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姓源流 中华姓氏源流史
司寇姓,拼音:sī kòu xìng 。在《百家姓》中排名第441位。在2007年全国姓氏人口排名第300位以外。
一、姓氏源流
第一个渊源:源于官位,出自夏、商、周时期官吏司寇,属于以官职称谓为氏。
近有学者说,“在商王朝和西周初年的铜器铭文和卜辞中均未见司寇之官名,因此司寇之官称是西周以后的官位。”这个观点是错误的。
其实,据典籍《礼记》的记载,夏、商时期就已有司寇这一官职,职能相当于后来秦、汉、魏、晋时期的司隶校尉,宋、明、清时期的刑部尚书,今天的司法部部长,掌管建国之三典,辅佐君王全面处理法律、司法事务,具体管理司律、刑法、监狱、纠察、治安等,是直接掌有生杀大权的重臣。
到了周王朝建立以后,改称“司寇”为“秋官大司寇”,也就是秋官府司的最高行政长官,周武王姬发、周公姬旦时期,司寇已是王朝的重臣,被列为六卿之一。在周恭王姬繁麇(姬伊扈、姬扈,公元前974~前966年在位)、周懿王姬囏(公元前965~前954年在位)时期的铜器铭文中,已经记载了有关司寇的历史。
在西周时期,周王室和鲁、宋、晋、齐、郑、卫、虞等诸侯国中,都置有司寇之官,其职责是驱捕盗贼和据法诛戮臣子等等。而在宋国、鲁国中,司寇又分为大司寇和少司寇,这在典籍《周礼·秋官》中有记载,大司寇之副贰有小司寇两人,此小司寇在宋、鲁两国称之为“少司寇”,孔子就曾出任鲁国司寇之职,后因与把持朝政的季氏不合而辞职。宋国的大司寇为六卿之一,而少司寇则为六卿以外之卿官,不过其地位也很高,但与《周礼》中记载的小司寇情况有所不同。而在楚、陈二国中则称之为司败,职能一样。
春秋时期,各诸侯国也多设立有司寇这一官位,职能不变,兼有对国内各封邑行政官吏的考核与任免之权力。另外,在各诸侯国中还有秩别较低的司寇,例如在史籍《左传》中提到的郑国野司寇,就是只负责在野鄙(边境地区)中掌管刑狱的官吏。
与中原诸夏不同的是,在春秋时期的楚国、陈国没有“司寇”之官位,而称相同职能的重臣为“司败”。
到了战国时期,不少诸侯国中仍称刑官为司寇,官职位次于宰相(丞相),主掌一国之刑狱,和春秋时期的大司寇职能相近。不过,在赵国中称其为“邦司寇”,而秦、楚、魏三国则称相应的刑官为士、理或尉,其中秦国在法典《云梦秦律》中,将所有看管刑徒(囚犯)的小吏(狱吏)皆称为“司寇”。
到了秦朝、两汉、魏、晋时期,中央王朝强制将有罪刑徒们皆发配到边远地区去抵御外寇匈奴,于是干脆就称刑徒为“司寇”,则是一种较为特殊的情形。而原本的司寇一职则称为“司隶校尉”,是负责监督京师和地方的监察官,职能与两周时期的司寇相仿佛。
到了宋、元、明、清诸朝时期,人们也别称刑部尚书为“大司寇”,称其属下的刑部侍郎为“少司寇”。
在历朝历代大大小小司寇们的后裔子孙中,皆有以先祖官职称谓为姓氏者,称司寇氏,后有省文简改为单姓司氏、寇氏者,皆世代相传至今,是非常古老的姓氏之一,其姓源繁复,不可一论。
第二个渊源:源于己姓,出自西周初期王室大司寇苏忿生,属于以先祖官职称谓为氏。
据史籍《通志·氏族略》记载,颛顼帝的后裔古苏国国君苏忿生,助周伐商,因此在西周王朝建立后,出任周武王姬发属下的大司寇,他辅佐周武王稳定国家秩序,保障社会治安,颇有政名。周武王再赐封其邑于苏地家乡十二邑(今河北临漳一带),复建有苏国,都城于温(今河北衡水景县)。
一直到战国中期的周安王姬骄六年(公元前396年),苏国被狄族击破,末代君主苏明自尽,族人分散逃往卫国,苏国遂灭。
在苏忿生的后裔子孙中,有以先祖官职称谓为姓氏者,称司寇氏,后有省文简改为单姓司氏、寇氏者,皆世代相传至今。
该支己姓司寇氏、司氏、寇氏与姬姓司寇氏、司氏、寇氏同源不同宗,与己姓苏氏等同宗同源。己姓司寇氏、司氏、寇氏族人应当自己予以甄别。
己姓司寇氏族人大多尊奉苏忿生为得姓始祖。
第三个渊源:源于姬姓,出自西周初期王室大司寇康叔钊,属于以先祖官职称谓为氏。
西周初期,周文王姬昌的第九子康叔封(姬封)被兄长周武王姬发任命为大司寇,封地在康(今河南禹州),他与周公旦、召公奭、毕公高一起,被史家称为“周初四贤”。
在周武王七年(公元前1116年,断代工程认为是公元前1043年),周武王病逝,四贤被指定为继位的周成王姬诵的顾命卿士,辅佐年幼的周成王。
周文王第三子管叔鲜和第五子蔡叔度见周公代行天子职务,心怀妒忌,就传出流言蜚语,说周公企图夺取王位。商纣王之子,封于故殷的殷君武庚就乘机拉拢管叔鲜、蔡叔度、邶叔处,联络淮夷,一起举兵反叛,史称“三监之乱”。
周公旦出师东征,经过三年的苦战,终于杀死了武庚和管叔鲜,俘虏和放逐了蔡叔度,废黜了邶叔处,从而平定了叛乱,安定了大局。
在周公旦平定武庚、管、蔡、邶之乱后,加强了对中原周边地区的控制,肢解了众殷商遗民的族团并分迁各地,以削弱敌对势力。期间,将殷商遗民的一部分封给了康叔封,并“令康侯啚于卫”,建卫国,立都于朝歌(今河南淇县)。
在康叔封的后裔子孙中,有以先祖官职称谓为姓氏者,称司寇氏,世代相传至今,是非常古老的姓氏之一。
不过,目前姓氏学界一般按史籍《通志·氏族略》的记载,认定卫国司寇氏出自卫灵公的后裔。
卫灵公姬元,公元前534~前493年在位,他有个儿子叫公子郢(姬郢),生子公孙兰,在卫国担任司寇之职。公孙兰有个儿子叫姬亥,他就以父亲的官职称谓为姓氏,称司寇氏,因此史称其为“司寇亥”,任卫国大夫。
春秋与战国之际的卫出公姬辄执政时期(公元前493~前456年断续在位),卫国内乱不断,卫出公多次被迫流亡。
周敬王姬丐(姬匄)三十九年(卫出公前元十二年,公元前481年),孔悝的母亲伯姬与人谋立蒯聩为卫君,胁迫孔悝弑卫出公,卫出公闻讯而逃到齐国。
周敬王四十年(卫出公前元十三年,卫后庄公姬蒯聩元年,公元前480年),晋国上卿赵简子围攻卫国,卫庄公再次出奔。
周元王姬仁六年(卫出公后元七年,公元前470年)农历5月,国人发动了驱逐卫出公的运动,将卫出公赶到宋国,司寇亥与褚师声子跟随流亡。那卫出公流亡在宋国之时,还在灵台藉圃与诸大夫饮酒作乐。当时褚师声子穿着袜子入席,卫出公因此大怒,还要戟砍其足,司寇亥在一旁劝谏了两句,结果卫出公就夺了褚师声子的南氏邑,剥夺了司寇亥的官职权利。
