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好 普 通 话
资料:
普通话,即现代标准汉语,又称国语、华语,指通行于中国大陆和香港、澳门、台湾、海外华人的共通语文,为现代汉语共通的交际口语与书面语。普通话基于现代北方汉语的语法和北京话语音,并作为官方、教学、媒体等标准语,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以及台湾地区的官方语言,是新加坡共和国四种官方语言之一。《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确立了普通话和规范汉字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非官方语言)的法定地位。
故事:一个骑兵在作战中不幸被俘。
“我们会杀掉所有俘虏,”敌军首领对他说:“不过由于你在作战中表现英勇,令人佩服,我可以三天后再杀,在此之前满足你三个要求。现在,你可以提第一个要求了。”
骑兵想也没想,说:“我想对我的马说句话。” 首领答应了。
于是骑兵走过去,对他的马耳语了一句。那马听了后,长啸一声,疾驰而去。
黄昏时分,马回来了,背上驮着一个漂亮女郎。
首领啧啧称奇:“真是一匹神奇的宝马!”他说:“不过,我还是要杀你。你的第二个要求是什么?”骑兵再次要求和马说句话。
首领答应了,于是骑兵再次跟马耳语了一句,那马又长啸一声,疾驰而去。
黄昏时分,马又回来了,这次背上驮的又是个女郎,比上次那个更加性感动人。
首领大为叹服:“你和你的马都令人大开眼界,不过明天我还是要杀你,现在你提出你最后一个要求吧。”
骑兵想了一下,说:“我想和我的马单独谈谈。”
首领觉得很奇怪,不过还是点头应允,带着随从离开了,帐篷里只剩下骑兵和他的宝马。
骑兵死死地盯着他的马,突然揪住它的双耳,气冲冲地说:“我再说一遍,带一个旅的人来,不是带一个女的人来!”
“情感的纽带、沟通的桥梁”,在这段日子里不仅仅讲一口流利的英语是一种时尚,很多人迟迟说不出口的普通话也逐渐风行。普通话是我国的通用语言,是我们所有人赖以交流、沟通思想感情的工具。
学好普通话非常重要,不然的话,就不能把你正确的意思通过语言表达出来。有这么一个故事,叫乡村小餐馆。说的是在一个偏僻的农村,有一个游人路过,因为肚子很饿了,就走进一家小餐馆,说“有什么好吃的,做快一点,我吃完了还要赶路呢。”可是这家小餐馆由于有特殊原因今天不营业了,所以服务员回答说:“咪——”意思是“没有”,而这个游客听成了是面,他心想:“面也行”,就点点头坐在那儿等了。过了好一会儿,见没有一点儿动静,他就火了,生气地说:“快点!做面条!是怕我不付钱吗?”店里人说“洞国咪——”意思是:“我跟你讲了,没有面!”游客听成冬瓜面,就说:“冬瓜面也可以,为什么不给我去做?!”服务员说:“咪就是咪,吵什么啊咪——”意思是:没有就是没有,你再怎么吵也没有用。游客又听错了,以为是炒面。他不耐烦了,说:“原来还有炒面,你为什么不早说?”……就这样,本来是一个很简单的意思,现在是越扯越远了。
学好普通话,说难不难,说不难还真有点儿难呢!在小学一年级时,天天读a、o、e,这对我们后来学好普通话竟有相当重要的意义。一个字正腔圆的标准的普通话能给人一种美感,给人一种无穷的享受。普通话是我国最美的语言!
