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中国传媒大学电视与新闻学院 王军
近几年，电视“真人秀”节目在国内蔓延的速度很快，也取得了投资方期待的较为理想的收视效果。中央电视台青少中心的《金苹果》是我国第一个真正栏目化的“真人秀”，一经推出，收视率排名即在CCTV近400个节目中一路攀升至第15位。中央电视台经济频道播出的新“真人秀”栏目《非常6+1》，在经济频道节目中收视排名第一。此类节目的共同特点是：在拍摄之前并没有固定剧本，只是让参与者置于或危险、或封闭的状况下，以便观察其各种反应，或惊恐、或哭泣、或尴尬、或为难、或沮丧，形形色色……。通常参与者越是洋相百出，就越是吸引电视观众收看。但一旦自己身临其境，恐怕会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有些选手觉得自己在节目过程中身心两方面都受到了极大伤害，继而和电视台打起了官司。而且，因为情节越来越离谱，由电视“真人秀”引发的官司有上升的趋势。而且各大保险公司也因为官司逐渐增多的原因，大幅度增加了为电视“真人秀”上保险所需的费用。保险费已经翻了差不多两倍。[1]
所谓真实电视（RealityTV）又称“真人秀”，就是把电视镜头对准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志愿演员，将他们的言行、个性和品质，在规定的环境中，赤裸裸地暴露在电视观众面前，主要着眼于隐私的披露、展现竞争的残酷、以博彩为最大的嗜头。
真人秀，始于荷兰的《老大哥》（Bigbrother）节目，后被澳大利亚、德国、丹麦、美国等18个国家广泛移植。2000年以来，“真人秀”在全球范围内广泛兴起和蔓延。美国各大电视网都有真人秀的节目。ABC（美国广播公司）有9档，如《疯狂主妇》、《迷失》、《换妻》（WifeSwap）《捐助人》（The Benefactor）；Fox（福克斯广播公司）也有9档，如《诱惑岛》（TemptationIsland）《美国偶像》（American Idol）《百万富翁乔伊》（JoeMillionaire）；NBC（全国广播公司）有6档，如《学徒》（The Apprentice）；《奇岛》（FantasyIsland）；CBS（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有6档，如《幸存者》(SURVIVOR)、《夺宝奇SHOW》（AmazingRace）、《文化冲击》；MTV有3档，如《折磨》。另外，还有《蠢人秀》《我恨工作》《谁想嫁给百万富翁》《机场安检滑稽秀》《配偶交易》（TradingSpouses）；《竞争者》（The Contender）；《改头换面》（Extreme Makeover）和《天鹅》（TheSwan）等都是美国电视观众能看到的“真人秀”节目。法国的《阁楼故事》（LOFT STORY）、德国的《硬汉》（ TOUGHGUY）等，这些真人秀节目在电视屏幕上都成为收视率较高的节目。
CBS于2000年5月推出《幸存者》(SURVIVOR)是目前“真人秀”节目中名气最大的一个，曾名列《时代》周刊评选的2000年最佳电视节目之首。节目组织者从近万名应征者中挑选出16名参赛者，他们被送到一个荒岛上参加生存竞赛。他们将定期召开“部族会议”，每次以投票的形式驱逐其中一个人。经过14次部族会议后，最终胜出的人将获得100万美元的奖金，而其他参赛者按被逐出的先后顺序也会得到6500至10万美元不等的安慰奖。