周贞定王姬介十三年(卫出公后元二十一年,卫悼公姬黔元年,越王不寿姒盲姑三年,公元前456年),褚师比联合了司寇亥、公孙弥牟、公文要、司徒期等贵族,发动工匠们又一次暴动,卫出公又逃亡宋国,之后向越国求援。越王不寿联合了鲁、宋两国,联手出兵护送卫出公返国。但由于卫国诸大夫忠于卫悼公,拒绝再接受卫出公,坚守抗敌,虽有三国联军护送卫出公,但其不敢入城,最终老死于越国。
在司寇亥的后裔子孙中,皆以先祖官职称谓为姓氏,即称司寇氏,后有省文简改为单姓司氏、寇氏者,皆世代相传至今。例如,在秦朝末期的秦二世嬴胡亥元年(公元前209年),秦二世废为卫角君姬角为庶人,强迁其族于荒凉的上谷郡(今北京昌平),其中就有司寇氏族人,即司寇亥的后代。
该司寇氏一族再传八代,诞生了一位著名的历史人物,名叫司寇恂。司寇恂简改自己的姓氏司寇氏为寇氏,史称“寇恂”,他是两汉之际的著名将领、东汉王朝的开国功勋,被东汉光武帝刘秀(公元25~57年在位)册封为“云台二十八将”之一。
姬姓司寇氏族人大多尊奉康叔封、司寇亥为得姓始祖。
第四个渊源:源于子姓,出自春秋时期宋国大司寇子牛父,属于以先祖官职称谓为氏。
司寇牛父,本名子牛父,是春秋初期宋国君主宋武公子司空(公元前765~前748年在位)的侄儿,其父就是宋武公的兄弟司徒皇父(子充石),哥哥是宋军大将子谷甥。
传说,司寇牛父其人骁勇无比,精擅车战,是宋武公执政时期的有力军事助手。
宋戴公子撝在位期间(公元前799~前766年在位),北方游牧部落长狄民族首领鄋瞞就经常发动入侵中原的战争,到了宋武公继位之后,一反其父宋戴公的退让妥协、以财求和的政策,坚决予以反击。
在鄋瞞再一次侵扰宋国之时,宋武公派能征善战的兄弟司徒皇父率军抵御,在著名的“长丘之战”中(今河南封丘),司徒皇父率左军,子谷甥率右军,司寇牛父则以驷乘充中军主力,与长狄于长丘展开激战。在这次战斗中,宋军一举击败长狄部落,并俘获其部首领之一的缘斯。但在战斗中,司徒皇父、公子谷甥、司寇牛父皆战死沙场。
“长丘之战”的胜利,为宋国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的平稳发展奠定了基础。
在司寇牛父的后裔子孙中,有以先祖名字为姓氏者,称牛氏,亦有以先祖官职为姓氏者,称司寇氏,后有省文简改为单姓司氏、寇氏者,皆世代相传至今。
子姓司寇氏族人尊奉司寇牛父为得姓始祖。
得姓始祖:苏忿生。卫康叔(姬封、康叔封)、公孙兰、司寇亥、华御、子牛父、子朝、子牼、乐吕、乐裔、乐輓、乐朱锄、向为人、姜庆佐、齐豹、孔仲尼(孔丘、孔子)。
所谓“司寇”,是掌管刑狱、纠察的官职。根据《通志·氏族略》记载,司寇氏是卫灵公子之子公子郢之后,郢之子孙担任卫司寇,后以官为氏而得姓。又根据《通志·氏族略》记载,司寇氏发祥于春秋时代的卫国。周武王时封苏忿生为司寇官,其后子孙“以官命氏”而姓了司寇,称司寇氏。至今已有2500年的历史。当时,他们在北方的河南、河北等地繁衍。故司寇氏后人奉苏忿生为司寇姓的得姓始祖。
二、迁徙分布
司寇氏复姓是一个多源流的古老姓氏群体,但在今中国大陆的姓氏排行榜上未列入百家姓前三百位,在台湾省未列入台湾当局“内政部民政总署”在2005年(岛内民国九十四年)2月28日对台闽地区进行的姓氏统计程序,在宋版《百家姓》中则排序为第四百四十一位门阀,在复姓中排序第三十三位,族人多以顿丘、平昌、冯诩、河南为郡望。
司寇与司空、司徒氏、司城氏、司马氏、司农氏、司营氏等等相似,刚出现时均指官职。后遂成为家族化的姓氏。一直到南北朝时期的南朝宋(公元前五世纪)时期,形成了顿丘郡望。
在夏商周时就有司寇一职,掌管治安、纠察、刑狱。周朝曾称为秋官大司寇,此官职的称谓也广为流传,在周朝被列为六卿之一。周武王建立周朝时,古苏国国君曾任周朝司寇,他的子孙中就有了司寇氏。
司寇的另一支形成于鲁国。再早一些年代的,是周武王建立周朝时,有个叫苏忿生的人,在朝中任大司寇的官,苏忿生的子孙也有继任这官职的,所以也有可能司寇姓那时已形成,而周王朝的王族和贵族,许多人都在鲁国,所以也有可能司寇姓那时已形成,而周王朝的王族和贵族,许多人都在鲁国,所以司寇惠子也有可能是苏忿生的后代。
南朝宋(约公元前五世纪)时,将顿丘郡改置徐母平昌郡,治所在顿丘。司寇姓主要分布在今河南省中部地区。
司寇氏族人早期主要活动于中原地区,一直到南北朝时期,皆在河南、河北等地繁衍,并在河南北部形成望族,以平昌郡为郡望。后来由于许多司寇氏复姓皆简化为司氏或寇氏,使原本就不多的司寇氏祖人数更为稀少。如今,司寇氏族人在北京、上海、辽宁、河南、台湾等地均有少量分布。
如今,司寇氏族人在北京、上海、辽宁、河南等地均有少量分布。
三、郡望堂号
1、郡望
顿丘郡:汉朝初期置顿丘县,其时辖地在今河南清丰西南一带地区。顿丘郡始建于西晋泰始二年(丙戌,公元266年)治所在顿丘(今河南清丰)下领四县,其时辖地在今河南省清丰、濮阳、内黄、南乐、范县等地。南北朝时期的北齐曾废黜。唐朝至五代十国时期,曾以顿丘为澶州治所。
平昌郡:即顿邱郡。据《宋书·州郡志》记载:“顿邱,二汉属宋成公子?,魏属阳平,晋武帝泰始二年(丙戌,公元266年)分淮阳置顿邱郡,县属焉。”其时辖地在今河南省清丰县。南北朝时期的南朝宋国(约公元五世纪)将顿邱郡改成徐州平昌郡,治所在顿邱,其时辖地在今河南省中部地区。
冯翊郡:秦朝时期置郡,汉武帝太初元年(丁丑,公元前104年)设置同名行政区左冯翊,与右扶风和京兆伊合称“京畿三辅”,其时辖地在今陕西省大荔县一带。三国时期曹魏国改左冯翊置郡,治所在临晋(今陕西大荔),其时辖地在今陕西省韩城县以南、白水以东、渭水以北大荔县一带地区。北魏时期移治到高陆(今陕西高陵)。
河南郡:秦朝时期名为三川郡。西汉高祖二年(丙申,公元前205年)改为河南郡,治所在雒阳(今河南洛阳),其时辖地在今河南黄河南部洛水、伊水下游,双洎河、贾鲁河上游地区及黄河北部原阳县一带地区,下辖二十二县,大致相当于今河南省孟津、偃师、巩义、荥阳、原阳、中牟、郑州、新郑、新密、临汝、汝阳、伊川、洛阳等县市一带。东汉时期既都洛阳,为提高河南郡的地位,其长吏不称太守而称尹。隋朝初年河南郡被废黜,后又复为豫州河南郡。唐朝时期为洛州河南府,其辖境都远小于汉朝时期的河南郡。元朝时期为河南路,明、清两朝时期均为河南府。民国时期建为河南省,一直延续至今。
2、堂号:
冯翊堂:以望立堂,亦称高陆堂。
