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PS:差不多要有一个月没更新了……
《霜火岭要塞日志-旅店篇》
devil1019
（四）要塞新米
“这里能称之为家还是动物园，完全看你站在萨满还是猎人的角度。”
***************************************************************
随着战事的推进与各种不安定因素的发生，越来越多的德拉诺本土人士逐渐认识到，这方土地上恐怕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联盟和部落指挥官们那看起来几乎坚不可摧的要塞。前提是没有坏人用飞艇在它的上方空投聚焦之虹——反正他们也不知道艾泽拉斯聚焦之虹是什么样的大杀器，那换成阿兰卡峰林那山尖上的埃匹希斯焦镜会更容易让人理解。
加之古尔丹腐化剩余钢铁部落的暴行已经引起了钢铁部落士兵的愤怒、恐慌和反对，趁着敌人内部涣散的局面去挖人墙角，反而符合正义与拯救的理念。沃金大酋长亲临要塞，对我下达极其重要的指示：趁对方忙于钢铁码头的混乱撤退时，赶紧去给我淘点能造船的人才武装到这要塞来。
以前我一直有种谬误的认识，以为钢铁风味的部落船舰几乎都应该出自地精的风格和手笔，直到亲临钢铁码头刷新情报的时候，才知道其实种族并不代表对某项事物的绝对垄断和发言权。
霜狼酋长杜隆坦在钢铁码头的一节未发出的火车车厢里找到了一些囚犯，重点是活的，神智勉强正常，一些带着传统兽人荣誉观或者恐惧情绪的“叛逆者”。显然，某个人早已声名在外，他的名声或许拯救了这整整一闷罐车厢的同胞。不然的话，要么是被带走成为古尔丹用作邪能腐化的试验品或新兵仔，要么有极大可能会被古尔丹手下的忠仆们在撤走之前处死，那些与恶魔缔结契约的术士不会给人好死的机会，更别指望他们会在撤走前慌慌忙忙忘记了重要的囚犯。
因此杜隆坦酋长去得很及时，他和他勇猛的战士们赶走了那片区域的钢铁部落士兵和独眼怪，坚守到作为指挥官的我带着炸药和引爆器匆匆赶来。在安放炸弹之前，狼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里面那个有才的造船师，如果能挖角过来最好，不然就结果了他，否则再让他逃走给造出钢铁战舰，那我们可得有好果子吃了。
我相信无论联盟和部落都会这么做，想起加尔鲁什还在位时那句名言是这样说的：要么为部落效忠，要么被部落碾碎。哪怕他早已下台，这句名言到底是在部落里被许多人铭记，毕竟话糙理不糙。
在提醒过闭锁车厢内的囚犯注意自保之后，我熟练地按下引爆器的压杆，经过震耳欲聋的爆炸之后，钢铁囚车被炸开，里面钻出来好些惶恐的兽人抱头乱窜，在我对这一滑稽幕感到好笑的时候，有个明显与众不同的囚犯从人群里不慌不忙地走了出来。
恰逢杜隆坦酋长高声呼喊目标人物的名字，那个器宇轩昂的囚犯舒展了一下肩膀，大大方方地承认他就是索洛格·拉克，并豪言，如果要杀死他的话，就来一场堂堂正正的对决。
狼爹赶紧解释，如果你是对古尔丹不满的人的话，那正好可以跟我们一起对抗它对德拉诺所做的暴行。
索洛格得知我们要建造船坞和船只之后，并未直接说答应，委婉地说黑手死了，而古尔丹又把他判了死刑，看起来改行去做雇佣兵会比较好。
我挺喜欢这种识时务的人，并不会因为他们服务过我的敌人而感到情绪上的严重抵触，至少还有“弃暗投明”这种褒义词来形容。而且，在战争中，人人都有自己发挥热情的余地，如果在热情上增加才能的话，那就更好啦。