目前出现的真人秀，大体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室内真人秀”，隐私和性的展示是这类真人秀节目的最大卖点。众多志愿者经过节目组的遴选后，男女同居斗室之内，在假定的情境和假定的规则中，共同真实地生活，在房间的主要位置用多台摄像机一天24小时地拍摄（连厕所和浴室也不例外），然后编辑成一天半小时或者一小时的节目在电视中播出，网络上跟踪实时播放全部的细节。在《老大哥》中就有相当多的暴露镜头、夜间卧室里的镜头。该节目中有许多游戏规则都是在鼓励和怂恿选手们呈现和暴露自己的身体，比如做人体模型、游泳、扫描身体部位等等。美国版的《老大哥》连唯一的一间厕所的马桶正上方也装了一架摄像机，引发部分人士质疑是否CBS电视台故意在黄金时间“夹带”极富争议性的“偷拍画面”嫌疑，用来刺激收视率。
另一类是“野外真人秀”。很多游戏在设置之初就暗中预设了种种让人忧虑的行为，竞争者可以发挥除暴力以外的任何手段，明里的唇枪舌剑自不必说，暗地里的尔虞我诈、挑拨离间也屡见不鲜。在节目中，自私、贪欲、狡诈、残酷这些人性的阴暗面被极大地渲染。这实际上意味着竞争者除了发挥人格魅力赢得支持外，还可以运用不正当但行之有效的手段，包括造谣、中伤、欺骗等使自己胜出。后来的事实表明，竞争者也的确对这一游戏规则的潜在含义心领神会，果然在电视直播中自然的展示出了人性隐秘的不常见的一面。《幸存者》中人性的丑陋的一面在节目中被最大限度地曝光，同时也成为该节目中最薄弱的环节，受到了诸多的质疑与批评。
自2000年中央电视台从CBS引进《生存者》以来，中国的真人秀节目很快在全国各电视台蔓延。广东电视台在原有节目的基础上推出了《生存大挑战》，是国内真人秀节目的首次尝试；北京维汉文化传播公司制作的《走入香格里拉》，则以其参与人员之多、制作规模之大、播出范围之广而广受关注；湖南经济电视台的《完美假期》试图表现社会转型时期人们的心态、行为、人生观、价值观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关注当下社会人情的一个活生生的标本。浙江卫视《夺宝骑兵》，集主题探险、极限竞技、荒岛生存、夺宝策略等元素于一身；贵州卫视的《水上训练营》、《丛林竞技营》、《城市别动营》《峡谷生存营》等系列节目，在全国5000报名者精挑12名选手，在与世隔绝的峡谷里真实体验24天野外求生的“另类生存”；北京欢乐文化传媒公司的《彩虹冲冲冲》需完成险滩冲浪等各项任务；而由李咏主持、在中央电视台经济频道播出的新“真人秀”栏目《非常6+1》，选手在6天的时间里接受严格的有针对性的专业培训和包装，在第7天上台展示才艺。北京欢乐文化传媒公司的《彩虹冲冲冲》等本土制作的真人秀节目陆续亮相荧屏。
2004年1月由欢乐传媒投巨资打造的大型户外特技惊险电视节目《勇者总动员》开始在全国60多家电视台播出，是国内第一档可直接报名参加的“真人秀”极限挑战节目。节目在播出后收视率节节攀升，据尼尔森收视排行显示：《勇者总动员》只经历了短短一个月的“培养期”，便霸占了生活时尚频道的收视冠军宝座。最高收视点达5．6。
那么，真人秀节目为什么这么火爆呢？有专家分析，真人秀节目吸引观众最主要的原因不外乎以下三方面：首先，高额奖金。国内真人秀节目不断提高奖金数额，从10万元到50万元，甚至更高，这就使得人们即使只看看也觉得刺激。其次，窥视欲。参与者的生活没有任何遮拦地暴露在电视观众面前，满足了普通人皆有的窥探欲。再次，竞争残酷。几乎所有的节目都有“票选淘汰”环节，为得大奖，选手们必然用尽心机、玩耍计谋，人性阴暗面的暴露由此成为必然。
