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老人肺炎死亡率如此之高? 老年重症肺炎死亡率

为何老人肺炎死亡率如此之高?

据报道,老人肺部感染的死亡率为36%;也有调查显示,65岁以上老人肺死亡率高达30%至61%,是65岁以上老人的第四位致死病因,是80岁以上高龄老人的首位死因,而90岁以上老人有半数以上死于肺炎或肺部感染。

为何老人肺炎发病率和死亡率如此之高呢?西医作出如下的解释:

“老人肺炎之所以高发,与老人生理功能减退密切相关。比如老人上呼吸道黏膜、咽部淋巴组织、气管及支气管黏膜上皮和腺体等组织都会不同程度地萎缩,使呼吸道防御功能明显减退;呼吸肌力量减退会使咳嗽乏力,加之小气道张力降低、狭窄甚至塌陷,造成痰液不易排出;机体抵抗力下降,平时寄生在口咽部处于平衡状态的菌群容易发生失调,致使病菌大量繁殖,而老人往往吞咽反射功能减退,从而使这些细菌被吸入或呛入肺部。若老人患多种慢性病,身体很虚弱,就更有利于肺炎的发生。老人患肺炎后,出现严重并发症的几率很高,这是老人肺炎死亡率高的主要原因。”

老人肺炎西医是如何治疗呢?抗菌素治疗几乎是西医的唯一治疗。然而治疗效果就是上面提供的数字,老人肺炎的平均死亡率为36%,而80岁以上老人肺炎的死亡率则在50%以上。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呢?也就是说,80岁以上老人一旦患了肺炎,送到医院治疗,有一半可能回不来。

1.亲临西医的治疗

我的父亲89岁时就是因老人肺炎离世的,我在撰写的纪念文章中,曾有过如下的描述:

“在中药停了一个多月后,父亲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他嗜睡的时间越来越长。立秋之后,天气骤凉,父亲竞不能抵挡秋天的第一次风寒。父亲感冒了,因为全身的状况差,免疫力低,外感风寒很快又转成了肺炎。父亲前后两次住院,最好的进口抗菌素都用到了,却依然控制不住顽固的老年肺炎,反而诱发了他的心衰,这导致了他的最后离世。”

我的母亲88岁那年也患肺炎住院,几乎绝命,我使出全身解数,与西医协调,同时暗中给母亲喝中药,才勉强从死亡线上将她拖出,因为当时一起入住高干病房同患肺炎的还有8个老人,最后全部离世,除了我母亲,无一幸免。

回想那段日子的气候有些反常,这是2008年的春节前后,立春出现在春节的前两天,而之前的整个冬天对北京来说是个暖冬,不仅气温较高而且没有雪,南方则是大雪纷飞,到了五月还出现了震惊世界的八级大地震。但北京立春的前后特别的冷,这就是所谓的“冬令春寒”。按照中医五运六气推算,2008年为戊子年,六气中的初气时间为大寒1月21日至春分3月20日,主气即常规的气候为厥阴风木,客气即变化的气候为太阳寒水。按五运六气推断,早春气候偏寒,阳气升发受阻。

春节前夕的一次外出,母亲感受了风寒,咳嗽不断,虽然体温只有37度,因为肺部X片有模糊的阴影,我们还是让她住进了医院。医院开始了常规的抗菌素治疗,由于症状没有明显的改善,医院又加大了抗菌素的用量,但两天后母亲出现了严重的腹泻,多为水样便。医院怀疑合并肠胃炎,我则开始怀疑抗菌素的不良反应。

又过了两天,母亲突然出现高烧,医生开了一种叫吲哚美辛栓的退热药塞进了母亲的肛门,母亲出了一身大汗,随即休克。我们所有的子女从四面八方赶过来,围在母亲的床前,母亲微微地睁开眼,用她那纤弱的手握住了我的手,喃喃地从嘴唇吐出了几个字:“救救我!”

