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飞机从维也纳顺利起飞起,我就开始有种莫名的兴奋,很难掩饰,尽管从北京飞到维也纳10个小时,还不包含从家里提前出门的2个多小时,还有在维也纳机场等候的5个小时。
丝毫没有睡意,恰巧是临窗的座位。虽是万里之上,但天却晴得彻底,甚至没有一丝云。满眼望去,基本上是大片大片的绿色山丘,偶尔陪衬着小撮小撮的村庄和城镇。看到湛蓝的大海,我知道意大利已经离我越来越近了,跨过亚得里亚海,那便是亚平宁半岛的意大利,像一只狭长的靴子。
飞行1.5个小时,飞机如愿准时落地。北京与欧洲的时差整整6个小时,大概晚上8:30坐上大巴时,天还是完全亮的。想想这个时候,北京已经是凌晨快5点了,才觉得整整24个小时,我们跨过西伯利亚,抵达欧洲,一路向南飞,开始有些疲倦。虽然暑假时间游欧洲最贵,但是如果晚上10:00才黑天,让你的游玩时间充分的延长,其实整体算下来,性价比可能会更高。
正如LonelyPlanet意大利卷所说,如果你一生中只能去一座城市旅游,罗马应该是你的理想选择-这里辉煌的艺术,浪漫而又美丽的景致,没有任何一座城市能将其宏伟显著的历史与现代、时髦和无穷的乐趣如此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当然说起观光,也有句古话,罗马一辈子都游不完。如果一天游览一座教堂,单单是游遍罗马所有的教堂就要花上900天。更别说大大小小的几千个喷泉。
在古城里游荡,2500年的时空交错,总让我感觉到瞬间即永恒。太阳很毒,热辣辣烤在脸上,而我,却义无反顾地,心甘情愿地迷失在这里。
古城保护的非常好。随便看到比我大上千岁的房子,虽然已经断壁残垣,但大抵还能看出它原有的面貌。站在那里,真的不想动,不想走。很想跟2500年前的人做个对话。我终于还是来了,那个时候的你们同样站在这里,究竟在做什么,想什么呢?
欧洲行的第一站,我已经不想走了,就想那样静静地坐下去。
跨过亚得里亚海,眼前已经是意大利了。
第一晚住在距离古城大概20分钟的市内。六点起来散步,整个城市还没有醒来,但是看到这样的住家,多少让我还是神往。喜欢这样的安静,喜欢这么可爱的松树。
圣彼得广场。其实这里并不属于意大利。这是梵蒂冈城的一部分,世界上最小的国家,只有1700名常住人口,全部是天主传教士及修女,也是世界上不能繁衍后代的国家。但却影响着全球10亿天主教徒。由贝尔尼尼设计,建于17世纪。广场中央有来自古埃及的方尖碑。远处的圣彼得大教堂,起穹庐,是米开朗基罗72岁设计之笔。
教堂外观的每一个部分和细节,都是无价的艺术。
保罗二世,前任教皇,1978年10月16日当选为罗马教廷第264任教皇,是457年来第一位非意大利籍教皇。前段时间,刚刚结束与他有关的一项活动。因此其巨幅照片,仍悬挂在圣彼得广场。
这是广场上的圣彼得像。是耶稣的12个门徒之一,也是耶稣最亲密和忠诚的门徒。跟随耶稣后耶稣给他起名叫彼得。据说其就埋在这座教堂内,1940年梵蒂冈的发掘者声称,他们在圣坛下发现了彼德的遗骨。罗马天主教神学界把彼得确认为其教堂的第一任首领和罗马第一任大主教。
皇家卫队就是梵蒂冈国家的军队。卫士们个个高大魁梧,他们身穿红黄蓝三色条纹的古代骑士服装,手握长戟,威风凛凛。他们都是瑞士人,是天主教徒。据说在16世纪初教皇受到神圣罗马帝国的进攻,为了保卫教皇,100多个瑞士卫兵战死在教堂外,当时的教皇非常感动,于是决定世世代代雇佣瑞士卫兵保卫教堂。对于他们而言,能够在这里服役,也会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后来到了瑞士后,才发现瑞士这个民族,就是忠诚、
米开朗基罗创造的作品。塑于25岁左右,也是迄今为止他唯一署名的作品。(签名位于圣母玛利亚胸部的饰带上)
米开朗基罗的穹庐设计内观。
教堂正中的贝尔尼尼设计的高达29米的巴洛克式华盖。华盖由四个螺旋状的圆柱撑起,并用万神殿的青铜铸就。华盖笼罩教皇祭坛,而教皇祭坛下则是圣彼得的陵寝。
所有巨幅壁画,其实都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整整的壁画。而是用这种两厘米左右的马赛克烧制而成然后一点点帖上去的。很难想象,这是如何实现的。
完全不懂得艺术的我,在这里都被深深吸引,只有没顶崇拜。
许愿池。现在是罗马最有名的喷泉。其大名叫做特莱维喷泉。要投三枚硬币,但最后的愿望一定是重回罗马。即使不投币,我也会重返罗马的。
西班牙台阶。广场得名于通往罗马教廷的西班牙大使馆。远处是法国教堂三一教堂。
古舫喷泉。我真的是没有坐稳。
西班牙广场周边的商业街。据说逛街的人都不是罗马人。7,8月的罗马基本是空城,罗马人都去海边度假。
车行经过古老的大浴场旧址。
古罗马大兽场周边晒太阳的年轻人。
君士坦丁凯旋门。在斗兽场西边。公元312年康斯坦丁在Milvian一战中战胜对手麦克西麦斯以示纪念。接近2000年历史。
最富盛名的古罗马大斗兽场。公元80年竣工。能容纳5万人,很难想象当年角斗士和动物们角斗厮杀时,血淋淋的场面。
装扮成当年角斗士的勇士,邀请旅客拍照。当然,需要付费。导游明令禁止我们参与这样的活动,防止诈骗。我在旁边看了很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好像没有争议的。
触摸到实体,还是感觉百感交集。
这是历史留给我们的最真实的,一放就是2000年。
我们没有进去,排队基本要2个小时。但是透过大门,还是可以感受到那种沧桑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