平昌堂:以望立堂,实同顿丘堂。
顿丘堂:以望立堂,亦称澶州堂、清丰堂。
河南堂:以望立堂,亦称三川堂、河内堂。
四、【司寇姓宗祠通用对联】
〖四言通用联〗
卫君胤裔;鲁国大夫。——上联典指春秋时卫灵公的后代以司寇官名为姓。下联典指鲁国有大夫名司寇惠子。
〖五言通用联〗
惠泽传播远;子孙连绵长。——此联为以鹤顶格镶嵌司寇名人司寇惠子名字中“惠子”二字的嵌字联。
〖七言通用联〗
职官启姓由来早;政名辉赫流传长。——全联典指司寇姓的得姓源流(见上题头《一、姓氏源流》介绍)。
元朝御史原共祖;宋代大臣乃同宗。——全联典指元朝御史司痒、宋朝大臣寇准二人的祖先,均源自司寇复姓(见上题头《一、姓氏源流·3、……》介绍)。
五、历史名人
司寇惠子:据《礼记》上说,司寇惠子是春秋时鲁国有名的大夫。
司寇布:(生卒年待考),著名战国时期周王室大夫。
他曾对周君说:“君使人告齐王,以周最不肯为太子也,臣为君不取也。函冶氏为齐太公买良剑,公不知善,归其剑而责之金。越人请买之千金,折而不卖。将死,而属其子曰:‘必无独知。’今君之使最为太子,独知之契也,天下未有信之者也。臣恐齐王之为君实立果而让之于最,以嫁之齐也。君为多巧,最为多诈。君何不买信货哉?奉养无有爱于最也,使天下见之。”
即告诉周君,即便要立周最为太子,也要故意装出不愿意的样子。这就是“司寇布巧言谕周主”的由来。
司寇恂:(生卒年待考),后自简为寇恂,字子翼;上谷昌平人(今北京昌平)。著名东汉王朝开国将领,“云台二十八将”之一。
司寇恂出身世家大姓,年轻时曾任郡功曹,当时的太守耿况很器重他。
王莽败亡,汉更始帝新立,派遣使臣巡行郡国,声言:“先降者复爵位。”当时耿况带领着司寇恂到边界恭迎使臣,并按规定交上印绶。然而那位使臣收取印绶后,过了一夜,仍然没有归还之意。
司寇恂大怒,勒兵入见使臣,请还印绶。那使臣不给,并且说:“天王使者,功曹欲胁之邪?”
司寇恂说:“非敢胁使君,窃伤计之不详也。今天下初定,国信未宣,使君建节衔命,以临四方,郡国莫不延颈倾耳,望风归命。今始至上谷而先堕大信,沮向化之心,生离畔之隙,将复何以号令它郡乎?且耿府君在上谷,久为吏人所亲,今易之,得贤则造次未安,不贤则秖更生乱。为使君计,莫若复之以安百姓。”
那使者还是不应,司寇恂当即大声命令手下,以使臣名义召见耿况。耿况进见,司寇恂抢步向前夺回印绶交给他,使臣见事已如此,只好承制仍命耿况任原职。
后王郎在邯郸起事,派手下将领到上谷,逼迫耿况发兵响应。
司寇恂与门下掾闵业一起向耿况进言:“邯郸拔起,难可信向。昔王莽时,所难独有刘伯升耳。今闻大司马刘公,伯升母弟,尊贤下士,士多归之,可攀附也。”
耿况犹豫难决,说:“邯郸方盛,力不能独拒,如何?”
司寇恂回答:“今上谷完实,控弦万骑,举大郡之资,可以详择去就。恂请东约渔阳,齐心合觽,邯郸不足图也。”耿况采纳了他的主张,派他到渔阳,与彭宠结盟。
司寇恂由渔阳归来,一到昌平就袭击邯郸使臣,杀死了他,夺其军,然后跟耿况之子耿弇到广阿去投奔刘秀。刘秀任命司寇恂为偏将军,赐号承义侯,让他随邓禹大军征战。
司寇恂在军中,多次与邓禹谈论军国大事。邓禹认为他有过人之才,于是杀牛把酒,结为好友。
当刘秀南定河内后,想命将留守。但考虑到汉更始帝的大司马朱鲔盛兵据洛阳,并州也未平定等因素,一时想不出合适的人选。于是,便去征询邓禹的意见。
邓禹说:“昔高祖任萧何于关中,无复西顾之忧,所以得专精山东,终成大业。今河内带河为固,户口殷实,北通上党,南迫洛阳。司寇恂文武备足,有牧人御觽之才,非此子莫可使也。”于是,刘秀便任命司寇恂为河内太守,行大将军事。
当时刘秀对司寇恂推心置腹,殷殷嘱托:“河内完富,吾将因是而起。昔高祖留萧何镇关中,吾今委公以河内,坚守转运,给足军粮,率厉士马,防遏它兵,勿令北度而已。”
不久,刘秀北伐燕、代两地。司寇恂统领属县,讲兵肄射,砍掉淇园的竹林,造箭百万枝,养马二千匹,收租四百万斛,并把这些及时转运前线,以给军资。
朱鲔闻刘秀北征,河内势孤,便想乘虚而入,派讨难将军苏茂、副将贾疆率兵三万,渡越巩河,进击温县(今河南温县)。警报传来,司寇恂立即整军而出,并通令下属各县发兵,到温县集合,迎击敌人。
当时军吏皆谏说:“今洛阳兵度河,前后不绝,宜待觽军毕集,乃可出也。”
司寇恂说:“温,郡之藩蔽,失温则郡不可守。”下令部队直扑温县。第二天,两军战于温县城下。正好偏将军冯异派来的援兵和各县兵马也已赶到。一时间汉军士马四集,旌旗蔽野。司寇恂大张声势,派士兵登上城墙擂鼓齐声大喊:“刘公兵到!”
苏茂军闻之,阵脚移动。司寇恂乘机指挥将士奔击,大败敌军,乘胜追杀直到洛阳城下,斩杀苏茂副将贾疆。苏茂军士被俘上万人,投河溺死者无数。司寇恂、冯异大获全胜,渡河而还。自此洛阳震恐,城门昼闭。当时有消息传给刘秀时,说朱鲔攻破河内,但不一会,司寇恂报捷文书也来了。刘秀大喜,说:“吾知寇子翼可任也!”诸将闻此大捷,纷纷向刘秀祝贺,并劝刘秀即位称帝,刘秀从之,是为汉光武帝。
汉光武帝纵横征战,军粮不足。司寇恂用辇车骊驾转运,前后不绝于路。光武帝屡次写信慰问司寇恂。司寇恂的同学董崇对他说:“上新即位,四方未定,而君侯以此时据大郡,内得人心,外破苏茂,威震邻敌,功名发闻,此谗人侧目怨祸之时也。昔萧何守关中,悟鲍生之言而高祖悦。今君所将,皆宗族昆弟也,无乃当以前人为镜戒。”司寇恂认为他说得对,便自称有病。
汉光武帝攻洛阳之前,先回河内,司寇恂请求随军出征。汉光武帝说:“河内未可离也。”司寇恂屡次请求,汉光武帝只是不同意。于是,司寇恂便派侄儿寇张、外甥谷崇率精锐骑兵去做汉光武帝的先锋。汉光武帝很高兴,任命二人为偏将军。
东汉建武二年(公元26年),司寇恂因过失免官。这时颍川人严终、赵敦聚众万余,与密县人(今山东密县)贾期连兵为寇。于是,司寇恂在被免几个月后又被起用为颍川太守。司寇恂和破奸将军侯进击杀贾期,一举平定了颍川。汉光武帝再封他为雍奴侯,食邑万户。
执金吾贾复驻军汝南(今河南上蔡),其部将在颍川杀了人,司寇恂把那将领逮捕并关押起来。当时,国家尚在草创阶段,军队中人犯了法,往往互相包容,搪塞了事。可司寇恂却把这个人明正典刑,斩首示众。贾复深以此事为耻,常常叹息,且心怀怨恨。后来,贾复回军经过颍川,对手下人说:“吾与司寇恂并列将帅,而今为其所陷,大丈夫岂有怀侵怨而不决之者乎?今见恂,必手刺之!”