于是我的第一个措施,就是给家里下了一道死命令:“母亲再发烧,医院给吲哚美辛栓,我们坚决不用,宁可用物理退热,慢慢降体温,也决不能用吲哚美辛栓,因为那是致命的。”

作为医生我曾领教过吲哚美辛栓,我收治过一位结肠癌肝转移的中年病人,经过一个多月的中医抗肿瘤治疗,效果很好,病人的肿瘤标志物指标开始下降,体重增加了2斤,病人只是常有低热,我认为这是癌热,癌细胞坏死的时候会产生一些代谢产物,引发体内发热,本是一个治疗有效的表象,不必专门进行治疗。然而病人是个完美主义者,总是和发热较劲。有一天晚上,他向值班医生要退热药,仅仅给他四分之一片吲哚美辛栓放在肛门中,结果引发了病人三天大汗不止,体重骤减5斤,病人立刻出现一派虚象,全身状况迅速恶化,癌也随之发展,于是这个本来治疗很有效的病例,因为误用吲哚美辛栓而前功尽弃。

吲哚美辛栓也叫消炎痛栓,是西医的解热镇痛药,由于通过直肠粘膜直接吸收,奏效迅速,病人可很快通过大量排汗而退热,因为能收到“立竿见影”的效果,现在已成为西医病房退热的常规药。吲哚美辛栓实际上是发汗骏药,现在竟如此广泛的被用于临床,特别轻易用于老年人,作为中医,我不能理解,也不能认同。

发汗骏剂在中医的瘟病学派几乎没有,在伤寒派中大概只有麻黄汤了。然而实际上麻黄汤现在在临床上应用的机会很少,大概只有当年轻人冬日感受风寒,出现头疼身痛,无汗而发热时才用;如果在夏日年轻壮汉被大雨浇淋之后,也有可能出现《伤寒论》中的麻黄汤证,但对于80岁以上的老人是绝对不能用的。

在治疗以发热为主的感染性或传染性疾病时,中医的伤寒派仅仅在表证用汗法,如果病人年老体弱或素体虚弱,一般都用桂枝汤,而桂枝汤则是发汗轻剂,仅让病人微微发汗。如果病邪进入了里证,伤寒派决不会再用汗法。中医的瘟病派则只在卫证用辛凉解表法,也是让病人微微发汗,一旦病邪进入了气、营、血证,瘟病派是不会用汗法的。

如果在里证,在气、营、血证用汗法会出现怎样的结果呢?那就会耗气伤津,轻则会使病人正更虚,邪更胜,引邪入内,病情恶化;重则亡阴、亡阳,病人就此丧命,这在中医都是庸医所为,而如今西医不分疾病处于何阶段,只要是高热便立刻用发汗峻药吲哚美辛栓,这已成了西医的常规治疗,实在是悲哀!

第二天晚上,正赶上我姐接班,母亲又发起了高烧,护士又送来了吲哚美辛栓,姐姐牢记我的话,坚决不用,而是在一大碗水中加些酒精,然后用棉球不断擦拭全身,虽然体温降得很慢,但擦拭了整整一夜,终于从39度降到了37度,当时母亲的的嘴唇已干裂,说明身体处于极度失水状态,如果再发一身汗,必定会出现中医所说的亡阴亡阳证,那么母亲也只能随那8个老人一起见马克思了。

第三天,我开始和西医沟通,我向主管医生介绍,母亲的腹泻都是出现在中午输完抗菌素之后开始的,第一天11次,第二天17次,如果母亲是并发了胃肠炎,那么在加大抗菌素之后本应该减轻,现在反而加重,所以我不得不考虑腹泻是否是药源性的?即抗菌素引起的不良反应。

两天28次的腹泻已经使母亲非常虚弱了,这时母亲又出现了高热寒颤,如果应用吲哚美辛栓发汗必定丧命。高热寒颤在临床上是脓血症的指征,西医这时会使用更大剂量抗菌素以抢救生命,但母亲此时白细胞也就1万左右,我提醒西医诊断要慎重,因为菌群紊乱引起的毒血症,也可出现高热寒颤,然而脓血症和毒血症的治疗是完全相反的。

我与西医的沟通有了一定的作用,西医开始减少抗菌素的用量和调整抗菌素的种类,但让西医完全停用抗菌素是不可能的,因为抗菌素是西医治疗老人肺炎的唯一手段。一个月后,我母亲终于出院回家了,她真是九死一生,因为她的8个老人病友都走了,可此时的母亲已衰弱不堪,同时还有轻微的咳痰,病邪随时都可能死灰复燃,卷土重来。我按脉看舌后,发现这是中医的肺寒证,于是采用温肺的中药帮助母亲调治,一个月后母亲终于康复。

