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袄衫辨出身份?毛岸红悲惨的认祖归宗路 谁是杀害毛岸红的凶手

2011-09-07 09:45:32

1934年长征开始后,毛泽东和贺子珍商定把他们的孩子毛岸红(小名毛毛)交给留下来坚持游击活动的弟弟毛泽覃。瑞金和中央苏区落入敌人之手后,毛泽覃恐怕走漏消息,毛毛会遭遇不测,就把他秘密转移到瑞金的一个警卫员家里。之后,毛泽覃在一次战斗中不幸牺牲,毛毛从此下落不明。



1953年3月,江西省省长邵式平,接到中央组织部部长安子文的加急电报:1934年10月,中央苏区有一些领导干部在长征前夕,将他们的子女寄养在瑞金等地的群众家里,现在中央委托江西省帮助寻找这些红军长征时留下的孩子,特别要找到毛泽东和贺子珍的孩子毛毛。邵式平接电后立即专门安排省民政厅干部王家珍负责这项工作。经过王家珍四处打听得知,毛毛很可能被寄养在朱坊村的朱盛苔家里。

是霍小青还是毛岸红?

1953年,王家珍到朱坊村找到了朱盛苔及其妻子黄月英。这对夫妇马上肯定了自己就是红军后代的养父母,并把这个孩子长大后的照片拿给了王家珍看,王发现确实与毛泽东有几分相似。据朱姓夫妻俩回忆,1934年农历九月的一天,红军的大部队已经离开瑞金,几个红军干部把这个孩子寄养在朱盛苔家里,为了避人耳目,朱盛苔给孩子取名“道来”,意思为从半道上检来的,朱道来从此便一直和他们生活在一起。

但是,两个月前,一个从南京来的中年妇女,名叫朱月倩,持了南京军区空军司令部的介绍信,找到朱盛苔家,说是来接儿子的。朱月倩的丈夫叫霍步青,当年是中央派到苏区的巡视员,1933年在福建省建宁县牺牲。他们的孩子霍小青也留在瑞金。这次是瑞金的民政部门把她带到了朱盛苔家,当她见到朱道来后,一口认定就是她的儿子,朱盛苔夫妇也只好让她把朱道来带走了。

一件袄衫辨出身份

王家珍回到瑞金,急忙向上级有关部门汇报了情况,中组部很快要求王家珍和黄月英赴南京,把朱道来接到上海贺子珍处,让贺子珍亲自辨认。1953年6月中旬的一天,王家珍、黄月英、朱道来三人来到上海贺子珍家中。

下圖從左至右:霍步青烈士、朱道來(霍小青?毛岸紅?)、青年毛澤東東。像誰呢?



当朱道来站在贺子珍面前时,贺子珍仔细地端详了许久,禁不住用颤抖得走了样的声音自语道:“是毛毛,这就是我的毛毛!”让贺子珍再次在心头激起感情浪潮的,是当王家珍从黄月英的提包里拿出了一件小袄衫。黄月英说:“这是孩子被送来时就穿在身上的衣服。”贺子珍接过袄衫,立即唤起了心中的记忆,这一件袄衫是她20年前为毛毛缝制的,这是证明毛毛是自己亲生骨肉的最好物件。

找到了毛毛的消息,在上海的有关范围传开了。接连几天,饶漱石、陈毅也来了,他们在见到了朱道来后,都觉得不会有错。贺子珍的哥哥贺敏学为了防止出差错,提出应该带毛毛的医院验血,检验的结果证明朱道就是毛泽东和贺子珍的儿子毛毛。



找到了毛泽东的儿子毛毛,是一件不小的事情,朱道来在贺子珍处的有关情况,都及时的报告了北京。半个多月后,中央组织部通知毛毛去北京。第二天,朱道来等人被安排在中组部招待所。毛毛的到来,让不少中央领导知道并予以关注。首先是周恩来到招待所看望,接着来的有朱德、董必武、邓颖超、帅孟奇等在中央苏区战斗过的老同志。大家都觉得朱道来的长相的确很像毛泽东,应该不会错。