虽然国际电视传播界认为，“真人秀”节目的最大价值在于：首先，创新了电视理念，融合了多种电视节目表现手段，包括纪录片式的跟踪拍摄和细节展现、电视剧式的人物环境选择和矛盾冲突设置、竞赛节目中巨额奖金的设置和预先制订严格的淘汰方式等，使之形成一个有机的整体；其次，整合了多种媒体，利用网络、报纸等媒体征集志愿者和进行前期宣传，利用电视和网络播出节目以及利用网络和声讯电话加强节目和观众的互动等，这些元素的加入都符合现代传媒的发展趋势。但是，“真人秀”节目自播出以来，在赢得了巨大商业利益的同时，也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质疑。争论的焦点集中在：节目对个人隐私的暴露、对人性阴暗面的展现以及巨额奖金的设置上。[2]
“真人秀”节目在火爆的过程中，不能忽视其所展现、渲染的人类对金钱的屈服和贪婪，人格尊严的丧失，偷窥欲望的满足，心灵之间的争斗、人性中的尔虞我诈对社会所产生的负面影响。
一、利益——高额奖金的诱惑，诱发了部分人急功近利的参与动机，
奖金或奖品是竞赛类节目必不可少的一环。它构成了游戏的最大的动力和欲望客体，是节目的诱因，也是竞争者们的终极目标。它能最大限度激发参赛者的主观能动性。[3]真人秀节目设定的奖金，各个栏目不同，就掌握的资料看，《勇者总动员》5万元人民币、《老大哥》7万英磅；《阁楼故事》40万美元；《完美假期》50万元人民币、《生存者》100万美元。这些数字对于工薪阶层或者收入不高的年轻人来说，可谓天赐良机，收入不菲，这也是激发部分人冒险尝试的主要动机。在《勇者总动员》的录制现场，当竞争者出场时，主持人总是会对着选手高喊一句：“5万元奖金是谁的？”出列的选手总是会高声地应答：“我的！”而每当选手面带难色，有迟疑、犹豫、退怯之意时，主持人总会在旁边喊：“奖励5万元，奖5万啊!”奖金成为人们追求的唯一目标，赤裸裸的拜金主义在这里体现的尤为充分！在金钱面前人性社会中伦理道德的底线再一次受到商业逻辑的考验与挑战。而实践证明，很多人面对金钱的强烈诱惑都不同程度地表现出了人性中贪婪的一面，从个别参赛选手“在规定的短短数分钟里，吃下活蝎子、活蚯蚓等举凡常人难以想象、无法接受的东西，表现出青筋暴露，面相狰狞，前胸肚子剧烈起伏，强忍咀嚼，勉强下咽、几近晕倒”[4]的丑态中可见一斑。
二、偷窥——以隐私来取悦观众，满足了部分人的窥私心理，迎合了低俗的公众兴趣
“真人秀”给人们提供的最大的快感就是窥视的快感。它仿佛为人们建构起来一架专门的“窥视机器”，通过电视的推波助澜，每个人心灵深处隐藏的窥私欲望会发展为一种万众共同参与的娱乐消费形式，个人的隐私生活也堂而皇之地成了“钱景”的消费资源。西方的“真人秀”节目，出于商业利益的驱动，十分讲究故事的“原汁原味”，镜头极少加以规避。参赛者的生活常常是没有任何遮拦地展现在电视观众面前，满足和迎合普通人都有的窥视欲望。
隐私和性的展示是《阁楼故事》这类真人秀节目的最大卖点。一群男女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中专职“培养感情”，十几台摄像机每天24小时全程跟踪长达一个多月之久，甚至在厕所、浴室和卧室都有摄像机昼夜监视。节目中充斥着大量的打情骂俏、挑逗、裸体甚至性爱的场面。有人尖锐批评道，它反映出的一种现象只能是电视的无聊和人们的低俗；时代的空虚和社会的堕落。社会学者说，电视节目已退化到用来填补我们空虚的生活的境地，看这个节目意味着倒退。政府官员的评价是，这是一个令人作呕的商业运作[5]
90年代以来，中国电视极尽之能事来迎合公众，从脱口秀到生活纪实片再到各种赤裸裸的节目，走向满足人们的“偷窥癖”和“暴露癖”的不归路。在近期的一次电视真人秀节目中，参赛的一位女士喝醉了酒，竟然扔掉了胸衣，在镜头面前肆无忌惮口吐脏话。专家认为：这不只是窥探隐私，已经是施虐了—某些人以看到别人受伤害为乐。
三、人性——刻意暴露人性弱点和阴暗面，挑战道德底线