说着，他从附近钢铁部落士兵的尸体上捡了一把枪，带着我杀向钢铁码头，古尔丹任命的海军上将的指挥室，那里有他必要的舰船图纸，还有设计船坞的资料。期间，他向我抱怨了在黑手麾下工作时的一些琐事，以及强调自己认为对防御工事上布满尖刺这种兽人口味的建筑喜好，我相信他跟议政厅的战争大师佐格一定会很有共同语言。
在干掉海军上将夺回图纸后，他向我诉说了此地无可留恋的想法，作为船坞和舰船的设计师，想要设计和建造一些可以流传下去的东西，那才是最重要的。我忽然想起老酋长凯恩，听贝恩酋长说过，他的父亲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①
回到要塞，作为此地的主人，我首先招待这位新来的投诚者吃了顿饱饭，作为接风，几乎把要塞里收集到的德拉诺食谱里的菜什么都给他做了一盘，艾泽拉斯或者德拉诺本地的水果也是要什么有什么，仍然有些把自己定位为“俘虏”的索洛格被这阵仗有点吓到，他看着我怔怔地说，指挥官，你这是要我卖命呢，还是你这里俘虏的基本待遇都有这么好。
我耸肩，笑笑然后解释到，当然是要你工作，但是呢，卖命大概轮不到技术工人了。
一边说这话的时候，我意味深长指了指桌上的食物，索洛格看了看食物，又看了看我，大概他也明白了，待遇肯定不会顿顿都这么好，但是，他咀嚼并咽下去一口裂蹄牛肉后，缓缓地说：“我见过一些比我不幸得多的战士，他们尽管承诺侍奉古尔丹，然而他们得到了什么？一些后悔想加入古尔丹军队的魔誓士兵只能吃到跟蛆虫差不多的食物，等到想念家里老母亲做的菜时，已经没有逃走的余裕了。比起那种可怜的窘境，现在的我算是幸运了，所以——给我你的士兵差不多的待遇就行，不指望总是山珍海味。只要认真工作，就能得到佣金，用金钱也可以买到好吃好喝。”②
不知道格罗玛什是将军费都投入到武器和城建上了么，一路所来我见到的钢铁部落大部分士兵的待遇并不算好，只有各大氏族驻地才会有充足的肉食，而港口、据点之类的地方，多见是寡淡而干硬的素食口粮和风肉。在最初穿越黑暗之门时，我曾经从敌人那里缴获并尝了一点，连雷霆崖的素淡口味都无法容忍这些东西如此亵渎烹饪的艺术。比起称之为食物，也许表述为勉强能够充饥的东西还恰当些。
“还有好酒。”我将从联盟矮人那里缴获的一瓶艾泽拉斯的烈酒递给了他，算是初次见面的招待。
这个精明的技术人才显然是沉思了十秒才决定接过那瓶酒，目光在我和酒瓶之间梭巡数次：“你就放心吧，喝酒误事这种谬误从来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尽管我们兽人都是无酒不欢的。”
我这才满意地放开了酒瓶。
“是啊，否则我们还用费那么大的力气，才能击沉你造的船么。”
酒足饭饱后，索洛格并没有在我安排的霜壁旅社的二楼睡个大觉再工作，而是在我巡视要塞其他地方的时候，他就已经跑到要塞外面的南风岭海岸去视察建造港口的地址了。
谁都知道领导者喜欢勤快人，刚来的新米自然也急于在招募者面前露两招，以证明自己不是来吃白食的。
索洛格的方案是就在要塞南门外的大下坡下面的港湾建立天然良港，而150份要塞资源和150个金币的报价吓到我了，我连忙追问他是不是少了个零，要是这个数目，地精们肯定不干。
索洛格坦承地表示这个数目的资源和金币，造基本的木质主体船坞是足够了，船的钱和建造资源是另外的。当然，指挥官，如果您希望用剩下的金币来给大家当加班费，所有人都会很高兴的。
