马列毛旗帜,“只能以邓小平理论”——改换邓旗,这种改旗易帜倒是与“标准”一文的作者所说的“改弦更辙”一致,只不过是连伪装也不要了,赤裸裸地否定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赤裸裸地砍旗和换旗。我们确实应当奖励邢贲思,他赤裸裸的表白,让对“标准”一文抱有善意理解的善良人们足以清醒了。

按邢贲思这个党的理论权威的说法,,一切理论都得以邓小平理论为唯一坐标来判明“理论正确与否”,那么,马克思主义是否正确,要靠邓小平理论检验,列宁主义是否正确,要靠邓小平理论来检验,毛泽东思想是否正确,更要靠邓小平理论来检验了。请问邢贲思先生,马克思主义什么时候产生的?列宁主义什么时候产生的?毛泽东思想是什么时候产生的?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才炮制出来的邓小平理论怎么去检验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呢?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不是在开历史的玩笑吗?照此说法,要不然就是邓小平是先知先觉的神仙,邓小平理论就像黑格尔所说的那样是先于世界而存在的“绝对观念”,其他理论不过是先知先觉的邓小平理论演化出来的;要不然就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都不是真理,只有等邓小平横空出世,才有了正确理论,所以必须等着邓小平理论来检验正确与否。看看,为了权力,为了换旗,一点真理也不讲了。

当站不住脚的“坐标论”遭到质疑后,邢贲思诡辩说,坐标是参照系,不是检验标准。邢贲思真不愧当过中国社科院哲学所所长的哲学家啊,把辩证法玩的如此诡谲,玩弄出“坐标”、“参照系”这些花样,明明讲邓小平理论是“唯一坐标”,“不能是其他理论”,要用它判断“一切理论”,判断它们“正确与否”,实际在讲唯一标准,却要诡辩成参照系。这种诡辩不过说明他心虚而已。这位一直以反左为己任的理论家,在他的文章中,马列毛是“过时”、“不适用”、“教条”、“僵化”的理论,甚至拐弯抹角诋毁毛泽东思想为“宗教”,除了“邓论”,再没有正确理论了,这才是他的唯一标准。如果你要是真的只把“邓论”做参照,这位邢贲思大人肯定要大加讨伐了。让人感叹的是,为了想当御用文人,马克思主义可以背叛,真理可以抛弃,哲学可以诡辩,真是可叹可怜啊。

由此可见,修正主义的哲学就是实用主义哲学。当他们需要“解放思想”的时候,以所谓的“实践检验”来突破;当他们需要抬出邓小平理论以取代毛泽东思想的时候,就以“坐标论”来压人。他们不过是把哲学当作权术在玩弄。哪里有什么马克思主义的味道呢?充分暴露了他们的真理标准,其实就是他们的意志标准。他们口喊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过是拉大旗做虎皮,用马克思主义的词句作掩护,向真理进攻。

从以上分析,我们可以看出“标准”一文的要害,就在于否定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真理性;否定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指导作用;改变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基本原理;树立修正主义理论。也就是“砍旗”并“立旗”。并不在于有没有“唯一”两个字,即使按原文初稿没有“唯一”两字,文章的本意也是如此。当时的光明日报总编杨西光加上了“唯一”两字,只不过是为了强化一下他们的意图,并不是因为是有了“唯一”两字才产生这些谬论。

当然,我们在这里应当说明,并不是赞同“标准”一文的,都是别有用心。一些人是抱着善良的心意理解此文的。这是由于这篇文章讲了不少马克思主义语言,的确具有迷惑性,认识需要一个过程,需要在实践中逐步认识。相信通过实践,大家会认识的。

他们的自我暴露

“标准”一文出笼的1978年,当时认为时机还不够成熟,气候还不太合适,所以采用了很隐蔽的手法。不但找了个正面的标题,而且文中引用了大量的马列主义词句,特别是文章还打着捍卫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旗号,让人们还真的以为他们是在讲马克思主义道理。十九年之后,邢贲思道出了真相。1997年7月,当《中国经济时报》记者问到他发表“坐标论”一文是出于什么动机时,他回答道:“如果按一百多年前马恩的理论观点来作参照系,那么最后反到我们自己的头上了。就像有些人说的‘你们就是反马克思主义’。因为马克思没有讲市场经济啊,这样的划分结果,把我们自己划到反马克思主义这一边了。所以,我在国防大学讲,要划清什么是马克思主义什么是反马克思主义,首先要回答一个以什么来做参照系,这个问题回答不清楚,在当代讲马克思主义不以邓小平理论来作参照系,最后一棍子就打到我们自己头上,这也正是一些思想僵化、保守的人们所欢迎的。”真是不打自招,第一,招认了他们不再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南,谁坚持马克思主义,谁就是“思想僵化保守”;第二,招认了如果按照马克思主义观点来判断,他们就应当划到反马克思主义一边;第三,招认了邓小平理论与马克思主义不同,是对马克思主义的修正,要把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换成邓小平理论。第四,招认了反马克思主义做贼心虚,怕“最后一棍子就打到我们自己头上”。他们的真实意图终于暴露了,原来什么坚持真理标准,什么捍卫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统统都是鬼话。醉翁之意不在酒,真实用意就是用邓小平理论取代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只不过当初时机未到,不敢明说。当大权在握,巩固了修正主义统治之后,就不用掩饰了。

“十七大”以后,另一个党史权威石仲泉从北到南到处讲,“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不包括毛泽东思想(当然,不包括是绝非坏事,因为本来就不一致)。意思就是说,社会主义建设是不需要毛泽东思想的,明确地排斥毛泽东思想,还特别说明,这是中央的意思。邢贲思与石仲泉的话暴露了“标准”一文叫喊“检验”的真实用意,也暴露出邓小平当初说这场争论“它的实质就在于是不是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虚伪了,坚持原来是否定的潜台词。

“标准”一文被捧为“东风第一枝”。然而,风起于青萍之末,这个风一吹,否定,攻击,诬蔑,抹黑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的狂风就开始了。在解放思想的喧嚣声中,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被说成是一个错误接着一个错误的连续,甚至被说成是罪恶。毛泽东思想一步步被淡化,被取消,被否定,被抹黑,被诬蔑。接着整个党史,整个中国革命历史都被颠覆。所有这一切,都起自于“标准”一文和所谓的真理标准大讨论。反毛泽东思想,反社会主义,反党,复辟资本主义的黑风浊浪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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