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文字来源于网络)
就我个人而言,非常喜欢国外惊悚悬疑系列电影,不管是在影院还是家里,都是这类题材的忠实观众!
尽管上面两部经典悬疑电影看过多遍,依然意犹未尽,但直到去年通过她的另一部系列作品《马普尔小姐探案》,我才真正知道,原来这些惊悚悬疑的经典影片出自于她的创作。
哈哈!也许有时候人的心理真的很奇妙!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充满着对案件错综复杂的好奇心!精彩刺激的不是最终揭晓凶手的身份,而在于充分享受着探索案件的整个推理的过程。
真的比悬念大师希区柯克的手法还要过瘾呢!!!!
以下文字综合摘自杂志——
阿加莎克里斯蒂语录——
1)我嫁给了我所钟情的男人,生了一个孩子,有了自己的居所,在我看来,这种幸福的生活将会永远持续下去。
从小,她生活在英国德文郡托基镇的阿什菲尔德庄园,远离寄读在外的兄姐,终日和自己想象出来的伙伴们尽情欢快地徜徉于仗着木莓与青苹果的菜园、点缀着圣栎与冷杉的草坪和带有一条蜿蜒小径的白杨树林。
悠闲随和的父亲、倔强智慧的母亲、老迈善良的老保姆和健硕忠诚的厨娘,是她心目中的重要人物。
11岁那年,父亲的去世,长期经营不善的家产几近乌有,使她无忧无虑的童年一下子跨进了现实世界。
16岁时有产家庭女子进入社交界的年龄,但母亲没有钱供她参与伦敦的社交活动,带着她去了埃及,阿加莎自己也并不在乎跟着母亲去哪里。因为她已经准备好进入社交界了。
一次世界大战爆发,阿加莎和年轻英俊的阿奇博尔德结婚,丈夫随机奔赴战场,阿加莎则到镇医院药房当护士,在聚少离多的战争岁月,阿加莎用零零散散的闲暇设计出比利时侦探波洛的形象,创作出第一部侦探小说《斯泰尔斯的神秘案件》。
书稿投出后如石沉大海,她也不去理会,因为战争结束了,他们夫妻也团圆了。随着女儿罗莎琳娜的降生,她的写作兴趣渐渐冷漠,尽管生活并不宽裕,但她仍然觉得自己的婚姻生活非常幸福愉快。
1920年,那部几乎被遗忘的小说发表了,但并未对这种平静的日子产生影响,后来,为了保住心爱的阿什菲尔德庄园不被卖掉,为了与失业的丈夫共渡难关,她重新拿起笔,相继写出了《暗藏杀机》、《褐衣男子》等作品。她从未想过以写作为职业,只希望日子能好起来,让整天愁眉苦脸的丈夫露出笑容。
阿加莎语录之二——
2)幸福、成功和充满自信的生活,完结了。
1926年春,阿加莎的第六部小说《罗杰艾克罗伊德谋杀案》发表,使她成为名人,开始接受频繁的采访和时尚报刊的照片拍摄,如果那时有了电视,这位身材高挑、面色白皙、长着蓝眼睛和红棕色头发的妇人一定会成为脱口秀节目的座上宾,并用那尖细的嗓音对文学作品的题材与种类侃侃而谈。
鹊起的声名和突涌而至的稿酬结束了数年的艰辛,夫妇二人买了一辆莫里斯柯雷牌的小轿车,在当时可是富有而时髦的举动,随后他们又在伦敦郊外绿意盎然的小镇森尼代尔买了一幢邸宅,取名“斯泰尔斯”,主要是为了纪念大侦探波洛第一次“侦案成功”,同时为了掩盖那所大房子的“凶宅”恶名:它的前任主人不是丢了财产,就是死了老婆,或者神秘失踪,无法交上好运。
阿加莎与第一任丈夫的合影
第二年,阿加莎的母亲去世,她陷入了极度的悲伤与惶恐,好在秘书卡洛的辅助和挚友楠的安慰下,她渐渐恢复平静,而波洛的崇拜者们写来无数封信,请求她在十年前开创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她终于鼓起勇气,重新投入工作,但更大的打击接踵而至。
森尼代尔的好心太太们常向阿加莎嘀咕:“亲爱的,您也一样,会成为打高尔夫男人的寡妇......”但这些话都消散在打字机的断奏里。丈夫阿奇加入了当地高尔夫球俱乐部,且经常责备她只想到自己的书,而不顾家庭和他的感受,还结识了一位比阿加莎年轻10岁、漂亮的褐发姑娘南希尼尔,以至于在某天早晨出门前,阿奇对她说宣布离婚,毫无预感的阿加莎目瞪口呆、继而愤怒,当着呆若木鸡的全体仆从们的面发作一番,随即陷入极度的消沉,虽然深陷绝望,但她决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丈夫离开他,和别的女人组成家庭。
阿加莎语录之三——
3)别忘了我什么都干得出来!甚至会消失!
