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行音乐风靡天下,撂倒万千清男涩女,纷纷传唱并寄情于歌,恋爱了就唱欢快的愉悦的,痛苦了就唱忧伤的缠绵的,好在我们的歌手繁多,各种类别的曲目也是格外丰富,完全可以满足不同状态的人们各式的心情,即便你想变态一把也是有章可循的。既然是唱歌,那就有别于哼哼,唱需要歌词清晰的,否则只能啊啊啦啦的张不开嘴,然而听的歌多了,歌词也就很容易搞混或者听错,那些既能唱很多歌又不会唱错词的人真是天赋异禀了,为此浙江卫视专门搞了个节目叫《我爱记歌词》,收视率和参与度不同凡响。
我曾经好歹也算个文艺青年,唱的怎样不敢吹擂,但喜欢听歌却从没改变过。然而我后来发现自己连听的天赋都不具备,因为常常在看到正确的歌词时才发现自己在听的时候居然听错并擅自改词了,且听的和改的居然很荒诞,这荒诞不是因为我的加工,而是我却质疑词作者为何写这么无厘头的歌词。
比方说我第一次听张信哲的那首《信仰》,里面有一句是“我知道那些不该说的话让你负气流浪”我就把它听成“我知道那些不该说的话让你夫妻流浪”,当时我还听佩服张信哲的,什么话能把人家气的另夫妻俩一同去流浪,杀伤力绝非一般啊。
郑智化的那首《中产阶级》里写道“我的床铺很大可我从没睡好......我在台北的马路上迷失了我的脚”,我怎么听都是“我的传呼很大可我从没信号......我在台北的马路上迷失了我的脚”,于是感慨到原来台北的信号也是那么差,以至于传呼机再大都无济于事,比我们大陆小灵通好不哪去,虽然我们是手拿小灵通,站在马路中,左手换右手,就是打不通。难怪要在街头迷失呢。
以前我有好一段日子特喜欢听萧亚轩《爱的主打歌》“我在唱什么什么都觉得,原来原来你是我的主打歌。”时,对这个“主打歌”我一直误认作是“朱大哥”或者“猪大哥”,还奇怪这个歌词到底要说啥?
小时候听程琳的《信天游》“大雁听过我的歌,小河亲过我的脸”,自己还喜欢唱,一唱就是:“大爷听过我的歌,小伙亲过我的脸”,心想这是什么女人嘛!
小时候学过一首歌叫《我们的祖是花园》,里边有一句歌词是“和暖的阳光照耀着我们,每个人脸上笑开颜"但不为何总是听成"荷兰的阳光照耀着我们,美国人脸上笑开颜"然后就一脑袋问号蹦出来,为什么是荷兰的阳光?只听说过外国的月亮比中国圆,难道外国的太阳也比中国优质??再说了,那荷兰的阳光要照也是照耀着我们,美国人凭什么笑开了颜呐???
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第一次趴在床边听高年级的学哥学姐们在学那首叫《鲁冰花》的歌,“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几年以来我都唱作“爷爷想起妈妈的话”,一直再琢磨妈妈到底说了一句什么话让爷爷一想起来眼泪就哗哗。
还有一些想不起来了,不知你有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