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9月1号,著名台湾音乐人陈小霞将携自己封锁12年创作的个人专辑《哈雷妈妈》来到北京为期三天的宣传,9月4号下午3点,她将走进北京西单金库TKV,讲述她的《哈雷妈妈》及几十年的音乐路程,在她即将飞往北京之既,媒体纷纷采访了陈小霞身边的好朋友,著名词作人眼里的陈小霞是他所“不认识”的陈小霞。
多次合作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小霞姐第一次打电话给我,究竟是多久以前?或是要我写谁唱的词?我都搞不清楚了。唯一记得的是,电话里的她很亲切温暖,和传说中的印象完全不同。
后来又合作几次,这才发现她的严肃。特别是面对创作这件事,没有感觉的歌词,或是小霞姐没有想法的歌手,她绝不会因为对方的再三邀约,就勉强交出一首曲子。她如此爱惜羽毛,所以作品不能算多,却都保持很好的质感。
与陈小霞1.5次的缘分
小霞姐和我一直是透过电话联络的,甚至在为她的个人专辑写下我第一首台语词之后,我们还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直到完成她和黄莺莺国台语对唱的《明了》之后,她才和李子恒大哥找我吃饭,见了第一面。(事实上,这么多年来我们也只见了1.5次面。那0.5次面是她急着要交给我一个Demo,所以来我家楼下简单叮嘱就走了)而吃饭当时顶着爆炸式米粉头的她,谈笑风生,难掩赤子之心。让我忍不住老想到电影《修女也疯狂》中的主角。
到了近几年,我们比较会聊些工作外的事。每当听小霞姐讲起她的一些记忆,我不止可以看到当时的画面,还能清晰感受当时的气味、温度,和声音。她就跟她的音乐一样,那么会说故事。而我走在她回忆里的时候,偶遇一个秋天的陈小霞。
姚若龙眼里真实的“陈小霞”
小霞姐表面很爽朗,其实心思很细密(有时因为太密,还会打点结);她享受和朋友们在一起的开心热闹,大多时候却一个人在家;她感觉上像是爱憎分明,却不忍和曾让她痛心的人划清界线;她常常照顾身边的人,但在某个瞬间,我彷佛瞥见她心中最里面那个房间,有个需要被照顾的“小霞”,而不是“小霞姊”。
一个艺术家往往因为心灵的面向繁复,不可预知,才能不断地创作出形形色色的作品。所以面对小霞姐这样一位深藏不露,拥有无限可能的音乐人,我只能赞叹、仰望、又嫉妒、又好奇地水:“我不认识陈小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