1934年长征开始后,毛泽东和贺子珍商定把他们的孩子毛岸红(小名毛毛)交给留下来坚持游击活动的弟弟毛泽覃。瑞金和中央苏区落入敌人之手后,毛泽覃恐怕走漏消息,毛毛会遭遇不测,就把他秘密转移到瑞金的一个警卫员家里。之后,毛泽覃在一次战斗中不幸牺牲,毛毛从此下落不明。

1953年3月,江西省省长邵式平,接到中央组织部部长安子文的加急电报:1934年10月,中央苏区有一些领导干部在长征前夕,将他们的子女寄养在瑞金等地的群众家里,现在中央委托江西省帮助寻找这些红军长征时留下的孩子,特别要找到毛泽东和贺子珍的孩子毛毛。邵式平接电后立即专门安排省民政厅干部王家珍负责这项工作。经过王家珍四处打听得知,毛毛很可能被寄养在朱坊村的朱盛苔家里。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从南京赶过来的朱月倩,导致了毛毛“定论”的流产。朱月倩在得知北京方面的有关情况后,赶到了中组部招待所,大哭大闹,说朱道来是她的孩子,不许别人夺走,并且扬言要自寻短见。

朱月倩的哭闹,自然要报告的毛泽东那里,毛泽东得知此事后竟然说道:“不要说这件事了,管他是哪个的孩子,都是革命的后代,把他交给人民,交给组织吧。”毛泽东一锤定音,“确认”的事就此作罢。朱月倩自然也领不走朱道来,朱道来便被送到了帅孟奇家里。

不该发生的悲剧

自从1953年7月在北京与朱道来分手后,江西省的民政干部王家珍始终与朱道来保持书信联系。王家珍从其后的通信中得知,朱道来在多年的9月在清华大学附属中学插班读书。1957年考取了清华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一个国防科研单位从事科研工作。再其后,他们的通信越来越少,以至于到“文革”后完全中断了联系。

在无法打听到有关朱道来消息的情况下,王家珍于1974年专程来到瑞金朱坊村,向朱家打听朱道来的下落。黄月英告诉王家珍的却是一个令人痛心疾首的事实:“1966年下半年,文化大革命的武斗已经开始,朱道来在南京被打死了!至于被什么人打死的?她也无从得知。”最后,老人心情沉痛的说:“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他到北京认父母了,就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总能留下一条命吧!”

至于后来坊间传说,因为朱道来是贺子珍与毛泽东的儿子,当时北京的中央文革领导小组的有关人,通过当时的造反派,让这个艰难认祖归宗而姓名都没有改成的小伙子死于非命。笔者无从考证传说的真实性。只是把传说再说一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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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党史文苑》2012年第5期刘晓农/文) 难解的谜团:毛泽东遗子被谁打死  王家珍受命

1953年春光明媚的3月,江西省人民政府省长邵式平,接到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安子文从北京拍来的加急电报,电文的意思是:1934年10月中央苏区红军长征前夕,有一些负责干部和红军将士将他们的子女寄养在瑞金等地的群众家里,中央委托江西帮助寻找这些红军留下的孩子们。这里面特别注意找到毛泽东主席的孩子毛毛……

邵省长阅完电报,马上想起另外一件相关的事情:不久之前,居于上海的贺子珍也给他写来亲笔信,说她在瑞金生下一个男孩,由毛泽东取名叫毛毛,长征之前通过毛泽覃、贺怡夫妇把毛毛寄养在群众家。那是毛泽东最为疼爱的孩子,现在拜托邵省长千万千万帮助找到毛毛……

邵式平决定亲自布置这件事。他要秘书通知省民政厅厅长朱开铨,立即到办公室来。一个多小时之后,朱开铨来到了邵式平的办公室,邵式平起身对这位瑞金籍的老红军招手:“来,这边坐,交给你一个大的任务……”

