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帅哥,当然要show 一下,以下是转帖,哈哈。
蒋友柏,男,1976年9月10日出生。蒋介石曾孙,蒋经国之子蒋孝勇与妻子方智怡的长子。曾求学于纽约大学资讯管理专业。2003年2月蒋友柏与台湾影星林姮怡结婚,目前育有一对子女,长女蒋得曦、长子蒋得勇。
看来蒋家人三代从政,第四代不从政,一不小心成了商人,在商言商,不谈论政治,告别过去的历史,忘记过去的伤痛,也是人生的一个选择。这个选择有点儿无奈,有点儿悲凉,有点儿逃遁,有点儿凄美。
要知道,蒋家也是有血统的,老子英雄儿子得成好汉才能修成正果,老子英雄儿完蛋对不起祖宗。祖宗之法可变,祖宗的血统不能变。播龙种收龙种是遗传,播龙种收跳蚤是杂交。蒋介石是总统,蒋介石的儿子是总统,蒋介石儿子的儿子应该是总统,世代都是总统才保得江山万代传。
只是天有宿命,天命难违,蒋家两代当完总统之后在蒋经国那里终结。看来,靠血统只能传两代,两代之后就寿终正寝,也许这就是一个历史规律吧?景阳岗喝酒三碗不过岗,总统职位传二不过三。你看美国罗斯福在特殊时期当了第三届总统,结果第三届没当完就死了。你再看朝鲜,最高权力已经传到第二代了,据说到第三代就可能血雨腥风,风雨飘摇。原先的苏联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在第一代时总是顺顺利利,到了第二代时总是坷坷坎坎,选择的接班人总是莫名其妙地失踪、死亡、被暗杀,“准宫廷”政变使政治充满了变局。相比较而言,蒋家父子能保两代还真属于成功的政治家了。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尽管如此,如此的黄昏夕阳蒋友柏还是有文章可作,有画可画,有事可做,有关系可用。
第一,书写家族正确史。蒋家的历史毕竟不是蒋家一家的历史,他的历史不但在历史档案馆中,而且写在人民的心中。蒋友拍有责任有义务把蒋家的历史写出来供天下人至少供台湾人审读。作为蒋家人,蒋友柏应把蒋家的历史写得气吞山河,波澜壮阔,跌宕起伏。一部蒋家统治的历史,就是蒋家正确领导的历史,就是一部伟大光荣正确的历史,没有蒋家,就没有台湾,就没有台湾人民的幸福生活。
第二,把蒋介石的思想发扬光大。蒋介石自称是孙中山的弟子,孙中山的民族、民权、民生的三民主义应详细研究。在此基础上,再研究蒋介石在哪些方面发扬了孙中山的思想,并提出里程碑式的理论,尤其是蒋介石的一个主义、一个政党、一个领袖的专制思想应该是对孙中山思想的最好发展,体现了与时俱进、求真务实。不但研究,而且还应该到处宣传,不但宣传,而且永远都是台湾人民的指路明灯,不但是指路明灯,而且永不过时,不但永不过时,而且独一无二,不但独一无二,而且不可战胜,不但不可战胜,而且放之四海而皆准。
第三,充分利用蒋家政治资源。不谈血统论,就谈政治关系也是剪不断,理还乱,蒋友柏也同样如此。正如有人所说:“蒋家两代长期执政台湾,不论功过,也和台湾当下政治人物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连战是蒋友柏大伯蒋孝文的“伴读”;他的堂姐蒋友梅结婚时,代表女方家长的就是连战;不论是蒋友柏生女孩还是出书,连战都亲自站台;每逢蒋经国的忌日,马英九都会去坟前长跪哀思,马的红包也是蒋方良生前惟一肯接受的……。”如此丰富的政治资源,不用白不用,用了也白用,白用谁不用,不用是傻子,傻子也要用。
可这些蒋友柏都没做,那么他做了什么呢?他在反思!反思之后得出如下结论:
第一,保护人的生命是政府的第一要义。人的生命是脆弱的,是不可回溯的,是神圣的,任何政府都应该以尊重人的生命为已任,而不是随意伤害人的生命,视生命如草芥的政府应该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他说:“除非你把自己的心给锁死,否则就算是你把眼睛遮起来、耳朵掩起来,在这个Web2.0的时代,你不主动去寻找这些信息,这些信息也会在你无意识中映入你的眼帘;假如你对“二二八”事件在经过那么多人的研究后,还有存疑,那就先不谈“二二八”;但就已经被公开了的那么多的我曾祖父亲笔批示的‘死刑可也’的档案;还有一个与我们族群无关的外国人,夏威夷大学R.J.Rummel 教授写的‘Death By Government’里的那份20世纪全世界十大政府杀人的资料里,我曾祖父于1921年到1948 年所带领的国民政府总共杀害约1000万中国人,排名第四;你当然可以说这个统计数字不公正、不准确,那就算打一折,也有100万;你当然也可以说那是那个时代的背景因素,有它不得不然的原因(我自己个人也深深地相信这个论点);但是当时的政府就是杀了那么多人,虽然杀人并不是我曾祖父亲手扣的扳机,但毕竟他在当时代表的是那个执行的政府。”不把人的生命当回事的政府是无赖政府。
