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执十八 端木燹龙X靖沧浪为主 端木燹龙x靖沧浪

(神马都不多说了,开始脱线……)

执欲 十八

傍晚,一抹轻窕身影翩然降下,待山顶站定,靖沧浪轻叹一声。再穿过前方的隘口,即是十方城。神诀进行一个多月,眼下仲秋早过,只一把残阳,山寒水冷的,无处不萧索。然,比起圣光普照下似乎永无黑暗的龠胜明峦,天地总算有了昼夜之分。这种自然的天时轮转,仿佛能暂时卸去加诸头上的圣之光环一般,几分轻松。摸了摸手中的陶罐,儒者柔声说道“乐行词,我们回来了!”

此时的云都虽无万家灯火却渐有炊烟缭绕一派民生之象。靖沧浪进城直往市井。各店生意正值红火,似乎连日来圣方为天下苍生与魔城对决厮杀,两军兵戎交戈斗的水生火热血泪横流的全不过另一方世界般。如此也好,惟愿什么武林是非,圣魔大战,天下争霸,尽由吾辈奔波牺牲,永远不要打扰到凡人宁静的生活为好。晚餐时分,御风楼之门前,宾客络绎不绝,走近厅堂,已经有几桌人声正鼎。看着墙壁上端木燹龙几个字,靖沧浪暗自捏拳,将怀中的陶罐捧的更紧。

“靖先生,您来了!”掌柜见靖沧浪来到,赶忙迎上前,“就您一位吗?”

“嗯,吾应会于此逗留两三日。”

“好!靖先生,您请先上楼。那间客房一直给您留着呢!稍后会将晚膳及茶水给您送过去。”
欲执(十八)(端木燹龙X靖沧浪为主) 端木燹龙x靖沧浪
“不必麻烦了阿福,吾不饿。你且照顾这些客人便好!”

见儒者一脸疲惫,料想这些时必定太过辛苦,掌柜只将靖沧浪送至房中,放了茶水,合门离去。

梨木青墙,依旧一室净雅。将手中的陶罐连同身后的洗墨鲲锋一道搁在桌上的白瓷花瓶旁,靖沧浪缓缓的走到挂有蓝色帷帐的床龛前。深吸一口气,于床边坐下环顾一周。未曾想自己还能再次回到这里,却是御风楼又少了一位故人。目光落在白色陶罐之上“唉!乐行词……”止不住又一阵心酸。而今,骨灰是带回来了,如何安置为好呢?靖沧浪思索着,“嗯——乐行词,你且于御风楼再逗留一宿,明日,吾为你在这云都附近择一处山水幽静之所,使你入土为安。”撑手舒展了下筋骨,侧仰了头去望了眼雕窗外愈见深沉的天色。净无幻之伤势已有海蟾尊与素还真操烦,想必应无大碍。再来明峦那边要想对魔城有所动作,必先争取邪遵道或是其他势力的援扶,一切尚须时日。之前让六昧童子代为告假之举,必然会惹怒海蟾尊。然,自号天穹殁,一连串的决斗负伤还有被海蟾尊各种冷嘲热讽却不得不压抑怒火,隐忍负气的自己,无论身心,确实该好好休整一下了。静静的合上眼,思绪飘至北域天河,也不知倾波族现在怎样……虽然临走前说了此去不知何时再回,终是难掩挂念。凋寒性子稍显冲动,但还懂得适时调正,为人也颇具责任心,应该会将族人带领的不错吧。说到责任心,靖沧浪不禁又叹了口气。自己这一生,到底算不算一位好的族长呢?身为凌主,靖沧浪自觉在对族人的爱护与教化上问心无愧,可是……作为鲲灵所寄的自己,更肩负着传延血脉的重任。此身,也算活过了千载,在正常人看来该能繁衍二十几代了。虽然鲲之寿命不同凡人,却真不能再用年轻形容。回想出世的岁月,一直忙于治学习武,情义交陪的自己,更因识得御神风,被领着四方游历,行侠仗义的,直至冷孤寒遇害,与端木燹龙结下深仇,而约战之际御神风意外失信以至音讯全无……一切的一切来不及想通,已是错失两位最重要的挚友,伤心抑郁于是沉寂了数百年。期间本就淡薄的自己更加没了情爱的心境,或者曾有懵懂的希翼却是被怨怒给生生代替。子嗣嘛……无非寻一位端好女子娶作凌主夫人或是干脆自己跟了谁,嗯——一有此念头,靖沧浪顿觉脸似火烧。当年御神风可是不止一次要与自己……唉!神风啊!脑子突然闪过昏迷之时所见,御神风怀抱号天穹之镜像。心下莫名烦躁继而似有些微怒气泛起,遂睁开眼使劲甩了甩头,直接躺倒在床——不会的,御神风与号天穹,不会有什么的。再说了,而今二人皆逝,穷究又有何意?圣魔大战未泯,生死依旧难料。何况还有仇恨需讨,于其胡思乱想什么无后为大,还不如闭目养神来得要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觉有人鬼祟接近。靖沧浪一个起身,但见眼前之人,服饰虽有改变,如画眉目却亲切如昨。那俊逸挺拔的轮廓,在雕窗透进的稀微月光之映照下,恍若隔世一般生动的朦胧……片刻的沉默,空气仿佛凝滞般,终一声清晰的吐息,儒者自语般的说着,“吾不是在做梦吧!”但见对方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熟悉的声音响起“应该不是,吾回来了!”温热的触感传来,的确是鲜活的血肉之贴服,靖沧浪深深的闭了闭眼,随即捏紧拳头向注视着自己的人儿挥了出去。猝不及防的袭击直取面门,来人顿时鼻中咸腥,偏了头去,尚顾不得捂脸,却是肋下又被踹了不轻的一脚,吃痛猫腰之际肩上又挨一道重劈,招架不住单膝跪地。