朱开铨从邵式平办公室回到省民政厅,坐下思虑了十几分钟,忽然点着头自语地“嗯”了一声,拿起电话通知省民政厅优抚处的干部王家珍来见他。

在听了朱开铨找他来的缘由时,王家珍立刻感受到这是组织上交给自己的一项艰巨任务。更让王家珍心头蒙上沉重郁结的,是朱开铨讲到的一件事情:贺子珍的妹妹,亦即毛泽覃之妻贺怡,新中国成立后担任中共吉安地委组织部副部长。她为了寻找毛毛,于1949年11月中旬从赣南乘吉普车回来,经过泰和县桥头的丰塘村时发生车祸,汽车坠入3米多深的水沟,贺怡与古柏之子古一民当场死亡,古柏夫人曾碧漪及警卫员等三人负伤。

对于贺子珍,王家珍是有所知晓的。那是他参军以后,听一些老战士讲到的。贺子珍在井冈山斗争时期与毛泽东结为夫妻,两人在中央苏区共同生活、战斗了6年,生育了3个孩子。极为恶劣的战争环境,不允许贺子珍把小孩带在身边,第一个女儿送给了龙岩的老乡,第二个孩子毛毛长征前夕留在瑞金一带,第三个孩子产后夭折。

对于贺子珍,王家珍怀着一种深深的敬意,同时对她充满传奇色彩而又命运多舛的遭际有着难以言表的同情。现在,组织上把这样一项任务交给自己,倘若能够完成,这不是对贺大姐最切实的帮助吗?想到这些,王家珍心情激动地向朱开铨表示:不管有多大的困难,哪怕走遍瑞金的村村寨寨,问遍每一个上了年岁的老人,一定要尽力地去找。即使毛毛不在人世了,也得把情况弄清楚,给贺大姐回报一个准确的信息。

朱道来浮出

王家珍首先找到了瑞金县县长刘辉山和副县长、红军女战士黄长娇,向他们汇报了自己的工作任务。两位县长满口答应,将尽力支持、协助这项工作。第三天,刘县长在县政府主持召开了老红军、老苏区干部座谈会,在县城工作的十六七位老红军参加了座谈会。他们纷纷打开记忆的匣子,回忆红军长征之前,某某首长把孩子寄养在某某老乡的家里。但是对于毛毛留在什么地方却是无人知晓。老红军们在发言中都讲到:当年红军留下孩子的事,都是秘密进行的,为的是怕消息泄漏出去带来国民党加害的危险,因此一般没有人知道。而且红军走了以后,国民党军队由反动民团配合,在红区实行一次又一次的剿杀,许许多多的红军后代被杀害了,即使有幸存下来的,在那个灾荒频发、病疫又多的年代里,有多少红军子女能活到现在,这是可想而知的。

在座谈会上坐了半天的王家珍听到这些情况,心里凉了半截,因为老红军们对于毛毛的下落提供不了一点线索。一个面积2000多平方公里的县份,方圆二三百里,居住着30多万人口,到哪儿去打听毛毛?村村寨寨走得完吗?“只有走下去,到群众中进行调查!”王家珍带着这样的想法,独自开始了一村又一村的调查了解。然而1个半月过去,走过的村庄七八十个,仍然找不到一点这方面的音信。

王家珍有一天萌生了去档案馆查找历史资料的想法。果然,他在县档案馆收藏的1934年《瑞金县志》看到了这样的记事:“共党魁首毛贼泽东,生有一子寄留瑞邑。”虽然这段文字并不能成为什么线索,但王家珍坚信毛毛确实被寄养在瑞金。“只要毛毛还活着,我一定要找到他!”这是王家珍的心语。

一天傍晚,住在叶坪乡政府的王家珍,在村口遇上两个收工回来的农民,同他们聊谈起来。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农忽然想起来了,告诉王家珍:听说朱坊村有个叫朱盛苔的农民,在当年收养过一个红军的孩子,据说孩子的父亲是一位红军的“佬子”。