司寇恂了解了贾复的想法,便想与贾复相见。谷崇告戒道:“崇,将也,得带剑侍侧。卒有变,足以相当。”司寇恂却说:“不然。昔蔺相如不畏秦王而屈于廉颇者,为国也。区区之赵,尚有此义,吾安可以忘之乎?”于是命令下属各县盛陈食物、供应酒肴。贾复部队一经入界,一个人供应两个人的饮食。司寇恂本人则先到路上迎接,旋即称病退回。贾复想整兵追赶司寇恂,无奈将士皆醉,只好过境而去。
后来司寇恂派谷崇向汉光武帝汇报,汉光武帝当即召司寇恂入朝。司寇恂入京陛见,贾复正在殿中,一见司寇恂,当下起身躲避。汉光武帝说:“天下未定,两虎安得私斗?今日朕分之。”于是三人并坐极欢,贾复与司寇恂遂共车同出,结友而去。
东汉建武三年(公元27年),汉光武帝派使者到司寇恂的驻地任命他为汝南太守,并派骠骑将军杜茂率兵协助司寇恂讨伐盗贼,一时间盗贼清静,郡中无事。
司寇恂素好学,于是兴修乡校,教授生徒,并聘请研究《左氏春秋》的名师,自己亲从受学。
东汉建武七年(公元31年),司寇恂代替朱浮任执金吾,第二年,又随汉光武帝出兵攻打隗嚣。这时,颍川盗贼再次蜂起,汉光武帝率军撤回。途中,他对司寇恂说:“颍川迫近京师,当以时定。惟念独卿能平之耳,从九卿复出,以忧国可知也。”
司寇恂说:“颍川剽轻,闻陛下远逾阻险,有事陇、蜀,故狂狡乘闲相诖误耳。如闻乘舆南向,贼必惶怖归死,臣愿执锐前驱。”汉光武帝即日命驾南征。司寇恂跟随,直至颍川,盗贼见司寇恂到来,全部投降,根本不用任司寇恂为太守。
当时汉光武帝所经之处,百姓们纷纷遮道请求,说:“愿从陛下复借寇君一年。”汉光武帝只好命司寇恂暂驻长社县,镇抚吏民,受纳余降。
不久隗嚣部将高峻拥兵万人,据守高平第一城(今甘肃固原)。汉光武帝派马援招降高峻,从此,河西道开。中郎将来歙任命高峻为通路将军、封关内侯。此后,高峻隶属大司马吴汉,随军在冀县包围隗嚣。等到吴汉退兵,高峻又逃回营地,还帮助隗嚣把守陇坻一带。隗嚣死后,高峻据住高平,害怕汉廷诛戮,坚守不降。建威大将军耿弇等围城一年,始终不能攻克。
东汉建武十年(公元34年),汉光武帝入关,准备率兵亲征。司寇恂当时正在军中,他认为“长安道里居中,应接近便,安定、陇西必怀震惧,此从容一处可以制四方也。今士马疲倦,方履险阻,非万乘之固,前年颍川,可为至戒。”汉光武帝不听。光武帝进至汧县,见高峻仍未攻下。便想派人前去劝降。于是对司寇恂兑:“卿前止吾此举,今为吾行也。若峻不即降,引耿弇等五营击之。”
司寇恂带着用皇帝印玺封记的文书来到高平第一城,高峻军师皇甫文出来迎接,言辞礼节,倨傲不屈。司寇恂大怒,要杀死他。诸将皆说:“高峻精兵万人,率多强弩,西遮陇道,连年不下。今欲降之而反戮其使,无乃不可乎?”
司寇恂不听,斩皇甫文,并让他的副使回去转告高峻:“军师无礼,已戮之矣。欲降,急降;不欲,固守!”高峻惶恐无地,即日开门出降。
诸将都来祝贺,并且请教杀其使却能降其城的原因。司寇恂说:“皇甫文,峻之腹心,其所取计者也。今来,辞意不屈,必无降心。全之则文得其计,杀之则峻亡其胆,是以降耳。”意思是皇甫文是高峻心腹,也是背后出主意的人。这次他来辞意不屈,全无降心。放过他,皇甫文会自以为得意,杀了他,高峻则胆裂魂飞,自然会主动出降。诸将听后皆说:“非所及也。”
东汉建武十二年(公元36年),司寇恂病逝,汉光武帝特赐谥“威侯”,令其子寇损嗣。
史书评价:司寇恂明习经术,德行高尚。朝廷倚重,遐迩闻名;他一生戎马,奋其智勇,所得俸禄,却往往厚施亲友故旧和从征将士。他常说:“吾因士大夫以致此,其可独享之乎!”他治民有方,威望素著,屈己为国,顾全大局,当时人无不景仰他的长者之风,都认为他有宰相的器量和才能。
司寇雷阳:(公元1982~今),河北石家庄人。著名网络灰色幽默家。
司寇雷阳是北京市邮政职工。他近来最著名的文章,就是针对当今社会上一切向钱看所产生之恶劣现象的无情抨击:
“早晨起床,掀开黑心绵作的被子,用致癌牙膏刷完牙,喝杯过了期的碘超标还掺了三聚氰胺的牛奶,吃根柴油炸的洗衣粉油条,外加一个苏丹红咸蛋,在票贩子手里买张车票,准时赶到地下烟厂上班,九点三十分偷偷用山寨手机看股票从6124.04点跌到1240.46点,中午在餐馆点一盘用地沟油炒的避孕药喂的黄膳,再加一碟敌敌畏喷过的白菜,盛两碗杯陈化粮煮的毒米饭;晚上蒸一盘病的瘦肉精养大的死猪肉做的腊肉,沾上点毛发勾兑的毒酱油,夹两片大粪水浸泡的臭豆腐,还有用福尔马林泡过的凉拌海蜇皮,抓两个添加了漂白粉和吊白块的大馒头,还喝上两杯富含甲醇的白酒。
唉……这日子过的真是那个爽!这,就是一个中国人幸福的一天……”
六、名人名篇
《周礼·秋官司寇》:
秋官司寇:
惟王建国,辨方正位,体国经野,设官分职,以为民极,乃立秋官司寇,使帅其属而掌邦禁,以佐王刑邦国。
刑官之属:
大司寇卿一人,小司寇中大夫二人,士师下大夫四人,乡士上士八人,中士十有六人,旅下士三十有二人,府六人,史十有二人,胥十有二人,徒百有二十人,遂士中士十有二人,府六人,史十有二人,胥十有二人,徒百有二十人。