第二,客观对待历史。“我只是很单纯地觉得两蒋是人而不是神,只要是‘人’,就会犯错;我们不需要用‘一代伟人、民族救星’这样的‘神格化’赞词去神化他们;我作为一个他们的后代子孙也恳求曾经受过伤害的人,没有必要再用‘独裁杀人魔王’这样的词去宣泄对他们的恨意。他们跟你我一样,都只是凡人,只要把他们继续留在神坛上,就会伤害一批当时的受难者后代的心;另一方面,只要去对他们做鞭尸(即使只是言语上的),那也会对一批当时效忠他们的人及其后代带来心痛的感觉;这充满矛盾,但这却就是今天我们所面对的历史事实。”
第三,立场服从是非。对历史的态度可以简化为两种:一个是忠实于自己的情感,对历史进行情感粘贴,最终让历史向情感臣服,理性成了激情的奴隶。另一个让情感和服从理性,让情感处于理性的支配之下。前一种用韩寒的话来说是有立场没是非,后一种是有是非有立场,让立场服从于是非,这倒也应了那句:我爱我师,我更爱真理。蒋友柏选择了爱真理,不过我们从他的观点中可以看出,做出这一选择,给他也带来了伤痛。伤也爱真理,痛并爱着:“你以为我知道这些事情后很高兴吗?当我看这些资料的时候,作为一个后代子孙,我心中也是充满着不愿意面对事实的否认与直觉上的排斥;当我看过这些事实的报导,逐渐地在自己心中做出‘两蒋也有做错事’这个结论时,这已经狠狠地推翻了我从小被教导的根深蒂固的价值;从自己在心中做出这样的结论,到能够坦然地与他人谈论这样的话题,这中间,我花了很长的一段‘内心挣扎与困扰的岁月’。事实就是在那里,一味地否认并不会就使这些事件从历史记录里消失。我认为最好的方式只有以健康的心态正面地面对这些历史事实,并尽量做出补偿;即使我个人因为无能为力而只能以口头方式表达来自隔代的歉意。
第四,向人民道歉是历史责任的担当。做错事死不承认,是不道德的。据网上介绍:当蒋友柏看着当年追随自己先辈来台的老兵的凄惨故事,蒋友柏在电脑前“一直待到第二天的早上”,陪伴他的是“泪水”。他说:“这是历史的悲剧,就像上帝创造一颗他自己都搬不动的石头一样,我那五星上将的曾祖父在那个历史当口也无能为力,我作为后代除了表达一丝歉意,我又能做什么?我曾祖父把他们从大陆带到台湾,答应他们‘反攻大陆’,但是我曾祖父与祖父相继过世之后,这个‘回家’的梦也只能用‘开放返乡探亲’来弥补,而唤不回的是这一群人花在‘空等待’上的青春;如今,他们的灵魂飘不回去他们的原乡,又感觉到被这块‘新故乡’的土地排斥而无法落土为安,那一个一个的孤单的灵魂还继续飘浮在台湾的上空。我曾祖父、祖父的‘暂厝’,好像是他们自己事先就安排好的,这样他们两个才能在台湾的半空中陪伴他们,一起飘浮。”。
第五,远离政治。政治本来就是一个“dirtygame”,就不是一个崇高的事业。蒋孝勇看透了政治,让蒋友柏不谈政治,远离政治。这还真是一件好事,正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当总统没指望,当商人也不错,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当商人的天比解放区的天还要蓝。这不,蒋友柏在27岁就成立了橙果设计公司,年营收让人眼红。2008年5月,蒋友柏在上海成立了橙果的分公司——常橙品牌策划咨询(上海)有限公司。他说:“我不喜欢人家称我是‘蒋家第四代’,我喜欢当我自己的‘蒋家第一代’。为了我自己和我的下一代,我宁愿抛弃那‘第四代’残留的政治贵族利益,从零开始去开创属于我自己的新天地。”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唱支山歌给自己听,到哪哪好听。
开始我发现同样是孙子,差距还真挺大,后来又发现,差距大很正常,毛新宇是第三代,蒋友柏是第四代,差辈儿了!这年头,差两三年就可能有代沟,差一代一定有代沟,有代沟想填平,难!不过,两代人就差了五岁,差得不多,于是我还得提老问题:同是孙子,差距咋这大呢!
蒋友柏和蒋友常
转自辑文馆博客
http://hi.baidu.com/qingsongqing/blog/item/57505e09edc133c53ac76310
下面是毛孙毛新宇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