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想一开始是有点儿气愤。不过这会儿好得多了。因为从前上网少,对安意如这个名字了解得非常少,还是前些天在天涯社区看到一篇关于江湖夜雨先生的文章被安意如抄袭的讨论后,才知道了这位年轻的作者。不过,对偶这样一个一向比较孤陋寡闻的人来说,还是如坠雾里,并不知其所以然。
来网上写文章,基本是去年才开始。当时很想写一个全面地评述谢安人生的东西,于是,在天涯社区煮酒论史开了《一世风华写人生--- 谢安的精彩小故事》连载。后来这个连载每天更新,写了2个月,到10月底全部完成,完稿20万字,得到了很多网友的喜爱。呵呵,现在博客里正在连载的《风流名相说谢安》,就是在《一世风华写人生》的基础上,更加规范语言、完善考据之后的版本。
今天,一位朋友告诉我,“去看看安意如的博客吧,她也写了有关谢安的文章,篇幅不长,但反响还不错,不过,好像有些内容和你的文章相似”。于是就去看了一下。很快发现,的确是有些问题。应该说,我当时的感觉的确不好。仿佛这时才真的理解了江湖夜雨先生的感受。
呵呵,摘录了一下儿安意如博文《谢公东山三十春,傲然携妓出风尘》(上下)中与我原文相似的几处,以作一下儿对照:
先来看一下儿她的文中上篇部分:
我在天涯煮酒的原文:
一回是,他从建康出发到桓温那儿去上任,城里的名士都跑来给他送行,这时有个叫高崧的,喝了点酒儿,就装醉看着他说,哎,人家都说,你要不出山,可怎么面对天下的老百姓呢?现在你出山了,天下的老百姓又怎么面对你呀?哈哈哈……
再一回是,他到了桓温那儿之后,有人给桓温送来了一种草药,就是偶们中药里常用的“远志”,而这个“远志”,还有一个名字,叫“小草”,桓温好奇地问,“这一种草药怎么会有两个名字呢?”这时他的参军郝隆阴恻恻地一笑,“嘿嘿,桓公您不知道啊,这草药,隐在山石中的部分就叫‘远志’,可长在山石外的呢,”说到这儿,他瞟一眼谢安,“呵呵,就叫‘小草’啊!”这郝隆也是个有才学的,他正是借此讽刺谢安隐居时名满天下,好比“远志”,而出山后呢,就来当个小司马,也不过就“小草”一棵。这个比喻用得很巧,连并不愿伤谢安面子的桓温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说,“嗯,这话说得绝妙啊!”
她的文:
引两个故事:其一是,他从建康出发到桓温那儿去上任,城里的名士都跑来给他送行,这时有个叫高崧的,喝了点酒儿,就装醉看着他说,哎,人家都说,你要不出山,可怎么面对天下的老百姓呢?现在你出山了,天下的老百姓又怎么面对你呀?
再一回是,他到了桓温那儿之后,有人给桓温送来了一种草药,就是偶们中药里常用的"远志",而这个"远志",还有一个名字,叫"小草",桓温好奇地问,“这一种草药怎么会有两个名字呢?”这时他的参军郝隆阴恻恻地一笑,“嘿嘿,桓公您不知道啊,这草药,隐在山石中的部分就叫‘远志’,可长在山石外的呢,”说到这儿,他瞟一眼谢安,“呵呵,就叫‘小草’啊!”这郝隆也是个有才学的,他正是借此讽刺谢安隐居时名满天下,好比“远志”,而出山后呢,就来当个小司马,也不过就“小草”一棵。这个比喻用得很巧,连并不愿伤谢安面子的桓温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说,“嗯,这话说得绝妙啊!”
基本一字未改。甚至我使用的儿话音和网络语言(“偶”都没有来得及改成“我”,这和她全文的风格是不一致的)。我注意到她提到是“引两个故事”,不过这两个故事,虽然都可以算作对史料的一种再加工,但也有加工风格的不同,译者是要花不少心血的,同时还要下功夫进行合理地连贯和描写的生动化,另外还有我个人对这些事件内情的理解。如此原封不动且不注明原作者的“引”去,想来还是不太妥当。
我的原文:
这很可能是出于他的长远打算,他希望司马曜长大以后,不要像他老爹司马昱那样,“当个名士真不错,可怜不幸做君王”。
她的文:
后人叹李煜的话,改两个字赠他正合:“做个名士真绝代,可怜薄命做君王。”
对司马昱的这句评价,这里是我根据自己对这个人物的理解所提出,这个改用是出于思维的原创。看来她很喜欢这个评价,不过似乎不该让读者认为,这是她所提出来的。
另外,在改用这个评价时,我是斟酌过了的,评价司马昱为“绝代”名士,并不恰当,所以用了比较口语化的形式,用了“不错”和“不幸”。当然她在复制这个思路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一层,或者是对这一段的了解可能不足。所以只做了表面上的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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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文发不出,分作两部分吧,下面来看看下篇中的"雷同",呵,似乎更加不好接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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