2.我治疗老人肺炎的经验

我和一些病人的交情较深,这是因为中医抗癌的治疗常会持续很多年,长期的磨合与沟通,使我和他们建立了互信的关系。有一位与中央电视台广播员罗京同时患恶性淋巴瘤的女性患者,只是罗京那时选择了西医的的超剂量化疗加干细胞移植治疗,她则选择了我的中药无毒大剂量抗癌法;罗京的化疗没有成功,她的效果却很不错,全身的淋巴恶性瘤在逐渐消退,这使病人一家对我非常信赖,因此当她86岁的父亲患了老人肺炎住在其他医院几次出现病危时,便立即向我求助。

病人本住在一个三甲的中西结合医院,抗菌素连续用了一个多月,除了老人肺炎外,病人还有各种心脑血管病,长期过度使用抗菌素,使他并发了菌群紊乱症。当病人从三甲医院,转到我所供职的二甲中医肿瘤医院时,他还用着两种口服抗菌素,病人全身无力,四肢不温,处于半昏迷状态,咳嗽拌着哮鸣声听得非常清楚,即中医所描述的“痰声漉漉”,但痰是清稀白痰,即中医所谓的痰饮证,每日有几次腹泻,不能进食,完全靠鼻饲管灌注营养。

我看病人入院时没有发热,白细胞也在正常范围内,当即停了抗菌素,按脉看舌后,发现他是典型的寒证,准备用温热药,虽然他的儿女一再告戒,平时一用热药,就会“上火”,但中医用药的原则是“有是证用是药”,因此在周围几乎所有的人都怕炎症会因服用热药死灰复燃的质疑下,我则认为现在是停抗菌素的最佳时机,我也注意到原来三甲医院开的中药都是凉药,而抗菌素在中医看来更是伤人阳气的大凉药,所以对老人来说,他肺内已是冰天雪地了,而我的治疗不过是要在雪中送去一盆碳火。

抗菌素停了,中药每日从鼻饲管中灌进去,体温没有升高,腹泻停止,痰及痰鸣开始减少,老人慢慢从半昏迷中醒来,老人的身体逐渐恢复。其后,老人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我一直坚持用温法,虽然两度白细胞有轻度升高,但始终没有再用抗菌素,只是在温热方的基础上,加一些清热解毒之药,炎症就被控制住了。老人出院时,她的大女儿问我,她父亲住过的三甲医院的一位主任,对老人身体迅速的恢复感到吃惊,想看看我的药方,问我是否同意?

为何老人肺炎死亡率如此之高? 老年重症肺炎死亡率

我的回答是大家都在治病救人,中医的成功经验应当社会共享,如果我们总是各自保密,必将影响中医的发展,又何况现在有很多人在反对中医、贬低中医的疗效,如果我们仅存的中医再保守,那么中医有可能会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所以我不仅将自己治疗老人肺炎的经验无保留地告诉我的同道,而且还愿公布于世,让更多的医生济世救人。

我治疗老人肺炎用的是我们的医圣张仲景《伤寒论》中的著名药方—小青龙汤,现介绍如下:

【方名】 小青龙汤

  【出处】 《伤寒论》

  【组成】 麻黄(去节,9克)芍药(9克)细辛(6克)干姜(6克)甘草炙 (6克)桂枝(去皮,9克)五味子(6克)半夏(洗,9克)

  【功用】 解表散寒,温肺化饮。

【主治】 外寒里饮证。恶寒发热,头身疼痛,无汗,喘咳,痰涎清稀而量多,胸痞,或干呕,或痰饮喘咳,不得平卧,或身体疼重,头面四肢浮肿,舌苔白滑,脉浮。

以上摘自教课书,在临床上具体应用时,不必局限于原方原量,并且可加减化裁,我的基本药方如下:

炙麻黄5克 桂枝10克 半夏10克干姜10克

炙甘草10克白勺15克细辛3克五味子10克

如痰稀多,可加苏子、白芥子10克、炒莱菔子15克;

如痰粘多,可加海浮石15克、天竺黄10克;

如发热,可加葛根15克、生石膏30克;

如痰转粘,白细胞总数、中性粒细胞偏高,可加忍冬藤30克、穿心莲30克、鱼腥草30克;

