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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
巴西尔·霍华德是一位很有天赋的画家,他画了一张精美绝伦的肖像画,画中的青年俊美非常。他的好友---亨利·华顿爵士,也认为这是幅杰作,但巴西尔却不愿将这幅画送到任何一个地方展览。亨利凭借才智从画家的口中套出画中的青年名叫“道林·格雷”,并得知巴西尔不把画像拿去展览是因为巴西尔在画上“泄露了自己灵魂的秘密”,而这一切的创作的灵感全是格雷惊世骇俗的美带来的,他告诉了亨利自己与格雷是如何相识的。亨利则要求画家一定介绍他认识这位年轻人。说话的功夫,道林·格雷已经来到了画家中,巴西尔希望亨利不要带坏格雷。
Chapter2
亨利天马行空的思绪和缜密的诡辩思维让他的语言显得既有趣味又有煽动性,他大加赞美格雷的韶英俊美,这让道林·格雷越来越对亨利着迷,以至于在霍华德要亨利离开时主动挽留亨利。在亨利的诱导下格雷意识到韶华易逝,美貌难久,他开始感到痛苦并开始嫉妒自己的肖像,但格雷又认为画像已经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所以当画家准备毁掉肖像时,格雷制止了他,最终把格雷成了画像的主人。
Chapter3
亨利回家后便从饭桌上开始打听道林·格雷的身世,知道了格雷的母亲当年就美得不同凡响,却跟一个步兵团的下级军官跑了,结局当然不幸,两个人相继死去。之后一堆人便从格雷的母亲聊到美国姑娘再聊到美国……随着对格雷身世的了解,亨利更对这个“温文尔雅,年轻纯洁,具有大理石丰姿”的格雷感兴趣了,他开始逐步剖析格雷,并企图支配和占有他。
Chapter4
在一次交谈中,亨利得知格雷爱上了一位叫西比尔·苇恩的女演员,他就开始对女人和婚姻大谈特谈,拼命向格雷灌输自己那些疯狂的想法,什么“只恋爱一次的人浅薄”“忠贞的爱情是习惯性懒惰,缺乏想象力的表现”之类,而此时的格雷沉侵在对西比尔的每一个角色的迷恋中,在他心目中西比尔是个天才,他要让西比尔也爱他,“让罗密欧嫉妒”。亨利发现他的语言犹如魔法一般让道林-格雷早熟,不断诱导着这个青年,他甚至觉得自己在做一项试验而格雷就是他的试验对象。
Chapter5
此刻,西比尔也因为遇见了她的“英俊王子”而深陷于情网,她把自己的经历和喜悦告诉了母亲和弟弟---詹姆士·苇恩,对于插在自己和西比尔间的这个人,詹姆士“心怀嫉妒和强烈的仇恨”,虽然西比尔的爱让詹姆士心软了,可他却对西比尔始终放心不下。
Chapter6
在一次三人聚餐上,格雷告诉亨利、霍华德,他已经和西比尔订婚认为找到了幸福的归宿。格雷大加赞美西比尔所饰演的每一位角色,而亨利却对格雷和西比尔的爱情不以为然,甚至可以说他本人是个很功利的人,从来就不热衷于追求爱情,婚姻。
Chapter7
格雷邀请亨利、霍华德一同欣赏西比尔的演出。但这次舞台上的西比尔似乎心不在焉,台词念在口中甚至有种矫揉造作的感觉,这让格雷大失所望。演出结束,在后台,西比尔原本以为格雷会理解自己在舞台上的表现的失败只是因为她在生活中找到了情感在现实中的真实归宿,不料格雷却指责她的行为“浅薄、愚蠢”,毁掉了艺术更毁掉了他的爱情。尽管西比尔恳求格雷留下,但格雷还是抛弃了西比尔。夜里,格雷回到家,却惊讶地发现霍华德给自己画的肖像的嘴角上挂着一丝残忍的表情。这让他想起自己在霍华德家那个让自己永远年轻,让画像替他衰老与痛苦的愿望。格雷开始意识到“画像的变与不变都是他的良心的象征”,画像会因自己心灵的变化而变化,他感到了自己的残忍,于是准备回到西比尔身边去弥补自己的过错。