县士中士三十有二人,府八人,史十有六人,胥十有六人,徒百有六十人,方士中士十有六人,府八人,史十有六人,胥十有六人,徒百有六十人,讶士中士八人,府四人,史八人,胥八人,徒八十人,朝士中士六人,府三人,史六人,胥六人,徒六十人,司民中士六人,府三人,史六人,胥三人,徒三十人,司刑中士二人,府一人,史二人,胥二人,徒二十人,司刺下士二人,府一人,史二人,徒四人,司约下士二人,府一人,史二人,徒四人,司盟下士二人,府一人,史二人,徒四人,职金上士二人,下士四人,府二人,史四人,胥八人,徒八十人,司厉下士二人,史一人,徒十有二人,犬人下士二人,府一人,史二人,贾四人,徒十六人,司圜中士六人,下士十有二人,府三人,史六人,胥十有六人,徒百有六十人,掌囚下士十有二人,府六人,史十有二人,徒百有二十人,掌戮下士二人,史一人,徒十有二人,司隶中士二人,下士十有二人,府五人,史十人,胥二十人,徒二百人,罪隶百有二十人,蛮隶百有二十人,闽隶百有二十人,夷隶百有二十人,貉隶百有二十人,布宪中士二人,下士四人,府二人,史四人,胥四人,徒四十人,禁杀戮下士二人,史一人,徒十有二人,禁暴氏下士六人,史三人,胥六人,徒六十人,野庐氏下士六人,胥士有二人,徒百有二十人,蜡氏下士四人,徒四十人,雍氏下士二人,徒八人,萍氏下士二人,徒八人,司寤氏下士二人,徒八人,司烜氏下士六人,徒十有六人,条狼氏下士六人,胥六人,徒六十人,修闾氏下士二人,史一人,徒十有二人,冥氏下士二人,徒八人,庶氏下士一人,徒四人,穴氏下士一人,徒四人,翨氏下士二人,徒八人,柞氏下士八人,徒二十人,薙氏下士二人,徒二十人,硩蔟氏下士一人,徒二人,翦氏下士一人,徒二人,赤犮氏下士一人,徒二人,蝈氏下士一人,徒二人,壶涿氏下士一人,徒二人,庭氏下士一人,徒二人,衔枚氏下士二人,徒八人,伊耆氏下士一人,徒二人,大行人中大夫二人,小行人下大夫四人,司仪上士八人,中士十有六人,行夫下士三十有二人,府四人,史八人,胥八人,徒八十人,环人中士四人,史四人,胥四人,徒四十人,象胥每翟上士一人,中士二人,下士八人,徒二十人,掌客上士二人,下士四人,府一人,史二人,胥二人,徒三十人,掌讶中士八人,府二人,史四人,胥四人,徒四十人,掌交中士八人,府二人,史四人,徒三十有二人,掌察四方中士八人,史四人,徒十有六人,掌货贿下士十有六人,史四人,徒三十有二人,朝大夫每国上士二人,下士四人,府一人,史二人,庶子八人,徒二十人,都则中士一人,下士二人,府一人,史二人,庶子四人,徒八十人,都士中士二人,下士四人,府二人,史四人,胥四人,徒四十人,家士亦如之。
大司寇之职,掌建邦之三典,以佐王刑邦国,诘四方:一曰,刑新国用轻典,二曰,刑平国用中典,三曰,刑乱国用重典。
以五刑纠万民:一曰野刑,上功纠力,二曰军刑,上命纠守,三曰乡刑,上德纠孝,四曰官刑,上能纠职,五曰国刑,上愿纠暴,以圜土聚教罢民。
凡害人者,寘之圜土而施职事焉,以明刑耻之,其能改过,反于中国,不齿三年,其不能改而出圜土者杀,以两造禁民讼,入束矢于朝,然后听之,以两剂禁民狱,入钧金三日,乃致于朝,然后听之,以嘉石平罢民。
凡万民之有罪过,而未丽于法,而害于州里者,桎梏而坐诸嘉石,役诸司空,重罪,旬有三日坐,期役,其次九日坐,九月役,其次七日坐,七月役,其次五日坐,五月役,其下罪三日坐,三月役,使州里任之,则宥而舍之,以肺石远穷民。
凡远近惸独老幼之欲有复于上,而其长弗达者,立于肺石,三日,士听其辞,以告于上而罪其长,正月之吉,始和,布刑于邦国都鄙,乃县刑象之法于象魏,使万民观刑象,挟日而敛之。
凡邦之大盟约,莅其盟书,而登之于天府,大史内史司会及六官,皆受其贰而藏之。
凡诸侯之狱讼,以邦典定之。
凡卿大夫之狱讼,以邦法断之。
凡庶民之狱讼,以邦成弊之。
大祭祀,奉犬牲,若禋祀五帝,则戒之日,莅誓百官,戒于百族,及纳亨,前王,祭之日,亦如之,奉其明水火。凡朝觐会同,前王,大丧,亦如之,大军旅,莅戮于社,凡邦之大事,使其属跸。
小司寇之职,掌外朝之政,以致万民而询焉:一曰询国危,二曰询国迁,三曰询立君,其位,王南乡,三公及州长百姓北面,群臣西面,群吏东面,小司寇摈以叙进而问焉,以众辅志而弊谋,以五刑听万民之狱讼,附于刑,用情讯之,至于旬,乃弊之,读书则用法。
凡命夫命妇,不躬坐狱讼。
凡王之同族有罪,不即市,以五声听狱讼,求民情,一曰辞听,二曰色听,三曰气听,四曰耳听,五曰目听,以八辟丽邦法,附刑罚,一曰议亲之辟,二曰议故之辟,三曰议贤之辟,四曰议能之辟,五曰议功之辟,六曰议贵之辟,七曰议勤之辟,八曰议宾之辟,以三刺断庶民狱讼之中,一曰讯群臣,二曰讯群吏,三曰讯万民,听民之所刺宥,以施上服下服之刑,及大比,登民数,自生齿以上,登于天府,内史司会冢宰贰之,以制国用,小祭祀,奉犬牲。
凡禋祀五帝,实镬水,纳亨亦如之,大宾客,前王而辟,后世子之丧,亦如之,小师莅戮。
凡国之大事,使其属跸,孟冬祀司民,献民数于王,王拜受之,以图国用而进退之,岁终,则令群士计狱弊讼,登中于天府,正岁,帅其属而观刑象,令以木铎,曰不用法者,国有常刑,令群士,乃宣布于四方,宪刑禁,乃命其属入会,乃致事。
士师之职,掌国之五禁之法,以左右刑罚,一曰宫禁,二曰官禁,三曰国禁,四曰野禁,五曰军禁,皆以木铎徇之于朝,书而县于门闾,以五戒先后刑罚,毋使罪丽于民,一曰誓,用之于军旅,二曰诰,用之于会同,三曰禁,用诸田役,四曰纠,用诸国中,五曰宪。
用诸都鄙,掌乡合州党族闾比之联,与其民人之什伍,使之相安相受,以比追胥之事,以施刑罚庆赏,掌官中之政令,察狱讼之辞,以诏司寇断狱弊讼。
致邦令,掌士之八成,一曰邦汋,二曰邦贼,三曰邦谍四曰,犯邦令,五曰挢邦令,六曰为邦盗,七曰为邦朋,八曰为邦诬,若邦凶荒,则以荒辩之法治之,令移民通财,纠守缓刑。凡以财狱讼者,正之以傅别约剂,若祭胜国之社稷,则为之尸,王燕出入,则前驱而辟,祀五帝,则沃尸,及王盥洎镬水。凡刉珥,则奉犬牲,诸侯为宾,则帅其属而跸于王宫,大丧亦如之,大师帅其属而禁逆军旅者,与犯师禁者,而戮之,岁终,则令正要会,正岁,帅其属而宪禁令于国,及郊野。
乡士,掌国中,各掌其乡之民数而纠戒之,听其狱讼,察其辞,辩其狱讼,异其死刑之罪而要之,旬而职听于朝,司寇听之,断其狱,弊其讼于朝,群士司刑皆在,各丽其法,以议狱讼,狱讼成,士师受中,协日刑杀,肆之三日,若欲免之,则王会其期。大祭祀,大丧纪,大军旅,大宾客,则各掌其乡之禁令,帅其属夹道而跸,三公若有邦事,则为之前驱而辟,其丧亦如之。凡国有大事,则戮其犯命者。