小伍是一家香港公司驻北京办事处的职员。有一天,公司派他和另外两位北京同事去机场接人。小伍在街上给同事打电话。他边走边说:「什么时候去劫机?咱们三个一起去劫吗?」一名公安听见了,就问小伍:「你说你要干什么!去劫机?」小伍说:「哎哟,对不起,我说错了。我是说接(ji)机,不是劫(ji)机。」
小成在厕所里碰见钱老师。小成要洗手,钱老师也要洗手。小成说:「老师,请你先死。」钱老师知道小成发音错了,把洗(x)说成了死(s),希望小成自己发现错误,就说:「我不死。」没想到小成还是没有发现自己的错误,竟然接着问:「你为什么不死?」钱老师说:「我不想死。小成,你怎么还没发现,你把洗手的『洗』说错了,说成死亡的『死』了。」
北京的公共汽车上,一外地人向售票员伸出十元钱的票子就说:“见过吗?!见过吗?!”售票员不理;外地人再说:“见过吗?!见过吗?!”售票员按住火,仍然不理;如此反复,售票员终于勃然大怒,抻出一张五十元的票子戳到外地人的眼前,大喝一声:“你见过吗!”外地人见状大惊失色,抱头鼠窜,嘴中直说:“北京的售票员怎么这样呀?”
众人不解,一问才知:该外地人要买票,说:“建国门、建国门”!
乐红霞,女,出生于1958年,籍贯宁波鄞州。1977年参加高考,1978年5月进入温州师专,有幸成为“77中文”的一员。1980年7月毕业,分配到平阳二中工作,1982年1月调回宁波镇海。先后到过大碶中学、镇海城关中学、镇海中学、镇海教师进修学校、镇海电大工作,任教过中学语文、语音、现代汉语、小学语文教材教法等,甚至兼任过综合档案室的管理员,长期从事普通话水平测试工作和教学管理工作。
看了郑陆《曝书心怀》和诸葛忆兵的《人生能有几回搏》,不由得对这两位有学问的读书人崇敬起来。崇敬之余,不免有点自惭形秽,因为我自己基本上可以归入家庭妇女一类。用四个字概括,就是“不学无术”,近几年更甚。记得四十出头吧,有一天晚上连续看完了一本小说,第二天突然觉得眼睛很难受,看东西模模糊糊的。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说“老花了”。顿时“万念俱灰”,断了读书的念头(事实上是一个借口,眼睛好使时也不怎么读书)。即使有时读一点书吧,“功利性”非常明确,一切为了“混饭”的需要。此外是不肯多读一点的。刚老花时,为了拉住“青春尾巴”,是断不肯戴老花眼镜的。于是,看书的距离也越来越远。现在,不得不戴上了老花眼镜,显出了一付老奶奶的派头。上课时,一会儿把眼镜戴上,一会儿把眼镜摘下,忙得不亦乐乎。在学生的眼中,恐怕已经是一个老怪物了。遥想三十年前,意气风发,怎么会想到今天的情景呢?
上面是看了郑陆和忆兵文章之后的一点感慨,下面言归正传吧。
初到温州师专时,我不会说普通话。记得入学第二天,要交流学习计划,侯百朋老师要求每个人用普通话交流,这可难住了我。分组时,侯老师刚好在我们组压阵。轮到我发言,我坚决要求用宁波话说,侯老师就是不准。学生怎么能不听老师的话呢?我硬着头皮用“普通话”读了起来。究竟是怎样读完的,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是清楚的知道,那天恐怕温州同学听不懂,宁波同学也同样听不懂,因为我说的既不是普通话,也不是宁波话。接下来的日子使我印象深刻,记得我说一句,同学们笑一句。很多时候,温州同学倒是还不怎么笑,以为宁波人讲话就是这样,而宁波同学却知道底细,往往笑得人仰马翻。
这种状况激起了我学习普通话的决心。好在中文专业,其中一门课程就是语音,蔡秀英老师教的。虽然我学语音非常的用心,但远水解不了近渴。于是,我就开始了我的学习普通话行动。平时说话时,留意同学们怎么发音;老师上课时,一边听课,一边学习老师的普通话。记得当时老师上课,普通话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如历史老师“山(sā)顶洞人”和哲学老师的“必然性、牛(偶)然性”就颇具代表性,这两个“经典”的发音也在77中文班流行了很久很久,就是现在回想起来,77中文的同学都会报以会心的一笑吧。