如发病初期为流感引发或合并病毒感染,可加银花10克、连翘15克、大青叶15克、蒲公英30克;

如饮食不佳,可加焦三仙各10克、鸡内金15克、砂仁5克。

在老人肺炎的初期和恢复期,我主张仅用中药不用抗菌素,但并不完全排斥西医用抗菌素,在炎症控制不住,白细胞上升比较明显,特别是出现脓血症时,当然要用抗菌素。

3.与西医交流沟通

为何老人肺炎死亡率如此之高?我提出这个问题,并不是有意要和西医叫板,也并不是要否定西医的抗菌素治疗。作为中医,我试图与西医沟通,希望和西医一起思考与分析。对于老人肺炎的治疗,我们目前的医学界是不是在医学上存在某些不合理的问题?或者说存在治疗的失当呢?我这样问,并不是要追究医疗责任,而是希望通过整个医学界的反思,提高我们的疗效,使中西医能够很好的互补。如果通过我们的努力,每年能使老人肺炎的死亡率下降10%,那么我们在全国会挽救多少老人的生命!又会给多少个家庭带来幸福!

西医对老人肺炎的临床表现是这样描述的:

“老年人肺炎的临床表现常不典型,表现隐匿难以掌握。一般肺炎症状如畏寒、寒战、高热、咳嗽、胸痛均不明显,老人患肺炎大多数不发热,没有胸痛,而出现轻微咳嗽、四肢发冷、体温不高、呼吸困难、心跳缓慢、血压下降,稍不注意就会发生休克,抢救不及时容易死亡。”

西医对老人肺炎所描述的所谓不典型症状:“轻微咳嗽、四肢发冷、体温不高、呼吸困难、心跳缓慢、血压下降”,在中医则是典型的肺寒证,如果此时先不急于用抗菌素,而用中医小青龙汤加减治疗,大部分病人都可获得很好的效果。那么此时为何用抗菌素治疗效果不佳呢?这要从肺寒证的病机进行探讨。

黄帝内经中《素问·至真要大论》说:“谨察阴阳所在而调之,以平为期。”

这就是中医看病的精华所在,高明的中医首先要把病诊明白了,是阴证还是阳证?是热证还是寒证?而中医的治疗原则便是“寒者热之,热者寒之,虚者补之,实者泻之。”

那么肺寒证与肺热证应当怎样才能向西医解释的清楚呢?我们承认中医的理论比较弱,治好了病常常说不清楚,例如肺热证西医常理解为是肺有炎症,那么肺寒证西医又怎样理解呢?我的解释是肺热证可以理解为肺部处于充血状态,而肺寒证可以理解为肺部处于缺血状态。

西医在解释老人肺炎发病机制时,认为老年人免疫系统功能随年龄增长而衰退,免疫功能的减退,就可使老人肺脏内的T淋巴细胞在免疫应答中的作用减弱,不能产生足够的特异性抗体来针对细菌起最适宜的对抗作用;肺泡内衰老的T淋巴细胞虽能识别入侵的细菌,但对这些抗原刺激所产生的活力及增殖能力却大为削弱。在老年人中,虽然巨噬细胞的功能正常,但开始衰老的T淋巴细胞补充不足,以致影响吸引多核中性粒细胞,所以肺炎的局部反应常较轻。

肺寒证即是肺部处于缺血状态,那么肺部的血液循环就会很差,这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呢?这势必影响人体自身的抗感染能力,因为无论是体液免疫,还是细胞免疫;无论是中性粒细胞、巨噬细胞对细菌的吞噬,还是特异抗体对细菌的攻击都要依赖局部的血供。肺寒证表示了肺部血供不好,这势必影响人体自身的免疫能力和自身的抗病能力。

任何疾病的痊愈不能只靠药物,药物的作用只是一个方面,人是生物活体,人对各种疾病都有一种天然的自愈能力,老人肺炎也不例外。当病人出现肺寒证时,肺部的血液循环不好,就会大大减弱人的自然抗病能力,这时只能依靠抗菌素的作用,如果抗菌素不敏感,还有副作用,治疗就会变得非常困难。这就是老人肺炎死亡率如此之高的重要原因。