遂士,掌四郊,各掌其遂之民数,而纠其戒令,听其狱讼,察其辞,辨其狱讼,异其死刑之罪而要之,二旬而职听于朝,司寇听之,断其狱,弊其讼于朝,群士司刑皆在,各丽其法以议狱讼,狱讼成,士师受中,协日就郊而刑杀,各于其遂,肆之三日,若欲免之,则王令三公会其期,若邦有大事,聚众庶,则各掌其遂之禁令,帅其属而跸,六卿若有邦事,则为之前驱而辟,其丧亦如之。凡郊有大事,则戮其犯命者。
县士,掌野,各掌其县之民数,纠其戒令而听其狱讼,察其辞,辨其狱讼,异其死刑之罪而要之,三旬而职听于朝,司寇听之,断其狱,弊其讼于朝,群士司刑皆在,各丽其法以议狱讼,狱讼成,士师受中,协日刑杀,各就其县,肆之三日,若欲免之,则王命六卿会其期,若邦有大役,聚众庶,则各掌其县之禁令,若大夫有邦事,则为之前驱而辟,其丧亦如之。凡野有大事,则戮其犯命者。
方士,掌都家,听其狱讼之辞,辨其死刑之罪而要之,三月而上狱讼于国,司寇听其成于朝,群士司刑皆在,各丽其法以议狱讼,狱讼成,士师受中,书其刑杀之成,与其听狱讼者。凡都家之大事,聚众庶,则各掌其方之禁令,以时修其县法,若岁终,则省之,而诛掌焉。凡都家之士所上治,则主之。
讶士,掌四方之狱讼,谕罪刑于邦国。凡四方之有治于士者造焉,四方有乱狱,则往而成之,邦有宾客,则与行人送逆之,入于国,则为之前驱而辟,野亦如之,居馆,则帅其属而为之跸,诛戮暴客者,客出入则道之,有治则赞之。凡邦之大事,聚众庶,则读其誓禁。
朝士,掌建邦外朝之法,左九棘,孤卿大夫位焉,群士在其后,右九棘,公侯伯子男位焉,群吏在其后,面三槐,三公位焉,州长众庶在其后,左嘉石,平罢民焉,右肺石,达穷民焉,帅其属而以鞭呼,趋且辟,禁慢朝,错立族谈者。凡得获货贿人民六畜者,委于朝,告于士,旬而举之,大者公之,小者庶民私之。凡士之治有期日,国中一旬,郊二旬,野三旬,都三月,邦国期,期内之治听,期外不听。凡有责者,有判书以治则听,凡民同货财者,令以国法行之,犯令者刑罚之。凡属责者,以其地傅而听其辞。凡盗贼军,乡邑及家人,杀之无罪。凡报仇雠者,书于士,杀之无罪,若邦凶荒札丧寇戎之故,则令邦国都家县鄙虑刑贬。
司民,掌登万民之数,自生齿以上,皆书于版,辨其国中,与其都鄙,及其郊野,异其男女,岁登下其死生,及三年大比,以万民之数诏司寇,司寇及孟冬祀司民之日,献其数于王,王拜受之,登于天府,内史司会冢宰贰之,以赞王治。
司刑,掌五刑之法,以丽万民之罪,墨罪五百,劓罪五百,宫罪五百,刖罪五百,杀罪五百,若司寇断狱弊讼,则以五刑之法诏刑罚,而以辨罪之轻重
司刺,掌三刺三宥三赦之法,以赞司寇听狱讼,壹刺曰讯群臣,再刺曰讯群吏,三刺曰讯万民,壹宥曰不识,再宥曰过失,三宥曰遗忘,壹赦曰幼弱,再赦曰老旄,三赦曰惷愚,以此三法者求民情,断民中,而施上服下服之罪,然后刑杀。
司约,掌邦国及万民之约剂,治神之约为上,治民之约次之,治地之约次之,治功之约次之,治器之约次之,治挚之约次之。凡大约剂,书于宗彝,小约剂,书于丹图,若有讼者,则珥而辟藏,其不信者服墨刑,若大乱,则六官辟藏,其不信者杀。
司盟,掌盟载之法,凡邦国有疑会同,则掌其盟约之载,及其礼仪,北面诏明神,既盟则贰之,盟万民之犯命者,诅其不信者,亦如之。凡民之有约剂者,其贰在司盟,有狱讼者,则使之盟诅,凡盟诅,各以其地域之众庶,共其牲而致焉,既盟,则为司盟共祈酒脯。
职金,掌凡金玉锡石丹青之戒令,受其入征者,辨其物之媺恶,与其数量,楬而玺之,入其金锡于为兵器之府,入其玉石丹青于守藏之府,入其要,掌受士之金罚货罚,入于司兵,旅于上帝,则共其金版,飨诸侯亦如之,凡国有大故,而用金石,则掌其令。
司厉,掌盗贼之任器货贿,辨其物,皆有数量,贾而楬之,入于司兵,其奴,男子入于罪隶,女子入于舂槁,凡有爵者,与七十者,与未齓者,皆不为奴。
犬人,掌犬牲,凡祭祀共犬牲,用牷物,伏瘗亦如之,凡几珥沈辜,用駹可也,凡相犬牵犬者属焉,掌其政治。
司圜,掌收教罢民,凡害人者弗使冠饰,而加明刑焉,任之以事而收教之,能改者,上罪三年而舍,中罪二年而舍,下罪一年而舍,其不能改而出圜土者杀,虽出三年不齿,凡圜土之刑人也,不亏体,其罚人也不亏财,掌囚掌守盗贼凡囚者,上罪梏而拲桎,中罪桎梏,下罪梏,王之同族拲,有爵者桎,以待弊罪,及刑杀,告刑于王,奉而适朝士,加明梏,以适市而刑杀之,凡有爵者,与王之同族,奉而适甸师氏以待刑杀。
掌戮,掌斩杀贼谍而搏之,凡杀其亲者焚之,杀王之亲者辜之,凡杀人者,踣诸市,肆之三日,刑盗于市,凡罪之丽于法者亦如之,唯王之同族与有爵者,杀之于甸师氏,凡军旅田役斩杀刑戮亦如之,墨者使守门,劓者使守关,宫者使守内,刖者使守囿,髡者使守积。
司隶,掌五隶之法,辨其物而掌其政令,帅其民而搏盗贼,役国中之辱事,为百官积任器,凡囚执人之事,邦有祭祀宾客丧纪之事,则役其烦辱之事,掌帅四翟之隶,使之皆服其邦之服,执其邦之兵,守王宫与野舍之厉禁。
罪隶,掌役百官府,与凡有守者,掌使令之小事,凡封国若家,牛助为牵彷,其守王宫与其厉禁者,如蛮隶之事。
蛮隶,掌役校人养马,其在王宫者,执其国之兵以守王宫,在野外则守厉禁。
闽隶,掌役畜养鸟,而阜蕃教扰之,掌子则取隶焉。
夷隶,掌役牧人养牛马与鸟言,其守王宫者,与其守厉禁者,如蛮隶之事。
貉隶,掌役服不氏,而养兽而教扰之,掌与兽言,其守王宫者,与其守厉禁者,如蛮隶之事。
布宪,掌宪邦之刑禁,正月之吉,执旌节以宣布于四方,而宪邦之刑禁,以诘四方邦国,及其都鄙,达于四海,凡邦之大事,合众庶,则以刑禁号令。
禁杀戮,掌司斩杀戮者,凡伤人见血而不以告者,攘狱者,遏讼者,以告而诛之。
禁暴氏,掌禁庶氏之乱暴力正者,挢诬犯禁者,作言语而不信者,以告而诛之,凡国聚众庶,则戮其犯禁者以徇,凡奚隶聚而出入者,则司牧之,戮其犯禁者。