普通话说得最好的要数教我们现代文学老师了,听说是从北京调来的,普通话非常好,声音也非常的动听。而当时不知哪位同学给起了一个绰号叫“水鸭子”(没有恶意,77中文就这德性,给老师起绰号,同学之间也互相起绰号。一般来说,均是男同学中的怪才所为,女同学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我当时非常的不解,为何叫“水鸭子”。不知哪位同学解释说:“水鸭子,嘎嘎嘎。”反正我就把它理解成声音非常好听的意思。确实,我从她的普通话里学到了许多。还有教我们现代汉语的胡老师,他的普通话比较准,这些都成了我学习的榜样。平时,很多同学都为我正过音,特别是和我同寝室的黄莺、亚琴、剑平和齐霞,一逮着我的错音就给正音。慢慢的,我的普通话有了进步,不致成为同学们的“笑柄”;到毕业时,后来居上,属中等以上水平了;毕业后,又到平阳二中工作,没有一句话说的不是普通话,因此,普通话讲得更流利了。
1982年春天,我调到了宁波镇海。在上了几堂公开课后,我的普通话居然有了名气。1984年时,正流行什么演讲比赛之类,镇海区也要举行演讲比赛,参赛的任务自然落到了我的肩上。当时,也不知道“演讲”为何物,反正赶鸭子上架,就去演讲呗,还居然得了个第一名。从此一发不可收,参加了很多次的演讲比赛,得了很多次的第一名。但都是镇海区级的,到宁波市比赛过一二次,成绩不理想,只得了三等奖,后来就坚辞不去宁波市比赛了。
记得第一次演讲得了第一名后,接下来的事情现在看起来非常好笑,当时可是很严肃的事。我被安排到各个系统去演讲,当时我正怀孕二、三个月,好心的校长对我说:“演讲是要用力气的活,你这样不停的演讲,当心流产。”可是,当时的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但“塞翁失马”,也许是“胎教”的缘故吧,我女儿居然从小就显露了这方面的天赋。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到初三,每学期区、市教育局都要举行这方面的比赛,或演讲比赛,或故事大王比赛,或朗诵比赛,女儿也成了比赛“专业户”。每次比赛,女儿总拿着一份比赛文件对我说:“妈,我们老师说,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于是,当老妈的就满世界的找资料,写稿子,作辅导……女儿青出于蓝,打遍宁波无敌手,每次比赛总得一等奖。好像是初三上半学期,省教委举办中学生朗诵大赛,女儿也去参加了,成绩不佳,得了三等奖。后来,要备战中考、高考,就再没有参加此类比赛了。第一次为女儿作辅导,要一字一句的教;后来,点拨点拨就行了;再后来,教练成了顾问,女儿已练就了这方面的能力,并且由这方面逐渐向着主持、策划和组织等方面发展,成了一个“校园小名人”。
1986年,正当我被评为中学语文教坛新秀之际,我就已经彻底和中学语文“拜拜”了。镇海教师进修学校招收师范班,缺少一个语音教师,于是我被调到进修学校教授语音。对我来说,从一点不会说普通话到教授语音,这真是天大的玩笑。说普通话和教授语音那是两回事。但组织安排,不得不服从。只能赶鸭子上架,边钻研边教学。好在当时也没有人来检查,也没人说你教得不准。就这样,普通话居然成了我“混饭”的技能。进修学校需要的教师是多面手,除了教授语音,我还开始了小学语文教材教法的研究。中学语文和小学语文,虽然不隔行,但却有隔山的感觉。那段日子,倒是读了许多书,做了许多理论的研究和实践的探索。不过我读的不是郑陆和忆兵所喜欢的古书。我怎么也想象不出他们怎么会那么喜欢这种古书的,反正我一看到这些古书就头疼。我读的都是一些比较典范的白话文,不过也不是出自内心的喜欢读它们,实在是因为生活所迫,“混饭”的需要。小学语文教学研究了十多年,成了镇海区小学语文界的专家,特别练就了一门评课的绝技。听了某位老师的课,可以当场一针见“肉”地把他课的优缺点一一点评,并且让听的人觉得听你的评课是一种享受。
