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与世界打的第一场战争叫鸦片战争,战争不仅是利益之争,更是价值观之争。中国强调是鸦片战争,本质上要闭关锁国,不在乎割地赔款,关键是不肯融入国际社会。英国人强调是贸易战争,因为根据格劳秀斯都天赋人权,贸易权是人类与生俱来不可剥夺的权利。人生下来就不平等,而且人类社会的发展也不平等的。说《地球是平的》那是忽悠,地球不但是圆的,而且还是椭圆的。
《福尔摩斯探案》中的福尔摩斯探案离不开吗啡,他需要限量吸食违禁品促进思维,《基督山伯爵》在海岛上用鸦片大麻的混合物大宴宾朋蛰伏复仇。两次世界大战士兵最青睐的是吗啡,一旦中弹,不管肱骨折断、五脏外翻,还是热血汩汩喷涌,头一宗就是朝自己大腿根猛剁一针止疼。陈赓大将的女儿、301医院“麻醉科老大”陈知进,就跟我回忆过她老太爷和孙殿英比赛抽大烟。
1990年代,缅甸北部到处可见大烟馆,歇歇脚、“点一炮”不过几块钱,算是延续越战的余烬。公安部在果敢拍禁毒片时,我曾斜躺在烟榻上烟雾蒸腾,浪费了3个烟炮,才圆满完成给CCTV扮毒枭的光荣任务。
海湾战争期间,在前线吸大麻并非传说,阿拉伯本身就有抽“吸下”(Shisha)的悠久传统,好闻的有苹果味、樱桃味、桃子味多个品种,作为“战地记者”,我都抽过。就在我正驻足的国际法院驻地荷兰的阿姆斯特丹,有执照的咖啡馆正在合法公开提供大麻,卷一炮5个欧,相当于罗浮宫或左岸的花神咖啡。当然,只有当你将大麻带离阿姆斯特丹才构成违法,我是奉公守法的榜样,对格劳秀斯和国际法的诞生地一贯肃然景从。
上星期我和《北京晚报》评论部主任在丹麦哥本哈根邂逅一棵罂粟,我给它和主任拍了张合影,可是这位主任死活也不敢让我发表。如果我像大多数汉人那样,常年循规蹈矩赚钱、买房、娶媳妇……,也许现在我还算个循规蹈矩的良民,遵从汉人信奉的传统观念,繁殖后代休养生息。可常年动乱,我一个人独自横跨时区、纵向楔入敏感时空,为此横空出世、不择手段。即使像旅行、开车这么简单的问题,我为保持长途驾驶穿越战区不犯困,必须咖啡、浓茶、可口可乐……;大战前夜,为能强迫自己在跃起一击前安然入睡,我长期依赖大剂量的安眠药催眠。作为辩护至此,我知道政客、上将、明星、间谍、股票经纪人……都为应对压力保留某些特殊嗜好,不外乎让自己突然兴奋起来,在立刻镇静下去。
1992年10月25日,我在北非阿拉曼沙漠,《纪念阿拉曼战役50年》时第一次认识这种小花。当时英国首相梅杰正把一捧这样的小花献给来自各地的战争寡妇,这种名叫AlpinePoppy的小红花原产于阿尔卑斯高山,以后移植平地,迅速开遍漫山遍野。
其实此前海湾战争我就多次与AlpinePoppy 擦肩而过,只是有眼不识泰山,或者用汉人狭隘的眼光称其“虞美人”。其实Alpine Poppy的科学名称——拉丁文写作"Papaver alpinum",属罂粟属罂粟科Papaveraceae。根据克朗奎斯特分类法罂粟属有25科大约250种,其中只有鸦片罂粟、包鳞罂粟两种在花苞成熟前用金属刺破蒴果采集汁液并氧化,才能产生鸦片。其生产过程类似橡胶种植园的“割胶”。
鸦片(英语 opium 阿拉伯语Afyūm),又叫阿片、阿芙蓉,俗称大烟,源于罂粟植物蒴果,其所含主要生物碱是吗啡。鸦片因产地不同,呈黑色或褐色;有氨味或陈旧尿味,味苦,气味强烈。生鸦片经烧煮和发酵,可制成精制鸦片,呈棕色或金黄色。吸食时散发香甜气味。鸦片最初是作为药用,目前在药物中仍有应用,如阿片粉、阿片片、复方桔梗散、托氏散、阿桔片等,主要用于镇咳、止泻等。1813年8月5日,中国清朝政府开始严禁贩食鸦片。