一天多一点，在大家齐心协力的努力之下，要塞的船坞就建起来了，大法师卡德加的鼓励让我和部落的诸位热血沸腾。毕竟，我们见过破碎的外域和无尽的虚空，却从未想象过德拉诺的海洋如此广阔而充满神奇。几乎从追随者到苦工，艾泽拉斯来的各族同袍们，还有重要领导人们齐聚一堂，纷纷聚到船坞来看热闹，并热血沸腾地报名想要参加到海洋冒险的先锋军中。
领导人们和我一一安抚他们激动的心情，以索洛格现在手里的图纸，也只能造运输舰，载着一只军队，绕道前往塔纳安的黑暗之门，也就是我们当初逃离的那个港口，以那里为出发点，争取在塔纳安建造基地来站住脚。况且，更多的舰船及相关设备图纸可能在钢铁部落的老巢才能找到，因此，指挥官需要亲征塔纳安才行。
感谢索洛格的努力，很快，我们造出了一艘运输舰“饥饿淡水兽号”，跟着狼后德拉卡一起前往了塔纳安丛林，并在那里建立起了基地。
在此期间，我见识了索洛格跟我说起的“邪能熏火腿”，他们是怎么想到用邪能之火来熏火腿的！这玩意大概只有恶魔才能吃得下去吧！我对钢铁部落的口粮又一次突破新的下限感到无语问苍天。这种标配，难怪有人要当逃兵啊！③
等一周过后，我从这片森林的敌人身上得到了我以前从没想过数量的埃匹希斯水晶。
然而得到这么多水晶该干点啥好呢，在查看过觉醒教派提供的商品和服务名目单之后，猛然想起我的要塞里还有上头给的多余的追随者名额（这个东西有配额大概是为了好发工资？），可是该名目上的太阳祭司瓦克斯要我在觉醒教派这里获得更高的声望才可以与之签约，我转念一想，阿什兰好像有个对声望没什么要求的，最起码也是蓝色品质评级的，虽然贵点。
鸦人们对埃匹希斯水晶有着天然的狂热，整整五千个子儿的水晶，它们很快就清点完毕，并将我想要的合约给了我，然后，我从战争之矛领走了寻晨者鲁卡里斯。
我总能从高等鸦人身上看到昔日卡拉克西盟友的影子，它们的战斗姿态如此相似，就连对风的控制也是异曲同工——无论是利爪之王，还是通天峰上的那些。睹物思人，我忍不住为卡拉克西英杰们惋惜，同时又为觉醒教派——高等鸦人中开明的族群而感到庆幸。
联盟或者部落，是曾经碾碎过恶魔、死神和古神的强大力量，与我们为敌只会是践行自身的愚蠢。
鉴于指挥官已经很久没带新的追随者回到要塞了，等这个消息在要塞里传开的时候，整个要塞里的人都想办法翘班来围观新晋人员，并热烈讨论，以至于霜壁旅社的一楼都公然开赌，在现有的追随者里，新来的鸦人能在指挥官的关注榜上排名第几呢。
天地良心，我从来没有在任何时间地点场合以及我的内心把追随者们随意排位，他们各有所长，各司其事，一路摸爬滚打，忠诚地为我和要塞献上各种物品和资源，大家都是很辛苦的，怎能厚此薄彼。
在来霜火岭之前，我给科普过此地环境恶劣，鲁卡里斯自信依靠对鲁克玛的坚定信仰，太阳神会庇护它，可是入境之后，看得出它多少有点动摇——也许鲁克玛的温暖与光亮暂时只能遍撒阿兰卡峰林的全境。不然的话，这里怎么叫霜火岭来着。
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一只人形大鸟在要塞打了数十个喷嚏，别说，它打喷嚏抖起一身的羽毛时，那样子十分有趣，还有狡猾的苦工跟在后面收集它打喷嚏时抖落的松动羽毛咧，漂亮的橙金色羽毛啊。
旅店的炉火温暖了高等鸦人受到激寒的身心，也许这样的光亮和温度会比较容易让它们联想到信仰的神明。鲁卡里斯和其他高等鸦人一样，不喜烈酒，不知是否因为通天峰的特殊地域风俗，烈酒恐怕会引起自燃什么的。
当有人酒过三巡提起这一点的时候，我用法杖不轻不重地敲了敲，让他好歹在新人面前放尊重点，可是喝高了的人往往气质也高，盛满气味浓烈液体的酒杯几乎撞到我鼻子上，毫不退缩地质问我“难道你没有在伊库兰尼斯的绿龙老巢里捡过烤鹌鹑吃么”。④