Chapter8
次日的午后格雷醒来又开始注意那副肖像画,那画如一面镜子反映出格雷对西比尔的残酷,于是他开始给西比尔写信以责备自己来换取西比尔的原谅。此时,亨利忽然来了,他告诉格雷西比尔已经死了。面对自责与悲痛的格雷,亨利又运用他那魔鬼般的诡辩帮格雷摆脱良心的束缚与谴责,甚至让格雷相信女友的死是一种艺术的献身,是一个浪漫的故事。
Chapter9
霍华德得知西比尔的死讯找到格雷,并对格雷对西比尔之死的冷漠感到愤怒。当霍华德从格雷口中得知西比尔是自杀,他感到可怕,而格雷此刻却觉得西比尔的死亡是“伟大的浪漫悲剧”,是艺术之美。后来,霍华德想拿自己给格雷画的像去巴黎参加展览,却遭到了断然拒绝,无奈之下霍华德告诉了格雷他在自己的艺术生命中所占的地位,但格雷仍拒绝了再作他的模特,更不让他看他给自己画的肖像。
Chapter10
为了防止别人发现了画像的变化,格雷向管家里福太太要了闲置已久的老学习室的钥匙,并请来了画框匠帮他把捆好的画像抬上了老学习室。处理了画像带来的问题,格雷注意到了亨利差人送来的书报,其中一本没有小说情节的黄皮书引起了格雷的极大兴趣,书中表达的“感官的生命都用神秘的哲学精神描写”,这本书似乎有毒,它让格雷“在心里形成一种白日梦、病态的梦”而没有意识到时间流逝。
Chapter11
道林·格雷在知道自己的罪孽将由画像背负,而自己则能永葆青春之后,他的生活渐渐发生了变化。在原本奢侈的生活基础上,他更加为所欲为了。尽管遭到一些非议,但由于他惊人的美貌以及不断尝试新东西,在某些年青人眼里他仿佛属于但丁笔下的“以对美的膜拜而臻于完美之境”的那种人。他研究过宗教、香料、音乐、珠宝等,但从不沉迷。正如文中所述“道林·格雷似乎觉得创造这样的世界才是生命的真正目标,或是目标之一。在他寻找新颖、愉快、具有离奇因素的感官刺激的时候,他常常要使用一些他明知与自己天性格格不入的思维模式,听任自己受到它们的微妙影响。而在抓住它们的色彩、满足了自己智力上的好奇新之后,便把它们随随便便地抛弃。”
Chapter 12
时光飞逝,道林39岁生日的前夕(容貌依旧),画家巴西尔·霍华德在临去巴黎之前,向道林告别,告诉道林自己听到一些关于他的流言蜚语并向他询问那是否真实。“你的名字卷近了我所读到过的最可怕的自白之中。我告诉他们那太荒谬,我完全理解你,你不可能赶出那样的事。理解你?我不知道我是否理解你。我得先看到你的灵魂才能回答这个问题。”听到“灵魂”一词,长期压抑在道林心底的东西终于爆发了,他决定向画家展示画像的秘密。“他感到一种可怕的欢乐,因为有人要分但他的秘密了。他全部的羞耻来源于这幅画,而画这幅画的人以后一辈子都要背着这可怕的包袱了:对自己做的事的可怕的记忆。”
Chapter 13
画家终于看到了狰狞的画像,明白了道林所犯下的罪孽远比他所知的多得多,于是要求道林与他一起发出悔恨的祈祷“你的罪孽虽然血红,我仍将使之变做雪白。”。可为时已晚,对于他的一种难以抑制的仇恨传遍了道林全身,道林冲了过去,一刀戳向他的耳后大动脉,把他的脑袋碰到了桌子上,接着又捅了他几刀。
Chapter 14
画家被杀的第2天,道林请阿兰·坎贝尔来为他毁尸灭迹,但他不能确定阿兰是否肯来。因为“他们曾经是极好的朋友。那是五年前,真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后来却突然断了。现在两人在社交场合见了面只有道林微笑,阿兰总板着脸。”在等待阿兰到来时,“道林激动的可怕,他悄悄地大步走着,手却冷得出奇。这种紧张不安叫人受不了。”阿兰终于来了,但他拒绝帮道林的忙,最后在道林的威胁之下,他最终妥协了。“房间里有一股很刺鼻的硝酸味。坐在桌子边的东西不见了。”