正当工作得心应手的时候,1997年下半年,我被调到了镇海电大从事教学管理工作。我的教学生涯注定要被折腾得七零八落,终将一事无成。好在我这个人对“成就”有我自己的理解,我就是抱着“混饭”的心理,到哪儿还不是混口饭吃?什么都烟消云散了。电大的工作又使我开始了从头学习。到现在,我已适应了电大的工作。现在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几乎所有的工作都在电脑上进行,但基本上都是一些必须要掌握的电脑技能,如打字。所以打字倒是打得飞快。其他暂时不用的就一概不学,一切都是为了“混饭”的需要。
管理工作之余,我还从事普通话教学和普通话水平测试工作。当年,我去参加普通话测试员培训,才知道自己普通话的缺陷——几乎没有后鼻音。为了练习发后鼻音,曾经练得喉咙肿痛。自从成了普通话水平测试员,我的普通话才算是标准的普通话。看到有些老师普通话测试一次一次的过不了关,想想自己当年学习普通话的经历,不免要动恻隐之心。每当有些人问我你是不是北方人时,我真的哑然失笑。
与“77中文”许多有成就的同学相比,我属于最平凡的一个人,毫无成就可言。但我可以问心无愧的说,我是一个合格的教师。我之所以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教师,我认为,很大的程度上是普通话成全了我:标准的普通话,还算悦耳的音色,抑扬顿挫的语言,为我的课堂教学平添了几分魅力;此外,标准的普通话还有助于提升自己的气质和完善自身的人格,使自己成了一个受学生欢迎和同事尊重的人。其实,普通话加惠于我的不仅是这些,它还惠及后代,使我的女儿也具有了诸如朗诵、演讲和主持等诸多的能力。
或许有人认为普通话只不过是雕虫小技,但它却对我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我无法想象,如果我不会说普通话,或者普通话说得不好,我怎么可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教师?我无法想像,如果不是侯老师的严格要求,如果不是蔡老师的精心教学和许多老师对我潜移默化的影响,如果不是许许多多的同学为我正音,如果不是温师专良好的语言环境,我又怎么能学会普通话呢?
读书时,记得好多老师常常说的一句话是:这些东西将使你们终身受用。我感受最深的就是普通话真的使我终身受用。我最后要说的一句话是:谢谢温师专,谢谢师长,谢谢同学们。
笑话:国家要推广普通话,浙江宁波某县县委书记、县长积极响应国家号召,决定在全县农村工作会议上用普通话发表讲话,带个好头。县委书记:“兔子们,虾米们,猪尾巴!不要酱瓜啦,咸菜太贵啦!” (翻译:同志们,乡民们,注意啦!不要讲话了,现在开会了!)县委书记讲完后,主持人说:“咸菜请香肠酱瓜!” (翻译:现在请县长讲话!) 县长说:“兔子们,今天的饭狗吃了,大家都是大王八!”(翻译:同志们,今天的饭够吃了,大家都使大碗吧!) 县长:“不要酱瓜啦,我捡个狗屎给你们舔舔·····”(翻译:不要讲话了,我讲个故事给你们听听······) 县长:这个狗屎有人可能吃到。 (翻译:这个故事有人可能知道。)县长:吃不到的也不要着急 (知不到的也不要着急) 县长:我现在就给你们拉——
在民主路某单位上班的师小姐出差,与一外单位女士同住宾馆房间。傍晚,该女士笑眯眯地问她:“你死没有?你不死我先死。”师小姐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后经一番比划,她才明白是这位女士“方言版”普通话作的怪,把洗澡的“洗”(xi)读成死亡的“死”(si),她实际上是想问“你洗澡没有?你不洗我先洗。”
一个男人跟踪两个修女
有两个修女,一个是叫做数学修女,另一个则是叫逻辑修女。现在已经快天黑了但她们离修道院还有很远的路程。
数学: 你有没有注意到,后面有个男人已经跟踪我们有三十八分钟三十秒了,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逻辑: 这很合理的,他想侵犯我们。
数学: 天哪!在这样的速度下,他会在十五分钟之内抓到我们的,我们该怎么办?