在节目中充分暴露了社会与人本性中丑陋的一面。选手们为了赢得最后大奖，要在过程中用尽心机，玩耍阴谋，先组成同盟对付少数人，后违背盟誓，对自己人下手。以《欢乐英雄》为例，尽管其以“浓缩真实的社会竞争，展示激烈竞争的技巧和智慧”为核心理念，但不难看出，夹裹在节目中的复杂情况确有事与愿违之嫌。对抗和竞争，必然会引发人性的负面，出现诸如互相倾轧、弱肉强食等行为。很显然，这并不符合中国传统道德伦理标准，也不符合中国观众的欣赏心理。《峡谷生存营》中12个选手在峡谷中进行野外生存挑战，并且要投票淘汰伙伴，以保证自己最终获胜。选手朱雷在事后说：“我厌倦这种勾心斗角的游戏，我不希望它发生在生活里。”许多“勾心斗角”、“拉帮结派”的现象，这些违反道德标准的过激行为，都是“真人秀”节目存在的弊端。《生存者》节目中进入决赛的凯丽事后说：“她后悔参加了这场竞争，实际上，为了自己能得到100万美元，我们都把人性中除了暴力之外的最可怕的手段使了出来，我甚至都觉得自己的性情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6]
对于这样的“真人秀”节目，心理学家说，人类奸诈、虚伪的本质被电视堂而皇之地“发扬光大”了，对于民众尤其是青少年的身心健康来说，百害而无一利。媒体批评家说，这样的节目负面作用大，有辱媒体的社会使命。美国学术界的学者纷纷撰文说，这种节目无异于以金钱为诱饵，用极短的时间把人性的丑恶和劣根性放大到极点。几乎所有的“真人秀”节目都为失败的选手提供了专门的心理治疗师，这首先说明选手确实会受到自尊的伤害，其次它有点自欺欺人——节目所满足的观众的心理是健康的吗？谁又来给大众治疗呢？[7]
四、刺激——追求感官刺激，故意制造惊险，愚弄选手和观众
《勇者总动员》为了追求感官刺激，曾设置了“幸运大餐”“怪味火锅”“人鼠大战”“口含蜥蜴”“蛇窝叼牡蛎”等让人翻胃的环节。所谓“幸运大餐”就是要根据抽选扑克牌的不同内容，吃下猪的各种身体器官，包括猪鼻子、猪耳朵、猪脑、猪舌头、猪大肠等，且不加任何调料；此外，还有限时吃掉蝎子、甲壳虫、牛眼睛等……所谓的“怪味火锅”是让选手在规定的时间内吃完定量的羊眼睛、羊脑、羊耳、羊舌、羊心、羊肠、羊尾巴等配料，所谓的“怪味果汁”是用羊脑作为底料，由榴莲、绿芥末、动物脂肪、血块、胆汁、鱼肝油等混合物质所榨成的汁作为配料，而且不加任何调味品；所谓的“寻宝”是让50只蝎子在自己头上恣意爬行，不加任何调料生吃牛眼睛，把头埋在装满蠕动着的褐色小肉虫的玻璃缸用嘴叼出鸡爪……
不少网民在互联网上发帖子表示：《勇者总动员》里有些环节太过恶心。有的观众表示：看后身体精神双双饱受伤害，先是恶心反胃肠蠕几欲呕吐，之后又一日茶饭不思，饮食难进，不知是否可以此投诉索赔！这个节目已经对我构成了精神伤害。这种野蛮作呕的内容已严重违反了人性。节目里面的很多内容我们做大人的都觉得看不下去，头皮发麻，如果小孩子看了对身心成长肯定更会受到影响。[8]有的观众认为：“真人秀”公开播出，必须考虑对大众尤其是青少年的潜在影响，否则将会走入误区。
观众的强烈反映促使《勇者总动员》的制作方取消了争议最大的“吃大餐”的环节，取而代之的将是一些“更智慧型、素质型”的比赛项目，逐渐开辟水、路、空等领域的项目，让选手体验更多常人很难接触甚至很难想象的比赛项目，依然会“绝对刺激”。目的是为了挑战自我、超越自我，让人生增强自信。
五、悬念——吸引观众的收视期待，赢得眼球和商机
西方知名“真人秀”的另一大魅力，在于内容的跌宕起伏，充满戏剧性。除了后期的特技化制作、包装及精致的剪辑，还充分借鉴了好莱坞电影的叙事样式。它从头到尾在讲故事，又突出了故事的不可预测性，将对抗与矛盾、悬念与冲突贯穿叙事的整个过程。它通过一系列的运作和媒介技术，把虚构的隐私变成真实的隐私，通过一个与外隔绝的环境（神秘的原始地带或封闭的房间），使选手们形成封闭的社群的关系，以便于故事的展开及冲突的产生。[9]