Chapter 15
毁尸当天晚上,道林便精心打扮去纳波罗夫人家做客,席间,道林有点沉闷,亨利勋爵无意见问起他昨晚的动向,让“他意识到他以为已经扼杀的恐怖又回来了。亨利勋爵偶然的追问一时乱了他的方寸,他希望自己能够平静。危险的东西必须消灭。”他一回到家,便不早一藏好的画家昨晚留下的东西全部销毁。
Chapter 16
为了让自己忘掉那可怕的记忆,他前往码头的鸦片馆“以感官治疗灵魂,以灵魂治疗感官”
在那里,他遇到了年轻的阿德利安·欣格顿(此人的堕落,道林具有一定的责任),但在他眼里“每个人的生命太短暂,为什么要把别的错误揽到自己肩上。”接着,西比尔·苇恩的弟弟詹姆士·苇恩出现了,他险些要了道林的命。道林虽然害怕的要命,但他还是成功地为自己开脱了。他那张还像孩子一样青春韶华,像少年一样一尘不染,看上去不过20岁年纪的脸,成功地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Chapter 17
一个礼拜以后,道林已从画家之死走了出来,蒙茅斯公爵夫人和她的丈夫,以及亨利爵勋造访道林。他们风趣地谈着时下流行的贵族们常谈论的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此时,道林却意外地晕倒在花园里,很快他又恢复了过来。但“一中惊恐之感又不时地通过他全身。他想起自己看见了詹姆士·苇恩的脸。那脸像一张白手巾贴在音乐厅的玻璃窗望着他。”
Chapter 18
第2天,他没有离开屋子。“死亡的恐怖让他烦恼不堪”,他觉得好像有人在跟踪他。他知道“良心能造成这样恐怖的幻影。赋予它可见的形象,让它在他面前活动,多么可怕”。第3天他才敢出门。在松树林,他遇见公爵夫人的哥哥杰弗里·克劳斯顿在打猎。此时,杰弗里意外射死了一个人,而那人竟是詹姆士·苇恩。道林又一次安全了。
Chapter 19
经过一系列的事,道林决定做好人,“我这一辈子做了太多可怕的事,决不再做了。我已从昨天开始行善。”而亨利勋爵则认为“你已经十全十美,请别改变”。接着他们又谈到了画家巴西尔的失踪,道林“对自己竟能这样心平气和地讨论这个问题感到奇怪。”道林试探性地问亨利“我要是告诉你是我杀了巴西尔,你会怎么想?”亨利肯定道林的“天性就不会杀人”。亨利无意中提起灵魂,导致道林再次激动。道林说自己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亨利又表示道林从始至终都是“完美无缺的典型”。最后他们相约次日出游。
Chapter 20
回到家后,道林开始思考亨利勋爵告诉他的问题。“难道人真的不能变吗?他有一种疯狂的渴望,向往着春节无暇的儿童时代——亨利勋爵所说的洁白得像玫瑰一样的童年。他知道自己是满身赃污,满心腐败,给幻想带来了恐怖,对人只有恶劣的影响,而且为此感到一种可怕的快乐。与他交往的人被他弄得身败名裂的人全是最善良也最有前途的人。可是这就无法挽救了吗?他自己已经没有希望了吗?”此时他想到了海蒂·美顿,一个他刚放过的善良纯真的姑娘。他开始猜想,那画是否已经变善良了?而事实上,画上的人仍然可憎,而且似乎更可憎了。他终于明白,他是出于虚荣才放过了她(海蒂)的,出于伪善才戴上了行善的面具,出于好奇才试了试自我克制。他不愿就这样背一辈子包袱,决心毁掉唯一能够指控他的证据——那幅画。于是他用杀死画家巴西尔的刀刺向画像,结果命运发生了转变——画像从获“青春”,和刚画好时一样,道林则变得面容憔悴,满脸皱纹,令人憎厌;而那把刀则直直地插在死去的道林的心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