无形中获得一个重要线索,王家珍大喜过望,决计第二天一早就去朱坊。

朱坊村,离叶坪乡政府所在地8华里,是个散落着200多户农家的贫困村庄。王家珍进到村里经过打听,找到了朱盛苔及其妻子黄月英。这对50多岁的夫妇听了王家珍的发问后,几乎同时点头作答:“我们是收养过一个红军孩子,叫朱道来。”“哦,道来他人呢?”朱盛苔神情有些悽然地回告王家珍:“道来他,被人领到南京去了。”

毛毛被寄养

王家珍对朱盛苔夫妇说道:“大叔、大婶,你们坐下慢慢说吧。”

已经逝去20个年头的往事,是那么清晰地浮现在朱盛苔、黄月英的脑子里,夫妇俩怀着复杂的心情,互相加以补充,形成对往事的叙述,让王家珍听得入神起劲。

1934年农历九月底的这几天,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风快地传遍了各地:红军的大部队已经离开瑞金,离开中央苏区十几天了!红军这么一走,国民党的部队就要打进来,老百姓就要遭大殃受大罪,这是每个人都明白的。朱盛苔一家人正在吃着刚挖的红薯煮粥,忽然门外狗吠。只见一名姓朱的乡苏维埃干部与两位红军直接进到他家。其中一位好像在哪儿见过,看样子像是红军干部,手中抱着一个裙布包着的孩子。另一位红军则提着一个包袱。听了乡干部的介绍后,抱孩子的红军干部对朱盛苔夫妇说道:“朱老乡,这是红军的一个孩子,大部队走了,我们也要去打游击,请你们帮助抚养,给你们添大麻烦了!”

朱盛苔夫妇感到太突然,黄月英有些慌张地望了望丈夫,又不禁把目光投向那个孩子。她以已经是4个孩子母亲的观察,判断这是一个两岁左右的男孩子。虽然他的眼睛哭得又红又肿,这时候还在因为舍不得离开亲人无声乏力地抽泣着,但掩饰不了那种机灵、调皮的模样和气质。小家伙的脸型有些方正,额头很高,皮肤偏白,又红嫩得可爱。身上那件用灰布军装改做的薄袄衫,让人看得心里亲切生热。一种母爱的天性,驱使黄月英不等丈夫点首,忽然从红军干部手中接过孩子,紧紧地搂在怀里,还用手为孩子揩去眼角的泪水。红军干部见对方的神情,脸上露出笑容,再次道谢:“大嫂,这孩子就托付给你们了,由你们把他养大成人。不管发生了什么情况,你们千万千万要保护好他,将来我们会报答你们的。”他说完,对提着包袱的战士一努嘴,战士便把包袱放下。这时,那位乡干部对朱盛苔夫妇补充说:“盛苔,把孩子交到你家,是经过考虑的,难为你们了,我代表孩子的父母感谢你们呐!”那位红军干部再次郑重地说了一句“太感激你们了”,作为道别语,就同着乡干部和那个战士离开了。

让朱盛苔夫妇抚养这个红军的孩子,的确是区、乡苏维埃政府会同毛泽覃夫妻多次考虑作出的选择。这对夫妇在方圆一带向以忠实、厚道而着称。他们家境贫寒,已经有了两个男孩两个女儿,还有多病卧床的老母亲。但夫妇俩勤劳俭朴,自己再怎么吃苦也尽力拉扯孩子们,一家人过得清苦而又亲和。朱盛苔还参加了乡赤卫队,积极随队配合红军的反“围剿”战争,政治上一惯可靠。