野庐氏,掌达国道路,至于四畿,比国郊及野之道路,宿息,井,树,若有宾客,则令守涂地之人聚柝之,有相翔者诛之,凡道路之舟车轚互者,叙而行之,凡有节者,及有爵者,至则为之辟,禁野之横行径踰者,凡国之大事,比修除道路者,掌凡道禁,邦之大师,则令埽道路,且以几禁行作不时者,不物者。
蜡氏,掌除骴,凡国之大祭祀,令州里除不蠲,禁刑者,任人及凶服者,以及郊野大师大宾客亦如之,若有死于道路者,则令埋而置楬焉,书其日月焉,县其衣服任器,于有地之官,以待其人,掌凡国之骴禁。
雍氏,掌沟渎浍池之禁,凡害于国稼者,春令为阱,擭沟渎之利于民者,秋令塞阱杜擭,禁山之为苑泽之沈者。
萍氏,掌国之水禁,几酒,谨酒,禁川游者。
司寤氏,掌夜时,以星分夜,以诏夜士夜禁,御晨行者,禁宵行者,夜游者。
司烜氏,掌以夫遂取明火于日,以鉴取明水于月,以共祭祀之明齍明烛共明水,凡邦之大事,共坟烛庭燎,中春以木铎修火禁于国中,军旅修火禁,邦若屋诛,则为明竁焉。
条狼氏,掌执鞭以趋辟,王出入,则八人夹道,公则六人,侯伯则四人,子男则二人,凡誓,执鞭以趋于前,且命之,誓仆右曰杀,誓驭曰车轘,誓大夫曰,敢不关鞭五百,誓师曰三百,誓邦之大史曰杀,誓小史曰墨。
修闾氏,掌比国中宿互柝者,与其国粥,而比其追胥者,而赏罚之,禁径踰者,与以兵革趋行者,与驰骋于国中者,邦有故,则令守其闾互,唯执节者不几。
冥氏,掌设弧张,为阱擭以攻猛兽,以灵鼓驱之,若得其兽,则献其皮,革,齿,须,备。
庶氏,掌除毒蛊,以攻说禬之,嘉草攻之,凡驱蛊则令之比之。
穴氏,掌攻蛰兽,各以其物火之,以时献其珍异皮革。
翨氏,掌攻猛鸟,各以其物为媒而掎之,以时献其羽翮。
柞氏,掌攻草木及林麓,夏日至,令刊阳木而火之,冬日至,令剥阴木而水之,若欲其化也,则春秋变其水火,凡攻木者掌其政令。
薙氏,掌杀草,春始生而萌之,夏日至而夷之,秋绳而芟之,冬日至而耜之,若欲其化也,则以水火变之,掌凡杀草之政令。
硩蔟氏,掌覆夭鸟之巢,以方书十日之号,十有二辰之号,十有二月之号,十有二岁之号,二十有八星之号,县其巢上,则去之。
翦氏,掌除蠹物,以攻禜攻之,以莽草熏之,凡庶蛊之事。
赤犮氏,掌除墙屋,以蜃炭攻之,以灰洒毒之,凡隙屋,除其狸虫。
蝈氏,掌去蛙黾焚牡蘜,以灰洒之则死,以其烟被之,则凡水蛊无声。
壶涿氏,掌除水虫,以炮土之鼓驱之,以焚石投之,若欲杀其神,则以牡橭午贯象齿而沈之,则其神死渊为陵。
庭氏,掌射国中之夭鸟,若不见其鸟兽,则以救日之弓,与救月之矢射之,若神也,则以大阴之弓,与枉矢射之。
衔枚氏,掌司嚣,国之大祭祀,令禁无嚣,军旅田役,令衔枚,禁嘂乎叹呜于国中者,行歌哭于国中之道者。
伊耆氏,掌国之大祭祀,共其杖咸,军旅授有爵者杖,共王之齿杖。
大行人,掌大宾之礼,及大客之仪,以亲诸侯,春朝诸侯而图天下之事,秋觐以比邦国之功,夏宗以陈天下之谟,冬遇以协诸侯之虑,时会以发四方之禁,殷同以施天下之政,时聘以结诸侯之好,殷眺以除邦国之慝,间问以谕诸侯之志,归脤以交诸侯之福,贺庆以赞诸侯之喜,致禬以补诸侯之灾,以九仪辨诸侯之命,等诸臣之爵,以同邦国之礼,而待其宾客,上公之礼,执桓圭九寸,缫借九寸,冕服九章,建常九斿,樊缨九就,贰车九乘,介九人,礼九牢,其朝位宾主之间九十步,立当车轵,摈者五人,庙中将币,三享王礼,再祼而酢,飨礼九献,食礼九举,出入五积,三问三劳,诸侯之礼,执信圭七寸,缫借七寸,冕服七章,建常七斿,樊缨七就,贰车七乘,介七人,礼七牢,朝位宾主之间七十步,立当前疾,摈者四人,庙中将币,三享王礼,壹祼而酢,飨礼七献,食礼七举,出入四积,再问再劳,诸伯执躬圭,其它皆如诸侯之礼,诸子执谷璧五寸,缫借五寸,冕服五章,建常五斿,樊缨五就,贰车五乘,介五人,礼五牢,朝位宾主之间五十步,立当车衡,摈者三人,庙中将币,三享王礼,壹祼不酢,飨礼五献,食礼五举,出入三积,壹问壹劳,诸男执蒲璧,其它皆如诸子之礼,凡大国之孤,执皮帛以继小国之君,出入三积,不问壹劳,朝位当车前,不交摈,庙中无相,以酒礼之,其它皆视小国之君,凡诸侯之卿,其礼各下其君二等以下,及其大夫士皆如之,邦畿方千里其外方五百里,谓之侯服,岁壹见,其贡祀物,又其外方五百里,谓之甸服,二岁壹见,其贡嫔物,又其外方五百里,谓之男服,三岁壹见,其贡器物,又其外方五百里,谓之采服,四岁壹见,其贡服物,又其外方五百里,谓之卫服,五岁,壹见,其贡材物,又其外方五百里,谓之要服,六岁壹见,其贡货物,九州之外,谓之蕃国,世壹见,各以其所贵宝为挚,王之所以抚邦国诸侯者,岁遍存,三岁,遍眺,五岁,遍省,七岁,属象胥,谕言语,协辞命,九岁,属瞽史,谕书名,听声音,十有一岁,达瑞节,同度量,成牢礼,同数器,修法则,十有二岁,王巡守殷国,凡诸侯之王事,辨其位,正其等,协其礼宾而见之,若有大丧,则相诸侯之礼,若有四方之大事,则受其币,听其辞,凡诸侯之邦交,岁相问也,殷相聘也,世相朝也。
小行人,掌邦国宾客之礼籍,以待四方之使者,令诸侯春入贡,秋献功,王亲受之,各以其国之籍礼之,凡诸侯入王,则逆劳于畿,及郊劳,视馆,将币,为承而摈,凡四方之使者,大客则摈,小客则受其币,而听其辞,使适四方,协九仪宾客之礼,朝,觐,宗,遇,会,同,君之礼也,存,眺,省,聘,问,臣之礼也,达天下之六节,山国用虎节,士国用人节,泽国用龙节,皆以金为之,道路用旌节,门关用符节,都鄙用管节,皆以竹为之,成六瑞,王用瑱圭,公用桓圭,侯用信圭,伯用躬圭,子用谷璧,男用蒲璧,合六币,圭以马,璋以皮,璧以帛,琮以锦,琥以绣,璜以黼,此六物者,以和诸侯之好故,若国札丧,则令赙补之,若国凶荒,则令赒委之,若国师役,则令槁禬之,若国有福事,则令庆贺之,若国有祸灾,则令哀吊之,凡此五物者,治其事故,及其万民之利害为一书,其礼俗政事教治刑禁之逆顺为一书,其悖逆暴乱作慝,犹犯令者为一书,其札丧凶荒厄贫为一书,其康乐和亲安平为一书,凡此物者,每国辨异之,以反命于王,以周知天下之故。