端木燹龙痛的是眯紧了眉眼。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魂晶并未奏效,还是被看出破绽了?

离开修罗鬼阙前,得靡思陀告知魔主所赐魂晶之用法。

“此乃当年引御神风入魔之际所夺取到的伊之部分意念心神,经由魔族秘术淬炼而成。服下之后二十四个时辰之内,你于他人眼中将呈现伊之形貌。”

“就是说暂时变成御神风的样子吗?”

“非也,非为你变成。只是一种障眼法。你只于外人面前呈现伊之形象,声音以及气息,但实际还是本人。你眼中的自己还是未变。”

“嗯——吾要如何变回?”

“二十四时辰之内魔法不可解除,之后自然恢复。另外你须注意,这不过是一种幻像,对于各类动物、死灵魂体,开了天眼之修为高深者,以及吾魔族之人,是无效的。”

“嗯——这种把戏,无趣!”端木燹龙阴沉着脸,执瓶转身向门外走去。

“对了,服饰无法如声色骨肉一般虚现,你可能要换身装束!”瘦高的魔城总管不忘提醒道,随即轻笑几声目送端木燹龙离去,“在此,靡思陀祝你能如愿复仇了!”

寻找靖沧浪的过程中,端木燹龙一直紧捏着那只装有魂晶的小瓶。事实上,伊着实为要不要使用此法对付靖沧浪纠结的不轻。毕竟御神风乃是自己最后悔未能亲手除去之人,要伊变成那副模样,光是想来就十分不爽。傍晚魔主派人传来消息,靖沧浪已前往十方城,端木燹龙看了眼手中的小瓶,魔主此举无非是给自己创造个接近靖沧浪的好机会,以便能顺利将之除去。“哼!”端木燹龙怒噌一声,虽然自己与靖沧浪之私怨不愿他人插手,但回想前几次交锋那些意外的变数,此番针对,确实不希望再有任何差错。遂心下一凛,“哼哼!御神风,这回就看能否拜你所赐遂吾心意了!”仰头将瓶中魂晶全数吞入,“嗯——靖沧浪,吾倒要看看你将如何面对再次复活的挚友。哈哈哈哈!如果可能,吾会替御神风好好疼爱你的。”低头将自己周身打量一番,手脚服装丝毫未变,遂又伸手摸了摸脸颊,的确都还是自己的样子。想到靡思陀说的话,只不过是让他人产生一种幻觉罢了。魔族秘术那么多,应该不会有差错的。端木燹龙勾了唇角,一甩衣袖,化光向十方城追去。