朱盛苔夫妇接受了这个红军孩子后,思量着白军很快就要打到瑞金来,为防不测,合计给孩子取名“道来”,意思为半道上捡来的。

一件袄衫辨出身份?毛岸红悲惨的认祖归宗路 谁是杀害毛岸红的凶手
尽管日子过得那么艰辛,尤其在红色区域沦为敌占区后的险恶社会环境下,朱盛苔夫妇就像红军干部托付的那样,比对自己孩子还要真情地抚养小道来。让夫妇俩为之担忧愁虑的,是小道来的人身安全。苏区处在白色恐怖的笼罩下,要保护好一个红军的后代,是多么地不容易!毕竟村里有人知道道来不是朱盛苔的亲生血脉,那个长着酒糟鼻子的本族保长就是这样。为了求得这个保长的遮盖和庇护,朱盛苔只得紧勒裤带,省吃俭用,用钱来堵住他的口。此人答应为朱家保守这个秘密,但要100担谷子或200块银洋!朱家变卖了所有能换钱的家产,又四处向亲戚告借,总算凑齐了本族保长的“保密费”。在之后的整整19年中,朱盛苔夫妇为小道来的成长倾注了全部的心血,为带他所吃的苦比自己5个孩子加起来的苦还要多!道来在朱家成了父母的“宠儿”,上完了小学后又读了中学……

就在王家珍来到瑞金的前两个月,一件让朱盛苔夫妇无法意想的事情发生了:一个从南京来的中年妇女,名叫朱月倩,持了南京军区空军司令部的介绍信,找上朱盛苔的家门,说是前来接儿子的。朱月倩的丈夫叫霍步青,当年是中央派到中央苏区的巡视员,后任红军学校政治部宣传部长,1933年在福建省建宁县牺牲。他们的一个小男孩也留在瑞金。朱月倩后来被国民党军队俘虏,几年后嫁给了国民党的一个飞行员。她说这次来就是找儿子的,瑞金县民政部门派人把她带到朱盛苔家,她见到朱道来后一口认定那是她的儿子,在朱盛苔夫妇面前又是哭又是求,硬是要把道来带到南京去。朱盛苔和黄月英再三考虑,觉得还是让她带走,因为孩子是为红军抚养的,自己只是尽到了这份责任,既然现在有人认领,就应该交回给人家。再说让道来到南京去,肯定比在瑞金乡下要好得多了。为着孩子今后的前途,夫妇俩怀着与道来19年来一天也没有离开过的血肉深情,一步一把泪水地送着告别了兄妹们的道来,离开了朱坊,离开了瑞金。

王家珍的成稳和精细,在这种时候再次得到体现。他首先问朱盛苔夫妇有没有道来的照片,黄月英一听马上高兴地点头:“有哇,是道来不久前从南京寄来的!”

王家珍从接过照片的一刹那起,心头就涌上难以抑制的惊喜。照片上的朱道来,其宽阔的前额、脸庞的形状以及颧骨特征,多么像年轻时的毛泽东啊!惊叹之后的王家珍又问道来有信给你们吗?得到提醒的朱盛苔夫妇又赶忙拿来两封朱道来的亲笔信。

朱道来思念父母、阿奶以及兄妹们的深情,化成文字跃然纸上。信中写道:“我恨不得这就回到家里,与你们在一起。他们并不真正喜欢我,对我不是真正的好,我是看得出来的。他们喜欢的是妹妹,什么都顺着她。妹妹也不是那么看得起我,有些嫌我是乡下来的,土里土气。我在这儿并不愉快,过些日子我要回来的,与妈妈、阿奶在一起过……”

王家珍在阅读两封信后,立即有了一连串的疑惑。他想那个南京妈妈既然接到了朱道来,与自小就离散的亲骨肉团聚,对于一个长期思子心切的母亲来说,是不会这样的。再说像朱道来那样的相貌和才气,她应该喜欢、疼爱都来不及,怎么会这样对待道来呢,真是不可思议的呀。会不会这个南京母亲发现道来并不是她的孩子,才有这样的反常行为呢?

王家珍还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南京母亲来接道来的时候,带走了道来小时候用过的什么东西没有?黄月英回答说没有,她什么都不要,连道来那年送来时的那件小袄衫都不要,说没有什么用,可我还给收着呢。黄月英说完进到房间,很快地从床枕旁拿来那件当年朱道来被送到朱家时穿过的小袄衫。王家珍接在手里看了,只见小袄衫虽然历时20多年,但保存得挺好,一看就知道是用旧军荷肀哐剑≌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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