以《幸存者》第一辑为例，它的轰动就在于在一个特定的实景模式里导演了一出充满对抗与矛盾的现代人的生存游戏。将素昧平生的16名美国人放逐到荒岛上，他们在39天里与世隔绝，那里有蜥蝎、金环蛇、巨蟒、狐蝠和可食用的马来西亚地鼠，所有的人都要面临着大海、荒岛以及彼此间的勾心斗角。在这里，有不停地争吵、结盟、倒戈、背弃，有胜利的喜悦，也有失败的沮丧。选手们不但要处理人与恶劣自然界之间的矛盾，还更得处理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因为39天，16人，只有最后留下的1个幸存者可以拿走100万美元的奖金。这样的竞赛，不但考验人们的智慧、技能、创造性，也在考验人类的最终承受极限，充满对视觉和想象力的冲击。而巨额奖金的设置及其在最后一刻的揭晓，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悬念。
另外，“真人秀”很好地平衡了纪录片与戏剧的矛盾，将记实与延宕技巧很好地结合起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使观众常常处于悬念与期待的状态之中——我们不知结局将会如何，但又明白总会有个分晓之日。叙事学原理认为，延宕是一个过程。在这一过程中，矛盾冲突迟迟不能解决，欲望客体一直悬着，观众的期望也一直得不到满足。而节目的过程和悬念是密不可分的，过程的存在支持悬念的延续，悬念一旦被释放，过程就失去了意义。有人将终极悬念比喻成整个的粽子，认为要设计一个“层层剥离”的过程，让观众在满怀期待的过程中一点点接近那个期待中的结果，那么整个过程都将是有滋有味的。许多西方“真人秀”的节目制作者都巧妙地抓住了这一点。《幸存者》为确保节目“天机”不外泄，哥伦比亚广播公司费尽了苦心，事先要求16位节目参与者与他们签一份保密合同，谁要抢在节目播出之前透露最后一名获奖者消息的话，他将赔给公司400万美元的补偿金。
以上从五个方面谈了“真人秀”节目不可忽视的对社会的负面影响。作为大众传播媒介，在创新电视节目形态、丰富荧屏内容的同时，还要考虑媒介的社会责任。其实，观看电视，也是一种文化消费，电视给观众提供了最便宜、最经济、最实惠的消费方式，电视观众的身份与消费者等同，观众有欣赏、愉悦的需求；有选择、投诉的权利；作为媒体，要考虑观众的收视品位和心理承受能力，即便是纯娱乐节目，以“惊险”“搞笑”为卖点，也应使观众得到精神享受或心情放松。电视作为一种主要的社会信息媒介，担负着传播社会公共文化的使命，应当自觉地传播积极、健康、有益的社会文化的内容，自觉抵制消极、不健康、对社会有害的文化垃圾。传播的信息内容要庄重、高雅、健康、有益。对那些低俗、不雅、荒诞、色情、变态的内容应持批评的态度，并加以必要的道德规范。
[1]宾馆澡盆里泡尸体 电视真人秀玩笑过火官司上身《法制日报》袁海2003年01月11日
[2] “真人秀”：电视文化的诡异景观 清华大学影视传播研究中心主任 尹鸿教授
[3]暧昧的真实——走近“真人秀”作者：谢小洁发布时间：2004-11-16
[4] “勇者总动员”伤人 鑫讯
[5]收视率驱动下的电视奇观——西方真人秀节目透视清华大学传播系硕士研究生 冉儒学
[6]收视率驱动下的电视奇观——西方真人秀节目透视清华大学传播系硕士研究生 冉儒学
[7]暧昧的真实——走近“真人秀”作者：谢小洁发布时间：2004-11-16
[8] “勇者总动员”伤人 鑫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