司仪,掌九仪之宾客摈相之礼,以诏仪容辞令揖让之节,将合诸侯,则令为坛三成,宫旁一门,诏王仪南乡见诸侯,土揖庶姓,时揖异姓,天揖同姓,及其摈之,各以其礼,公于上等,侯伯于中等,子男于下等,其将币亦如之,其礼亦如之,王燕,则诸侯毛,凡诸公相为宾,主国五积,三问,皆三辞,拜受,皆旅摈,再劳,三辞,三揖,登,拜受,拜送,主君郊劳,交摈,三辞,车逆拜辱,三揖三辞,拜受车送,三还再拜,致馆亦如之,致飧,如致积之礼,及将币,交摈,三辞,车逆拜辱,宾车进荅拜,三揖三让,每门止一相,及庙唯上相入,宾三揖三让,登,再拜授币,宾拜送币,每事如初,宾亦如之,及出,车送,三请三进,再拜,宾三还三辞,告辟,致饔饩,还圭,飨食致赠郊送,皆如将币之仪,宾之拜礼,拜饔饩,拜飨食,宾继主君,皆如主国之礼,诸侯诸伯诸子诸男之相为宾也,各以其礼相待也,如诸公之仪,诸公之臣,相为国客,则三积,皆三辞拜受,及大夫郊劳,旅摈,三辞拜辱,三让,登,听命,下拜登受,宾使者,如初之仪,及退,拜送,致馆如初之仪,及将币旅摈,三辞拜逆,客辟,三揖,每门止一相,及庙,唯君相入,三让,客登,拜,客三辟,授币,下出,每事如初之仪及礼私面私献,皆再拜稽首,君答拜,出,及中门之外,问君,客再拜对,君拜,客辟而对,君问大夫,客对,君劳客,客再拜稽首,君答拜,客趋辟,致饔饩如劳之礼,飨食还圭,如将币之仪,君馆客,客辟,介受命,遂送,客从拜辱于朝,明日,客拜礼赐,遂行,如入之积,凡诸伯子男之臣,以其国之爵相为客而相礼,其仪亦如之,凡四方之宾客,礼仪辞命饩牢赐献,以二等从其爵而上下之,凡宾客送逆同礼,凡诸侯之交,各称其邦而为之币,以其币为之礼,凡行人之仪,不朝不夕,不正其主面,亦不背客。
行夫,掌邦国传递之小事媺恶而无礼者,凡其使也,必以旌节,虽道有难,而不时必达,居于其国,则掌行人之劳辱事焉,使则介之。
环人,掌送逆邦国之通宾客,以路节达诸四方,舍则授馆,令聚柝,有任器则令环之,凡门关无几送逆及疆。
象胥,掌蛮夷闽貉戎狄之国使,掌传王之言而谕说焉,以和亲之,若以时入宾,则协其礼与其辞言传之,凡其出入送逆之礼,节币帛辞令而宾相之,凡国之大丧,诏相国客之礼仪,而正其位,凡军旅会同,受国客币,而宾礼之,凡作事,王之大事诸侯,次事卿,次事大夫,次事上士,下事庶子。
掌客,掌四方宾客之牢礼饩献,酒食之等数与其政治,王合诸侯,而飨礼则具十有二牢,庶具百物备,诸侯长,十有再献,王巡守殷国,则国君膳以牲犊,令百官百牲皆具,从者三公视上公之礼,卿视侯伯之礼,大夫视子男之礼,士视诸侯之卿礼,庶子壹视其大夫之礼,凡诸侯之礼,上公五积,皆视飧牵,三间皆修,群介行人宰史,皆有牢,飧五牢,食四十,簠十,豆四十,铏四十有二,壶四十,鼎簋十有二,牲三十有六皆陈,饔饩九牢,其死牢如飧之陈,牵四牢,米百有二十筥,醯醢百有二十瓮,车皆陈,车米视生牢,牢十车,车乘有五籔车禾视死牢,牢十车,车三秅刍薪倍禾,皆陈,乘禽日九十双,殷膳大牢,以及归三飨三食三燕,若弗酌,则以币致之,凡介行人宰史,皆有飧饔饩,以其爵等为之牢礼之陈数,唯上介有禽献,夫人致礼八壶,八豆,八笾,膳大牢,致飨大牢,食大牢,卿皆见以羔膳大牢,侯伯四积,皆视飧牵,再问皆修,飧四牢,食三十有二,簠八,豆三十有二,铏二十有八,壶三十有二,鼎簋十有二,腥二十有七,皆陈饔饩七牢,其死牢如飧之陈,牵三牢,米百筥,醯醢百壅,皆陈,米三十车,禾四十车,刍薪倍禾,皆陈乘,禽日七十双,殷膳大牢三飨,再食再燕,凡介行人宰史,皆有飧饔饩,以其爵等为之礼,唯上介有禽献,夫人致礼八壶,八豆,八笾,膳大牢,致饔大牢,卿皆见以羔膳特牛,子男三积,皆视飧牵,壹问以修,飧三牢,食二十有四,簠六,豆二十有四,铏十有八,壶二十有四,鼎簋十有二,牲十有八,皆陈,饔饩五牢,其死牢如飧之陈,牵二牢,米八十筥,醯醢八十壅,皆陈,米二十车,禾三十车,刍薪倍禾,皆陈,乘禽日五十双,壹飨,壹食,壹燕,凡介行人宰史,皆有飧饔饩,以其爵等为之礼,唯上介有禽献,夫人致礼六壶,六豆,六笾,膳视致飨,亲见卿,皆膳特牛,凡诸侯之卿大夫士为国客,则如其介之礼以待之,凡礼宾客,国新杀礼,凶荒杀礼,札丧杀礼,祸灾杀礼,在野在外杀礼,凡宾客死,致礼以丧用,宾客有丧,惟刍稍之受,遭主国之丧,不受飨食,受牲礼。
掌讶,掌邦国之等籍,以待宾客,若将有国,宾客至,则戒官修委积,与士逆宾于疆,为前驱而入,及宿则令聚柝,及委则致积,至于国宾入馆,次于舍门外,待事于客,及将币为前驱,至于朝,诏其位,入复,及退,亦如之,凡宾客之治令讶,讶治之,凡从者,出则使人道之,及归,送亦如之。凡宾客诸侯有卿讶,卿有大夫讶,大夫有士讶,士皆有讶,凡讶者,宾客至而往,诏相其事,而掌其治令。
掌交,掌以节与币巡邦国之诸侯,及其万民之所聚者,道王之德意志虑,使咸知王之好恶,辟行之,使和诸侯之好,达万民之说,掌邦国之通事,而结其交好,以谕九税之利,九礼之亲,九牧之维,九禁之难,九戎之威,掌察□,掌货贿□。
朝大夫,掌都家之国治,日朝,以听国事故,以告其君长,国有政令,则令其朝大夫,凡都家之治于国者,必因其朝大夫,然后听之,唯大事弗因,凡都家之治有不及者,则诛其朝大夫,在军旅,则诛其有司。
都则,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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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士,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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