阿尔卑斯罂粟 (英文Alpine Poppy,拉丁文Papaveralpinum)罂粟属罂粟科,主要分布于欧洲中南及西亚温带,少数产美洲。我国有6、7个品种,供观赏用。阿尔卑斯罂粟花色有白、黄、红多种颜色,只是红色最抓眼球,如子弹射入胸膛、热血喷涌,弱不禁风、楚楚生怜。如果沿着汉人的视角,则更应该喜欢明黄色,因为中国早有名句“战地黄花分外香。”
第二次世界大战,还在家做公主的伊丽莎白女王以身作则,忽悠臣民对德国开战,亲自追菲利普亲王到马耳他。当时人高马大的菲利普亲王正在英军驱逐舰上参加对隆美尔海上补给线的围剿。女王和菲利普谈恋爱的马耳他到处留下浪漫的红花。
联合国封锁卡扎菲上校时,上校派专机从班加西到的黎波里接我。事后我乘卡扎菲上校的水翼艇,从利比亚的黎波里到马耳他,再转飞机回开罗。留宿中国驻马耳他使馆时,馆内满地都是这种红色的“阿尔卑斯罂粟”,见我喜欢,梅平大使夫妇帮我收集了一塑料瓶种子,可是我在北京什刹海一棵也没种活。这种阿尔卑斯罂粟生性奇特,尽管生命力强,可一摘下来就立即枯萎,就像战场上昙花一现的年轻士兵,由此成为盎格鲁-撒克逊人缅怀无名战士的特殊祭品。《第二次世界大战史》作者剑桥大学里德尔-哈特上尉尝言:“整齐行进的队列看上去很雄壮,但不过是传送带输往前线的玩偶。”
1998年,外交部世界知识出版社出版《我钻进了金字塔》,我首次把这种小红花写进书里。以后几经再版,发行量超过50万册。
2004年6月6日,我参加“诺曼底登陆60年”,再次把阿尔卑斯罂粟写进《我的诺曼底》,首印20万册。
2014年6月6日,我率“CCTV军事部、优酷联合采访团”参加“诺曼底登陆70年”,阿尔卑斯罂粟已经变成我心中最美的小花。
N年前,西方某大国政要访华,胸口别着这朵小花,令接待单位大为惊骇,不知所措。后经仔细探寻,才知道是赶上“诺曼底登陆日”。
每次来欧洲,我都要采一些阿尔卑斯罂粟种,带回什刹海祖屋栽种。可能因为季节不对,种子还没发育成熟,所以一直没种活。
这次,我拜托比利时旅游局小慧,一定帮我留意在冬天到来之前,帮我采些真正成熟的阿尔卑斯罂粟,——留种。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有些种群具有像樱花一样怒放的壮烈,有些种群讲究好死不如赖活着。其实伟大与平庸都需要传承,中国成语把有特色的人物赞为“有种”。没有种子自然也就失去血脉传承,灭绝师太即使再牛逼,一世而绝也是白活一场。生命可以微小、短暂,但必须有樱花式的怒放。我至今牢记阿拉曼墓地的那块墓碑:“对世界,你就是一大兵;对母亲,你是整个世界。”
唐师曾感谢: 比利时佛兰德斯地区旅游局
小慧
美国 《国家地理》
中国《华夏地理》
中国易水、董金超、杨昶
英国Andrew
美国David
1992年10月,北非,埃及,阿拉曼,英国首相梅杰。唐师曾摄NikonF3
1991年,约旦。唐师曾摄Nikon FM2
2014年,比利时,鲁文,唐师曾摄NikonD4
2014年,比利时,佛兰德斯。唐师曾摄NikonD4
2014年,比利时,佛兰德斯。唐师曾摄NikonD4
2014年,比利时,佛兰德斯。唐师曾摄NikonD4
2014年,比利时,伊普尔。唐师曾摄NikonD4
2014年,比利时,伊普尔。唐师曾摄NikonD4
2014年,比利时,伊普尔。唐师曾摄NikonD4
2014年,比利时,佛兰德斯,德军墓地。唐师曾摄NikonD4
2014年,比利时,安特卫普。唐师曾摄NikonD4