来到城中,端木燹龙似是想起自己尚未换装,于是在街市上找了家正欲打烊的稠庄进入。“哎呀!是御老板啊!什么风将您吹来了?”被笑脸迎来的店老板之言震住,“嗯——你认识御神风?”“瞧您说的!御风楼的老板谁不认识啊,您的事迹天下流传,前不久不是还回来过吗?”店老板一脸堆笑的盯着端木燹龙看了又看,“啧啧!您这身打扮可真稀罕,怎么,改变风格了吗?是离开中原了吧?”端木燹龙料定是魂晶起效,赶忙正声道:“嗯!吾想换身衣服。”“没问题!有何要求这就来去准备,明后天做好便给您送去!”“不!吾现在就需要!”“这——好吧!这里有些成品您且挑选一下。”端木燹龙快速的看了一遍,指着一套黑红各半,金边云纹的修身外裳说,“就这个吧!”

再次来到御风楼前的端木燹龙,已然卸去了额发间所有的装饰。低头极不习惯的看了看广袖寒襟,一身休闲的自己,端木燹龙自嘲的轻哼一声,也罢,总比穿成御神风那样来得要好!戌时已至,天色早沉。而御风楼却因晚餐时分生意正火。端木燹龙依旧无法想象自己若以老板爷之身份大摇大摆的出现其中,那将是怎样的一番情境。犹豫片刻,终是一跃凌空飞至楼顶,由上而下的进入找寻。

下到十二楼,端木燹龙轻轻推开上次小二告知的那扇黄花梨漆门。这回,记挂许久的对手果然在此。昏暗的房中,忧心了一个多月之人正静静的平躺在床,小段莹蓝绫袖搭落床边,与床龛两旁挂着的同色帷幔甚是搭配。视线移至桌上的蓝绸剑袋,端木燹龙心下暗喜,想来这尾大鱼此番应是难逃自己掌心了,遂屏住呼吸,轻轻靠近。对于靖沧浪将如何面对御神风一般的自己,端木燹龙实在好奇又兴奋。

孰料,靖沧浪之举动,竟是如此……

端木燹龙抹了把鼻子,伸手握住受创的右肩揉了揉,缓缓支起身子的同时不解的看向面前目光正凛的儒者。千年前便知这表面温和斯文的倾波族凌主事实上不仅冲动且不少暴力倾向,却不知面对御神风之时也会如此。端木燹龙实在想不通,再见挚友,一向重情的靖沧浪非但无任何煽情之举,反倒一顿拳脚伺候,难道说伊已然看出自己是伪装的?若是如此,下手明显未使内力又是为何?若是知晓身前之人是端木燹龙,靖沧浪绝不会是现在仅愤恨的盯住自己这般简单。但这含恨的目光,即便黑灯瞎火的当下,也能被其中满溢的冰寒刺的哆嗦——这分明是面对自己时才有的眼神。

见来人一脸疑惑的站起,靖沧浪紧了紧眉头起手再是一掌,这回端木燹龙反映够快,侧肩躲开却是小腹再受对方曲膝一击弯身退了开去。

“你觉得这样耍吾很好玩吗?”厉声的呵斥,端木燹龙无语的看着怒火中烧的靖沧浪。只见儒者近身上前,扯住自己的衣襟,“你是谁?若是御神风?你觉得这样生了死死了生的很有趣吗?”

“……”从来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的端木燹龙着实适应不了现在的情况。明明是自己的猎物,却是盛气凌人的冲着自己连打带吼的叫嚣泄愤,不觉亦有怒火上涌,抬手打开儒者的扯拽,却终不知该说些什么。应该,靖沧浪眼中的自己确实是御神风之形貌,然……靖沧浪对于御神风再次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这事儿明摆着尚不能轻松接受。

“那天晚上,你就那么耍吾!你说你不是御神风,御神风早死了……然后等吾解开穴道再见,你就真的还了吾一具尸体!那么现在你又是谁?”