这些个馋嘴的兽人到底对烤小鸟有着怎样的执着。
不是所有的牛头人都是素食主义者，所以，那几打的烤鹌鹑我还真吃过。
“但是！这只！”我随手抓过一只正往旅店二楼走去的枭兽状态的德鲁伊，理直气壮地说，“至少这种有素质有文化有本事的鸟人我没有吃过！”我为自己一石二鸟称赞了两种鸟人而倍感骄傲。
“指挥官，您称赞我我很高兴，我也为您从来没有迫害过我们而感到欣慰，但是我从来不会因为喝烈酒而自燃啊！”咕咕无辜地辩解到。
这只咕咕看起来不怎么聪明，我夸它太早了。
等我放开它，立刻有人端着烈酒堵住了它上楼：“你很自信啊！别跑！先跟我们喝上三盅再说！”
咕咕立刻释放了荆棘根须，扭头向门外冲去：“不跑是傻瓜！难道还等着喝醉了被你们扒皮啊！”
看到这有趣的一幕，鲁卡里斯咧开喙口好像是微笑了一下，似乎这里的生活比它在通天峰的时候开放与狂野很多。我好心地给它斟了一杯葡萄酒，并轻轻敲打：“同样是平衡德鲁伊，我相信你一定会比它更聪明？”
“……您这样说，我感到压力有点大……”
欢迎宴会上，我还是对众人强调了要塞和旅店的纪律，首当其冲的一条是：严禁任何人使用莫罗斯的著名抹布对新人开玩笑，否则的话我就把那块抹布塞到犯事的人嘴里。⑤
鲁卡里斯不明所以，故向我询问内中的意义，我告诉它那是一块号称“可以擦除任何痕迹的抹布”：结果是能把别人的衣服擦到透明，俨然一丝不挂；甚至有人把一名被遗忘者擦成了移动骷髅半夜在要塞里游荡，害得卫兵呼叫了死亡骑士本杰明来收服它；还引发过有人找不到自己物品的误会和事件；最可恶的是——在排队如厕的紧要关头，大家打开厕所却发现马桶不见了！那整整一天！所有人都得摸着看不见的马桶上厕所！！
雪上加霜的是，这个著名事件被悄悄潜入的联盟间谍当作世纪笑话传回了坠月要塞和阿什兰的联盟基地，导致阿什兰的斗殴现场，联盟们讲出这个笑话时，我军的士气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折损，可同时幸运的是，对方也因为笑意不止同样无法正常发挥。
相信我的追随者们大部分都是很有素质的，可是里面也不乏搅屎棍级老顽童，最后逮出来的罪魁祸首是不起眼的小矮子米尔豪斯·法力风暴，这还真像闯祸包会干的事。刚好，我跟苦工打赌输了，就顺手把清扫公厕的事交给他，算作对恶作剧的惩罚。
其次的一条是严禁任何人使用奥拉留斯的低语水晶戏弄新人，那疯狂耳语造成的效果可能是让新人不堪其扰在半夜就跑到旅社房顶上打鸣，扰乱要塞工作休息秩序。
鲁卡里斯辩解说自己只在清晨有歌颂太阳神鲁克玛从东方飞向天空的颂诗的习惯。
有位巨魔提出我们曾经对刚才逃走的那只咕咕使用过，它没有对要塞造成任何困扰呀。我使劲白了他一眼，那是因为就算它半夜跑到房顶上咕咕，你们也只能当它是学猫头鹰在叫啊，你被猫头鹰吵醒过？
大家纷纷问我为什么对这个新来的这么袒护，它到底有什么出众的才能值得指挥官这样重视？
我拍拍胸脯，循循善诱到：大家说，我们的船坞建起来了，船只也有了，要征服德拉诺狂暴的海洋，最需要的是什么呢？
从冒险精神、勇气到水手，钱，答案千奇百怪，最后终于由旅店值夜班的星读牧师答对了，我犒赏了他一杯十年陈作为鼓励。
是的，原油。
而我们的寻晨者，它最擅长的就是获得更多的原油~~~~⑥
原来是个油猴子，看不出来啊！
众人的目光瞬间变得截然不同，用看稀有动物（精英）的眼神盯住它，它楞了一下，似乎是不知道自己的长项是要塞众追随者里独一无二的。
