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年近40岁的中上阶层女人,在过去的10年里,以性工作作为自己的谋生手段。2008年年初,她搬到圣地亚哥居住,在那里继续着自己的性交易工作。她现在的时间划分为奥斯汀时间、德州时间和纽约时间,因为她要定期在全国不同的城市游走工作,以便维持自己的基本生活开销,在这些城市中她居住在高档酒店里并在那里会见当地客人,她接的大部分客人都是来自于从网站广告的宣传。下面是她的自述:
“我从圣地亚哥城中心的美国格兰特酒店偷了这个‘请勿打扰’的标志牌,当时的工作行程大概是在2005年左右。美国格兰特酒店是一个1910年由黑木建成的可爱的、巨大的、宏伟的老牌酒店。在迈阿密的枫丹白露酒店登记入住。迈阿密非常温暖,这也缓解了纽约寒冷的冬天和苦闷的旅途带来的烦恼。12月份,在南海滩散步并吃着街上古巴风味的食品是非常惬意的。在迈阿密酒店落脚后,我便迫不及待的脱个精光然后在屋里走来走去!因为我非常讨厌之前的冬天。”
“我不太会化妆。在高中的时候,我妈妈总是要我化妆并穿上裙子,但我总是喜欢穿皮衣、剪短发,像个假小子。现在我穿着棉睡衣规规矩矩的生活着。我过的日子不过是脱脱衣服而已。当我看到其他女人整天穿着衣服去工作时,我感到十分不爽。当我还是个脱衣女郎的时候,穿着高跟鞋我就完全不会走路了,以致于我经常在台上爬来爬去,但现在让我感到有趣的是在做性工作者之前,我居然像个老太太一样围着杠子转,因为在我私人生活中我根本不是那样的。”
“我和M先生在查尔斯街的我的小住所里。他是我最好的客户之一,现在正变成我亲密的朋友或者其他更亲近的关系。他总是很准时,从不取消约定,出手大方而且相貌不错还善良。自从我搬到了圣地亚哥我们便再没有见面,但我们依然用电话保持联系,而且他还来看过我并带我度过了一个难忘的约会。接着我们便在华盛顿见面并进行另一个约会。有点滑稽的是,之前我已经无数次的看过他的裸体,而那次的感觉如此甜蜜和真诚。但我们心知肚明,他和我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我把墙壁涂成樱桃暗红色显得有些吓人,房间很小但还要用来接客。我喜欢那个房间。这是一个舒适温暖和令人性奋的地方。更换床单和洗衣服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我觉得经常处理人们的这些‘脏衣服’,这些被压抑的感情、幻想、恐惧、迫不得已的行为等等,这些事情是很有意思的。悲哀的是,性,对人类是如此复杂。”
“我做生意的工具,这些东西让我工作起来简单有效,我感到很自豪,因为仅仅需要的是一只手套和一个避孕套!很多行业都如此浪费和破坏我们的世界。很多人认为我的工作会损坏别人和他们的关系,但是我觉得不论是好是坏,大部分家庭的还是很和谐的。一种关系的破裂有时候是有人从中作梗。我的大部分客户都很感激这段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他们非常努力的去维护家庭的和睦。更多的客户还具有另一种幻想,他们会感到很害羞,因为他们对性行为的观念依然是挣扎着的。”
“将笔记、号码、姓名和约会信息有条理的记录下来是无法想象的困难,电话不停的响起,而你永远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真的需要进行性交易还是仅仅只是玩玩电话色情游戏。筛选新的客户,制定约会地点是非常令人头痛的。有时候,我会将几天内赚的现金摊开,然后只是看着它们,触摸他们。现金对于我们的金融系统来说是一种非常有趣的精神链,现在更具有象征性。我喜欢工作的时候用现金,因为它从不同的方面,将劳动和商业联系起来。但我在拉斯维加斯的时候,我使用信用卡,因为那里的大部分客户都使用‘商业报销账单’”
“我还记得一位亲爱的男士。可令人遗憾的是,在那一刻权力和性别会导致大部分人臆想出某些不同于真正能力的东西。那些高大、强壮、魁梧的男人只喜欢弯下腰然后做另一种关于屁股的性事是多么有意思!这仅仅是一个生活的简单真相,而我不会对这种嗜好做任何评价。”
“我舒适的空气床垫有一层记忆泡沫,我决定不再买床,因为我只是不停的走来走去!我工作和睡觉都在这同一张床上,这张床让许多人极度兴奋,但我只是铺了一层床单和毛巾在上面,我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儿。我喜欢我的平静的,全白的纽约卧室,虽然窗外依然是那么的喧闹。”
“我总是让我的玩具保持干净。我用质量上乘的硅胶玩具,这样不会让大量细菌轻易的附在上面。我给这些玩具带上避孕套,事后用热的肥皂水清洗。我还定期用开水给它们杀菌。在我的厨房用一个大锅煮性玩具可不是经常能见到的。我喜欢阅读,一本好书可以让我在接客间隙放松精神,也成为我衡量我工作价值的原因之一。”
“几年前我积极的参与政治活动并尽我所能加入了许多关于性工作者的组织,还和许多其他性工作者有了交往。我甚至花费了几年时间在西雅图管理过一个小的组织团体,给我们带来了欢乐。”
“与邻居打交道是件最糟糕的事。我曾收到让我免费服务的恐吓信,当然我没有成全他。还有各种各样反对的声音,仅仅是因为在某天下午几个人来过并在一个小时后安静的离开。我在纽约的楼下邻居是一个牧师,对我来说这是十分不幸的,而且她总是问我成千上万个八卦的问题。我很庆幸我离开了那个地方!”
“在开始交易的时候,我总是穿着蕾丝的丁字裤,而不穿一些简简单单的衣服。一些女孩喜欢穿漂亮的,贴身的紧身内衣,但我在穿着方面真的很懒。我的交易是将注意力集中在身体工作上,触摸并带领我的客户进入他们自己的精神世界和感知空间,无论如何,这比他们死盯着我看好多了。在纽约的这几年,我失去了我四位最亲密的亲人,包括我患有绝症的母亲,这对我来说是沉重的打击。但我高兴的是,我现在看起来压力小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