“……”端木燹龙身形一闪躲过明显受刺激一般再次挥拳袭来的靖沧浪,也不多客气的说道,“哈!吾确实不是御神风!”

“你还要骗吾到何时?”瞪住正不屑冷笑着的人不放,靖沧浪回想起最后与御神风相处之时对方的话语,内火翻涌怒意直窜。正欲近身再揍,却见门嘎吱一声推开。

“呃……靖先生!啊!是老板爷——”只见掌柜手执烛台一脸错愕的站在门口,明显是为眼前一幕给惊愣了。

“阿福!”靖沧浪卷好水袖,一旁低头立定。

“吾是给靖先生送灯火来的,顺便看先生需要些什么。”掌柜进屋将烛台放在桌上,借着烛火屋内顿时一亮。掌柜看着墙角所立,一言不发的“御神风”。从未见老板爷穿过这类色调的衣服,顿生疑惑,却是那形貌不会错认,于是朝端木燹龙微一点头,“没想到老板爷竟然也在,乐行词还说您不会回来了呢!怎么也没告知一声,现下可有何吩咐?”

“无!”冷静下来的端木燹龙半饷挤出来这么一个字。

掌柜往一脸怒意扭头隐忍中的儒者那边看了看,又将老板爷被白发遮去了半边的俊脸仔细瞧了瞧,可是不少狼狈呢。“那吾去给二位上些热茶吧!”气氛如此,掌柜知晓不该是自己圆场的时机,遂借语欲退,却是儒者叫住自己道,“阿福,给你们老板爷与吾上壶好酒吧!如此再见,合该庆祝一番!”

“酒就不必了吧!”一听靖沧浪说要上酒,端木燹龙顿觉心下一颤。上次于此对饮自己那弱爆了的经历可是毕生难忘,直了直身子转向掌柜,冷冷的说道,“吾与靖沧浪有话要说,你先下去吧!”

“阿福,你且将一整坛酒拿来放着,饮不饮再说!”儒者坚持道。

“那吾先下去好了!”这种情景,掌柜着实为难,却仍是与小二一道备了双酒具,捧了坛陈酒送来,“那么老板爷、靖先生,你们先聊,有事请吩咐,这里先不打扰了!”推了也是一脸惊讶的伙计急急退出,掩门而去。

气氛僵持了一阵,靖沧浪率先走到桌前坐下。见被自己逼在墙角之人已是正了颜色看向自己,遂不紧不慢的摆上两盅酒盏,开了酒坛加满,又将先前的茶杯空了放在一旁满上。“不过来坐吗?吾们许久未能尽兴喝上一回了!”

此刻的端木燹龙头皮一阵发麻,即便现在的身份可是此地的老板,靖沧浪这反客为主的语气,真是不详呢。近前坐下,端木燹龙看了眼桌上放着的洗墨鲲锋,又看了看已经满上的三杯老酒不吭一声。靖沧浪细细的端详着面前之人,脑中不断浮现再出后的自己与御神风隔世相见的种种,虽是陌生的衣着不甚亲切的神情,但这无比熟悉的容颜,以及刚才掌柜进来后的确认,既不是梦,那么只能是两个月前被自己埋了的故人再次回还。

“神风……”不自觉的呼唤脱口而出。

“吾说过吾不是御神风!”

砰的一声,儒者将已经半举的酒盏向桌上重重一放,“已经开过一次的玩笑你可以省省了!”

“……”端木燹龙心下纳闷,难道御神风也这样说过?这真是,也罢!端木燹龙突然放松了精神笑着看向仍一脸愤然的儒者——靖沧浪啊靖沧浪!吾可是没有骗你哦!提醒你你不信,看来天也不忍再见吾错失良机了!