1926年12月3日,一个周五的早晨,丈夫阿奇再次离开斯泰尔斯,计划周日与南希秘密订婚,阿加莎随后动身去了伦敦,声称去见经纪人,中午回家后,秘书卡洛坐火车去伦敦看望妹妹,阿加莎竭力鼓励她在那边过夜,下午,阿加莎带着女儿去婆婆家喝茶,并进行了一次长谈,回到斯泰尔斯后,她把孩子托付给保姆,躲进办公室,晚上9点45分,她独自开车并消失在浓雾弥漫的夜色里......
第二天早晨,一个在此遛狗的茨冈人在灌木丛中发现了她的汽车,还有前排座位上不加掩饰地放着的阿加莎的身份证件。中午,丈夫阿奇赶到现场,向警方和记者们证实妻子最近心神消沉,但警方对附近的池塘进行打捞却一无所获,阿奇开始紧张不安,一旦排除自杀的可能性,警方会向他刨根问底了。
这件事惊动了英伦三岛,甚至上了《纽约时报》的头条,此后的十多天里,报纸上一遍遍重登着阿加莎的照片,向人们寻求线索。
与此同时,在离“案发现场”几百公里的哈罗盖特温泉疗养区,一名温泉酒店的客房女招待觉得这个高个子、红棕头发、自称来自南非、名叫“尼尔夫人”的女游客很像失踪多日的阿加莎,经过酒店乐队琴手鲍勃的确认后,直到14日晚上,阿奇谋杀妻子的嫌疑才被彻底排除,第二天,可怜的丈夫在一大群记者的尾随下来到酒店,与妻子重逢在冷淡的沉默中。
阿加莎和女儿
随后几天,阿加莎夫妇闭门不出,而记者们却十分想了解事情的真相,丈夫阿奇声音颤抖着试图让人们相信抑郁症突然发作和记忆缺失症的结论,这个过于简单的解释使媒体恼火万分,关于此事的种种猜测和推断从此不绝于世,其中一个竟断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次巧妙的广告,旨在重振《罗杰艾克洛德谋杀案》一书作者的职业生涯,而阿加莎本人再也没有谈起那次神秘失踪,在她辞世一年后出版的自传对此只字未提。
直到上世纪90年代末,阿加莎好友楠的女儿朱迪丝加德纳才道出真相:1926年12月3日早晨,阿加莎没有去伦敦,而是去了楠的家,两个女人在切尔西花园48号公寓策划了整个“剧本”,就是为了惩罚不忠的丈夫,她们没有想到会引起那样的轩然大波,小说家只在现实生活中运用了一次想像力,竟已经天翻地覆了。
美满的二次婚姻——
1928年,阿加莎夫妇最终离婚,随后,阿加莎试图在充满异域情调、“时间仿佛失去意义”的旅行中慢慢抚平情感的创伤,在一次邂逅中,一个喜欢哲学思考的小伙子给了她很大启示:“一旦你考虑到时间及其无限性,个人的东西就不再以同样的方式影响你了,悲哀、苦难、所有生命中有限的东西都以截然不同的面目出现了”。
在乌尔的考古发掘地,阿加莎结识了比自己小16岁的考古学家马克斯马洛温,并在在结伴同行中产生感情,1930年,他们在布里斯托尔秘密结婚。
这场婚姻使阿加莎重新找到幸福,她发出了这样的感慨:“我过于沉溺在日常生活的欢乐之中,写作成为时断时续的任务了”。两个人相互支持、相互补充、都取得了非凡成就:阿加莎在有生之年成为了在全世界读者最多的作家,而马洛温则发表了潜心多年的专著。
他们的爱情持续了45年,她最后死在爱人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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