鲁卡里斯自白是因为看到钢铁部落在阿兰卡峰林的周边海域开发原油的时候发现这东西可以剧烈燃烧才开始感兴趣的。而鸦人们对于火光与温暖有着信仰般的热忱追求。
我忍不住打趣到，如果你还喜欢焦油混合木材的气味，那可以去跟比你刚来没几天造船师打个交道。
说真的，等我在觉醒教派声望尊敬后，打算去雇佣跟它同族的太阳祭司瓦克斯来做个伴，火焰法师配上油猴子，大概会是个很实用的组合。
欢迎宴会闹到凌晨1点才算结束，我遣散众将让他们赶紧休息，指不定明天还有什么活要摊派呢。
鲁卡里斯喜欢住在吊床的最上铺，习惯了通天峰华丽居所的它来我这里睡网状吊床，多少觉得有点委屈了它。它自己倒没有向我提出过特别的居住要求，大抵是入乡随俗，看到别的追随者是怎样，就怎样了。唯一的要求是可以在旅店里有一口属于自己的行李箱，里面会存放从通天峰带来的鲁克玛的小型神龛、祭祀用熏香、神谕性质的诗集之类，我觉得没问题，就给它找了一口带锁的大箱子。其实随从们都有，毕竟要塞旅店里人来人往，丢东西这种事会影响团结的。更何况联盟的细作们还有时候会偷偷溜进来顺手牵羊，给我添乱。
约莫清晨5时的样子，其他人还在梦乡游荡，睡在上铺的鸟就轻手轻脚爬下来，摇醒了我。
“指挥官。”
“唔咕？啥事，难道你要报备说准备打鸣？”我揉揉眼睛打着哈欠极不情愿地爬起来。
“不不，是很正经的事，我并不打算吵醒要塞的其他人，但是有必要向您打个招呼。如昨天所言，我想保持自己在通天峰的习惯，每天清晨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向神明念诵赞美诗，但是为了不吵到别人，希望您允许我出到要塞以外，面向太阳升起的东方……”
“好了，”我抬手打断它，“明白你的意思了，今早我就陪你出去一趟，以后你自便，别走太远就好，霜火岭也是个危机四伏的地方。还有些游荡的雷神部族的人习惯使用抓钩捕获飞行生物。”
“感谢您对我的关心，那我们去哪里好？”
“去霜火小径吧，”我想了想，“那里是霜火岭东边的重要隘口，太阳会像一颗闪烁的宝珠从隘口那里冉冉升起，你会喜欢的。”
“好的。”
“差点忘了，还得带上一瓶酒，一块肉，你歌颂你们的，我祭奠我们的。”
“那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吗？”
“当然，”我肯定地说，“那里……嗯，东方有英灵。”⑦
TBC
备注：
①在《大地的裂变-浩劫的前奏》里，贝恩曾经对安度因说过：
“我父亲曾经说过，‘毁灭是容易的。’看看恐怖图腾在一夜之间制造的破坏吧。但创建一样能够留存的东西——我父亲说道，才是真正的挑战。而我决心要确保他所创建的东西——雷霆崖和其他村镇以及部落成员之间善意——我愿奉献终生来看到它们得以留存。”
这段让我在做索洛格的任务时，看到任务文本忍不住想到了这段。
②那张魔誓逃兵的描述文本。
③详见“邪能熏火腿”的描述文本。
④相信大家在刷银库兰尼斯的阴影那个副本里练级的时候一定刷到过几打的烤鹌鹑，反正我对此深有印象。
⑤旅店来客著名道具，这两件我想大家都有了。
（其实我还没有著名抹布！）
⑥我家的寻晨者出的特长是油猴子。我看到这个梗的时候才决定写的这篇文。
⑦当然指的是霜狼氏族的贾纳尔。
指挥官会告诉寻晨者，正是贾纳尔的牺牲，才让要塞的大家，霜狼氏族的盟友们，看到了昨日、今日、明日，甚至未来的日出。
最后：昨天填坑的间隙去造了一把战列舰，一发入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