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御史余缙
康熙十八年,也就是1679年。年仅62岁的余缙荣归故里,为我暨阳大成徐氏写下了第一篇徐氏宗谱的谱序。
不过,这位老兄的谱序写得有出入。他的谱序适用于紫阆徐氏家谱。因为我世系中没有“唐有鸿公,宋有启承”的说法,徐鸿,徐承诏均不在我谱系内。紫阆徐氏的世系和我暨阳大成徐氏的世系的确不一样,二者是不同的世系。二十一世孙徐佰新提议舍去的一篇紫阆徐氏外记,我是同意的,除了他描述的原因之外,诸暨的古建筑复修研究专家说了一句话,让我认为很有道理,他说,我大成徐氏的大宗祠建筑风格不同于诸暨市其他宗祠的建筑风格,而我们的完全就是东阳人的风格。
说实在我不想东阳人做我的祖先,但是这个没得选择。
康熙丙戌年,同样的道理,修谱总序也写错了,写的还是紫阆徐氏家谱的内容。编写的是诸暨县儒学教论海昌张曾褆。
康熙丙戌年,十二孙,徐從龙没有提到紫阆世系。
康熙四十五年修谱序,十二世孙徐灏没有提及。
乾隆戊寅年二十三年,十世孙徐鑑提到的又是紫阆徐氏家谱。
乾隆戊寅年二十三年,十三世孙徐正勉没有提到。
乾隆甲辰年,十四世孙徐作林又提到紫阆徐氏家谱。
道光乙未年,十六世孙徐载尝没有提到。
道光乙未年,十五世孙徐丙照没有提到。
咸丰己未年,傅克莊没有提到。
十七世孙徐金鑫没有提到。
同治十一年,壬申年没有提到。徐靖没有提到。
光绪十七年,东阳同宗徐凤苞提到东阳。
光绪十七年,十八世孙徐惟清没有提到。
宣统三年,十八世孙徐道政没有提到。
宣统三年,十八世孙徐惟清提到东阳。
辛未年,民国二十年没有提到。
暨阳高湖徐氏,人才辈出。
余缙(1617-1689),字仲绅,号浣公,清代诸暨高湖人。父余元文,字仰泉,博综经史医术,为当地通儒。兄余纶,明崇祯十六年(年35岁)进士。
余缙于顺治九年(1652)中进士,初授河南封丘知县,十六年为山西道御史,继调河南道御史。幼时于乡塾就读,闻魏忠贤乱政,戏为弹劾之文,塾师惊叹不已,赞曰:“此拾遗补阙材”。官封丘时,黄河决口,封丘淹,与河渠使者协议,引支河以分水势,筑长堤以防溃溢,清理滩地以安民,方免大患。同时,招集逃亡百姓,开辟荒地,革除额外赋税,减轻徭役及刑罚,洁己爱民,使县内境况速有起色。其时,民间所最苦者,无如包荒一事,因人户逃亡,荒地遍野,朝廷议决募民开垦,设兴屯道、兴屯厅以为管理。初时民无不乐从,及征租,征额反高过熟田,致使已耕之地复又荒芜。朝廷却以此作为考核官吏之根据,于是郡县竞相虚报,甚而以荒地应征之粮摊于熟地之上,百姓困苦不堪,怨声载道。总督李绳武巡视封丘,余缙导引总督至旷野,使其目睹饥民裸跣毛食之惨象,总督遂为之疏奏,方得蠲免虚夸之数。余缙廉正奉公,抑制豪强,打击奸商及妖言惑众之巫神,故中州治行,推为第一。上《四愿疏》,婉谏康熙躬身察己。又上奏请削三藩势力,以免尾大不掉之忠,后吴三桂及耿精忠、尚可喜果然反叛,识者无不叹服余缙先见之明。年57致仕。与郡人姜希辙协助地方官姚启修建三江闸。著有《大观堂集》、《续保越录》、《家训》等。
余缙顺治9年进士奉政大夫河南道监察御史加二级。
现在的诸暨市城市广场中就有余缙的雕像,现在的浬浦、枫桥等地的余姓皆为高湖余氏。
余纶和余缙兄弟在我们暨阳大成徐氏宗谱中写了序和外记,关系的确不一般。
余缙的雕像现在在新的诸暨市城市广场上的名人录中有雕刻。
余纶和余缙兄弟和大成徐氏的关系颇有渊源......
余缙的一篇《游五泄记》奠定了五泄作为风景旅游区的地位,附文一篇,与宗亲共享。
游五泄记
清·余缙
出寺门数十步,循山而东,至东龙潭,飞沫雨集,石齿齿然,清溪激湍,一往如注。远望瀑布,如百匹练从千仞巅倾泻压下;稍近,则人笑语俱不得辨。潭深数十丈,水清洌,视之深如径尺。潭尻石子皆五色,游鱼数十头,洋洋往来,鳞髻可数。潭旁有石坐天然,泛觞举满,夷逌大胜。曲水石壁,多古人题字,岁远班驳不可识。谷风含吐,韵类琴瑟。坐久,游人襟袂渐濡,凛乎不可复留矣。
由潭下仰视上级,嶝绝鑱削,似无可攀陟者。以山僧为导,扪萝缘葛而上,渐得鸟道。几坠复登者再四,然后达第四潭。豁然旷览,巨流截去途,游人相顾失色,欲访旧径返寺,则俯瞰骇绝,无复错趾处矣。因与土人褰裳乱流以济。旁有巨木浮水面,潆洄不得下,仆夫舁投厓侧,响撼群谷,如天崩地裂声。须臾,从下潭浮出,木寸寸裂矣。
三泄势稍平,有水帘,无瀑布。然上有石门限,殊不易上。石门限者,中突,上下俱凹。山僧示余曰:“是不难上,有竹根藤本,可籍以超跻。”行数武,莫见藤竹,众皆吐舌,而僧已耸身入云际矣。因寻其履迹,鱼贯以登。初见黑龙井,澎澎有声,盖天然一石瓮也,大可一围,中幽黑,莫知浅深。瀑水从上厓悬注瓮中,至尻复腾跃而出,沸如雷鼓。戏投以石,铿鍧而下。良久,石自瓮中踔跳逆出潭外,亦异观也。循山左折,至第二泄,不复闻水声。远望峡中,白虹垂涧,水鸟群立,飞石震之不动。厓石益陡峻,万状。俯视千峰,拱揖受命矣。
第一泄水势渐平,有巨人迹,长二丈许,沙土不受,以他物投之,辄涤去。或云此刘龙子垂钓处也。泉声幽咽,万松飒然;隔岸秋花烂漫,禽声甚乐。水穷处豁然平敞,是为刘龙坪,宽数十亩,有老僧结茅其间。见客,惊怖欲遁去,力呼之始还。询其山居乐否?愀然曰:“种蔬一畦,恒为猿弥所侵;荷锄他适,瓶盎亦为所发。殊苦是物,何乐之有?”拊掌大笑而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