逻辑: 唯一合理的方法当然是走快一点。
数学: 好像没用呀!
逻辑: 当然没用,那个男人也很合理的越走越快。
数学: 那我们该怎么办?在这样的速度下,他还有一分钟就能抓到我们了。
逻辑: 唯一合理的方法就是我们分开逃,走那边,我走这边,他不可能两个都抓。
那个男人继续跟踪逻辑修女。
数学修女平安地到达修道院,但很担心逻辑修女会不会出事,然后就看到逻辑修女进了门口。
数学: 逻辑修女你终于回来啦!感谢主!快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逻辑: 发生了唯一合理的事情,那个男人不能两个都跟踪,所以他就来追我。
数学: 对对,但后来发生什么事?
逻辑: 发生了唯一合理的事情,我用尽全力地跑,他也用尽全力地在后面追。
数学: 然后呢?
逻辑: 发生了唯一合理的事情,他抓到我了。
数学: 天哪!那怎么办?
逻辑: 我做了唯一合理的事,把裙子拉起来。
数学: 天哪,逻辑修女!那个男人呢?
逻辑: 他做了唯一合理的事,他把裤子拉了下去。
数学: 我的天哪!那后来呢?
逻辑: 不是很合理吗,数学修女, 一个把裙子拉起来的修女,一定跑得比一个把裤子拉下去的男人快得多!!!
一个记者采访100只企鹅一天都干些什么,第一只说:吃饭、睡觉、打豆豆,第二只说:吃饭、睡觉、打豆豆。一直问了99只都如此,问到第100只说:吃饭、睡觉。记者问:你怎么不打豆豆?企鹅曰:我他妈就是豆豆,你奶奶的。
最经典的笑话 世界上最刁的一句
60多年前,一个朋友给我讲了一个笑话,把我笑翻了,后来由于肚子太疼进了医院。医生给我做手术前,问我为什么笑成这样,我就讲给他听。他听后狂笑不止,最后竟然笑死了。
我被送上了法庭。法官让我把那个笑话讲出来,由陪审团判定是否与过失杀人的事实要件符合,我要求签订免责合同。法官宣布休庭,一天后重新开庭,宣布接纳我的意见。于是,我当庭把那个笑话讲了出来,结果有人笑得敲桌子,有人笑得在地上打滚。后来,当天所有听到这个笑话的人都笑死了。
我瞬间成了名人,各路记者纷纷要求采访我,我知道这笑话讲出去可能构成公共侵害,于是对着镜头,我含糊地说了一番话,大意就是:“理由永远是谎言,信仰永远是自慰。节目播出后,引起巨大反响。可没想到,有一天,几个神秘便衣闯进我的卧室,把我连拖带拽拉到一个黑屋子里。过了好久,一束强光照到我脸上。我勉强睁开眼睛,惊呆了,坐在我面前的人是目前惟一与我一样家喻户晓的人——总统。
总统大致交待了抓我的目的,很简单:把这个笑话录下来,然后送到中东敌对国家的独裁者那儿,笑死他。我只好答应他的要求,同时提出此笑话属于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不可针对平民。总统答应了。
两星期后,总统宣布已经掌握了那个笑话的关键技术,并且在沙漠地区试用成功。这在国际间引起轩然大波,很多国家惊慌失措,国际军事学家将此命名为“笑威慑”。就在此时,东方一个国家突然宣布也掌握了该笑话,原来给我讲笑话的那哥们投靠了该国。于是,我们之间形成了“笑威慑平衡”。
三年后,4月1日,我终日担心的终于发生了:中东一个恐怖组织盗取了那个笑话的原始技术。结果,文明遭到前所未有的破坏,各国政府惶惶不可终日。联合国只好召开全球首脑大会,最后将4月1日设定为愚人节。
60多年过去了,我已经风烛残年。在离开世界之前,作为历史见证人,我想有必要把这个笑话讲给大家。那天,我朋友给我讲的这个笑话很简单,很短,就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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