那么西医有没有改善肺寒证,或者说提高肺部血液循环,提高病人自身的抗病能力的药呢?应该说目前还没有。抗菌素治疗老人肺炎仍是目前西医的唯一治疗,这就是西医的局限性,这就是老人肺炎死亡率居高不下的重要原因。

4. 西医退热药的弊病和我治疗高热的经验

目前医院治疗老人肺炎另一不当的是退热用发汗猛药,这常常是老人肺炎死亡的直接原因,这种疗法在中医看来完全是庸医的方法,如果在古时几乎都会丧命,现代医院因为有了输液技术,常常通过及时的补液掩盖了这种不当的治疗。然而输液只能纠正病人暂时的脱水,但患者每次的大汗淋漓,都会伤气耗津,使病人进一步虚弱,中医所说的正气和西医所说的免疫力都会大幅下降。

我爱人同事的父亲患了胰腺癌,本来说好做完手术由我用中医帮助调治,可是老人手术后高热不退,显然因为手术继发了感染,用抗菌素是无可非议的,可是只要病人出现高热,医院就用吲哚美辛栓,虽然热每次都能退下去,但每次的大汗导致了病人的衰竭,当连续用了3次吲哚美辛栓后,病人出现了全身衰竭,临死的时候,面色苍白,连睁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其实,许多老人肺炎的病亡者都经历过这样的治疗过程。

作为医生,我借助本书愿向西医忠告,对于老人肺炎要合理用抗菌素,出现高热要慎用发汗峻药,对高热不要采取骤降的方法,而是尽量采用温和的退热剂,也可采用物理降温法。事实上,对于发热,中医和西医都有各自的解释,在探讨发热的机制和本质时,其实两种医学的观点是很接近的。

中医认为,体温升高是正邪相搏的反应,此时正气尚强,邪气也盛,故正邪相搏不分上下,伤寒学派常常将这一阶段的疾病过程定位在阳明经里证,瘟病学派则定位在卫气营血辨证的气分阶段,当然在营和血阶段也会出现高热,但此时正气衰竭,在中医更是绝对禁用发汗退热之法的。对于老人肺炎来说,病人处在肺寒阶段时,正气较弱,体温不高或仅有低热;当病人出现高温时,正气已被激发出来,这时肺寒证有可能暂时转化为肺热证,或寒热虚实夹杂证,所以在临床上辨证要仔细,用药要准确。

西医是如何认识发热呢?西医认为,发热是疾病的一个标志,但发热时人体免疫功能明显增强,此时体内白细胞为了吞掉细菌而迅速增加,耗氧增加而引起发热,这有利于清除病原体和促进疾病的痊愈,它是体内抵抗感染的机制之一。因此遇到高热,大可不必采用发汗骤降的方法,而是采用温和的退热剂或物理降温法更为恰当,这样更能保护人体自身的免疫力。相反,如果对于老人、儿童或虚弱的病人,应用峻猛的发汗解热药甚至激素来退热,都会折伤和压制人体自身的免疫力。

在本文的最后,我愿再公布自己的退热经验,对于病毒或细菌感染引起的高热,无论老人、儿童还是成人,我一般都会用价格相当便宜的重感灵作为我的常规退热剂,每次4-6片,不要连续服用,热退即止,以下为重感灵片的说明书:

重感灵片

功能主治:解表清热,消炎止痛。用于治疗恶寒,高热,四肢酸痛,鼻塞,咽喉肿痛,咳嗽等重症感冒,流行性感冒,四时感冒的各种症状。

  用法及用量:口服:每次4~6片,每日3~4次。

  处方:毛冬青 469g,羌活25g,葛根469g,石膏56g,马鞭草312g,板蓝根250g,青蒿125g,马来酸氯苯那敏0.375g,安乃近31.25g。

【制法】以上九味,毛冬青、葛根、马鞭草、板蓝根、青蒿等五味,加水煎煮二次,第一次煎煮 2小时,第二次煎煮l.5小时,合并煎液,滤过,滤液浓缩成浸膏,干燥,粉碎成干膏粉;石膏、羌活分别粉碎成细粉;安乃近、马来酸氯苯那敏、羌活粉、石膏粉与毛冬青等干膏粉混匀,制成颗粒,压制成1000片,包糖衣,即得。

摘自新世界出版社出版的《有毒抗癌与无毒抗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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