“登凤台那日,明明见你被鬼如来所害,这次又是为何……”

“哈!大概是因为——吾还未被魔城利用完全吧!”

靖沧浪见对面之人换回了熟悉的笑容,便也渐渐平了眉宇,却是多了几分神伤偏了头去。捧了一旁的白陶罐至多出的一盏杯前!

“这是?”

“铸音造声乐行词……”

“……”闻言端木燹龙又是一惊。没想到靖沧浪竟然将神诀之上被自己杀死的乐行词之骨灰带来这里。也是,那名琴者说了要替御神风与靖沧浪报仇的。想必正是御风楼之人。

“对不起!神风,伊亦是为端木燹龙所害!”说话间靖沧浪伸手握向白罐前的杯盏,些微颤抖,“端木燹龙!吾一定会亲手结果伊!”随即举起向地上一洒,接着仰头将自己面前的酒一饮而下。

端木燹龙看着儒者认真的表情,听着这些决然的话语,想到杀乐行词时的痛快却又烦恼于靖沧浪的悲愤,更多的却是一种得逞的快感。压抑着想笑却不得不考虑现时的身份,以乐行词的老板与友人的身份,该说些什么呢?思考之际,靖沧浪已然望着自己,于是极不情愿的将面前的酒饮尽,“乐行词应明白自己的天命,神诀之上立场相左生死难料,悲伤只是多余。”

“……”靖沧浪直直的盯着对面之人,在伊之印象中,御神风确实比自己乐观也看得开,但这样的说法未免太过无情,也许伊早就知道,只是用此言宽慰自己吧!想御神风已有两次介入生死,若不是能再活过来,估计也就遵从伊所谓的天命去了。

为二人将酒满上。靖沧浪正欲再问,却是端木燹龙同时开口:“在龠胜明峦的日子还好吗?”

“牺牲了不少人,但吾还活着……”这话应的是那样的沉重,端木燹龙不觉有点儿心疼。其实伊早自内探处听闻海蟾尊作为圣方的擘画者手腕强硬并且于靖沧浪有所针对,“那么太荒神诀结束了,若是职责已尽,何不适时退出?”“非也!神诀只是前战,吾方虽败但圣魔大战还是无法避免。”“吾闻神诀约定败方应退出明峦,为何争斗还要继续。”“这……总之,战争尚未结束,不能坐视魔染天下!”“嗯……这不就是圣方背信弃义了?”

“神风!你怎么会帮魔城说话?再怎么样,鬼如来与端木燹龙亦在魔城!”“哈!这个令你留在明峦的理由还勉强点儿。”“你之立场让吾看不清了!”“立场……哈!御神风之所在不就是正义,立场岂不框定了自身的信仰?”“神风,当年罪恶之坑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是否救过号天穹?你之所作所为,究竟是为了解救鬼如来还是号天穹?”“嗯?此二人不是均为吾欲除之人吗?”“……鬼如来抢了犀角,也位列太荒神诀六魔谛之中,这……”“伊不过是选择自己的方式证道,可能魔城那方能提供予伊一个更直接的途径!”如此随意的回复令靖沧浪又有怒意升腾,却终是叹了一口气道,“神风,吾知你乃是魔城复活,吾们不说这些了,好吗?”靖沧浪记起御神风总是说自己固执,眼下故人好不容易回来,再穷追下去实不应景。于是示意更换话题,举杯将酒一饮而尽,“好友,欢迎再次回来!”

是啊!重逢莫言萧索,岁月早已蹉跎,多少流连换寂寞,何况往事皆昨,再来纠结对错,终改不了结果。不如挥剑,所有疑怨纠结,尽斩落……

(那个感冒了,身体不够硬朗的时候真不适合写H……18页18楼,经过考虑,这个数字太残忍,为了不写成虐的,还是换一章再……拍飞。再来因为这样的设定自己觉得很渣,至少又对不起御神风了!汗!其实到目前为止没见对得起谁过!所以这里先交待下“作案”背景,让大家适应适应,也是为了缩短篇幅,后面的部分过两天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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