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孔夫子起,就觉得以前的总是好的,觉得我们的祖宗曾有过一个天国般的生活,对于现状,总是叹人生不古。追忆往惜,把当年事无限的添色加彩。
从小起,在爸爸的故事中,他的家族曾经风光过,他的祖父是开店的,他的父亲又远走过上海,新加坡,当年家里有几十亩地,严然很富贵,直至他父亲染了鸦片,日本鬼子炸了房子。
于是,小时候,我总觉得祖上应剩下些什么东西,后来发现一无所有,感兴趣的,就只有一只用得乌黑的老葫芦。可这传说的一切,为我的白日梦增加了很多根由。
后来从伯父与姑妈处得知,他们的爷爷是妾生的,不是宗枝长叶,分不了什么家档,铺子是有的,但四兄弟的共有,而且,只是一家小铺子罢了。没多久就分了家,关了店,他们连是什么店,卖什么的都不知到了。爷爷的其它兄弟各走东西,有的在新加坡,有的在上海,所以爷爷也有机会去打打工,田地倒是有几十亩,可那是祖尝田,也就是说,这田地是属宗祠,大家族共有,我们只是耕作者与管理者。
看红楼梦,不知为何,一眼就喜欢这句“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不用看解说,也从心里理解这句话。
看了《蒋勋说红楼梦》很仔细的看这句话的解释。
当年笏满床,这是我的床。我还时常的做着:当年笏满床,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