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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坡遗址大厅
走进半坡遗址3000平方米的原始村落保护大厅,透过房屋、地窖、灶坑、男女分葬的集体墓地这些珍贵遗迹,足以让今人感悟到先祖们生生不息、走过了人类艰辛的岁月历程。
半坡原始村落有着华夏第一村”之称。其遗址分为居住、制陶、墓葬三个区。新石器时代的半坡人,妇女是主要生产力,承担着制陶、纺织、饲养家畜等繁重的劳作,男人则多从事渔猎。
半坡先民的房屋早期是半穴式的,一半建在地下,以坑壁为墙;一半在露出地面之上搭盖屋顶;房子低矮潮湿,不足以通风透光。一直到了原始社会晚期,才出现了地面砌墙,用木柱支撑屋顶的建筑。创造出了直立的墙体和倾斜的屋面,并成就了其后传统房屋构建的基本形式。
走进大厅,正面的墙壁上醒目的雕塑大字:这里保持着 一座6000多年前的村落遗址
大厅内一角 半坡聚落坐落在浐河岸上。在新石器时代温度湿润的气候条件下,聚落东南方的白鹿原郁郁葱葱,西面的浐河水浩浩荡荡。
半坡聚落占地约50000平方米,由居住区、制陶区和墓葬区三部分构成。一条大围沟围护着居住区。在居住区内发掘了数十座中小型房屋,其中有一座大型房屋,似为氏族成员的公共活动场所。一些储藏粮食物品的窖穴,散布在房屋的四周。围沟以外,东面是制陶区,北面是墓葬区。
6800年前,半坡人已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他们捕鱼、狩猎
他们采集、种植
他们制造石质和骨质的工具,并以泥土、树木、藤草为材料,营建了这个井然有序的农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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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址一角母系氏族与族外对偶婚 在母系氏族制度下,实行较严格的族外婚,排除母系血亲及近亲的婚配。男女日间的劳作生活都在各自的氏族中,晚上男方到配偶所在的氏族去过夜。这种婚姻关系不稳定,一般保持数月或数年。子女跟随母亲,由母方氏族教养成人。在社会发展的这个阶段,由于配偶之间和子女与父亲之间不存在经济关系,所以不需要确认父子、父女的关系。这就是古史传说中所谓“知其母而不知其父”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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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形房屋 柱洞 这是一座圆形房屋的遗存,墙壁底部保留较好。屋内有门坎、门道,门道两边有隔墙,中部有长方形灶坑。灶坑以北的两个柱洞发现其内部还有明显的柱木纹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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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形房屋基址 保存最为完好的的一处方形房屋基址。房基是一个深0.7米的土坑,坑壁就作为墙壁,在坑的边缘架起屋顶。斜坡状的门道两边有柱洞,据此推断门道上建有门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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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遗址 西安半坡遗址发掘出保存比较完好的房屋遗址45座、圈栏2座、储藏物品的地窖200个、墓葬250座(其中小孩瓮棺葬73座),保护村子的大围沟一条,以及出土各种形式的生产工具和生活用具约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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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掘前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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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层 人类居住或固定活动的地点,通常会在天然“生土”上堆积起“熟土”层,称作文化层,其中夹杂有人类的生活遗留物和活动痕迹。如果未经扰乱,年代晚的层位总是叠压在年代早的层位上。半坡遗址的文化层包含着四个阶段人们生活遗留物的堆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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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沟 这两条小沟道位于居住区,沟道做得很规整。关于小沟的用途,尚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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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状窖穴 储藏物品的窖穴共发现200多个,其中口小底大的圆形袋状窖穴较多。这些窖穴多分布在房屋周围,室内少有发现,说明氏族的生产生活资料是公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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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圆形房屋遗迹 这处房屋基址记录了至少三次建造房屋的过程。完整的一圈墙基柱洞是第一次建造的遗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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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灶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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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地穴式方形房屋 这座房屋被发现时,仍然保持着被焚毁后的状况。最上层的堆积中,约有20根碳化了的屋椽,有四周向中央倒置,显示了屋顶可能是一种“四角攒尖”形状。屋内居住面的西部是一个高于东部约0.1米的平台,有可能是最早的“炕”,也叫“土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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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地穴式园形房屋 这座房屋的屋基是凹入地下的圆形浅穴。在坑穴的周围紧密地排列着高约0.6米的木板,木板内外敷有草拌泥,曾形成了地面上的墙体。