2014年,比利时,安特卫普。唐师曾摄NikonD4
2014年,比利时,鲁文。唐师曾摄NikonD4
2014年,比利时,伊普尔。唐师曾摄NikonD4
2014年,比利时,安特卫普。唐师曾摄NikonD4
2014年,比利时,安特卫普。唐师曾摄NikonD4
2014年,比利时,鲁文。唐师曾摄NikonD4
2014年,丹麦。唐师曾摄NikonD4
2014年,比利时,伊普尔。唐师曾摄NikonD4
1992年,埃及,阿拉曼。唐师曾摄NikonF3
2004年6月6日,诺曼底60周年。唐师曾摄Canon EOS1
2014年6月6日,诺曼底70周年。唐师曾摄NikonD4
老鸭自拍iPhone6
掌中三只眼,胯下草泥马。秃头内嵌Thinkpad,靠朋友走遍天下。
看生活!放眼世界,目击大事。看穷人的面孔,和牛B者的姿态;看奇异的事物——机器、军队、群众、丛林和月球上的阴影;看人类的创造——绘画、雕塑、大厦、宫殿、城堡;看人类的贪婪和杀戮;看美丽的动物;看自然,看山上每一棵不同的树;看自然的反抗和报复;看灾难和战乱;看难以想像的危险;看男人所爱的女人和孩子。看!赏心悦目的看!看!惊愕赞叹地看!看,从看中得收益!
我目睹一位“英雄”的崛起,我记录一个“国家”的灭亡……我是有历史感的摄影家,我是“语像”文学的发明人。
想多远,走多远。Think &Walk。有见地、求实证,思行合一。
我原创、我自主、我不可替代。我喜欢,我擅长,我以此为生。
我自嘲、我自省、我自趣。我来了,我看见了,我赢了。
一线耳目,二B喉舌,三陪服务,四海漫游。珠峰南极,火灾地震。洪水瘟疫,暴乱枪击。海湾战争,贫铀辐射。罹患骨穿,再障贫血。奄奄垂死,重度抑郁。颓龄戏笔,百疏一密。贬斥势利,尊崇三闾。只观风月,不知风雨。刺刺不休,沾沾自喜。忽庄忽谐,亦文亦史。述事言情,悲生悯死。繁琐冗长,见笑君子。失明膑脚,半聋昏聩。得成此书,乃天所假。卧榻沉思,瞑书然脂。痛哭古人,留赠来者。刻意伤春,贮泪盈把。国际视野,职业素养。亲临现场,是为“语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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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奥运火炬手唐老鸭语像奥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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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计划、无腹稿,每天拍摄,即兴乱侃。短兵相接,随拍随说,是为“语像”。无立场、无判决、客观记录。漏洞百出,欢迎补漏。科学的眼光,艺术的语言,讲人的故事。作为新闻记者,我只对获取的信息进行基本加工,简单处理后,以新闻的特点、速度即刻传播。不计时间成本地对某个问题深入研究,不是我的本职工作。“唐师曾摄”、“老鸭摄”、“和平鸭摄”……为老鸭“语像”文学,版权、著作权归唐师曾。“新华社记者唐师曾摄”属职务行为,使用须通过新华社摄影部 01063072210.欢迎通报新闻线索:capa@sohu.com;capa@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