屋内有一个瓢形灶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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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方形房屋 这座房屋的屋基上有12根大柱,整齐的排列成三列,由此推知屋顶的形式可能与今天常见的两面坡屋顶相似。支撑墙体的大柱之间密密地插列着板柱,柱体经绳索缠结之后,两面在涂以草泥土,形成墙壁。房屋的地基处理是先在地上铺列一层木板,其上涂抹草泥土,再经火烤,形成光滑坚硬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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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围沟 大围沟是当时大型聚落普遍采用的围护设施,是护卫村落不受外来部落侵犯,防止野兽突然袭击的防御工事。半坡聚落的这条大围沟口部宽6——8米,底部宽1——3米,深5——6米。沟口沿靠近居住区的内边,曾比外边高出1米。经钻探得知围沟的周长月500米。据粗略估计,它的修建需要挖掘近100000平方米土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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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存谷物的窖穴 这是一个袋状窖穴,穴壁用细腻的黄土涂抹过,穴底有一圈小浅槽,小槽的用途不明,窖穴的底部直径为1.68米,发掘时窖内堆积有谷子的朽壳,厚0.18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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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成年人二次葬和成人仰身直肢葬 这是相邻的两座墓葬。南面一座是未成年人的墓葬,里面发现了三个头骨,面向东。在已知的半坡墓葬中,未成年人的二次葬是一种独特的葬式。北面是一座成人仰身直肢葬。因受后期破坏,头骨已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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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二层台的墓葬 这座墓葬的坑内特意修建的一个“二层台”,这种现象在半坡遗址是首次发现。此外,在填土中还埋着一些硬土块,似乎是有意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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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遗迹 2002年——2005年,在新的保护遗址大厅做墙基考古清理的时候,意外发现了这些祭祀活动的遗迹。新发现告诉我们:半坡时期的人们曾用立石、烧火和掩埋象征性的陶器等方式继续祭祀,而且在祭祀遗迹的分布区还发现了几座墓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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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瓮葬区瓮棺葬是当时盛行的埋葬婴儿的方法。通常是用陶瓮或陶罐作为棺具,上盖陶钵或陶盆。可能因为尸体较长,这座瓮棺是用两个陶瓮相扣,残破部分再用钵的破片遮盖。
瓮棺群 半坡遗址中发现了82座瓮棺,每座瓮棺内葬一名婴儿,多数瓮棺分布在居住区的房屋近旁,有些成群分布,其余零星散布在居住区各部分。遗址中还能见到公共的墓地,有的墓地上放着瓮罐,瓮罐上边盖着陶盆,陶盆中间钻有一小孔,人死后尸骨放在瓮罐中,小孔的作用是让死者的灵魂进出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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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葬
割体葬仪 在半坡人的墓葬中,发现了一些死者被断指或被断肢,而且用断指为本人或他人随葬的现象,称为“割体葬仪”,它的含义无法确知。这种葬俗也存在于其他地区。如在印第安人克洛部落中,曾把断指视为对友人的报答,或是作为祭祀中的奉献。
合葬(二人合葬、四人合葬)在墓葬区发现了两座合葬墓,分别是四位青年女性的合葬墓和二位成年男性的合葬墓。目前没有发现成年人的异性合葬现象,说明当时尚不存在现实意义上的夫妻关系。
俯身葬 墓葬区发现了15座俯身葬。与仰身直肢葬不同的是,俯身葬均无随葬品,而且有的头朝向南方或北方。
灰坑葬 极少数死者被草草葬于废弃的窖穴之中,有可能是非正常死亡的人。考古学将这种葬式称为“灰坑葬”。
屈肢葬 屈肢葬发现较少,死者往往被葬于废弃的窖穴之中,因此有可能是非正常死亡的人。
二次葬 是死者在死亡一段时间后,再次将其骨骸继续安葬。纵观考古资料,并结合民族学的调查研究,可知这种葬式通常表示对死者格外的重视。
↓小女孩墓 一个3——4岁的女童被葬在这座土坑墓中,女童入葬时佩玉石耳坠,腰部围饰石珠串,骨架的股骨上部呈现淡红色,可能曾撒有颜料。随葬6件陶器,其中一个陶钵盛满谷子。这是半坡遗址中唯一发现了木板葬具的墓葬。这座特殊的女童墓应当与当时的宗教信仰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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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坡遗址发掘主持者石兴邦的回忆:1956年4月,陈毅副总理到西安时专门来看了发掘现场。座谈时,王冶秋同志(时任文化部文物局副局长)提到应为半坡遗址建立一座博物馆。语刚一落,陈毅元帅就说:“好啊!就建一个博物馆吧,把它保存起来,向人民群众宣传教育嘛!是好事嘛!”当天晚饭后,郑振铎局长(时任文化部文物局局长)再将成立博物馆的事向他提出,陈毅元帅当即慨允,打电报给国务院,一次拨30万元建馆费。半坡博物馆的建立始成事实。
1958年4月1日,西安半坡博物馆正式成立对外开放。该馆收藏文物3万多件,一级品200多件。藏品中约有石器3000件,陶器1.4万件,其他质地器物3700多件,人骨标本200多具,古生物化石和古人类化石标本约200多件。半坡遗址陶器上的鱼纹图案具有代表性,其中口部噙鱼的人面纹饰最具特色。
从1954年9月到1957年夏季,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组织近200名考古工作者,前后发掘5次,延续近4年时间,揭露遗址面积达10000平方米,获得了大量珍贵的科学资料。共发现房屋遗迹45座、圈栏2处、窖穴200多处、陶窑6座、各类墓葬250座(其中成人墓葬174座、幼儿瓮棺73座)以及生产工具和生活用具约近万件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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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博文链接:
《参观半坡出土文物展》
《半坡博物馆外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